課上課下
軍訓結束的第二天,我們開始正式上課。
雖說是職業高中,但還是非常重視上課學習的。我和楊雨軒也很積極的吃過早飯就來到教室學習。
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我回頭看了一眼,發現陳爽和萬小紅還沒到。
我想起軍訓那些天陳爽和萬小紅都沒怎麼搭理我,不禁想做個惡作劇整整她們。於是我把她們的板凳從她們那移動了我和楊雨軒的桌子底下,而在我移動的過程中,我發現楊雨軒一直在用一種很賤的眼神看着我,移動完畢,我問他爲何笑得那麼賤,他把眼睛一斜,我朝他的方向一眼望去,此刻講臺旁邊的陳爽和萬小紅正凶神惡煞的看着我。
哎呀媽呀,我趕緊把凳子給她們放回去。
“兩位女俠,近來安好啊?小弟給二位請安了。”我見她們回到座位我趕緊向她們做了個請安的姿勢。
“哼!”兩人還是一如既往的不屑於我。
“你們不要這樣嘛,大家都是好朋友嘛,不是好朋友大家也是好同學啦,對不對?何必這樣對待自己的好朋友好同學呢?”我依然笑嘻嘻的對她們說。
“哼!”兩人依舊對我不屑一顧。
“賤人就是矯情!”倒是一旁的楊雨軒見縫插針。
“說誰呢你?!”我和兩位女生此時同時將矛頭指向楊雨軒。
楊雨軒鄙視的瞅了我一眼,然後很猥瑣的那兩位女生說:“嘿嘿,當然是說唐藏了,我哪敢說兩位大姐呢?”
“這還差不多。”萬小紅收回了她本要折磨楊雨軒的罪惡之爪平靜的說。
我們隨心所欲的吵了一會兒,上課鈴也更隨心所欲的響起來了。
我們停止了剛纔的吵鬧狀態,一本正經的坐在自己的位置上。
第一節課是數學課。雖然我是“見數死”,但我還是要頑強的挺過第一節課,不管怎麼着也要給老師留下個美好印象。
數學老師在萬衆矚目的等待中終於出現了。而對這位數學老師我是越看越眼熟,他稀少的頭髮總是讓我若隱若現的想起某個人。哦,原來是隔壁班級的班主任老李頭!沒想到這貨竟然還是個數學老師啊,也難怪他的頭髮那麼稀少。常聽人說頭髮越少,智慧越大。可見這位數學老師的智慧真是非同小可。
這位數學老師的義正言辭不亞於我們的小崔,開學第一節課就直奔主題。而通常第一節課都是老師認識認識同學,同學瞭解瞭解老師。這位老師直接把互相瞭解的環節留給了課堂的提問環節上。他生動形象的在講臺上講了一會兒課,底下衆人也似聽非聽的聽了會兒課。
終於他提出了課上的第一個問題,一個關於代數的問題。我在底下暗暗擔心,一向數學成績過不了30分的我萬一被其提問還不落得個被衆人啼笑皆非的後果?只見老李頭看了看講桌上的座次表,口中唸唸有詞的像是在說着什麼,終於他點了第一個人名:“劉遠”
我沉重的呼出憋了好久的那口氣,很同情的向劉遠的位置望去。
“老師,我不知道。”劉遠的回答很是乾脆。
“徐小志”老李頭接着點了第二個名字。
“老師,我也不會”徐小志也是回答的理直氣壯。
老李頭無奈地看了他倆一眼,很無奈的說:“你倆坐下吧,那麼誰來主動回答一下這個問題?”
話音剛落,教室裡鴉雀無聲。
“老師,我知道”人羣中突然蹦出個高亢嘹亮的聲音,我仔細一聽,呀嘿,竟然是萬小紅!
萬小紅很麻利的回答出了老李頭提出的問題,老李頭很是欣賞的看了看她。
“咱班還沒數學課代表吧?”老李頭擡頭問向我們。“沒有”我們異口同聲的回答。
“好,以後你就是咱們班的數學課代表了,對了,你叫什麼名字?”老李頭問萬小紅道。
“老師,我叫萬小紅”萬小紅很禮貌地回答道。
“好,以後就麻煩你來負責咱們班的數學情況了。”
“好的老師。”萬小紅回答道。
第一節課剛下課,我馬上回頭很欣賞的看了萬小紅一眼,接着就拍馬屁道:“紅姐數學很牛X的嘛,有時間賜教哥們一番哈!”
萬小紅沒好氣的對我說:“對不起,我沒那個時間!”
“嘿嘿,那以後直接把你的數學作業給我借鑑借鑑就行了,我也不向你討教了。”我露出我的廬山真面目。
“想的美!自己的作業自己做!”萬小紅倒也斬釘截鐵。
“別介啊,作爲一個偉大的數學課代表,除了要自己在數學領域有自己的一技之長外還要認真的幫助周圍的困難同學完成作業,這樣纔是數學老師的好助手嘛!”我繼續跟她貧。
“你再貧信不信我踹你?”萬小紅直接威脅我道。
“好好好,我不說了,你也別這麼兇嘛!你長的本來就不好……”我小聲嘀咕道。
“什麼?”萬小紅更加凶神惡煞看着我。
我吐了一口氣,小心的說:“沒什麼,我誇你漂亮呢!”
萬小紅不再理我。
我見萬小紅不吃我這一套,於是將邪惡的笑臉轉向了陳爽:“小爽爽……”
陳爽先是一哆嗦,然後對我說:“呀,別叫的那麼肉麻~”
“咱倆可是老鄉,咱倆可是發小,咱倆可是……”
“行行行,以後我把我的作業給你看,你別噁心我了。”還沒等我肉麻完陳爽就打斷了我。
我見計劃得逞,也不再在意她怎麼說我。雙手一抱拳:“那小弟的作業以後就有勞女俠了!”
“我說你這個賤人爲了個數學作業都能出賣自己的靈魂,我真鄙視你!”楊雨軒這時候湊過來和我說道。
“何止靈魂,逼急了連你都能出賣!”我更鄙視的看了看他。
“又不止只有數學作業,還有語文、英語以及其它作業呢,你是想求遍班內所有人嗎?”
“我只無視數學,其它的我自己能搞定。”
“奧,怪不得,原來是數盲啊!”楊雨軒很輕蔑的說。
“嗯,我現在讓你變成人盲!”說完我向楊雨軒攻去。
攻去的的結果是我向他求饒半天他才放過我。
新學校,新班級,新朋友,一向不容易適應新環境的我竟然很快就適應了眼前這個新環境。
忽然發現自己也很少再想到以前那幾個哥們了,當然我這麼說不是說我忘了他們的意思。他們現在也肯定有了新的朋友,新的方向。
我們還在同一個軌道上走着不同的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