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劇烈的爆炸過後,陷入到短暫的停頓之中,這個世界一片安靜。
在那中山大廈的地下室,那個黃少站在那裡,看到一地的水泥屑,以及那滿地殘破的肢體,他拿出一塊範思哲的手巾捂住自己的鼻子,眼睛之中露出深深的憤怒和厭惡之色。顯然對於這樣惡劣的環境的厭惡。
張峰和那個兵王以及,那些軍隊的成員,全部十分恭敬的站在他的面前,頭低着,完全是一副認罪的模樣。這個黃少那如刀一般的目光掃過在場的每一個人,沉聲道:“你們這一件事情辦砸了,希望剩下的結果,可以讓我接受。”
聽到那冷漠的話,那個兵王的眼睛之中,閃過一絲憤怒之色,而他的身後那些穿着黑色西裝的軍人,那一張張刀削一般的臉龐上,紛紛露出了不平和憤怒之色。不是他們害怕死亡,而是對方太過頑強,自己等人已經盡了最大的努力。
張峰的身體微微一顫,點了點頭,沉聲道:“是!放心,黃少,我們會給您一個滿意的結果的。”
說完之後,快速朝着那個被炸成無數的水泥碎片的中心區域走了過去。那個兵王也跟着走了過去,他看了一眼在前面快速走着的張峰,眼睛中閃過一道不解之色,要知道,以張峰的身手在一些大家族之中,也是備受尊敬的,但是卻在這個黃少的面前如此卑微。說實話,他對於那些依靠家裡的勢力,高高在上的世家大少一點都不感冒。
兩人來到那個辦公室的中心區域,此時已經破敗不堪,而且還有無數的粉塵,在空中漂浮着,整個地下室之中,陷入到一種沉重的氣氛。但是兩人還是找到了一個地下室的入口,將那個入口打開。看到這個入口,張峰的眼睛中閃過一道喜色。
當這個入口被他們打開之後,那個黃少帶着自己的人,朝着他們那裡走了過去。很快,所有的人都出現在那個入口的邊上。張峰和兵王彼此看了對方一眼,對對方點了點頭,從這個入口鑽了進去。
但是當他們站立在那個實驗室之後,看到那修羅地獄一般的場景,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而那個兵王眼睛之中露出深深的憤怒之色,沉聲喝道:“這一羣幫派垃圾,竟然用活人做活體實驗,而且,手段如此之殘忍。真是罪大惡極!應該統統槍斃!”
那地下室之中,有着數十個被殺的人的屍體,甚至還有一些人更是被活活的剝皮而死,一個個看上去,臉上因爲極致的痛苦而變得扭曲。血腥味充斥在這個不大的空間,完全是一副地獄的場景。讓正義感充斥於心的人,看到這一幕,無不憤怒。
聽到這個兵王的話,在邊上的張峰眼睛之中,卻沒有多少的憤怒。淡然道:“這些人都不是我們炎黃的人,因爲這個凌天集團的老大不會做出這樣喪心病狂的事情來,他比誰都要愛國。這些人都是日本人,而這個實驗室正是他洗劫了一個用炎黃人做活體實驗的日本實驗室而建成的。所以,你用不着這麼憤怒,這些日本人雖然和我們炎黃人相似,但是事實上,他們卻是披着人皮的畜生。對於對於這些畜生,一點都用不着憐憫。”
張峰看着那些死的人,那張臉沒有太多的波動,但是眼睛深處,卻是失望之中帶着幾分慶幸,失望的是王孫小杰離開了,慶幸也是因爲這個原因。如果王孫小杰真的被抓,那麼,他的心中也不會好過。
張峰的話,讓那個兵王很明顯一怔,但是隨即變得沉默了起來,眼睛深處的怒火也開始漸漸的散去。“我誤解他們了,看起來,他們的確是一羣很愛國的人。”他想到了,剛剛那一戰,那些人,一個個悍不畏死的精神,絕對不是因爲金錢而能夠凝聚得起來的。從這裡,他得到了一個結果。爲什麼,那些部隊之中的精銳也願意幫助那個人的結果。
對於日本人的仇恨,在軍人的心目之中,更是深入骨髓。沒有人會忘記南京的那一段血腥的往事,無法保護那幾十萬的同胞,讓他們被那些畜生不如的日狗屠戮,那是炎黃軍人心中永遠的痛。
很快,黃少帶着他的人走了進來,看到這一幕,那張英俊的臉近乎扭曲。大聲咆哮道:“你們真是一羣廢物,一羣徹徹底底的廢物!人逃走了,而且他們還把我要救下的人全部殺了。”這可是他和日本人做的一筆交易之中一個重要的籌碼,沒有想到,那個凌天集團的人會如此之絕,在離開的時候,竟然將所有用來做實驗的活體全部殺個一乾二淨。
現在,自己的一個重要籌碼沒有了,在和日本人合作的時候,自己將會處於被動的地位。他看着那被殺死的那些日本中年男人和女人,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好狠,夠狠!不愧是那個人的手下。”
他的手緊緊的握着,眼睛之中充滿了無盡的殺機,恨不得將王孫小杰他們碎屍萬段。
在中山區的一個偏僻的角落,一輛雪佛蘭的商務車停在那裡。王孫小杰坐在那商務車之中,一根菸被點着,淡淡的煙霧從他的手中嫋嫋升起,他看着中山區的中心區所在的方向,那雙平凡而樸實的眼睛之中路出掙扎和痛苦的神色。
剛剛那一聲劇烈的爆炸聲響起,他就知道了那個結果,那個讓他心如刀割的結果,但是他現在卻無力改變這一切。他的手緊緊的握着,彷彿要抓入自己的皮肉之中去。喃喃道:“兄弟們,你們不會白白死去的,老大回來,一定會給你們報仇的。還有那個叛徒,我王孫小杰定要喝你血,吃你肉,以慰死去的兄弟們的在天之靈。”
說完,從那雪佛蘭的商務車之中拿出一瓶茅臺酒,這酒原本是慶功酒,但是現在卻用來祭祀死去的兄弟。在那地上倒了三下,然後猛的灌了一口。將那酒瓶摔在地上,轉過頭,對那個穿着黑色西裝的司機道:“開車吧,是時候離開了。不過,我還會回來的。”
關韶市的天麟區,這個關韶極爲發達的商業區的一住宅小區外,一輛黑色的別克商務車停了下來。車門打開,四個穿着黑色西裝的壯漢從車上走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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