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桓在情況穩定之後也搬回了楚莊,慕如七在他回來之前去了一趟其他醫院,進行了規範的檢查。
很不幸,真的中招了。
從醫院回來的那日,慕如七表現的格外鎮定,但內心的慌亂又如何能表現給別人,從十五歲慕如七就已經學會怎樣更好的掩飾自己的情緒,小李一直跟在慕如七後面的,生怕對方一個狠心就把孩子拿了,無論怎麼樣,小李覺得少爺是有知情權的。
楚桓的手臂捱了子彈,行動不便,開始長居楚莊,大部分的時候都在書房,偶爾慕如七經過都會聽到對方發怒的聲音,似是訓斥什麼人。
對於這樣暴躁的楚桓,慕如七已經習慣,也不做評判,但肚子裡孩子總是讓她覺得不安,好幾次想獨自溜出楚莊,將孩子打掉,可每每有這個想法夜裡就會夢見孩童的哭泣聲,讓她揪心不已。
於是拖了一日又一日,幾乎拖成心病,看到楚桓的時候都會下意識的躲開。
恢復視力之後,慕如七見到了另一個完全不同的楚莊,這裡的一切都與她息息相關,臥室大幅的婚紗照,牀的正中央是婚禮那日戴着藍鑽,楚桓低低親吻她場景,不得不說婚禮當天的她很美,他亦帥的沒譜,照片唯美又雅緻,好似彼此心意相通一般。
牀頭櫃裡的合集裡都是她或坐或立的模樣,除過婚禮上攝影師的傑作,其他大部分是楚桓自己拍的,那人愛的癡纏,有時會讓慕如七喘不過氣來。
咚咚……
就在這時臥室響起了敲門聲,慕如七一愣將相冊快速的放了回去,楚桓便走了進來。
“聽小李說你想搬出楚莊?”楚桓也不拐彎抹角,直接開口問道。
“嗯,正在處理酒吧的事情,房子也打算賣了,姐姐一直想讓我去法國,上次去過風景不錯。”慕如七覺得沒有隱瞞的必要。
“一定要這樣嗎?”楚桓盯着女人的眼睛。
慕如七一下子就不知道說什麼了。
“給我機會,你一定會愛上我。”楚桓酌定的說道。
“即便是愛上你又如何?你覺得我會接受一個對自己無數次施暴的男人嗎?楚桓我們真的不合適。”慕如七冷靜的說,她在這個男人身上看不到自己想要的幸福平靜。
越是在酒場混跡的時間久,越嚮往一種平淡安逸的普通幸福,而楚桓無論是性格還是身份都給不了她要的那些。
慕如七的話讓楚桓啞然,無法接受一個對自己無數次施暴的男人,原來他真的這麼可惡呢!
“現在那些人還沒有抓到,到時再說吧!”楚桓撂下這句,直接轉身走人,慕如七沒有看到男人緊握的雙手一直在微微顫抖,一想到再也看不到她,楚桓呼吸都會疼。
要有多偏執多愛才能把自己逼成這樣?
楚桓不知道,慕如七更無法明白。
接下來的楚莊生活變得格外的平靜安逸,但是外面卻完全不同,楚家利用自己的身份對有關部門施壓,不得不對這次槍擊事件進行嚴查,毒販的事情也很快的浮出水面。
佈網抓捕迫在眉睫,無論是餘市長或者餘局長都無法庇護住那些人,反倒他們自己也有了被曝光的危險,一時間整個b城風聲緊迫有人已經計劃潛逃。
楚桓大部分的時間都在關注毒梟王的動靜,生意上也同樣需要操心,每天都很忙碌的樣子,慕如七也趁此可以好好考慮孩子去留的問題,不過她的妊娠反應相當厲害,有時一天都無法進食,便逼着小李給自己瞞着。
老三因爲幫慕如七處理酒吧和房子的事情,會隔三差五的來,見着慕如七如此辛苦,心疼但又沒有立場,只能默默着急,一旁的虎子也很憂心,回去給妹妹提起,那阿梅突然提出正好課少可以幫忙照顧慕如七。
虎子被纏的不行,給老三提了下,老三覺得可行,跟慕如七商量好,就將人帶了過來,畢竟楚莊都是楚桓的人,時間久了,肯定會被看出來,那麼楚桓也必然會知道。
依照那人的脾性,若是知道她懷裡孕,必是不會放她走的。
於是幾天後,阿梅便開始出入楚莊。
自小家貧隨着哥哥長大,雖然也見識過富人的生活,但跟楚莊比起來真是大巫見小巫,何況楚桓本身就是一個享受至上的人,楚莊的設計奢侈又雅緻,即便進入了秋日也到處可聞花香,不小的游泳池清澈見底,後面的馬場偶爾也會有聚會。
慕如七大部分之後,會抱着書安靜的坐在花園處,可是阿梅靜不下來,常常看着看着就晃得沒影了,慕如七也只當年紀小對什麼也新奇,便由着去。
日子平靜難得安好,怕是慕如七步入社會後,第一次大片時間的享受這樣的寧靜。
不過外面可就沒有這麼好了。
毒販一向比較狡猾,幾次佈網都被逃竄,爲了防止其逃出國,皇甫家也加入了佈網的大隊,這自然是因爲慕如一的關係。
皇甫烈的性格註定沒有管閒事的習慣,也只有家裡的那位嬌妻使喚的動她,當然還有新晉的小公主。
而毒販一日不到案,慕如七的安全便一日都是問題,楚莊保護嚴密,可楚桓心頭有怨,自然不會讓對方好過,加上特種部隊和國際刑警,幾次嚴打下了幾乎讓毒梟王在b市的根基都斷了,同時楚桓還不忘收集餘家受賄的證據。
總之,偏執如楚桓報起仇來都讓人害怕,動作大又慘烈。
……
城中某個地下室。
“你怎麼纔來?”王元亮不悅的看着訕訕來遲的姚芊芊。
“這不是風聲緊嗎?你也不想我被人跟蹤吧?”姚芊芊說的一臉無所謂。
男人接過東西,狠狠的瞪了眼女人,開始坐下吃飯,他已經餓了整整一天一夜了,“老子淪落到這種地步還是因爲你,你倒是說起風涼話了!”
往嘴裡塞了些食物,便開口道。
“你淪落到這個地步,那是因爲你手下的人太蠢。”女人這會對一旁的男人也絲毫不客氣了,完全沒有了之前的殷勤的模樣。
“怎麼找到新的金主打算不管老子了?”聽到女人的話一旁的男人突然擡起頭陰狠的問,他當她是寶,哪知不過就是一掃把星。
“你這是說的哪裡話?我若真不管你了會冒着被抓的危險來給你送吃的?”姚芊芊見男人動怒,瞬間聲音變得軟和起來,臉上的笑也柔媚了許多。
“哼……”男人聽此冷哼了一聲,繼續囫圇吞棗的吃東西,等嚥下去後才問,“事情準備的怎麼樣了?”
“放心,我跟老吳說好了,等明日夜深了就送你上船,一定可以避開那些警察。”這次姚芊芊的聲音慎重起來,,目光一直停在姓王的臉上,見其聽到這個消息後臉上的表情緩和了些,暗暗鬆了口氣。
“別出什麼岔子。”男人叮囑了一句,似乎又想起什麼,“那兩個死了沒?”
男人不提還好,一提這個姚芊芊一張美豔的臉上全是怨毒,見此王元亮再次開口,“竟然還沒死?”
“不但沒有死,那賤,人眼睛還好了。”想到這個姚芊芊恨不得將慕如七千刀萬剮,她不明白那個女人怎麼就哪麼好命。
“呵……”聽到這樣的消息,被逼的暗無天日的男人忍不住冷笑出聲,這世界果然有因果報應這一說啊?
“你還笑的出來,都是你那些蠢貨手下。”姚芊芊恨恨的說,男人卻目光陰陰的橫了下她。
“不要對死人不敬,而且還是爲了你死的。”
女人一愣,不再說話,心中對王元亮就不滿了,確切的說對方已經對她沒有什麼用處了,錯,還有最後的用處呢!
看着王元亮吃完,姚芊芊又變得笑盈盈,叮囑對方要小心,才離開。
男人看着女人嫋嫋婷婷的離開,目光中露出陰狠,她就想這麼將他打發了?真是想的容易,即便是死要拉着她當陪葬,拿起手機給之前的一個兄弟打電話,說到底他現在根本不信姚芊芊。
“在哪呢?”電話剛接起,對面比姓王的還着急。
“你先別管,讓你給我弄的船,弄得怎麼樣了?”王元亮迫切的問。
“放心,已經辦好了,你什麼時候走?”那邊的兄弟問道。
“今晚,對了我走了把那個女人給我弄了。”他的女人,他走了也不準備讓她去勾引別的男人。
“不帶嫂子一起嗎?”
“嫂子個屁,就是一賤,人,要不是她老子會淪落到現在嗎?”王元亮狠狠的碎了一口唾沫。
“明白了,那我現在就去接你。”那兄弟也不含糊。
“你說地點,我去找你。”作爲一個毒販,王元亮一貫謹慎。
“好!唔……快點……再快點!”那兄弟掛了電話,突然悶哼一聲,整個身體後仰,按住女人的腦袋往自己的胯上更快速的吞吐。
“啊……爽……爽死了。”猛然男人受不住那巨大的快感衝擊直接射了出來,女人擡起頭對着他淫浪的一笑,舔了舔脣,赫然就是才從地下室出來的姚芊芊。
“滿意了?”女人的聲音刻意帶上了些情,欲的味道。
“爽,真他媽爽,要知道你這麼會弄,可不早上你了。”說着那男人的伸出自己的淫爪,肆意的在姚芊芊身上亂摸。
“這裡不是地方,晚上事成之後再報答你怎麼樣?”姚芊芊靠近男人,在那胸前一點點的畫着圈,低笑着說。
“呵呵……美人,放心你就放心吧,姓王的今天肯定活不了。”說完還想撲上來,姚芊芊微微一閃,用紙巾擦擦那花了的脣。
“那事成之後再說。”撂了這一句,打開車門直接下車,末了還不忘對着車上的男人勾魂一笑,姓王的那些心思她會不知道?
所以在王元亮第一次聯絡對方的時候,她便先下手爲強,這世界上的男人可不都是一個貨色,稍稍使點力就爲她所用了。
等着潛逃的王元亮根本不知道,自己從一開始就被這個女人算計了。
姚芊芊離開後,快速的閃進一個巷子,再出來時卻已經變成了另一個女人,赫然與那日在楚家婚宴上着紫色禮服的女人格外相似,女人大搖大擺的走進了附近的一家酒吧,開始了自己今夜的狂歡,這時餘少,餘市長的公子也不知何時走了過來。
“女人,我們又見面了。”
“啊……”那餘少說完便把一旁扭着水蛇腰的女人摟進自己的懷裡,姚芊芊故作驚訝的嬌呼一聲,可是手卻配合着男人攀住那肩膀,將自己胸前的飽滿壓在男人身上。
“你溼了……”那餘少在人羣中毫無顧忌的探到姚芊芊的身下,笑得放蕩。
“真壞。”女人撒嬌,主動用身體撞了下男人的下身,果然已經有了反應,瞬間笑得更加嫵媚。
見此餘少不再多話,拽着姚芊芊就往酒吧的洗手間走,不一會洗手間就傳出女人孟浪的呻吟和那一陣陣啪啪聲。
“啊……啊啊……快點,好舒服……再快點……”
“你可真浪,真夠味!”男人看着鏡子中情,色的畫面,刺激的欲,望更濃,只是腦海中卻不由自主的將其想象成了另一個女人的臉。
從婚禮回來之後,他的郵箱便收到好幾張 慕如七的照片,也就是那日在婚禮上被放出來的,每一張那女人都美得驚豔,雖然尺度在餘少看了還不夠,卻偏偏能激起他心底最原始的欲,望。
他想要慕如七,而不是對着幾張照怕照片意淫,這個欲,望在這幾日愈來愈強烈,所以纔會找到這裡來,身下的女人說可以滿足自己。
“啊……”姚芊芊又是一聲浪聲的呻吟,雖然身上的男人沒什麼本事,可是牀上功夫還不錯,一波,波,快感讓她快要死了。
“幫我將她弄上牀。”末了餘少一個猛擊,對着姚芊芊命令道。
身下的女人這才清醒了些,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叫的更媚了。
“好啊!”就在**來臨的時候,姚芊芊應了一句!
啊……
某個酒吧的洗手間浪聲再起,只是那女人的目光卻已經少了迷離,只有那男人狠狠的撞擊着。
欲,望城市到處皆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