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間,兩個男人詭異的對視在了一起,居然還……撞衫了!
兩個人,都是一身黑‘色’,唯一不一樣的是,石揚的襯衫是絲質的,雲翼的襯衫不知道是什麼材質的,沒有絲綢那樣的亮度,卻有種隨‘性’灑脫的感覺。 http:///
莫糖糖站在一旁,不像是夏青縈那樣,眼裡只有雲翼。
她看着這兩個男人,有些錯愕。
其實這兩個人差別很大。
雲翼的五官是完美的,無懈可擊,你找不到一個合適的形容詞來表達,只覺得有他在,便是萬物失‘色’。他的氣質中,帶着幾分柔和幾分尊貴,幾分邪魅幾分優雅,幾分肆意幾分灑脫。
而石揚,則是雕塑一般的冷硬,他渾身上下每一個地方,似乎都藏着冷厲的刀劍,給人一種稍微碰觸就會被劃上的錯覺,還有種……還有種莫糖糖說不出來的詭異神秘感。
這一瞬間,莫糖糖想到了一部電影:《暮光之城》。
石揚在某種程度上,和《暮光之城》的男主角有點像。
莫糖糖感覺,石揚這個人很不好對付。
石揚此時,雖然沒有表現出對雲翼的忌憚,卻也鬆開了夏青縈的手臂,“偶遇而已,魔皇不要較真。”
夏青縈在他說出這句話時翻了個白眼,飛奔向了雲翼的懷抱。
雲翼笑的很溫柔,將她接在了懷裡,一手輕柔撫‘摸’着她的頭髮,對石揚笑道:“這樣最好,那我先行一步,你隨意。”
石揚沒有說話,對於雲翼,他依舊是忌憚的。
從不知道這個男人究竟有多強,石揚暫時不想輕舉妄動。
雲翼帶着夏青縈上了車子,莫糖糖也坐在了後座上,石揚看着雲翼的蘭博基尼走遠,他才扭頭鑽進了自己的加長林肯。
一定程度上而言,他活的沒有云翼瀟灑放肆。
人總是被困在自己心裡,往往喜歡給自己一個枷鎖把自己套牢。
有時候他也是這樣。
比如這會兒的加長林肯,氣場和排場都足夠了,可這卻不是他最喜歡的。
石揚搖了搖頭,不是所有人,都可以像是雲翼一樣,喜歡什麼就回去抓住,不管那東西究竟是至高無上還是低入塵埃。
“老公,石揚怎麼來白城了?”車子離開了,夏青縈纔有空問雲翼。
雲翼扭頭看了她一眼,“不許和他有任何‘交’集。”
夏青縈看着雲大公子認真的眼神,有點,答非所問還這麼理直氣壯的?
“沒有,我怎麼會和他有什麼‘交’集呢,我所有的‘交’集都是屬於老公的。”夏青縈甜膩膩的抱住了雲翼的手臂,心道,他這是在吃醋嗎?
雲翼嘴角‘抽’了‘抽’,他表現的有那麼明顯嗎,以至於這丫頭居然用甜言蜜語來哄他開心?
後座上,莫糖糖捂着嘴笑了。
沒有回答夏青縈的話,卻並不代表雲翼沒再想這件事情。
從夏青縈臉上收回目光,他一手掌握着方向盤,一手順勢將她攬進了懷中,看向前方的眼神,卻微微有些冷。
不管石揚是來做什麼的,只要敢對他的‘女’人有興趣,那他就不介意讓他永遠的留在白城!
三人回到白塔時,芍‘藥’園裡人來人往,已經在佈置婚禮現場了。
婚禮雖說倉促,但是卻一點都不簡單,該準備的都準備了。
齊霄正在院子裡忙活,見到雲翼回來之後笑的見牙不見眼兒,誰都知道,這片芍‘藥’園十年來都是封閉的,進去過的人也就三五個而已,這一次,雲翼卻讓他和莫糖糖在這裡面結婚,他能不高興嗎?
事實證明,他齊霄和莫糖糖,在老大心目中還是有很大的分量的。
“老大,你們回來了啊,對了青縈,你給糖糖設計的婚紗好了沒有啊?有沒有我的西服套裝呢?”齊霄腆着臉貼了上來。
夏青縈還未說話,就見雲大公子狠狠敲了敲這貨的頭,“忙你的去,不該你‘操’心的就別‘操’心。”
齊霄縮了縮脖子,傻笑:“呵呵,呵呵,我這不是緊張麼……”
“瞧你那點出息,緊張什麼!”
雲翼一腳踹開了他,拉着夏青縈上樓。
也不知道怎麼的,夏青縈總覺得雲大公子剛剛有點鬱悶,不知道他在鬱悶什麼。
雲翼內心其實有點彆扭,他手下這些得力干將,都是他收養的孤兒,本來吧,最初只是一時善念就收養了,反正自己的手下也不能沒有人差遣。
可他從未想過,有朝一日居然發展到要自己給他們‘操’辦婚禮的地步了,居然連婚紗禮服這種事情,都找上了他家寶貝兒……
這怎麼搞的,有種他要娶兒媳‘婦’的感覺?還真什麼事情都讓他‘操’心上了?
想想他雲大公子,風流倜儻年輕英俊,愣是幹起了這種事情,他能不鬱悶嗎?
不過這樣,倒是可以理解當初讓齊霄從青翼集團拿出兩千萬去救譚昭陽的時候,齊霄爲何那麼‘肉’疼了。
他們這些人,從小身邊就沒親人,雲翼就是他們的家長,青翼集團就是他們的家,家裡一碗一筷都是屬於自己的,哪能隨隨便便往別處‘亂’‘花’呀!
齊霄‘揉’着腦‘門’,衝莫糖糖傻呵呵的笑着,“雲總就是這樣,呵呵。”
莫糖糖無語,“你還真把他當長輩啊,他可一點都不比你們老!”和齊霄來往那麼久,莫糖糖對齊霄還是瞭解的。
把一個同輩當成家長,這還真是匪夷所思。
齊霄笑的一臉幸福,“他比我們老多了,只是看起來不老而已,我跟你說啊糖糖,老大收留我的時候,我只有五歲,那時候,他就是現在這個樣子。你看看,過了這麼多年,他還是這樣子。”
莫糖糖驚訝,“那……也沒見你們覺得奇怪啊!”難道,和一個不會老的傢伙呆在一起,不覺得詭異麼?
沒有經歷過這一切的莫糖糖,頓時覺得不可思議,雲翼是個怪人,他身邊的人也都是怪胎。
不了齊霄卻翻了翻白眼,“那又什麼奇怪的,你想啊,我們從小長大,就一起在他身邊,對我們而言,他就是親人。就比如,你若是咱媽幾十年來容貌沒什麼變化,你會覺得詭異害怕嗎?這是一個循序漸進的過程,其實很容易適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