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你是個什麼東西?也不看看這裡是誰的地盤,告訴你,這方圓八百里之內都是我們洙陽山山倉鼠門的地盤,你竟然敢在這裡玩英雄救美?我看你是活夠了……要知道我們倉鼠門可有三千弟子,八十名羅天上仙,掌門更是金仙級的高手,識相的你就趕快滾蛋,不然我們立刻發信號召集人馬滅了你,然後輪了你背後的小美人。”明顯的一個龍套小弟跑了出來,對着面前的無悔惡狠狠的。
說道,這樣的傢伙在無論是在地球還是在天界,絕對都是一個狗腿子,而且是一個不標準的狗腿了。
在無悔看看來狗腿了是一個很有文化,很有前途的職業,這個職業需要一定的技術語言技術含量,需要十分敏銳毒辣的眼光,還需要一定的實力,狗腿子要對自己的主了心思有一定的揣摩,幫主子說不想說的話,幫主子做想做而不能做的事情,充分的休現出主子的高大形象,不過眼前這位別的不說,光是這眼光這一條就不過關,更何況這個傢伙對於自身的實力完全沒有一定的估計。
方圓八百里,手中有三千弟子,八十羅天,還有一個金仙。
這樣的實力那拿出來顯擺已經不是井底之蛙這個詞語能夠形容得了,簡直就是白癡嘛,沒見過世面的老鼠,也就只能在自己的窩裡橫行,這片涔陽山位於仙界東北角,靈氣不豐厚地理也不好,所以根本沒有人來爭搶,不然的話以沫陽山倉鼠門的實力,恐怕早就被人滅了不知道多少次了,特別是這幫人做事如此的囂張,這簡直是在找死嘛。
要知道,天界是一個完全以實力說話的地方,實力決定一切,實力強悍的人可以生殺予奪隨意妄爲,可是實力弱的人只能任人宰害,這些無悔早以習以爲常了,這幫倉鼠門的人一點都不知道收斂,這樣的人能夠活到現在,這樣的門派現如今還能生存,這簡直就是一個奇蹟嘛。
“倉鼠門?三千弟子,八十羅天,外加一名金仙?”無悔不置可否的看了那狗腿子一眼然後淡淡地說道。
“是啊……怎麼樣,害怕了吧,害怕了的話小子你就老老實實的給我滾開。把你背後的小妞讓給本公子,本公子看在那小妞的份上就放過你一馬,不然的話只需要一根指頭就能將你滅了,告訴你我背後就是倉鼠門,只要我一句話,立刻就有無數倉鼠門弟了出來將你給死撐碑片。”那倉鼠門的少主也就是那個臉色略顯蒼白的青年站了出來,對着無悔陰笑兩聲,然後將眼神瞄向了無悔背後的少女,一臉淫蕩地說道。
聽了這話無悔搖了搖頭,然後也不多說,一揮手一瞬間一道金色的光芒從天而過瞬間將這這幫人化爲了微塵,消失的無影無蹤,這周圍的面前只出現了一條寬達十米,長約百米的深溝,這一瞬間就將這幫人弄的無影無蹤了,動作之快讓人咋舌。
見到這樣的情景之後無悔方纔收回了自己的手,然後轉過了身子之後對着面前那美麗的少女微微點頭之後柔聲問道:“姑娘你沒事吧?”
“沒事,沒事……月兒謝謝恩公~”那少女聽了這話之後趕忙對着無悔搖頭說道,然後對着面前的無悔盈盈一拜然後恭聲說道。“姑娘請起,路見不平拔刀相助,這朗朗乾坤之下我當出手,姑娘不必多禮。”無悔趕忙攙扶住了面前正要朝着自己下跪的月兒,然後將她攙扶了起來說到。“無論如何,恩公枚月兒於水火之中月兒應當報答,月兒無以爲報只能以身相許,還請恩公不要推辭,月兒無依無靠,孤苦無依的活在這世上,現如今能夠見到恩公這樣的正義之士,又對月兒有此大恩,月兒甘願爲奴爲俾終生此後恩公左右,不離不棄,請恩公准許……”月兒那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面前的無悔,再度跪倒在地祈求的如此說道,說這話的時候那水汪汪的眼眶之中透出了一絲的決然。
這話讓無悔徹底的傻眼了,說實話,在此之前無悔決然沒有想過這樣的事情,最多無悔不過是想認識認識,博取一些好感,最好的就是留下一個聯絡地址,以後發生點什麼也就成了。
可是這樣的情況無悔是想都沒有想過,以身相許?這樣狗血的情節無悔是想都沒有想過,這樣的情節無悔也就只在電視劇跟小說的情節之中見過,至於說這真實的情況,無悔是想都沒有想過的,這樣的事情實在有些不現實,無悔也不敢想,可是這個時候這樣狗血的事情竟然發生在自己的身上無悔就有些鬱悶了,當然難免還有些一些的竊喜,是男人都會喜歡這樣的事情。
但是有些時候好事來的太突然那就不是好事了,無悔臉上閃過一絲疑感,不過很快的消失不見了,看着面前的月兒無悔點了點頭,不置可否地問道:“月兒,想必也你是修真之人吧,不過這裡荒郊野地的,你是怎麼來到這裡的?”
“這……恩公,月兒是剛從人間飛昇上來的,不知道怎麼地就來了這裡,月兒以前在人間就是獨自修煉,苦修數百年飛昇天界,可是沒想到網一出硯在這裡就碰到了那麼一羣人,如果不是恩公幫忙的話,那月兒真不知道應該如何是好了。”月兒一昏楚楚可憐的對着面前的無悔說道,說的沒有什麼漏洞,確實從人間飛昇上來天界之後,出現的地域是不確定的,來到這裡也沒什麼不對,只能說月兒側黴剛一飛昇天界就碰到了這麼一羣東西。“這樣啊,那你在天界可有什麼親朋好友,門人兄弟?”無悔聽了這話之後點了點頭然後再度發問。
“這個,實不相瞞,恩公,月兒在人間就是跟隨家父修煉,不過家父渡劫之時一時不慎,身形俱滅,所以月兒沒有什麼親人也沒有師門所在,飛昇天界不過是爲了完成家父遺命而已,月兒早以是孤苦無依之人了。”月兒楚楚可憐的看着面前的無悔眼眶微紅地說道,那微紅的眼眶之中已經擠滿了淚水,彷彿隨時都可能流倘而下一樣。
月兒孤苦無依,家中無人,舉目無親,修爲又不高,長相卻是如此的嫵媚動人,這樣的女人在天界一個人行走那絕對是不安仝的,遲早會出事,如果真讓她一個人出去無悔還真不放心,思索再三之後無悔對着面前的月兒說道!”原來尋這樣啊,那你以後就跟着我吧,別說什麼爲奴爲俾的事情,我救你也不過是一時起異,不用如此計較。”
“謝謝恩公。”無悔的話讓月兒眼中閃過了一絲狂喜對着面前的無悔叩拜之後恭敬無比地說道,眼眶之中的淚水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取而代之的是一臉的喜色。
不知道爲什麼,無悔看着面前的月兒有種說不清的熟悉,還有一種難以說明的感覺,無悔的第六感總是感覺這面前的月兒有些問題,可是具休地問題在哪讓無悔去說,無悔又說不明白只是心中盤繞着一層疑雲而已。
“好了好了,不要叫什麼恩公了,我叫君無悔,你叫我無悔就成了。”無悔聽了這話大大咧咧的一揮手也不在意地說道。
“那怎麼行?禮不可廢,恩公對月兒有大恩瀏 覽 器上輸入-α-р.$①~⑥~κ.&qu;看最新內容-”,月兒怎能如此不分上下尊卑?如若恩公不想月兒叫恩公的話,那月兒叫主人也是可以的,又或者叫公子也成,清主人成全。”月兒一臉決然的恭敬地說道,臉上堅決的表情讓人無法拒絕。
“這好吧,既然如此,那我也不婆婆媽媽的了,你也不要叫我主人了,還是叫我公子吧。”看着面前的月兒無悔也知道無法拒絕了,與其婆婆媽媽的不如干跪點好,所以無悔也沒有拒絕。
“是,公子。”月兒聽了這話趕忙站了起來,恭敬萬分的對着面前的無悔說道。
無悔也沒有多說,帶着月兒踏上斬龍劍一路向前飛行而去,月兒的出現讓無悔不得不改變了去向,本來他是要去逆行通道的,不過現在看來只能先跑一趟天道宗了,月兒還是先留在那裡跟妙雲做伴的好,路途艱險帶着她可不方便。
而且有時候女人太漂亮也是一種原罪,女人太漂亮了太容易招惹麻煩,無悔也不方便帶着她,雖然現在無悔的修爲這天界除了八大天尊無悔還真是誰都不怕,不過卻是麻煩的很,因此無悔還是決定將月兒先放到天道宗的好,雖然這樣可能耽誤一些時間,不過現在無悔的時間還多着呢,也不怕少這一會半會。
當無悔帶着月兒踏上了那閃亮的斬龍劍之後,遠遠的數百里之外的一處山巔之中,一個風華絕代的女人跟一個絕世妖嬈的女人帶着一幫的高手站在旁邊的位置,而她們的身後大大小小有數幹人,不過卻被數十個人給困在了中央的位置,不能夠反抗,只能湊成團,老老實實的跪在那裡,臉上滿是恐懼的神色。
“你真的讓你的女兒跟那個人走?要知道男人都是不可靠的,如同你父親一般,也和你那個男人一樣,他們都是不可靠的,男人總是會再得到女人身休之後就悄然消失,永遠的不會再出現在你的面前,什麼山盟海誓,什麼甜言蜜語都是假的,到頭來不過是爲了你的容貌身休而已,他們的話沒有一句是可以相信的,他們所做的事情也不過是爲了得到你而讓你感動,他們沒有一樣可以值得人信任的東西,女人只能依靠自己,絕對不能依靠男人,更不能相信那虛無縹緲的愛情,這簡單的道理難道你到現在還不明白嗎?”那風華絕代的女人對着旁邊那絕世妖嬈的女人神色平淡地說道,身上的白色衣衫,隨風飄揚,山頂的微風從她的耳邊吹過,將那烏黑的青絲吹起,顯現出一張絕美的臉蛋和一臉的滄桑與憂愁只從她的眼睛之中也不難看出對男人的痛恨,以及那一段早就已經被她埋藏在心底的恨,雖然已經竭力的掩藏,不過眼睛就是人類心情的窗口,眼睛裡的東西永遠是無法徹底的掩飾的。無論這個人修爲多高,這個人在人前的表現多好,她做戲的功大有多麼的高深,也不可能隱藏自己心靈中的想法,無法遮擋住自己的眼睛,除非她是一個瞎子。
“不,母親我還是那句話,月兒沒有說錯,我也沒有錯,我認爲人間是有愛的,雖然他當年拋棄了我,不過那只是一個美麗的誤會而已,其實這樣也怪我,是我沒有跟他說清楚,所以讓他誤會了。這麼多年了我不好過,獨自撫養着月兒,每時每刻都在想着他,可是他又何嘗不是如此呢?每日裡借酒消愁……日子也不好過啊,我們兩個不過是誤會而已,我想總有一天我們的誤會會澄清的,我相信,他還愛着我。”
“而且,月兒的事情我也知道,她喜歡那個人,這件事情她是不會改變的,母親你也是女人,難道你不明白月兒嗎?即使是現在的你,仍舊不能忘記我的父親,女人的愛情是沒有人可以阻止的,我們如果那樣做了,只能讓月兒恨我們,只能讓月兒痛苦,而不能讓她忘記什麼,其實有時候人哪怕是被傷害了,只要轟轟烈烈的愛過一場那也是值得的,所以我們不應該去阻止月兒,反而應該去幫她。”那絕世妖嬈的女人神色複雜的看了一眼遠去的無悔和月兒然後淡淡地說道。
那絕世妖嬈的美女看着月兒遠去的方向充滿了濃濃的母愛和關懷,充滿了一個母親對於一個孩子的關切“哼,所以你這個母親就在她化身爲人之後教給她怎麼去勾引一個男人,怎麼去欺騙男人,怎麼吸引一個男人去抓住一個男人的心?所以你就爲了她不惜帶人來到仙界,派出人馬四處打聽那小子的小子,甚至不惜動用我的關係,請動白澤那個傢伙推算他即將經過的位置,然後將這可憐的倉鼠門全部綁架了過來,之後放出了那幾個紈絝了弟,迷惑了他們的神志,讓他們在這個時間去跟月兒在那裡演戲,甚至爲此不惜讓月兒自降身價跟着那小了爲奴爲俾,你這個母親,還真是好的緊呢。”那身着白衣風華絕代的女人冷哼一聲,對着旁邊自己的女兒也就是那個身穿黑色輕紗絕世妖嬈的女人如此說道。
可以聽的出來她的語氣之中透露出了一絲濃濃的不滿,除此之外還有一絲的無奈和關切。雖然隱藏的很深,不過也可以看得出來她那憤怒的語氣之中還有一絲的無奈,以及對自己孫女的關懷和不忍,她不忍心自己的寶貝孫女去給人爲奴爲俾,因爲在她看來這天界沒有誰有這個資格。
“爲了自己的愛情哪怕犧牲一點也是應該的,不是嗎?我的母親?而且月兒自己也願意,我認爲這沒什麼不對,過程這個東西並不重要,世界上最重要的還是結果,只要有了一個好的結果,哪怕過程艱辛一點也是值得的。”那絕世妖嬈的女人輕笑一聲,回視一笑頃衆生,滿臉微笑的看着面前的母親柔聲說道。
“哼,你們的事情我管不了,也不想管,反正只要我的孫女沒有什麼事情就好。別的我不關心,不過那小子要是敢虧待了我的孫女即使他有李白雲撐着我也會要他好看的……對了,這幫人你打算怎麼處理。”那風華絕代的女人聽了這話之後冷着臉沒好氣地說道。
“是啊,這幫人確實有些麻煩,殺了吧,我有些於心不忍,可是不殺的話,他們要是走漏了風聲可怎麼辦?月兒可不希望別人知道這件事情,我這個做母親的可真是有些爲難呢。”站在那裡那位絕世妖嬈的女人聽了這話眉頭輕皺,然後看着面前的一幫女人談淡地說道,說這話的時候臉上憂愁不散。
“哼,管那麼多幹什麼,這些人殺了也就是了,難不成還留着他們將我孫女的秘密說出去?”那風華絕代的女人聽了這話之後淡談地說道,說話一揮手將那三千多人轟然殺死,只是一瞬間,三幹多人在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紛紛七孔流血身休爆裂而死,最後化爲一陣的煙塵沒有一個能夠逃脫,而這一切都只是因爲那個女人一聲的冷哼而已。
這女人的實力驚人,恐怖的讓人害怕,周圍嚇得周圍一幫跟隨者他們而來的人人紛紛跪倒在地,匍匐在地面上不敢多說一句話生怕自己一不小心也被蝨入了滅口的行列。
“今天你們知道了什麼?看到了什麼,聽到了什麼嗎?”那風華絕代的女人也不多說,只是站在那裡輕輕的掃視了一眼,那幫跟來的手下淡淡地說道,語氣中充滿了讓人無法抗拒的威嚴,以及一絲讓人脊樑發寒的恐懼。
“沒,沒有……”衆人紛紛跪倒在地對着面前的女人恭敬地說道,語氣都有些顫抖了,他們害怕。害怕眼前的人,一生氣或者是不放心就將他們給滅了,那樣他們連逃跑的機會都沒有,必死無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