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因意外的跌倒地上,索性坐在地上,委屈的想哭又想叫。
“討厭的花心男!去史吧!專欺負平民良女的,都得花柳病死翹翹!”
大吼了之後,覺得心裡爽了好多。
她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塵,哼!十六年後又是一大美女,誰稀罕啊!
“你這個舉動,我可以解釋爲嫉妒嗎?”
一道磁美戲謔的聲線,在她後方響起。
她赫一回頭,那個花心大蘿蔔,竟然已經追上她了。
“哼!”
她一扭頭,她打算髮誓永遠也不再見他了。
可剛纔摔倒,她膝蓋被摔傷,傷口處流出一縷殷紅的鮮血。她身子直落,毫沒形象的栽倒,正好落入一個溫熱寬廣的臂彎。
“我想問一下,剛纔你見到張丹娜,然後逃跑,是在嫉妒嗎?”
南宮炻烈掀了掀薄脣,黑曜的瞳眸透着幾分微亮的光芒,在她耳畔問。
“纔沒有。”
少臭美了!花心男別往自己的臉上貼金,那會讓人很鄙視!很鄙視!
她超鄙視的瞪他一眼,想甩開他邁開步子,卻是邁不開了,因爲,她身子懸空,穩穩置在他的懷裡。
“你受傷了,我們先去治療,假如得了破傷風就不好了。”
南宮炻烈神情緊張的將她抱起,然後招了輛計輛車,把她送到他的別墅裡。
“哎!你幹嘛把我帶到這裡來,快放我下來,我自己會回家!”
寒沅靈掙扎的噌噌,把名貴的水晶高跟鞋噌掉了,她光着白皙的小腳丫,被南宮炻烈一路徑直的抱到他的別墅。
“你還欠我八天的傭工,而且,今天你受傷了,我是同情你的遭遇,你記得要還我的情!”
南宮炻烈大大方方的索求人情,他不要纔怪,向這小妮子索要的,巴不得越多,最好讓她永遠也還不清。
他話是說得很冷硬,動作卻很輕柔的把她放在客廳沙發上,然後找來藥箱,給她療傷。
他先是清潔了她膝蓋的傷口,然後到了碘酒、上藥和繃帶……
“啊!……好痛,好痛,你走開!不要你假好心,我怎麼樣都不關你的事!”
寒沅靈痛死了,竟然上碘藥,她最怕了,好痛,好痛……
她雙手一推,想把眼前人推開,結果,人家一閃,就直直栽到人家的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