“亂說什麼,你再這麼說話我可要生氣了!”邱染忙伸手堵住邵天的嘴巴,有點惱火的說道。
邵天抓着她的手在脣邊輕吻一下,低聲道:“別擔心,你男人還要的起你,沒那麼容易敗下陣的……”
“討厭!整天淨胡說八道,我不理你了!”邱染噘~着嘴,掙扎着,佯裝要起身。
“好了好了,我不說了還不行嗎,好好躺着,你這幅樣子在我懷裡動來動去,是想要再來一場嗎?”邵天輕笑着說道。
“喂!”邱染又羞又惱,似乎真的急了。
邵天呵呵笑起來,見好就收,抱着邱染柔軟的腰~肢,有一下沒一下的輕拍着。
“說說,合同談的怎麼樣?”爲了轉移一下自己的注意力,邵天隨口問道。
邱染道:“對方應該是真心誠意跟我們合作的,很爽快,合同的內容也比較合理,我已經跟她敲定好了具體的內容,只要把合同製作出來,改天簽了約就好了。”
“嗯,你辦事,我放心,綺舞娛樂交給你,就用不着我再操心了。”邵天笑着說道。
邱染輕輕點頭,含笑道:“謝謝老闆信任我。”
“小東西,說了私下裡不許叫我老闆的!”邵天捏着邱染小巧的鼻尖,有點不悅的說道。
邱染笑了笑,問:“那該叫你什麼?天天嗎?”
“喂!”邵天被這個稱呼雷的哭笑不得。稍頓了一下,又將邱染抱得緊了一點,低聲道:“放心,我媽那邊我很快就能說通的,她會願意接受你的,你應該很明白,這輩子除了你,我不會再取任何其他的女人。”
邱染輕輕點了點頭,微微垂下的眼睛裡,卻閃過一抹嘲諷。
“和逸風娛樂的這次合作由你全權負責,該怎麼做你這麼聰明,也用不着我再教你了,對嗎?”邵天開口說道。
邱染“嗯”了一聲,道:“放心,這種事我雖然沒怎麼做過,不過有你在身邊教我,我肯定不會出差錯的,不過……那個韓文光看起來挺奸詐的,他這個人可信嗎?”
邵天冷笑一聲,道:“韓文光一點也不可信,要是比起誠信來,恐怕姓冷的比他誠信多了。可咱們要對付盛世集團和逸風娛樂,就只能和韓文光這個小人合作,你放心,目前他和我們的目的相同,即便有什麼心思,也不會在現在動的。”
邱染點點頭,然後微微蹙眉道:“說實話,我挺討厭那個人的,反倒那個許若悠,倒是談的不錯,要不是我們的立場不同,我倒是很願意和她成爲朋友。”
邵天摸着她的頭髮,輕聲道:“你呀,就是這麼善良,跟着我做這些事,會不會覺得不開心呢?”
邱染搖了搖頭,輕聲道:“打從你把我從醫院帶出來那一刻起,我就打定了主意,這輩子就算爲你去死我都願意,更何況這些事不過是商業競爭而已,成王敗寇,我們出招,他們接招,要是接不起,失敗了也該無話可說,不是嗎?”
邵天笑了笑,道:“好一句成王敗寇,說的不錯,盛世集團和宇天集團的較量打從我們宇天集團到了現在的這個位置那天起,就已經是註定了的。市場是有限的,所以必須有一個方會失去這片市場,不是他們,就是我們,較量既然從一早就註定了,咱們也不過是順勢而爲而已。”
邱染點頭,將頭埋在邵天的肩頭。
邵天卻拍了拍她的頭,鬆開摟着她的手,起身穿衣服。
“你今天不是休息嗎?要去哪?”邱染有點詫異問道。
邵天道:“公司裡有點急事要處理,本來等不到你我就得走的,不過……”他笑了一下,彎腰在邱染的臉蛋上親了一口,輕聲道:“我捨不得讓你白高興一場……”
邱染愣了一下,看着他的眼神卻忽然有點錯愕。
“怎麼,感動傻了嗎?”邵天看她呆呆的樣子,忍不住笑道。
邱染這纔回過神來,朝他笑了笑,抿脣道:“那你晚上要不要過來,我做飯給你吃?”
邵天搖頭道:“今晚要陪個客戶,恐怕沒時間,明晚我肯定來,好嗎?”
邱染乖巧的點點頭,起身拿起旁邊的領帶,仔細的幫他戴上,又幫他整理好襯衫,才笑了笑道:“晚上少喝點酒,別太晚回家。”
邵天脣角揚起一抹寵溺的笑,點了點頭,在她額上深深一吻,纔出了臥室。
邱染送邵天離開了之後,臉上的笑容卻在瞬間消失。
她呆呆的坐在沙發上,好像失了魂似的,滿腦子都是邵天那句“我捨不得讓你白高興一場……”
她忽的自嘲的笑了笑,心裡冒出一句,人果然都是欠的,想要的得不到,得到的不想要,那個她想聽他對自己說這句話的人,卻從來不是邵天。
桌上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邱染拿起手機,看了一眼上面顯示的名字,眼底裡閃過一抹糾結,才伸手摁了接通鍵。
“喂……”
“事情辦得怎麼樣了?”對面的聲音冰冷的沒有一絲溫度,沒有半句寒暄,直接開口說道。
邱染的心裡一涼,抿了抿脣,開口道:“邵天這邊已經完全相信我了,他最近應該正在和樂哥和西澤兩人接觸,商量的應該就是礦場的事情,不過這件事邵天還沒有敞開了跟我說,所以我也不好隨便打聽,只能再找機會探查了。”
“加快進度,婉夢沒那麼多時間等了,你明白嗎?”手機對面的聲音透着一絲焦躁和不耐煩,冷冷說道。
邱染的臉色微微發白,咬着脣道:“我知道了,我會加快速度的。”
“我再給你十天時間,十天之後你要是還沒辦法得到他們三個人合作的確切消息,就給我滾回來!”電話那頭的聲音毫不留情,話說完了,不等邱染反應過來,便直接掛斷了電話。
邱染放下手裡的手機,自嘲的笑了笑,起身打開一瓶紅酒,給自己滿滿倒一杯。
婉夢……婉夢……她的親生妹妹啊,可現在,她爲什麼恨不得她馬上就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