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穿着白色西裝的帥氣男子,目光閃爍,突然他似乎想到了什麼,猛的擡起頭,冷笑道:“看起來,我們都找錯了方向。”
聽到自己的少主的話,那些穿着黑色西裝的彪悍男子擡起頭,眼睛之中露出一絲疑惑的神色,不解的看着自己的少主,自己怎麼找錯了方向。不是按照少主的要求,將附近所有的房子全部翻一個遍,任何可能藏人的地方都不要放過。現在又說自己找錯了方向?
那個穿着白色西裝的男子笑了笑,顯然成竹在胸。“這附近的莊園我們是找了,但是我們洪幫內部的那些莊園,我們可是沒有去找,我們一直認爲他們應該會往外面拼命的逃。但是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是我小看了他們,他們並沒有離開,而是藏在我們洪幫的莊園之中。”
聽到自己的少主的話,那些黑衣大漢本能的就是一個反應不可能,但是想想事實情況,卻發現,這種情況極有可能發生。因爲對方逃得實在太快了,快得不合常理,但是如果要是按照少主的說法,那麼,一切似乎又講得通。”
只聽那個穿着白色西裝的男子冷冷一笑,“好一個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藏身在我們洪幫的莊園之中,甚至只怕還有內賊在裡面幫他們。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麼,一舉兩得,到時候,既抓住了那個蕭凌,又可以找出那個叛徒。將所有人全部收攏起來,把我們洪幫的莊園羣別墅羣,全部圍起來,只許進,不許出,連一隻蒼蠅都不要放過。我就來一個甕中捉鱉。”
隨着他的命令,那些穿着黑色西裝,手中拿着微衝或者手槍的彪悍大漢,全部圍攏了過來,將這洪幫的別墅羣牢牢的圍住。
那個穿着白色西裝的年輕男子,帶着一隊人,開始逐個清查洪幫內部的別墅。
在那白色的別墅邊上的那一棟相對要宏大的別墅之中,那個穿着唐裝的白髮蒼蒼的老者,看着擺在桌子上的那一壺茶,那雙眼睛微微帶着幾分失神的神色,反覆陷入到了某一種回憶之中。
清茶如煙,一種淡淡的茶香,在空氣之中瀰漫。
突然,急促的腳步聲在空中響起,他從回憶之中恢復了過來,眼睛之中重新閃爍出智慧和平靜的光芒。
只見一個彪悍的中年人走到他的身邊,十分恭敬道:“家主,剛剛得到消息。大長老家的那個,似乎懷疑前來洪幫放肆的那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子藏身在我們自己的莊園之中。他已經命令,將所有出口全部封死,同時已經帶着大批人馬,開始在四處搜查,而且,開始慢慢的靠近我們的範圍了。”
聽到這個中年人的話,那個白髮蒼蒼的唐老,眼睛之中閃過一道意外的神色,點了點頭,“看起來,大長老家那個,智慧上果然還是有出色的地方。如果不是他心術不好,雅兒和穎兒都不喜歡他。或許讓他繼承唐家,也是一個不錯的選擇。比起我想象之中的,還是要早三分。”
那個中年人點了點頭,“大長老家的這個,果然不一般,如果是我,我很難在如此短的時間之內想到,對方竟然是藏身於最不安全的地方。那麼,家主我們現在應該怎麼辦,對方打着搜尋叛逆的名義,如果我們阻攔的話,那麼,我們就是不守大義。如果要是讓他們查,那麼,那些人很難逃出。到時候,我們又會多了一個私藏逃犯的罪名。”
老者搖了搖頭,“你啊是當局者迷,剛剛我們不是派出瞭如此多的人,將我們兩棟別墅圍了一個水泄不通嗎?你告訴他,我現在休息了,不希望任何人打擾。我們剛剛已經有了全面的佈置,早就在此地戒菸,如此森嚴的戒備,想來那個蕭凌是不可能潛入的。”
“是!”感覺到自己的家主是一定要保那個蕭凌,他點了點頭,雖然不知道什麼原因,但是他還是按照自己的家主的命令去做。
在那別墅之外,那些唐家的漢子,手中端着微衝筆挺的站在那裡,一個個威風凜凜,突然,一羣穿着同樣的黑色西裝的彪悍大漢出現,他們的手中同樣拿着微衝,一路搜尋過來,卻是沒有任何的結果㊣(4),只有眼前的這兩棟別墅沒有搜了。
那個穿着白色的西裝的年輕人帶領着自己的手下,氣勢洶洶的朝着這邊走了過來。當他們走過來之際,只見其中一個手中端着微衝的中年漢子手中的微衝舉了起來,隨着他的手中的微衝舉起,周圍的人紛紛將手中的微衝舉起。在那一瞬間,這些帶着鐵血之氣的漢子,一個個殺氣十足。
看到如此森嚴的戒備,那個穿着白色的西裝的年輕男子眼睛之中閃過一道意外的神色,但是還是大步走向前面。對那些端着微衝的漢子道:“大家都是自己人,不要衝動。我們剛剛得到消息,說那在我們洪幫的宴會上逞兇的年輕人,朝着這個方向逃來,我們一路追蹤過來,找到了對方不少的相關的蹤跡。希望你們能夠通報一下唐長老,告訴他我這個小小的請求。希望他能夠以大義爲重,讓我們能夠將那個潛伏在我們洪幫院子之中的那個賊子給抓住。”
聽到這個年輕人的話,那些穿着黑色的西裝的漢子們一個個臉色開始緩和了下來,手中的槍雖然也是對準那些人,但是卻不再是對準他們的心臟。其中一個人拿起手中的電話撥了一個號碼。
很快他從電話之中聽到明確的指示,擡起頭,看了一眼站在自己的面前,顯得有幾分和氣的年輕大少,搖了搖頭,“不好意思,諸位兄弟,剛剛接到上峰的命令。唐長老現在正在睡覺,不便於打擾,而另外一棟莊園是唐長老特地給自己的孫女的。他十分看重自己的孫女不希望有任何人進入到他孫女住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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