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明將兩塊鱗甲拿在手上仔細地瞧了幾眼,暗想道:聽地老說,我那“幻天大鼎”將世界上任何物件合成自己想要的東西,那這硬甲應該也不在話下吧。
當下他從儲物戒指中將“幻天大鼎”拿出來,隨手扔在地上,大喝道:“幻-天-大-鼎!”
此語一出,只見那巴掌大的小鼎舜間長大至兩丈二,大鼎表面的四個字閃閃生輝。整個鼎身況然泛着青紫的光芒,猶若一棟高大的建築聳立在三人面前。
小虎又是一陣驚呼“師父你倒底有多少寶貝啊?”不由伸出小手在鼎身上摸來摸去,競是愛不釋手。
映雪也沒想到天明身上還藏着這麼一件寶物,她也從沒見過天明使用過這個鼎,不由在天明身上一擂,嗔道:“你身上什麼時候有這個寶物了,我都不曉得這麼一回事。”
天明懶懶地笑下,道:“這便是我在魔宮禁地之下的收穫,我想拿他給小虎練制一把劍試試。”
映雪撅起小嘴,故作生氣,道:“那你下次得幫我練一件稱心如意的寶物才行。”
天明道:“一直想幫你練一個稱心如意的法寶,可是一直找不到合適的材料,是以它一直用不上,今天爲了給小寶鑄把劍,只能拿它出來了,總不能將我的邪劍和你那赤鳳贈與小虎吧.”
小虎知趣地趴在地給天明磕了個頭,道:“多謝師父成全。”
映雪笑着拉起小虎,道:“小虎起來,這便是當師父該做的事,師父給徒弟送把劍有什麼稀奇?要謝什麼…”
天明知道映雪是故意在氣在自己,也好發泄心中的不滿,不過映雪用這種方式來表達,令天明是又氣又好笑。
他將手中的丙塊硬鱗片扔進鼎內,同時從儲物戒指內又摸出兩塊晶石一併丟進去。接着對鼎喝道:“起!”
聲音落下,就見天空一黑,只見一個巨大的鼎蓋從天而降,“呯”地一聲落下,將鼎蓋得嚴嚴實實。同時鼎身的紫光更是大盛。
當下天明集中意念,將念力伸入鼎內,此時鼎內的溫度已經開始升高,由於只有一物,天明很順利地找到了那兩塊硬鱗,隨着溫度不斷升高,晶石和那兩塊鱗片開始融化,兩種液態的物體很快便慢慢融合在一起。
這種極品靈晶石本就是一種很的催化物,此時這靈晶的作用便慢慢起作用了,競然將融化的鱗片內的雜質一一清除,只留下對於鑄劍有用處的材料,清除完雜質後,剩下的兩種**便徹底融合在一起,無法分辨出哪塊是鱗片的水哪塊是靈晶的水。
小虎和映雪站在邊只見那幻天大鼎左右搖晃一陣,便聽得鼎內傳出一種奇怪地異響之聲,似是物體在碰撞鼎身,又似鼎內之物相互碰撞…一時間,競然看得如疾如醉,他們想要看看這鼎內倒底能練出個什麼東西來。
約過兩個時辰,鼎身表面的紫光再一次發出刺眼之光,就見鼎蓋又自升騰起來,只見鼎內光芒大盛,一柄閃着紫光的長劍從鼎內慢慢升騰起來,競然被天明真的練化出一柄長劍來。
長劍被天明的意念一拉,便直接朝他飛過來,只見劍尖在空氣裡競然冒着破空的紫芒。隨着意念一轉,長劍在空中轉了幾圈,落在天明手裡,細看那劍身的紋路清析,一條條紋路一直從劍身延伸到劍尖,那些紫光就是從這數不清的紋路中發出。
“哈哈,競是極品!”天明拿劍一舞,一片紫芒將其覆蓋,分不清倒底是劍影還是劍光。
“好劍!”一舞之下,這劍的重量大小,都是剛剛好稱手,是以不覺又是讚歎一聲。當下將劍交於小虎手中,道這:“快,用自己血給他飲之。”
小虎似不明白何意,天明見狀直接拿劍在小虎的手臂上割上一劍,頓時一股血絲從傷口流出,鮮血直接落在發着紫光的劍身之上,只聽得“嗞嗞”聲不斷,鮮血競然慢慢融入劍身之內,其劍身之上的紫芒也慢慢消失全無。
“你的鮮血已融入此劍,劍已認主,以後它便是你的了,任何人也別想佔有它。”天明說着,將劍交與小虎手中。
小虎雙手顫抖地接過劍,只見紫芒消失後,劍身已成一種紫灰色,劍身表面就像那蛇的鱗甲一樣凹凸不平,並保持着原來鱗片上的紋絡,質地看不出是金屬還是其他材料,反正就像是一把不堪一擊的老古董一樣。
“來,你對着那塊石頭砍上一劍試試。”天明指着前面的一塊大石道。
小虎走過去,捏緊劍柄,便朝大石砍去,“噗”一聲,大石便被齊嶄嶄地切成兩塊。小虎的眼睛也在這一剎那變得瞪圓,不住打量着這把其貌不揚的劍,雙手抖動地更加厲害了。
“師父,剛纔這劍明明發光,怎麼現在一點光都沒有了?”
天明笑道:“那是因爲劍已融入了你的血液,也就是說和你一體了,你的思想沒到它那裡,它自是不會啓動內含的力量。”
“那我該如何控制它?”小虎不停地摸着劍身道。
“你現在還是修練好自己的內息,當有一天你的修爲達到一定的階段,便自然能用意念驅動它了。”天明說着便將已縮小的鼎爐收回,放置儲物戒指內。
小虎驚喜地撫着劍,不住地說道:“好劍,好劍啊…”
天明自己也是很驚喜,想不到第一次合成武器便出了個極品,看來這爐子還真是有點能耐。也是小虎有運氣,兩片鱗甲競能練出這種好東西。
經過半天忙活,天明也感到有點累了,同時天色已又近黃昏,當下道:“小虎,我們回吧。”
小虎持着長劍,其實這劍現在就和他差不多高,興奮地道:“好咧,多謝師父。”將劍插在土裡,又自給天明拜了三拜。
回去的路上,村民們看到小虎拿着一把和他差不多高的劍,都大爲驚訝,有的就問他:“小虎,你從哪裡揀來這把破劍啊,不覺難拿嗎?”
小虎笑道:“哼,這可是我的寶貝,我才捨不得丟呢!”
“哎,想要玩劍叫你爹給你買一把嘛,何必拿着這麼把爛劍…”
小虎當然不管這些村民怎麼想,笑嘻嘻地朝屋裡走去。進門時,天明嚀囑他:“你現在年歲尚小,盡少使這劍,待你有能力的時候再將它拿出來。”
“嗯,小虎記住了。我先將這劍放好了,你們先進屋…”說着脫下衣服,將劍層層包裹起來,然後偷偷溜到屋後去了,顯然他怕爹說他不學無術。
吃飯的時候,纖纖又沒有出來,仍然是小虎的娘給她送過去的,不過陳氏回來後臉上帶着一片笑意,說:“叔叔今天又服了一次藥,情況更好了,人雖未醒,但是手腳已經能夠動了,估計再服幾次,便會好轉。”這無疑對沈家人來說是最好的消息,沈照南要陳氏拿了罈好酒與天明同飲。天明此時的修爲喝上一點酒已不在話下,只是沈照南喝的高興,直至喝到頭暈,才離席。
夜晚,小虎又偷偷溜出來,來到天明的住處。天明知道小虎又要自己看他練功了,當下便從屋內走出。映雪今晚可不想錯過好戲,也隨着天明而出,三人又一次來到了昨晚的後院。
小虎約修練一個時辰左右,天明便直接將小虎使喚回去,說要與映雪在這裡再聊聊天。小虎見二人興致如此好,便也不說什麼,一個人獨自離開。
見小虎離去之後,天明便拉着映雪的手朝着纖纖的住所奔去。此時並沒有妖氣出現,應該是纖纖還沒有發功,二人偷偷溜到屋後朝內屋看去,只見纖纖此時正在給暈倒的男人擦拭身體,她擦地很仔細,似乎生怕將男人弄痛一樣,然後再給男人換上一身新衣服,慢慢將其放在枕頭上。
一切忙完之後,只見纖纖眼裡忽然露出一種癡醉的神色,眼裡這時競然顯現一串串晶瑩的淚水。
天明暗忖:明明她的男人要好轉了,爲什麼她還要哭呢?
只見她慢慢脫下自己的外衫,只留下內衣褲,那身細嫩渾圓地肌膚讓男人看着就有種衝動。而天明見之則剛剛好就有身體反應了,一個的東西正好抵在映雪的臀間…
映雪忽覺着天明的身體變化,嬌軀微微一顫,狠狠地回頭瞪了他幾眼,暗忖:哼,壞小子,原來你就是來看這出春宮圖的啊。
不過她也並未將身體移開,這種感覺對於她來說確是很享受。兩具火熱地身體也就這樣越挨越近,甚至都能聽清楚對方的心跳聲。特別是天明那雙不老實的手也在自己身上游來游去的,弄得她花心大動…爲了轉移視線,映雪便將眼光仍舊轉向屋內。
只見纖纖慢慢盤坐在牀上,推出細嫩的手掌按在男人胸口,開始給男人發功。頓時一股妖氣又和昨夜一樣舜然升騰起來,只是強度比昨夜要弱上許。顯然她昨夜耗費的真元之力過甚,一時之間無法回覆。
就這樣輸送一陣真元之力後,纖纖顯然有些體力不支,紫色的衣衫之後競然露出一條毛茸茸地大尾,那種尾巴決對就是狐狸所特擁有的,粗大而長,紅色的絨毛覆蓋其上。
“呀,是幻化成人形的狐妖!”映雪輕輕喚了聲。
天明則輕輕按住她的嘴,示意她別出聲,因爲他覺得後面還會有事發生。同時二人心中的燥動也在這一刻全然消失。
於此同時,在沈大院的正門口傳來了“呯呯”地敲門聲,在寂靜地夜晚,這種聲音更顯急促而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