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傾首先和獨孤晨一同回到了自己的住處,然後和赤妖以及碧藍一同商議接下來的對策。
不管怎麼說,他們四人都是一個陣營,即便遇到再大的困難,也會共同進退。
而且白傾之所以有恃無恐,是因爲她還有自己的最後一張底牌。
這便是烈堯。
不過白傾知道烈堯在烈風帝國一定有要事在身,因此不到萬不得已,她不會強行召喚烈堯來此。
白傾望着自己手腕上的紫晶手串,目中忽然流露出濃郁的思念之色,她想着師父什麼時候可以來看她呢?
以前的白傾不會這樣主動思念烈堯,但是隨着她的情感豐富,她對烈堯的思念較之以前是強烈了一些。
她想着想着,居然下意識的咬起了細薄紅潤的嘴脣,露出了一副小女人的嬌謓姿態,當然這個表情一閃即逝,很快便又恢復了平靜和冷峻。
有幸撲捉到白傾這個動人表情的獨孤晨和赤妖,均是感到萬分驚詫,真想不到一向冷峻而不苟言笑的白傾也會有嬌柔的一面。
雖然白傾並不認爲是劍王在搞事情,但是卻對劍王有一股強烈的求知慾,她首先想到的便是聶老,因爲聶老之前的身份便是一個劍王。
“聶老,劍王的實力到底有多麼強大呢,難道說身爲大劍師和大喚師雙重身份的烈堯也打不過他嗎?”白傾好奇的問道。
“丫頭,你這話要是問了別人,非要讓人家笑掉了大牙,你那個烈堯師父雖然厲害,但是和真正的劍王比起來,卻還相差的遠呢,就算是十個烈堯,也不見得是一個劍王的對手!”聶老先是乾笑兩聲,隨即頗爲鄭重的說道。
“那這一次劍王來魯修學院鬧事,院長他們豈不是凶多吉少!魯修學院今後怕是開不下去了!”白傾神色凝重,頗爲感慨的說道。
“不會是劍王,若真的是劍王,我不可能感受不到!即便他再怎麼隱藏,能瞞得過大劍師,卻瞞不過我這個昔日的劍王!”聶老異常肯定的說道。
白傾皺眉道:“既然不是劍王,那爲什麼會輕易的破開議事大殿內的防禦結界呢?獨孤峰院長分明說
,那結界唯有劍王纔可以破開的啊?”
聶老哈哈大笑:“獨孤峰也不是劍王,他不是一樣可以?”
聽了聶老的話,白傾似有所悟,忽然驚叫出聲:“聶老的意思是?獨孤峰院長有嫌疑?”
“哈哈,我可沒這麼說,那些導師們都是什麼樣子我不瞭解,但是我可以像你肯定的告訴你,絕對沒有劍王參與到這件事情裡來!”聶老話聲堅定,不容置疑。
白傾緩緩點頭,心中思緒萬千。
第二天一早,更加令人震驚的事情發生了。
獨孤晨急匆匆的跑到了白傾的房間中,一進門就慌亂而匆忙的喊叫起來。
“白傾,不好了不好了,出大事了!”獨孤晨大氣都來不及喘一口,神色間顯得異常慌亂。
“到底是怎麼回事?不要急,慢慢說清楚!”白傾一夜來都有一種不好的預感,此刻獨孤晨跑進來宣告噩耗,她的心也是忍不住咯噔一下。
“昨日離開學校的女學員們,居然又……又全部都回來了!”獨孤晨面色凝重,目光中充斥着驚慌。
“這……這是什麼情況?”白傾目露疑惑之色,心中那股不詳的感覺越發強烈。
“在魯修學院方圓數百里外,不知何人利用大神通佈置下了巨大的守護結界,大劍師以下的修爲,根本就無法突破而出,同時外來之人若是修爲不足,也無法進入!”獨孤晨面上驚恐之色越發濃郁。
白傾身心一顫,眉心隆起,瞬間衝出門外,擡頭向天空中望去,強大的精神力宣泄而出,白傾目光一閃,頓時便看到在天空之上風起雲涌,一道巨大的淡藍色弧形光幕緩緩浮現。
這淡藍色光幕異常巨大,罩滿四周天,如同一個巨大的海碗一般扣住了魯修學院。
“到底是什麼人?居然這樣狠毒,他這是想要將學院之中所有人都趕盡殺絕嗎?”白傾眉頭緊鎖,目光直直射向空中那道藍色光幕,臉色冷凝。
“所有被逼回來的女學員都是面露絕望之色,對於自己的命運不再抱有任何積極幻想,白傾,無論如何,我都會保護你的!”獨孤晨望着白傾,眼中是
真摯柔情。
“不會的,我絕對不能眼睜睜的看着這些女學員們一個個失蹤,又一個個死去,絕對不行!”白傾雙拳緊握,眼中是濃濃的憤怒。
“可是……能夠親手佈置下如此巨大的防禦結界的修士,其修爲必定逆天,在我看來,多半便是劍王!”獨孤晨話聲中充滿了沮喪之意。
“不會是劍王!”白傾目光搖搖頭。
孤獨晨再問的時候白傾卻是不說話了。
“白傾,不管怎樣,我都會陪在你身邊,就算要死,我也會首先擋在你的前面!”獨孤晨雙目中溫情流露,方纔的慌亂之意居然一掃而空。
白傾看向獨孤晨嘴角微微上翹,“獨孤晨,你保護好自己就夠了,不需要爲我衝鋒陷陣。”對於獨孤晨的這一份情誼,白傾不想接受。
“不行!我必須得保護你。”
見獨孤晨這麼的堅持,白傾沒再說什麼,有些話她不喜歡重複第二遍。
……
在接下來的時間裡,色狂魔君並沒有按照套路出牌,三天失蹤一人的規律被打破。
僅僅在一天之後,便有三名女學員同時失蹤,下落不明。
兩天之後,又有五名女學員接連失蹤,沒有任何當事人發現絲毫可疑和線索。
三天之後,居然在一天之內接連失蹤了十名女學員,無論是學員和導師,全部都沉浸在巨大的恐懼之中。
中年女導師李慕面色凝重,感懷之下,眼中竟然忍不住流下了淚水。
“到底是什麼人,居然如此心狠手辣,我李慕若是找到了兇手,就算死,也要和惡人同歸於盡!”
望着李慕導師痛心疾首的模樣,白傾忽然目光一閃,心中思緒流轉。
“李慕導師,你對於這兇手,可有什麼猜測?”白傾刻意避開衆人,悄悄和李慕談起話來。
“當然沒有,若是有什麼線索,我又豈會在這裡坐以待斃,眼睜睜的看着學員們一個個遇害!”李慕面色凝重,深深的嘆息道。
“獨孤峰院長,好像有好一陣子沒有出現了吧?”白傾目光一凜,忽然開口問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