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年的故事

正文 六年的故事

杜氏集團門口,齊刷刷的停了兩輛豪車?從車上下來兩個男人。

兩個男人互相對望了一下,隨後,昂首闊步進了大廳。直接上了電梯都了60樓。

兩個男人輕輕敲了一下總裁辦公室的門。

隨着一聲允許,兩人進去了。

杜俊澤看到這兩個人微微笑起來了。“不錯啊,挺準時的。”

這兩人男人是杜俊澤的好友,也是杜俊澤派去全球的負責人。

一個叫張勝,一個叫馬良。

張勝拿掉墨鏡,鄒着眉頭,一臉的委屈,“澤,你搞什麼啊,非得讓人家半夜從美國趕回來。”

“那你可以不回來啊?”杜俊澤一臉的譏笑。

張勝和馬良哪敢不聽命,張勝也就只能嘴上嘮叨一下了。

“好了,別鬧了,說說正經事吧,到底什麼事啊,這麼急?”馬良闊步走到沙發上坐了下來。

“哎,我聽說你前妻回來了,真的假的?”張勝好奇心作祟,想探個究竟。

杜俊澤白了他一眼,鄭重其事的說道:“我讓你們帶的資料都帶來了嗎?”

兩人紛紛點頭,“總裁吩咐的事,哪敢抗命啊,我接到電話就連夜趕出來了。這是三木集團的資料。”

杜俊澤拿起資料來簡單看了一下,隨手丟在茶几上,然後轉身看向外邊,“給你們三天時間,三天時間後,我要看到三木集團垮掉。”

“老大,這是不是有點難啊?三木集團雖然沒有我們集團氣勢磅礴,但在全球也是享有盛名,這三天時間,恐怕……”張勝面露難色,一副比登天還難的感覺。

杜俊澤只是那樣靜靜的站着,沒有一句話,也沒有一個動作。

?可是,就他這樣,張勝和馬良也感到一陣危險。

張勝和馬良兩人對望了一會後,點頭答應了。

“老大,你放心,我們定當盡全力讓你滿意。”

“很好,三天後我等你們的好消息。”杜俊澤這時轉身,給了他們一個很有壓力的微笑。

兩個人看着杜俊澤,只覺得心頭狂冒冷汗,這年頭,做生意幹什麼,千萬別得罪杜俊澤,要不然死的會很慘。

也不知道三木集團哪裡得罪了杜俊澤,他要這樣做。

張勝和馬良趕緊拿着資料出去了,三天時間啊,他們的壓力可是巨大的啊——

這天子軒下班,等電梯的時候,杜俊澤面無表情的從子軒身邊經過,似乎沒有看到子軒一樣。

冷不防的,耳邊傳來杜俊澤冷峻的聲音,“好戲就要開始了,你可一定要好好看啊。”

子軒驚愕的回頭,卻只看到杜俊澤悠然離去的背影。

最近緋聞終於得到了平息,公司的人也慢慢淡定了。

只是每個人看到子軒的時候目光都有點怪怪的,有的疑惑,有的鄙夷,有點可憐。

子軒無奈,只能一笑了之。

一進辦公室,子軒依舊是按照習慣去看報紙。

報紙上面的頭條又一次吸引了子軒的眼球。報紙上揚揚灑灑的介紹着杜俊澤和雲夢這六年的故事,子軒看着看着,心頭思緒萬千。

六年了,自己離開的六年,原來雲夢一直在他身邊,按照子軒對雲夢的瞭解,她一定很愛很愛杜俊澤纔會這樣。

可是,無常的命運,爲什麼又要讓自己再一次遇到他,現在還要眼睜睜的看着自己曾經最親密的裡兩個人在一起?

子軒決定不哭,可是報紙上的照片再一次讓她花了眼,更是再也沒有精力去管對面的他有沒有在看着自己。

壓抑的感情讓子軒無處泄憤,她只能再次打開日誌,敘寫着她的內心。

?昨天,我終於把他留個我的最後一件東西還給了他。

那條項鍊,已經陪我整整走過了六年多。

但是,它並不是美好回憶的代表,而是我傷痛的憑證,讓我清醒的良藥。

昨天,我把它還給了他,東西可以還的,可是記憶又能還嗎?

人,就是這樣的矛盾,越恨某個東西的時候,那個東西反而成了她心裡的慰藉。我也自是這樣的人。

我不知道我昨天哪裡來的勇氣,竟將它丟棄了,是爲了證明自己真的要忘記過去嗎?

還是想讓某人傷心?

我以爲我可以忘記,但現在看到他們的照片,我爲什麼會心痛,爲什麼要流淚?

我終於體會到,自己終究是忘不了的,即使自己多麼不想承認,但事實就是事實,我也無奈。

我無法忘記他對她溫柔的眼神,雖然,我已不是他的什麼人,但我的心裡還是很委屈,很難過。

對惠子說了很多次,我不在乎,可是嘴上說了就會真的不在乎嗎?

其實,往往只有在乎的人才會說不在乎。

六年前,我二十二歲,他二十五歲,她二十三歲。

他是我的初戀,也是我的丈夫,她是我的女友,雖然他們兩人當時不相識,但卻因爲我而認識彼此,間接的,不情不願的我做了他們的紅娘,而把自己剩在了一邊。

所以,六年後,他是她的未婚夫,而我,只是一個陌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