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天?”上官初夏冷笑了一聲道,“好你個狗官,欺本公子不懂嗎?本公子在都城告狀也不需要等那麼久,你這一個屁大的縣官竟然還敢擺架子糊弄本公子,這案子不破也罷,然兒,將這兩個店小二打一頓,這事情就算是結了。”
“大膽,縣衙重地,怎能由得你胡來!”這小縣官什麼時候見過這等架勢?其實剛纔聽說他是從都城來的,他就有些擔心,只是因爲聽到他不過是一介商賈之子,便也沒有放在心上,可是沒想到這男子竟然如此囂張,不但辱罵自己,還敢在這堂上動手,就這兩件事,就足夠自己弄死他的了!
暮然全然沒將縣官放在眼中,他一躍而起,對着那兩個店小二飛起就是兩腳,兩個店小二頓時趴倒在地,口中的牙齒也被磕掉了。
“反了!反了!還有沒有王法了!”縣官一拍驚木道,“還愣着做什麼,還不趕快將這兩個暴民給本官抓起來!”
“然兒,放心打,誰敢上來連他一起打!”上官初夏卻是一臉看好戲的樣子,她爲了北堂葉紫都親自追來這茶州了,別說打一個縣官了,就算打了州府,她相信北堂葉紫也能搞定。
場上頓時一片混亂,這些衙門中的捕快怎麼是暮然的對手,不一會兒,他們便被打得七零八落地躺在地上,而縣官則嚇得鑽在了椅子底下,拼命求饒。
“哪裡來的大膽狂徒,竟敢在縣衙鬧事!”就在這狗縣官被暮然一把揪出的同時,只聽得一記厲吼,縣官立即跪倒在地對着上官初夏身後之人拼命磕頭:“徐大人,您來了,這兩個都城來的暴民,要將下官這縣衙給拆了呀……”
“大膽!你們知不知道自己毆打朝廷命官是犯的什麼罪?”上官初夏聽得縣官喊他徐大人,再看他的一身打扮,便知他就是茶州州府徐存劍。
“什麼朝廷命官,你當我沒有讀過書嗎?”上官初夏瞥了徐存劍一眼道,“一個七品芝麻官也算是朝廷命官嗎?我就算打的是你這四品州府,也不算是毆打朝廷命官,你配得上朝廷命官這四個字嗎?”
徐存劍雖然只是個四品官員,可是畢竟也是一州的父母官,在茶州的地盤上,他就是土皇帝啊!可是竟被兩個草民羞辱,這等惡氣他如何咽得下去?
“你們以下犯上,證據確鑿,帶走!”徐存劍冷着一張臉對着身後的官兵說道,“押入大牢,聽候判決!”
“徐大人,我們可是從都城來的,都城的公子犯了罪,可是應該押回都城的!”上官初夏朝着徐長存微微一笑道,“徐大人在這裡判我,可不符合王法。”
“你這大膽刁民懂什麼王法,帶走!”徐存劍的臉上一陣青一陣白的,他見四周圍觀的百姓越來越多,恐把事情鬧大,便一心想要趕緊將這兩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傢伙給帶走,要知道,雖然按天照國的律法,都城人都應押回都城再審,但是隻要抓了起來,一頓活罪總是難逃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