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打不過你,但你敢承認是你放出的惡魔麼?殺了我之前讓我死個明白吧?”我咬着牙看着丹尼爾說道。
“哈哈哈,你這個人真有意思。張偉是吧?你等等。”丹尼爾說着轉過了身。
他揮手向約翰拍去,噗!約翰的一邊臉塌了下去,另一邊的耳朵裡噴出血水來。這種殘忍的殺人手法,我還是頭一次見。看到這我肯定我的胳膊已經摺了,被這種手打中,還有不折的道理麼?
“你要幹什麼?”我問道。
接着,丹尼爾竟然伸腳連踏,我這時才注意到,他的大靴子根上也釘了很多鐵。噹噹連踏之下,那五個黑客帝國也被踩得腦袋上出現了一個大坑。最後,只剩下可憐的修道士。他躲在牆角抱着耳朵發着抖。
丹尼爾走過去彎腰問道:“剛剛是他們殺了你們所有人,不是我,他們是異端,對不對?”
修道士連忙點頭稱是,在丹尼爾這個殺人魔面前,他哪還敢祈禱什麼主來救他?丹尼爾的嘴角抽搐地笑了笑,那笑容我在一邊看着都感覺很可怕。突然,他兩手一伸,把修道士的頭像拍西瓜一樣拍得粉碎粉碎的。
“我草!他不是點頭了麼?”我喝問道。
丹尼爾卻聳着肩膀道:“是啊。我用的是漢語,你沒注意到麼?證明他懂漢語。而且,我說的是,你們殺了他們所有人,他也在所有人當中啊。又怎麼可以不死呢?”
我一聽算明白了,這貨原來就是個變態啊。哪有他這樣的,把殺人完全當成了一種遊戲。現在再有人跟我說他跟惡魔降生沒有關係,我是死也不信。
“你放出的惡魔在哪?”我逼問道。
“啊,它啊。哈哈哈,你想知道麼?”丹尼爾表情自若地問着。
“說!”我拖着斷掉的雙臂向前,繼續逼問着。
“打倒我,我就告訴你。”丹尼爾說着,竟然轉過了身,他背對着我向外走去。
我恨得牙關直咬卻無可奈何。剛纔正面交鋒,我有刀在手都打不過他,現在我兩手都廢了,怎麼跟他鬥?眼看丹尼爾就要離去,我不明白他爲什麼放過了我們。正想着,他停了。轉身用那雙冷眼直盯住了我。我忍不住打了個寒戰,心道:“還是來了,他會連我們一起殺死。實在不行,我就只有用那招了。”
但丹尼爾卻沒有往回走一步,他只站在教堂大門口道:“對了,我勸你們別太在意哥譚的事了。你們還是關係一下自己吧。不久後,你們的人頭就會變得很值錢了。”
“什麼意思?”我問着。
“因爲你們已經進入了異端名單。”丹尼爾最後說了一句,快速地離開了教堂。
我真不知道當初我哪來的自信,就要跟這人爲敵。我早應該想到,世上有太多的人像方圓一樣厲害。如果我有我師父那兩下子,倒也可以試試,關鍵是,師父只教了我一天,就跑了啊。我可以說一切都是自學成才。
等我確認丹尼爾是真走了,這纔回過身,踢醒了李大巴和安東尼。他們看我胳膊那樣的,都嚇了一跳。我也沒時間解釋,忙讓他們帶我去了醫院。滿地的死屍,把他們倆都嚇壞了。我們像逃一樣出了教堂,還好沒人看到。
而爲了躲避警方的監控,我們選擇了走一條很遠的小路。那裡全是野地
,走起來很不方便。但過了一會兒,我們還是到了醫院。外國的醫院比我們的服務好一些,大晚上的,我說我手斷了,立即就有人拍了片子,而且當時就出來了。
看着片子裡面,我的骨頭確實被打裂了好多處,但沒有大斷面,也沒有碎片之類的。也多虧我內力深厚才讓肌肉變得更結實一些,這才擋下了這些拳。換做普通人的手,早打得骨肉變成一團漿糊了吧?
知道了我的情況後,就好辦了。我們馬上到另一處聯盟商店。在那裡,我買了一些我要用的東西。隨後,馬上做成了七道接骨聖膏。膏藥入皮透骨,一股冰涼立即讓我爽了下來。而過了沒多久,我就感覺到骨頭的疼和癢了。那證明着我的骨頭已經在生長了。
凡事有利必有弊,這藥膏的不好之處就是,太貴了。做了這兩副治我手臂的藥,就花了十萬美刀。而普通家庭就是全身骨折也花不了這麼多錢啊。終於我在商店裡試了試,我的手能動了,而這時,我的眼睛一掃,突然看到了一副刀。龍咬刀身的設計,龍眼上的寶石,刀身的雪亮,讓我一眼就認出了它。
“老闆,這個多少錢?”我馬上問起來。
老闆是本地人,他不會漢語。安東尼立即爲我翻譯起來。問完價格,他對我說道:“這個要三百萬!”
“美刀?”我問道。
“嗯。”安東尼點頭道。
我拍了拍胸脯,心裡別提多舒服了。當年,我第一次看到這刀時,就因爲它賣五百萬美刀而沒買起。後來我錢夠了,它已經被別人買走了。沒想到,在這裡我又能買到了它。不知道主人爲什麼把它賣了,但三百萬的價格,看起來幾乎全新的形像,讓我心立即癢癢了。
“能不能便宜點兒?”我問道。
“不能。”安東尼都不問老闆就跟我直接說道。
我這纔想起來,聰明商店裡的東西大部份是別人寄售的,老闆根本不是老闆,也就掙個服務費罷了。我拿出卡來,直接刷卡走賬。當我拿到那對兒刀的時候,我的心都要飛起來了。七道門的武術裡,我練得最漂亮的一套,也就是我最喜歡的一套,就是一套近身刀法。那刀法使的正是雙刀。
等到我們出了門,沒走出多遠,突然我就覺得不對勁兒。我接着李大巴和安東尼就往前躥着趴了出去。緊接着,就聽到身後呼的一聲,飛過了一個什麼東西。等我擡頭看時,才知道我這一躥很不明志。我只知道有人偷襲,不知道他們扔的是什麼,這時才知道,那是一張大網,我們倒在地上,反倒更不利逃脫了。
果然網蓋了下來,李大巴掙扎了幾下就被徹底纏住了。我一邊叫罵着讓他別動,一邊伸手摸到了我的雙刀。雙刀入手,我一運內力,立即感覺到刀柄上傳來一股反彈之力。就好像這刀已經有了別人的靈魂,不能再接受我的內力一樣。
這點讓我多少有些不爽。但運不運內力,刀都是鋒利的。我手腕一翻,輕鬆劃開了網繩。接着,再伸出手一割,整個網就都開了。我翻身跳了起來,把破網拉起。李大巴和安東尼這才站了起來。
我們一起看向前方,一輛吉普車已經停了下來。車上坐着一男一女兩人。男的深棕色長髮,皮膚髮紅,頭上彆着很多羽毛類的裝飾,臉上畫着圖案,看起來就像是個印第安人。而女的則
穿着很火辣的小短皮褲,一頭金髮,大胸翹臀的,標準的白人美女。女人的肩膀上扛着個火箭筒,裡面伸出一根繩子來,正連着我扔掉的大網。看來就是他們發的網沒錯了。
“呔,你們是什麼人?”李大巴指手劃腳地上前跟他們理論。
對方來了兩句英語,李大巴栽楞個膀子回來了,看着我道:“兩個土匪,跟我說洋文,幹他!不用給我面子。”
我笑而不語。安東尼卻十分不解,他上前解釋了兩句,對方只是冷笑着走下了車。男的伸手拿出了一把大霰彈槍,女的從車座底也抽出了兩把小刀。看到那兩把小刀,我就笑了。使刀,現在我可是祖宗了。
“他們不說話,爲什麼來抓我們?”安東尼嘆道。
我想起了丹尼爾的話,逐道:“可能是因爲我們已經進了異端名單吧。”
“什麼?!”安東尼嚇得大叫起來,那叫聲絕對的誇張,一點兒也不像裝出來的,我已經很久沒聽到懦弱的他這麼叫喚了。
“很意外麼?丹尼爾把剛剛死的那些人,都算在了我們的頭上。”我說道。
“哎,這,這怎麼可以。”安東尼氣得直拍胸口。
我可管不了他了,我揮雙刀向前,與那兩人戰在一處。男子的槍威力雖然大,但射程有限,雖然廣,但並不是不可防禦。砰的一聲槍響,我已經就地打滾躲開幾米,他的槍打空了。接着,他換子彈時,我向前躥出,就要挑他的手。而他身邊的女子卻突然發難,兩刀在手掌中畫了個漂亮的刀花砍了過來。
我向側一閃,使出了我苦練很久的《燕翔》絕技。內力入腳,我的身子貼着地面就飛出去了,飛到前方突然一個折返,真如雨燕一般靈活快速。我自己都忍不住想給自己叫好。我的雙手把刀把一瓶,兩刀刃合起向她砍去。
呼!使起熟練的《燕翔》,我快得要命。天下武功,以快爲尊!那女子只看到我,看到時已經晚了。我的刀在她的身邊劃過,噗的一聲,劃開了她的腰,帶起了一捧血花,但刀身上,血珠一轉,卻已經順刀淌到了地上,刀子一點兒血都不沾。
我用得興起,點地折返,又向那印第安男子飛去。男子見狀,立即把槍當成了棍子向我砸來。我腳一點地,已經飛到了空中。我在空中向下速落,刀一觸到他的手臂,我就借力反彈開來。這種極快的衝擊力,造成了很漂亮的傷口。
噗!血從他的身上噴出來,他也疼得捂住肩膀坐在地上。三招兩式,這一對兒了不得的術士已經被我拿下了。我看向那寶刀,更喜歡了。
但有喜就有憂。當我們脫離了危險後。安東尼才低着頭告訴了我:“異端名單是一個由所有天主教和基督教一起發佈的名單。那是對主極爲不敬的神之敵。傳說中裡面的人都已經被惡魔附身了。能獵殺名單裡的人,就會得到相當高的賞金。”
“哦?那我們值多少錢?”我摸着下巴問着,畢竟剛剛買完刀,我已經沒多少錢了。
安東尼拿出手機來,在一個軟件裡輸入了新的秘密,這纔看到了一個名單。後面跟着的是數字。我這一看,我們三個的名字還真在裡面,價格竟然高達第一頁任務的第四位。看着天文數字的價格,我都想把自己抓起來送去了。怪不得那麼多人拼了命要來抓我們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