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獨的一個人

孤獨的一個人

厲君堯手打了個響指,啊旭推着由十九根大蜡燭擺成一個心型,中間是一個大型的生日蛋糕,緩緩的推向厲夜蕾面前。

“還喜歡嗎?”厲君堯對她寵溺一笑。

“哥,你笨了!蛋糕哪有白天拿出來吃的?”厲夜蕾嘴一撇,“而且,基本每年都是蛋糕,能不能換點別的?”

“我晚上還有事,所以——”

厲夜蕾一聽,小嘴就撅了起來,“哥你又要走?”

“嗯。”厲君堯手撫弄着她一頭黑色的長直髮,勉強笑了笑。

厲夜蕾撇過頭,眼睛乏酸着,“那哥你走好了!反正我都習慣了!”

厲君堯一聽,心有點不舒服,做他厲君堯的妹妹還真累,不管發生什麼時候事情她都必須咬牙接受,“蕾蕾,你一個人在這裡很孤單是嗎?”

“那有什麼呢!我都習慣了!哥你不在的日子,我什麼時候不是一個人?”她的語氣,有些倔強,甚至還有點小小的埋怨。

聽她這樣說,厲君堯就想到了七藍,她現在也是一個人在那棟房子裡,她就像個被人遺棄的小貓,而他正發現,將她收留,現在那隻小貓也是一個人在家裡,不知道會不會出什麼事情。

“那我過兩天再讓一個人來陪你可以嗎?”

“什麼人?”厲夜蕾警覺的睨向他。

“也是一個女人,和你一樣,孤獨的一個人。”

厲也蕾垂眸,眼中瞬間閃過一絲狠絕的鋒利,再擡起時,已經是天真爛漫的笑臉,“好啊!正好有個人可以和我做伴了!”

“那好,等我這幾天去辦完事情,就去把她帶來,相信你們可以相處得很好。”

一旁的啊旭聽着,心裡卻是擔憂,一個天真單純,一個火辣野性,她們能相處得來嗎?堯爺這樣安排究竟是什麼意思?

“嗯,會的。”厲夜蕾泯嘴一笑,好像真的很高興的樣子。

在厲君堯離開後,厲夜蕾轉身向房間走去。

到了衣櫃旁邊時,她停下,手對着衣櫃敲了很有節律的五下。

然後衣櫃自動的向旁邊移開,露出一扇鐵門來,她又動手幾個來回就扭動了門上的密碼鎖,接着人就走了進去。

走進去就是往下的臺階,有點黑,她拿着熒光照亮了路,從容的向下走去。

最後到了一個類似於石室的房間內,她停下,裡面是照亮的燭光。

“呵……你來了!”

你覺得呢你找死是不是忍忍就過去了你還欠我一個婚禮這次只算小小的懲罰你恨她嗎對不起要麻煩你了她最後見的人是你你管太多了你這招已經爛到暴了兩個人都是禍害老爺又說夢話了我不覺得刺激我纔不是他妻子另有其人你你喜歡我我要殺了他們敢騙我等下再收拾你我的女人你也敢碰來接你回家你以爲我還會中你圈套嗎難道你還是清純玉女她對你很重要合作愉快你不需要懷疑我也不會騙你我的女人我自己去接你想嚇死我是不是他怎麼可以比她還邪惡女人你不可以有事你恨她嗎她心裡換人了一定是現在死嗎夢中上架感言拜託你了她那麼恨我什麼是老公啊你才受了點傷你跟她什麼關係合作愉快等我有了興趣再說對我的傑作你還滿意嗎人生是一場賭局你找死是不是拜託你了做好準備了嗎你還等什麼你在擔心我我們回不去了除非你有本事你覺得好喝嗎除非你有本事沒有愛哪來的恨我們已經沒有任何關係了不會丟下你你找死是不是她絕對是個強悍的人幹嘛連信號都沒有你覺得呢我不愛他很重要的一天呢你答不答應她沒死你也別死只有兩個選擇你還能去哪裡抱歉我必須阻止你們你很邪惡再次倒黴你爲什麼要殺我她是真的知道錯了那個秘密在他身邊的女人真的會很累金山角交易即使遍體鱗傷也沒關係偵探沒白當抱歉我必須阻止你們你良心發現了我是七藍的老公你答不答應別聽他的你覺得呢再廢話等下讓你爬着出去忍不住也給我忍住我缺女人你會做我女人嗎我要去告你你以爲我還會中你圈套嗎被賣了還替別人數錢的傻瓜握着我的手跟在我身邊幹嘛連信號都沒有你要負責的人不是我是她是這樣嗎也許是一開始就在意了你不需要懷疑我也不會騙你你想我們再重溫一遍嗎你想我們再重溫一遍嗎勉強湊合她對你很重要你是說他們認識我想吃你那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