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烈說完,就吻了下去。
久違的感覺再次回到了彼此的身上,皇甫烈勾起慕如一的舌,極致纏綿的捲起,那張菱角分明的臉上帶着無法言語的滿足感,雙手捧起慕如一的小臉,帶着些狠勁的的咬下去,力度卻不重。
“啊啊……”?慕如一嚶嚀一聲,一陣酥麻遍佈全身,她不的不承認,她的身體比她的理智更容易接受這個男人。
聽到慕如一的嬌喘聲,皇甫烈像是得到了最大的鼓勵,大手更加肆意的在慕如一的身上動作,一手揉弄着慕如一的豐盈,舌尖配合着手上的動作,舔噬着那枚紅色的乳果,不一會那紅豔豔的果實就挺立起來,似乎正在等待男人的採摘。
“喜歡嗎?”皇甫烈看着神情已經漸漸迷離的慕如一,聲音略微沙啞的問道。
“啊啊……唔……”慕如一聽不準男人在說些什麼,那每一次的逗弄都讓讓她敏感的身體微微顫動着,玉手緊緊地抓着男人的脖子上,生怕自己一個放鬆就癱倒在牀上。
慕如一的一手正好抓在他傷口的地方,可是這不但沒有讓皇甫烈覺得疼,還有種別樣的刺激,那下身的腫脹更大更粗壯,恨不得馬上就抵進女人的溫熱裡,可是又心疼身下的人兒,想給予她最極致的歡愉,所以極力的剋制,動作也愈發溫柔。
“嗯哦……烈……”慕如一情不自禁的喚着皇甫烈的名字,主動迎合着對方的動作,下身貼上皇甫烈的灼熱,緩緩的一下一下的摩擦着,以此倆增加自己的快感,那呻吟聲也更加的嬌媚了。
“你這個要命的小妖精。”皇甫烈此刻的聲音已經沙啞的不像樣子,手上的動作也更爲的粗猛,一隻手更是探上了慕如一的腿心,並且聽到在那敏感的地方,一點兒一點兒試探的頂了進去。
“啊……烈……不要……”慕如一羞得滿臉通紅,在皇甫烈中指進去之後,一股暖流奔涌而出,甚至打溼了皇甫烈的手指,慕如一羞得扭頭不去看皇甫烈。
“我就說三十歲的女人很飢渴嘛,你還不承認,不過我家小如是越長越嫩,渾身上下都是水做的呢!”皇甫烈在慕如一耳邊說着羞人的話,動作卻沒有停下來,而是更加的猛烈,手指抽動的更爲頻繁,每一下都直擊慕如一的敏感處,讓她徹底的軟倒在牀上,連反抗男人的都說不出來,只能由一聲一聲惑人的呻吟替代。
“啊……”突然慕如一驚呼一聲,將身子捲縮起來,可是那痙攣還是讓她不停地顫抖着,大腦一片空白,緊緊地攀着皇甫烈的脖子,指甲都掐進男人的肉裡面了。
皇甫烈嘴角露出一個得逞的壞笑。
“小如,這不過是個熱身你就不行了嗎?”男人的話真是欠扁極了,可是慕如一這會卻拿他一點兒辦法都沒有,那緊緻的甬道不停地收縮,這個壞男人還在加速抽動。
“唔……不要了……不要了……”慕如一難受的拒絕着。
“小如,我們還沒有真正開始呢!”皇甫烈湊到慕如一耳邊低低的說道,那溫熱的呼吸噴灑在慕如一的頸部,格外的癢,慕如一睜開迷濛的大眼,“烈……不要了好不好?”
“不好!”皇甫烈開口,然後毫不猶豫的將自己的碩大頂了進去。
“啊……烈……”慕如一剛經歷過情潮的身體本就是敏感極了的,這會被那般燙的物件擠進去,漲的難受,又疼又熱,只是慕如一不再是初經人事的小姑娘,她知道自己在渴望什麼。
皇甫烈繃住身體不動,看着身下因他動情的小女人,而他自己眉眼裡亦是充滿了情,欲的味道,可卻因爲此刻的深情對視變得脈脈溫情。
“想要嗎?”慕如一有些難受的扭動着身體,可是對方卻依舊按兵不動,慕如一知道皇甫烈故意的,小臉懊惱的瞪着男人,就是不說話,身體卻毫無羞恥的感的叫囂着。
“女人,自己動手豐衣足食。”皇甫烈說完這句,慕如一再次堅信,這個男人的心一定是黑的,只是既然他這麼黑心,就不要怪她不善良了,慕如一抓緊男人的胳膊,用力的夾緊大腿。
“唔……壞東西,你幹嘛?”皇甫烈沒有防備差點兒就被慕如一逼了出來,驚呼一聲,就看到身下的人兒壞壞的笑,真是迷人的燦爛,皇甫烈再也忍不下去,突兀的大力聳動,在慕如一的?身體裡肆意的橫行。
“啊……”一陣陣嬌嫩?的呻吟再次響起,只是比剛纔更加的劇烈,連那結實的大牀都跟着晃動了起來,慕如一徹底的沉溺於這場歡情中,甚至主動的貼近皇甫烈的身體,讓彼此更加的緊密貼合。
迷糊中慕如一想起,這傢伙又沒有做安全區措施,想要提醒那知身體卻迎來了又一個洶涌澎湃的**。
“啊啊哦……唔……烈……”慕如一已經徹底的失去了理智。
皇甫烈亦是滿足的將自己的灼熱的種子灑進了女人溼熱的身體,等待着一下次生命奇蹟。
慕如一緊緊的抱着皇甫烈大口的喘着粗氣,皇甫烈也好不到哪裡去,整個人所有的神思都被身下的人兒勾了去,怕是此刻慕如一給他一刀,他也是心甘情願的。
“烈……我不在安全期……唔……”慕如一還想說什麼,皇甫烈雀再次堵住了她的紅脣。
不一會那迷離的曖昧聲再次響了起來。
整個臥室春情一片。
……
在皇甫烈和慕如一離開後,凱撒對宴會徹底沒了興趣,直接抽身離開,哪知還纔出了宴會幾十米就遭到了暗殺,不過皇甫烈顯然早就想到這一點,在路上安排了幾個點專門保護凱撒,畢竟對方如今是迪斯的王,而他實在沒有興趣去打理一個國家,那麼凱撒的安全還是有必要精心安排的。
雖然成功脫險,可是凱撒的心情卻不爽極了,他就知道皇甫烈沒按好心,如果他不暴露自己來華的事情,那會有那麼多的麻煩,安排了人頂什麼用。
鬱悶中的凱撒生氣的給皇甫烈打電話,大知道電話剛響一聲就被掛了,再打直接關機,於是這位年輕的國王殿下更加不爽了。
回到酒店怒氣衝衝的將自己摔到沙發上,哪知一擡頭就看到自己的牀被人大喇喇的佔據了,他的牀上怎麼會有人?誰吃了雄心豹子膽了?
“誰?”凱撒怒火極旺的一把掀起牀上的被子,就看到一個穿着情,色,內衣的女人,在自己的牀上睡得一臉安詳,那張嫵媚之極的臉褪去緋紅,竟然有種說不來的清純,這女人還真是奇怪的特質呢!
不過凱撒這會也懶得管這個女人是什麼特質,他急切的需要一個發泄口,將自己的那一腔怒火發泄出來,否則會憋壞的。
直接脫掉外套,就躺進了被窩,湊近女人的身體嗅了一下,還好已經沒有那令人討厭的酒味了。
長臂一身就將女人抱到自己的身上,睡夢中的韓雅一下子睜開了眼睛,目光落到身下的凱撒臉上,兩人距離極近,韓雅這才真真的看清了凱撒的模樣。
“哇,好漂亮的洋娃娃。”韓雅由衷的感嘆道,還沒睡醒的她以爲自己在做夢呢。
凱撒的臉色劇變,雖然他知道自己長得很美,可是還從來沒有人敢用這種詞語來形容他,漂亮的洋娃娃?這個女人簡直該死。
本來就火氣極大的凱撒在聽到韓雅的話之後,臉色徹底地黑了。
“你說誰是洋娃娃?”凱撒咬牙切齒的說道。
“你啊?不對應該是像日本動漫中的**男主角,哇噢,這頭髮、這眼睛、這臉蛋不當**明星真是太糟蹋了,你是真人嗎?我覺得你應該是日本人吧?”韓雅興奮的說道,沒想到自己喝醉後竟然撿了這麼漂亮的一個弟弟,總算到時候不用把第一次給那個噁心的男人了。
繼父母逼她走這一步,可說她非要是處吧?何況韓雅並不覺得自己是什麼善良之輩,拿到東西之後,她一點兒不保證自己會讓那個猥瑣的男人健健康康的活着。
凱撒聽着女人嘴裡一連串的胡說八道,更加的火大了,居然讓他去當**明星,簡直可以直接拿出去處於極刑了。
“你穿成這樣應該不是爲了對我說這些話吧?”凱撒強忍着怒氣說道。
“那是當然,能買到你這麼漂亮的弟弟,我當然會好好享受了。”因爲不懂語言,韓雅硬是被那兩個如同古裝劇中的惡毒嬤嬤似的女傭強制穿上這件衣服,而她看了一眼門外的保鏢後,秉承男子漢能屈能伸的原則,乖乖的去睡覺,哪知醒來就再次看到之前的美男,想起自己醉酒後說的話,不僅覺得老天厚待自己了,在進入火坑前遇上這麼一個漂亮弟弟。
既然如此她韓雅就不客氣了。
凱撒一聽,那火氣更大,什麼?買到?漂亮弟弟?
“女人,你搞錯了吧?”凱撒的語氣裡已經充滿了威脅的味道。
“不會搞錯,雖然你哪會的打扮與現在差距蠻大,但是姐姐我不會認錯人的,今晚就你了。”韓雅其實有些心虛,故意更自己撞單字,畢竟眼前的小鬼好像並沒有自己想象的那麼簡單。
“是嗎?姐姐?”他凱撒可不記得自己有這麼白癡的姐姐。
“哦,對了你成年沒?我可不想犯罪。”韓雅似乎想到了什麼,開口問道。
“女人,我二十五了,你覺得呢?”
“什麼?”韓雅驚得差點兒從凱撒的身上摔下來,他二十五了?居然比自己大四歲?可是爲嘛看着像個未成年呢?
“怎麼?”凱撒玩味的看着身上的女人,因爲剛纔的摩擦自己,下身居然已經有了擡頭的意思。
“沒怎嘛,你看着好年輕,那個我還有事可以走了嗎?”不知爲什麼韓雅突然覺得這個男人好害怕,根本不是她可以惹的,起身就想離開。
“你覺得自己還能走??”凱撒簡直要笑了,他是該說這個女人太蠢呢,還是太蠢呢?
“我爲什麼不能走了?”韓雅強橫的說道,看這個男人似乎很有錢,應該不缺那一千萬,難道他真要賣?
“你說呢?你不是要一千萬買我嗎?”凱撒一個翻身將女人壓在身下。
“你下來,我後悔了還不成嗎?做買賣要自願,我看不上你了行不?”韓雅耍賴,那漂亮的鳳眼裡呆着一絲絲的狡黠。
“你成年沒?”凱撒把之前韓雅的問題直接拋給她。
“切,姐姐我看起來像未成年人嗎?告訴你姐姐我二十八了,結婚五年,孩子都三歲了,你放不放我,不放我報警了!”韓雅說起謊來一點兒都不用打草稿。
凱撒微微皺眉似乎在想女人說的話是不是事實。
“女人喜歡撒謊不好,這樣吧,一千萬我包你一夜?”凱撒不想再跟這個女人扯這些無聊的問題,兩人肌膚相貼,而且這個女人還穿着無比性感的內衣,特別是肌膚上完美的觸感,無?不刺激着凱撒的視覺,他不得不承認這個女人是個極品,不嚐嚐太不符合他凱撒的處事風格了。
“你剛纔說什麼?”原本韓雅還有些淡淡笑意的臉上再聽到凱撒的話後,突然就變得煞白,眼神也充滿了厭惡。
“我說我包你怎麼樣?”凱撒一點兒也不介意這個女人表情的變化,還以爲對方被自己的大方震撼到了。
啪……
這一巴掌韓雅甩的格外的響、狠,凱撒白淨的臉上瞬間冒出一個巴掌印,這還是平生凱撒第一次被人甩巴掌,還是一個女人,可想而知凱撒憤怒的心情。
嘭……
凱撒大手一揮,韓雅直接被摔下了牀。
韓雅這一下摔得頗重,卻並不後悔剛纔的一巴掌,這些子有錢人就是應該嚐嚐被人甩巴掌的味道。
剛纔韓雅在一剎那又看到了上午發生的事情,噁心的想吐,隨手抽起凱撒的外套裹緊自己,冷眼看着牀上的小男人。
“怎麼有本事包養別人,不能忍受別人出錢上你?”凱撒倒是看得透徹。
“關你什麼事情,放我走!”韓雅相信她今天算是走了齊了背運。
“打了我還想走?女人,你腦子進水了吧?”凱撒冷笑着說道。
“怎麼?給你打回來?”說着韓雅直接走近凱撒,將自己的臉湊了上去,這些年她什麼人沒有見過,今個不過是個變態小男人罷了,根本嚇不到她韓雅。
“打你,你憑什麼?”凱撒嘲諷的看了一眼女人。
“來人,將她帶下去,先關上三天。”凱撒已經恢復了之前懶洋洋的態度,金髮金眸中閃着獸類的光芒。
韓雅一聽就開始頭皮發麻,關上三天?怎麼可以?
“你們敢?這是非法拘謹!我會告你們的。”韓雅激動大聲抗拒着。
“哦,那是在你們國家的法律,幹我何事?”凱撒眼底的玩味更厲害了,他還是第一次對一箇中國女人產生這麼大的興趣。
“你……你們是?”韓雅傻眼了。
“你不必知道。”凱撒扔下這一句,倒頭就睡覺去了。
韓雅卻快要淚奔了,她到現在爲止都不知道自己惹了什麼人,確切的是對方是哪國人都不知道!
中途韓雅試着逃跑,哪知身子還未動,人就被揪回來了,顯然這些人根本不是普通幾倍的人,最起碼也是大內高手的程度,更讓韓雅懼怕的是她竟然被那保鏢似的傢伙扔進了一個鐵籠子裡。
“天啊!救命,放我出去,放我出去!”韓雅幾乎要崩潰了,根本鬧不懂這是什麼節奏,自己還處在文明社會嗎?爲什麼會遇上這樣一個徒有其表的變態?,確切的說,是她自己主動惹上的。
不停地大聲呼救,可是連一個人影都沒有,就連那個大內高手都不見了蹤影,韓雅用力的踢着籠子,卻絲毫沒有反應。
她根本不知道這籠子原本是裝獵豹用的,別說是她,就是幾個男人都沒有辦法打開的。
而樓上凱撒早已經安然入睡,一點兒罪惡感都沒有,更別提放人。
到最後韓雅累到趴在籠子裡睡了過去。
春天的夜,也格外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