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敬澤,被伺候的很舒服麼……慕如七冷冷的道。
一一呢,我想見一一……林敬澤擡了一下頭,便又趴在地上,聲音哽咽。
慕如一本想接着進門,小腳剛想踏出去,手臂卻被一隻大手緊緊箍住,驀然回頭一望,男人正一臉陰冷的看着她,那隻大手稍一用力她就被拽到了一旁。
你幹嘛?你不是喜歡讓我看麼?
慕如一莫名其妙的看着男人,甩了甩被拽的生疼的手腕,撇了撇脣角。
皇甫烈將她的身體貼緊了牆壁,兩隻手臂一左一右扶在牆壁上,將她禁錮在中央。
李管家,你進去讓林敬澤把衣服穿上!語氣極爲陰冷,讓人心底發寒。
皇甫烈,你居然發善心了?慕如一心裡顫了一下,隨即笑嘻嘻的發問。
從現在起,你只能看我一個人的身體,其他男人的,你想都別想!
皇甫烈兩隻大手插入小女人腋下,一下子將她舉起來,硬硬的抵在牆壁上,眸中閃着極爲狠戾的光,不容抗拒。
慕如一被男人突如其來的動作弄懵了,剛纔不是還強迫她看大屏幕的麼,現在怎麼就限制這麼多了?
剛纔,你還……讓我看大屏幕……小小聲的抗議,慕如一的聲音有些怯怯的。
大屏幕是電影,現在是現實版,懂不懂?!皇甫烈惡狠狠的道。
慕如一眨了眨水靈靈的大眼睛,這也算作理由麼?而對着男人惡狠狠的眼神,她半個不字都不敢說,只能乖乖的點點頭。
嗯……我記得了。
皇甫烈鼻孔裡冷哼了一聲,總算是放她下了地,卻還是大大咧咧的攔在她前頭,他首先進了房間,看到林敬澤已經穿好了衣服,才一把將小女人拽了進去。
老婆……
皇甫烈低沉的一句呼喚,將現場的所有人都鎮住了,包括慕如一。
你大爺的,剛纔門外還凶神惡煞的,現在居然喊她什麼?老婆?有沒有搞錯!
姐姐……姐夫替你報了仇,你該開心纔是……慕如七反應快,小嘴巴甜絲絲的,將姐夫喊的那叫一個脆生生。
林敬澤驚詫的擡了頭,看看皇甫烈,又看看慕如一。
一一,你,你,現在是皇甫總裁的……說到一半,他喉結滾動了一下,聲音明顯的哽咽了,再也說不下去,表情痛苦的等着小女人的答案。
慕如一怔了一下,看着林敬澤還有些不死心的樣子,小手冷傲的在皇甫烈手臂上一勾,隨意的攏了攏頭髮。
是呢,這都要謝謝你,林敬澤,失去了你,我纔有了烈……
林敬澤雙目無神的擡起頭來,突然發狂的朝着牆壁上衝過去,狠狠的用拳頭捶打。
不會的,不會的,不是這樣的!
林敬澤,你可真會演戲,你傷害我姐姐的時候,怎麼沒見你這麼痛苦……慕如七對此嗤之以鼻,滿臉的不屑。
不管是真的,還是假的,這對於慕如一來說都不重要了,心裡忽然變得輕鬆,鬱結胸中的鬱結之氣,突然完全消散了。
她站在皇甫烈面前,仰望着他,輕鬆釋然,在林敬澤狠狠發瘋衝撞之際,她踮起腳尖來,輕輕的在皇甫烈臉頰上印下一個吻。
二十個小時之後,林敬澤被藍雪晨派來的警隊帶走了,他已經目光呆滯,接近於意識不清,看人的眼神都空洞的很。
在林敬澤被帶走的那刻,慕如一暗暗的想,如果皇甫烈沒有出現的話,她的下場會不會很悲慘,躲在哪個角落裡舔舐傷口都不一定。
正當她轉過身來,想對皇甫烈表達感謝之情時,皇甫烈跟她說了一句話,讓她頓時花容失色,跳起腳來。
林敬澤不只是被強,暴了,以後,他都不會再有能力要女人了……
什麼?你說什麼?慕如一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瞪大眼睛問。
昨晚,黑人老外給他注射了一種東西,以後,他都硬不起來了……
皇甫烈脣角勾起邪魅的笑,將這麼一件殘忍的事情,說的雲淡風輕,嚇的慕如一噌噌的後退幾步,小手緊張的抓住桌子的一角,驚恐的看着他。
她是明顯的刀子嘴豆腐心,雖然總是罵着各種惡毒的話,而真正讓她聽到這樣殘酷的懲罰手段,她表現的比誰都誇張。
皇甫烈,我,我要回家住……我必須回家住……
慌慌張張的往外走,不行,這個男人太可怕了,可怕的難以想象,她要早點脫離他。
俗話說伴君如伴虎,搞不好哪天他就發狂了,不知道要怎麼折磨她呢?
慕如一,你要去哪裡?
身後男人冷魅的聲音,讓她心底發顫,不由得更快的加快腳步。
剛出了門口,一陣冷風從身後襲來,她惶惶然回頭,一道白影已經到了眼前。
啊!白狼!
她尖叫了一聲,白影還沒將爪子按到她身上,她便自己栽倒了。
咳咳咳——
頭暈眼花,渾身痠痛,慕如一咳嗽了好一會,擡起黑漆漆的雙瞳來。
白狼面無表情的圍繞着她走來走去,不近也不遠,似乎胸有成竹一般,反正她也逃不遠。
又是這頭白狼!慕如一惡狠狠地盯住它,卻半點辦法都沒有。
慕如一,從現在起,二十四小時你都要守在我身邊,除非經我允許,你纔可以離開……皇甫烈氣勢凜然的從房間內踱出來,抱着雙臂走到近前,趾高氣揚的道。
憑什麼?!慕如一倔強的揚起小腦袋。
小東西,你似乎很健忘?你看看你手上戴的是什麼?男人斜乜着她,脣角勾起嘲弄。
慕如一擡起小手一看,熠熠閃光的戒指閃到了她的眼睛,原來都是它惹的禍,就是這東西總是提醒着她的身份,她是這男人的情人!
我不要了還不行麼?
慕如一,你過河拆橋玩的不錯嘛,剛把林敬澤送走,你就開始反目了?皇甫烈也不生氣,只是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慕如一纔不管他怎麼說,這一刻她只想以最快的速度離開他。
氣呼呼的將手指在那枚戒指上掠了一下,戒指沒動。
再狠狠的往下拔,拔到氣喘吁吁,小臉漲紅,手指都變的紅紅腫腫的,那枚戒指還是牢牢的箍住了她的手指……
小東西,你就認命吧……你註定了,就是我的女人……哈哈哈哈哈!皇甫烈拍了拍她的小臉蛋,狂笑着回到房間裡去。
慕如一盯着紅腫的手指,黑漆漆的雙瞳裡滿是怒氣,她一起身就爬了起來,氣勢洶洶的朝着樓梯口跑過去。
白狼嗖的一下竄到她面前擋住去路,靠,這畜生還真護主!
白狼,你給我小心點,別落我手裡,不然的話,哼哼……慕如一指着白狼的黑鼻頭,惡狠狠的威脅了一番。
白狼尾巴朝着後面直直的豎起,像是一把軍刀那樣。
雖然不至於撲上來咬她,而想從它眼皮子底下溜走,恐怕也不可能。
想逃走?想離開皇甫莊園?得先把白狼搞定!
一個邪惡的小計劃油然而生,慕如一臉上露出笑容,她緩緩走到白狼面前。
先伸出小手颳了刮白狼的鼻樑,看着它沒有十分抗拒,然後她猛地抱住了白狼的頭,親暱無比的說道:哎呀,白狼,你最乖了,我最喜歡你了,跟喜歡你主子一樣喜歡你……
白狼愣了一下,可能被小女人突然熱情似火的動作弄蒙了,而只呆了一會,它就吞吐着大舌頭,討好的舔舐着小女人的手掌來。
嘿嘿!白狼,誰讓你這麼護主的,有你好受的!
慕如一撫摸着白狼的皮毛,心底裡卻泛出陰冷的笑。
接下來的幾天,慕如一每天都重複着一件事,就是各種討好白狼,然後試探性的逃走,而每次都被白狼不顯山露水的截回來。
你大爺的,還真是白眼狼!看來,這次不下點狠手是不行了。
慕如一偷偷的打電話給七七,讓她來這裡找她,順便捎了瀉藥給她,她瞅準機會將瀉藥放到了白狼的肉食裡。
白狼中招了,狂拉了一天一夜,有氣無力,無精打采的趴在地上。
白狼,有本事,你來追我啊,來追我啊?慕如一拍了拍它的頭,輕蔑的冷嗤。
你這畜生,想跟本菇涼鬥心計?還嫩了點!
皇甫烈一大早就出門了,白狼吃了藥,一時半會元氣還恢復不了,此時不逃,更待何時?
慕如一雄赳赳氣昂昂的往莊園的門口方向飈,說來也怪,一路上都沒人多問一句,難道被她的氣勢嚇住了?
給我開門!她對門衛冷冰冰的命令,故意鼻孔朝天,裝的很牛氣。
是!慕小姐!門衛正兒八經的敬禮,恭恭敬敬的開了門。
走出莊園大門,慕如一神清氣爽,不料她剛一扭頭,就看到了很不想看到的一個人。
小騷,貨,你來這裡做什麼?
東方遠晴本只是搖下了車窗,看到她便立刻激動非常,一下子母獸一樣從車子裡竄了出來,一身火紅的站在了慕如一面前。
看着這半路殺出來的吃醋女,慕如一瞥了瞥彎彎的秀眉,她的很不想理她。
東方遠晴,我有急事,不陪你廢話哈,你自便,我走了……
她想走,東方遠晴怎麼會輕易放過她,幾次交鋒都有男人在場,適時的出現解了她的圍,以致於每次她都沒佔到便宜。
尤其是上一次,她本以爲成功的得到了男人的吻和撫摸,就可以苦盡甘來,哪知道慕如一一走,皇甫烈立刻將她摔倒了地上,冷酷到了極點。
她不恨皇甫烈,只恨慕如一!這所有的一切,都是她所造成的!
慕如一急匆匆的要走,根本就不把她放在眼裡的勁頭,更是激怒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