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夜總會,皇甫烈往慕如一的公寓方向趕,哪知車沒開出多久,一個女人突然衝到皇甫烈的車前。
嗤……
一聲急剎車,皇甫烈臉色冷凝。
林若然撲帶皇甫烈車上,“求你救救我,救救我……”
女人長髮半掩,一邊敲擊皇甫烈的車窗,一邊驚恐的往後看,顯然是後面有人在追,聲音裡都是膽怯和無助的慌亂。
“讓開。”皇甫烈冷冷的出聲。
“在那邊,追!”這時從不遠處傳來一個男人的爆喝聲,其他人也快速將方向轉移到了皇甫烈這邊,直接追了上來。
“求求你,救救我……”女人像是將眼前車裡的男人當成唯一的救命稻草,一身棉布裙子,無助羸弱的靠在車上,見皇甫烈無動於衷,恐懼的將身體再往後靠,無意中露出一張蒼白精緻的小臉。
皇甫烈有些不耐煩,準備直接開車走人,哪知擡眼望見那張小臉,愣了一下,隨即臉色更冷了。
眼看後面的人就要追上來了,林若然的手心都是冷汗,一雙大眼瞪的更大了恐懼好似要將她整個身心都懾住,對着皇甫烈無聲哭訴。
譁……
林若然心中酌定皇甫烈看到自己,臉上的恐懼的表情更加逼真,眼淚懸在眼眶裡,隨時都會掉落的樣子,身子因爲激動微微顫抖,可是配合着這種情景卻好似是極度害怕造成的。
皇甫烈目光幽深的看了一眼那張與慕如一極度相似的臉,嘩的一聲皇甫烈的車如箭一般飛了出去,一旁扶着車的林若然直接重重的摔倒在地。
林若然被摔得措手不及,五年前在醫院那恥辱的一幕再次涌出腦海,她完全沒有想到皇甫烈會這樣對自己,難道傳言是假的?皇甫烈根本不愛什麼慕如一?
後面的人越追越近,林若然卻因被摔得太重,連爬起來的力氣都沒有。
“賤,人,我讓你跑!”後面的粗壯漢子追了上來,一把揪住林若然的胸口,那棉布裙一下子就被扯開一個撕口,露出女人圓潤的豐滿。
“吆,還是d罩啊,別他媽以爲變了一張臉老子就不認識你了,說吧,還錢還是肉償,哥哥我任你選?”另一個看到林若然半裸的身子,眼睛色眯眯的直盯着對方的胸口看。
“哈哈……”後面幾個直接鬨笑一片。
“我……我不認識你們……”林若然爲了這場演出逼真,可是故意讓人告訴他們自己其實是林若然,將自己這些所謂的舊識們引過來的,沒想到現在卻給她招了這麼大的麻煩,看着那幾個男人眼底的淫,欲,林若然開始裝傻充愣。
“呵呵……你不認識哥幾個,可是哥幾個認識你啊,何況待會哥哥們會讓你好好的認識一下我們的。”領頭的粗壯漢子繼續說道。
“你……你們別亂來,我告訴你們現在可是法治社會……”
“廢話真多。”那些人聽到林若然的話,直接打斷,伸手將林若然往另一個方向扯,這下林若然心中的希冀徹底的沒了,真正恐懼的看着那一羣人,想到他們接下來可能會將她輪,奸,身體不住的顫抖着。
“救命啊……救命……”已經不寄希望於皇甫烈的林若然拼命的喊道,以期望有人能救自己。
嗤……
一聲劇烈的剎車聲驚得林若然擡眼望去,就看到剛纔已經消失得皇甫烈再次出現在了自己的視線了,激動的向前撲去,卻被一旁的粗壯漢子一把扯了回來。
“救我,救我……”林若然死命的對着皇甫烈喊,那領頭的見到這種情況就知道不妙,狠狠的踢了旁邊的女人一腳,想讓對方閉嘴。
“放開她。”淡淡的撂下這三個字,那幾個人還想說什麼的時候,誰也沒有看見皇甫烈出手,那幾個人突然就倒在了地上。
“上車。”冷聲再次響起,車門打開,伴隨着一股冷風,林若然依然安然的坐在了副駕駛坐上。
女人呼吸急促,兩眼裡面還是心悸,顯然還沒有回過神來。
“誰派你來的!”只是皇甫烈並沒有給女人太多的機會,而是直接將槍口頂在了女人的太陽穴上,冷酷的問。
林若然整個人嚇得嘴脣都在哆嗦,皇甫烈手勁不小,那槍口頂着的地方隱隱作疼,“我……我沒有……你……你是誰?”
極力讓自己保持鎮定,心中的喜悅未定就變成了更大的恐懼。
嘭……
“以後不要再頂着這張臉出現在我面前。”在將女人扔下車時,皇甫烈不忘冷冷的補上一句。
皇甫烈不知道偏巧他今日因爲這張臉的心軟給自己日後帶來了極大的麻煩。
驅車快速的離開,等回到慕如一的公寓時已經十點多鐘。
慕如一躺在牀上,卻一點兒都睡不着,睜着有些無神的眼睛看着天花板,她越來越討厭自己這般的脆弱。
恍惚一個影子站在了慕如一的牀前,驚得慕如一直接坐了直了身子,“誰?”
“噓!”皇甫烈對着慕如一做了一個噓,然後將指腹放在慕如一的脣上,慕如一整個身體瞬間僵硬起來。
皇甫烈上前抱住小女人單薄的身子,明明早上才離開,他卻無法控制自己的想念,如果頂着小女人臉出現的女人換作其他任何時候,他都不可能出手,甚至會給予重擊,可是今天早上對慕如一的傷害,讓他竟連一張同小女人相似,明知刻意接近的女人都手軟了。
這從來不是皇甫烈的風格,卻真真是他今天做出來的事。
慕如一身體僵硬,被男人緊緊的擁抱着,恨咬着脣肉,一想到男人早上的暴行,她就剋制不住的顫抖。
“放開我。”慕如一牙齒微顫的說出這三個字。
“我餓了。”明明感覺到了慕如一的抗拒,皇甫烈卻故作不知,很無奈的提出自己的要求。
“關我什麼事?”慕如一冷冷的回答。
“我今天見藍夏桐了,你不想知道我們談的怎麼樣嘛?”皇甫烈一改剛纔的口氣,有些懶洋洋的說。
“然後呢?”慕如一着急藍夏桐的事情,畢竟拖得越長對藍夏桐越是不利。
“我餓了。”皇甫烈重複着剛纔的話,完全忽略掉了慕如一的問話。
慕如一冷眼看着黑暗中抱着自己的人,從牙縫裡吐出兩個字,“卑鄙。”
“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嗎?快點起來給我做吃的,我快餓死了。”皇甫烈不在乎慕如一的態度,放開懷裡的人兒,小聲嚷嚷着。
“如果我不做呢?”慕如一不知道這個男人憑什麼在一而再再而三的傷害自己後還能這麼理直氣壯。
“你不想我吵醒兒子吧?”皇甫烈無所謂的聳聳肩。
“無恥。”
“你五年前就說過了,快,起來。”皇甫烈的臉皮真真的厚道一定境界了,一邊說着一邊將慕如一從牀上拉了起來,扯着慕如一的下身,小臉疼的皺在一起。
皇甫烈也意識到自己動作有些猛了,手勁放鬆,半摟着慕如一下牀。
“別碰我,我自己能動。”慕如一撇開皇甫烈的手,自顧自的下牀,皇甫烈怕自己又傷者慕如一,便上前將燈拉開。
房間遽然亮了。
慕如一有些不適應用手臂擋了下眼睛,卻發現男人目光灼灼的盯着她,不由低頭看向自己,就看到因爲剛纔的拉扯她的睡衣被扯的脫了形,一隻肩帶滑落到了胳膊上,沒有穿內衣卻依舊挺立胸型極好的美乳露了出來,那頂上的紅果呈玫紅色,格外俏麗勾人。
“呃……”驚得直接用被子裹住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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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擋什麼,你身上那一塊我沒有摸過,沒有親過?”皇甫烈被慕如一這快速的動作逗得有些樂,揶揄的說道。
慕如一臉色發紅,“你轉過身去。”
“好。”在這個問題上皇甫烈也不願可和慕如一計較,很聽話的轉了過去,目光卻正好對上慕如一的梳妝檯,那不大的鏡子裡,卻將女人每一個動作和身上每一個細節都看的清清楚楚。
雖然早上經過那樣的暴行,可是沒有默契的歡愛畢竟不如兩情相悅來得美好,這會看着鏡子裡的慕如一脫掉薄薄的睡衣,露出纖細美好的身形,那光潔白嫩的肌膚在燈光下泛着迷人的光澤,胸前的飽滿山丘上還有男人早上留下的痕跡,讓那身體更加誘人。
皇甫烈喉結不自主的滾動,嚥了口唾沫,直接閉上了眼睛,他雖然渴望慕如一,但是也知道女人現在的身體狀況,這會看多了受罪的也是自己。
慕如一快速的換好衣服,下了牀。
“你要吃什麼?”站在皇甫烈背後冷不丁的問。
“我想吃麪。”皇甫烈也不客氣,轉頭看着慕如一冷淡的表情,有些撒嬌的拽住慕如一的袖子說。
慕如一一陣惡寒,無法想象一個一米八六的男人對自己撒嬌,還一點兒違和感都沒有。
“放開。”慕如一現在對皇甫烈一點兒好態度都沒有,直接甩開皇甫烈,黑着臉去廚房,皇甫烈緊跟在其後。
慕如一不想和他多說話,便任由他跟着。
給鍋裡燒上熱水,擇了些白菜,將胡蘿蔔切塊,又切了些蔥絲,上油將這些在鍋裡翻炒,水開將麪條下到鍋裡,等水再開的時候,將麪條撈進碗裡,正好炒的酸辣白菜也好了,溢出香味,動作麻利的將菜蓋在面上。
一份賣相不錯的蓋澆面就出鍋了,慕如一將面在那一放,“自己端。”說完扭頭就要走,皇甫烈去從後面將慕如一直接抱了個滿懷。
爲了方便,慕如一隻是套了一件大外套,頭髮隨意的琯成一個髻,露出欣長美好的脖子,如同白天鵝一般,連做飯的樣子都美極了,不施粉黛卻勝過別人的精緻裝扮。
“放開。”男人呼出的熱氣吐在慕如一的頸部,讓他癢癢的分外難受,有些啞着嗓子拒絕男人,又怕吵醒了兒子,所以聲音並不高。
“我們和好吧。”皇甫烈用力的嗅着屬於慕如一的淡淡的味道,有些貪婪的將懷裡的人兒抱得更緊了。
慕如一嘴角滑出一絲冷笑,是個男人太天真,還是他覺得自己太傻沒有心?
“我說過,我會和你離婚。”沒有掙扎沒有反抗,只是淡淡的一句話,就將皇甫烈擊的潰不成軍。
男人臉色一沉放開慕如一,上前將那賣相還不錯的食物端起來,直接走出廚房,坐在餐桌上吃了起來。
皇甫烈是誰?哪怕別人光是提到這個名字都會忍不住膜拜,更別說很長一段時間,皇甫烈幾乎是被妖魔化了得追捧着的,這樣一個男人能如此放下身段像慕如一主動求和已經是難得,那想到小女人會如此不知好歹。
驕傲如皇甫烈,此刻還能坐在這裡已經是奇蹟。
偏巧慕如一卻不是這麼認爲的,她一點兒不覺得自己的行爲有什麼錯,如果這個世界上所有傷害了別人的人對人家說一聲,我們和好吧,被傷害的人就要屁顛屁顛的去再次奔向對方,這在慕如一看來纔是傻逼,是自虐,是低賤。
慕如一見此,也不多留,直接轉身回了房間,她沒有閒情雅緻看這個男人吃飯。
皇甫烈吃了一口面,味道不錯,原本壓抑的心情也緩和了許多,大口大口的吃了起來,今天折騰了一天,根本沒吃上幾口東西,這會是真餓了,越吃越覺得小女人做的面很香。
想到五年前這丫頭連廚房都不沾,如今卻可以動作乾淨利落的做出這樣美味的食物,就連在商場上也可以獨當一面,想到哪日慕如一在記者見面會上的機智和犀利,皇甫烈嘴角不由自主的溢出一個好看的弧度。
他皇甫烈的女人,就是應該如此耀眼。
吃飽喝足,皇甫烈一點兒不把自己當外人的進了浴室,洗完澡裹着慕如一那有些小的浴巾就進了小女人的房間。
慕如一還沒有睡着,看到皇甫烈這樣大剌剌的裹着自己的小浴巾,只包了一個重點部位就進來了,又氣又好笑,她實在想不來這世界上有人的臉皮可以厚道這個程度。
真是讓人歎爲觀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