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降妖伏魔,我哪有什麼經驗啊。聊了一會兒,馬華騰就試出了我的底,不過吹牛比哥還是很善長的,我就算不懂,也能吹出個三分理來。不一會兒,馬華騰就滿意地笑了。又過一會兒,有人送來了大餐,從市裡專車運過來的好酒好菜。
我爸跟馬華騰稱兄道弟,喝得很高興。這一天,我們又沒動了身。轉過天來,我酒醒了,起身要走,叫了一聲我爸沒答應。等我再進屋一看,啪噠,包掉地上了,我嚇傻了。
只見我爸躺在牀上,伸手不停地撓着左胳膊,眼也不睜。他的左胳膊上皮都撓破了,一塊埠紅肉露着,看得我全身直起雞皮疙瘩。
“爸!你這是怎麼整的?”我反應過來,過去搖晃着他。
結果,我爸根本搖不醒。正這時,我媽帶着村衛生所的大夫進來了。大夫左看右看的,立即嚴肅地下了通知:“這是皮膚病,我們村裡條件不行,快轉縣醫院吧。”
大夫走了,我媽哭了。我拿了錢就準備帶我爸去醫院,這時,馬華騰一夥人又來了。他看了看我爸的病,嘆道:“惡靈越來越兇了,這病我看過,是妖毒的一種。”
聽他這麼一說,我也突然兩眼放光。剛纔看我爸就覺得有些不對勁兒,現在仔細再看,果然,他破皮的地方,似有一條條閃着紅光的小蟲,時隱時現。我頓時就激眼了,連忙衝回我的屋裡,翻出了我的書。
翻了好久,我終於找到了除妖毒的方法。有錢有什麼買不到的?我差李大巴去買道具用品,自己苦練起了七道運氣法。等到中午,李大巴把所有東西買齊了,我在屋裡擺上了臺子,手捏印決開始行法。
所有人都出去了,只有我和我爸在屋內。我第一次現學現賣,也沒有多大把握。但這不是普通醫學能治好的病,我也只有一拼了。折騰了一頓飯的功夫,我爸終於睜開了眼,也不撓了。
“哎喲,我的胳膊怎麼地了?這麼疼?”我爸說話了。
我激動的過去就抱住了他,“爸,沒事兒了,不怕。”
從小到大,我受了委屈,受了傷,都是我爸抱着我。現在,抱着他日漸瘦弱的身子,我才明白,他已經老了。而我,已經長大了。接下來,這個家,這個村子,什麼樣的風雨,都應該由我來扛!
讓我媽和李大巴在家照顧我爸,我自己操起鐵鍬就往山上走去。馬華騰看了看我爸,眯眼笑了,隨即帶着他的人追了上來。
“張先生,帶着定魔針啊。”馬華騰手拿小包追喊着我。
我停下來,接過他手中的針,看向龍虎山方向我恨得直咬牙,心道:“管你什麼惡靈不兇靈的,敢欺負到我爸頭上了,不滅了你,我就不姓張!”
我是真氣急了,一路走向龍虎山。馬華騰則帶着三個壯漢在後面跟着,時不時小聲跟他們說幾句。三個壯漢也面色凝重,頻頻點頭。沒過一會兒,我們就到了龍虎山腳下,我把針往兜裡一揣,兩手操起鐵鍬就進了山。
“跟着他,一旦發現目標,不惜任何代價抓住。”
我心裡一驚,馬華騰在後面給壯漢說這話啥意思?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