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軒在吧檯中間坐下了,一個響指後,酒保把臉湊了過來。<a href=" target="_blank">
“一杯上好的拉菲紅酒!”
酒保笑着把酒倒進了桌上的杯子裡。
“我靠,別那麼色迷迷的看着我,老孃我已經名花有主了。一邊呆着去。”
子軒甩了甩手,示意酒保走開,然後端起酒杯,擡頭一飲而盡。
看着杯底朝天的酒杯,子軒又示意酒保倒上。
酒吧的音樂異常勁爆,是十分魅惑的搖滾。只見舞池中的男男女女性感的蛇扭着身體,子軒也跟着音樂節奏躍動着。
今天子軒穿的十分暴漏,一件低胸小吊帶,一條超短小迷你裙,一雙七寸高跟鞋。當然,大冬天的,子軒肯定帶了外套大衣來。
穿正裝穿久了,子軒差點都要忘了自己的人生信條了,那就是:人生苦短,性感先行!
子軒扭動着身體,就算是坐着,S曲線也異常的凸顯,讓旁邊的男人們看的眼睛都不會打彎了,竟然還有幾個鼻血都流到嘴裡了,還沒感覺到。
子軒把眼神從舞池中收回來,端起桌上的紅酒又是一灌到底。
那動作是相當的豪爽,要是在古代,子軒絕對是豪放派的掌門人。
放下空空如也的酒杯,子軒扭進了舞池。
子軒一頓熱舞,惹的身邊的男人們身上一陣狂躁,真想抓住子軒就在原地幹起來。
看着被自己撩撥的似火如荼的男人們,子軒感到很滿足。
她笑了,笑的相當燦爛,也相當的魅惑。
一曲舞罷,子軒回到了吧檯上。
再一次,酒杯被倒滿了。
子軒就像喝礦泉水一樣的,又一次一飲而盡了。
旁邊的男人們看着子軒的酒量,偷偷的在心裡豎起了大拇指。
子軒單手撐着腦袋,呆望着酒杯。
一個男人走了過來,看着子軒同樣迷人的背影,男人坐在了子軒的邊上。
“美女,能賞光跳支舞嗎?”
子軒轉頭,看到了一張男人臉。
子軒上下打量了一下身邊的男人,“你想泡我?呵呵……”
子軒一陣傻笑,笑的男人不知所措。
“美女,你是不是很寂寞啊?要不我幫你暖暖身子?”男人見子軒很開放,便直奔主題。
“可以啊,那要看你夠不夠格了?”
“那美女認爲怎樣纔算夠格呢?”男人曖昧的貼近子軒,眼睛直直的盯着子軒那呼之欲出的雙峰。<a href=" target="_blank">
“首先,你要能連續讓我高六次!其次,你起碼要搞上一夜!……”子軒打了一個酒嗝。
男人一聽駭然了,這要求相當高啊,這女人這麼飢渴嗎?
子軒的聲音很大,以至於周圍的男人都聽到了。
沒有注意周圍已是一頭黑線的男人們,子軒兀自繼續說着,“還有,還有你那玩意起碼要三十二釐米,一次至少要一個多小時。怎麼樣?夠不夠格?如果不夠格就給老孃滾遠!”
這次是子軒湊近男人,但男人卻躲開了。男人晃晃悠悠的站了起來,“媽的,瘋子!神經病!!!”
男人被子軒嚇跑了。
其實子軒也覺得自己瘋了。這些標準不是杜俊澤告訴自己的嘛,呵呵,看來自己想要肆意忘掉都忘不掉。
他的一切成了她心頭的一道坎,一道別人無法逾越的砍,就算別人逾越了,她自己也逾越不了。而這條砍的另一邊站着同樣等待的杜俊澤。
低頭,舉杯,仰頭,猛灌。
子軒就這樣如此往復着,似乎全然把自己當成了一個酒神。
污濁的酒吧裡,一個妖豔的女人獨自一人買醉,很是搶眼,當然餓狼也就氾濫了。
又有一個男人上來了,這個男人絕對精壯,應該會讓女人瘋狂。
可是子軒依然重複着剛纔的問題,一個不落。
男人聽完提問後,壞壞一笑。
“小姐,我覺得我差不多可以滿足你,要不我們去試試?”
“去哪裡啊?要幹就在這,爽快點,要是有誠意,你現在就給我脫!”
男人一看子軒似乎很執拗,“在這幹,可以啊,在哪都一樣。我們一起來。”
這男人還真是厚顏無恥外加卑鄙猥瑣,竟然答應了。
子軒這下可慘了。
說着男人就扒掉了自己的上衣,然後伸手想去摸子軒胸前的飽滿。
這時站在黑暗處的一個黑影手握的緊緊的,他/她真想衝上前去制止試圖侵犯子軒的男人。
就在這時,子軒一個巴掌打了過去,男人昏頭轉向的晃了幾下,靠在了身後的轉椅上。
“媽的,想摸爺,也不看看你什麼德行?!”說着子軒又踢了一腳男人。
男人看了一下四周,很多人正看着他們兩個。男人怒了,在衆目睽睽之下被一個娘們打,這也太沒面子了。
男人想上前來鉗制住子軒,然後就在這裡幹,讓子軒顏面掃地。
這般想着,男人一聲冷笑,又衝了上來,男人一身發達的肌肉,貌似不怎麼好對付。
黑暗中的人影緊張了,想向前跨步。可是下一秒看到子軒的反應,黑影就止步了。
只見子軒又是拳,又是腿,打的男人直吐鮮血,雖然子軒此時穿的是七寸高跟鞋,但卻一點也不影響她的發揮。
男人絲毫也碰觸不到子軒的玉體,反倒被子軒打的全身肌肉亂顫,矇頭倒在了地上。
見男人良久不反應,子軒罷手了。
男人見子軒停手後,趕緊抱着腦袋倉皇而逃了。
邊上的男男女女們一陣歡呼,像是在迎接凱旋而歸的將軍。
看着子軒處之若泰的表情,黑影嘴角升起一抹淡笑,轉身離開了酒吧,向黑暗中走去。
黑影撥通了雲夢的電話,一會雲夢就來到了酒吧門口,可是她並沒有像答應黑影的那樣,進去陪伴子軒,而是站在不遠處看着子軒。
接下來,子軒周圍終於清靜了一些。
可是,還是有餓狼在角落裡虎視眈眈的盯着單槍匹馬的子軒。
終於,子軒抵抗不住酒精的麻醉,趴在了吧檯上。
恍惚之間,她感覺有幾個男人想靠近自己,擡頭胡亂揮舞着拳頭,可是,可是現在的她就像一頭迷失的羔羊一樣,手腳完全不聽使喚,更何況是三個大男人呢。
子軒終究還是沒能抵制過三個男人的禁錮,就那麼被三個男人扛着走出了酒吧。
看着子軒被三個男人扛着朝車場走去,門口的雲夢嘴角升起了一抹邪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