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張嘯林教給蕭凌的只是小梅花樁,但是也不是一般貨色。而是正宗的小梅花樁。梅花樁分爲九瓣,每一瓣由九個樁子組成。
這裡雖然沒有樁子,但是那樹林之中有石桌和石凳,這正好湊成一朵小梅花。練三十九路當然不夠,練一路卻是夠了的。
看着張嘯林自己腦海之中騰躍的姿勢,蕭凌感覺到一種空靈的感覺。蕭凌的身體跟着張嘯林的步伐,在五個石凳和一個石桌上,不停的騰躍,感覺自己的腳的細微變化。他感覺,單單練一遍,腿和自己的身體,似乎有變靈活的傾向。
就在他剛剛記住這一小式的步伐和走法,一聲百靈鳥一般的聲音在他的身後響起響起。“蕭凌你有客人來找你。”
趙磐兒看着蕭凌身上流淌着汗水,走了過去,取下身上的絲巾,給他擦了擦臉。臉上露出一絲嚴肅的神色。“蕭凌,你得爲你的健康負責。我不知道你在做什麼,但是,喜歡鍛鍊,也得在身體好了之後才能進行。不然,這樣的鍛鍊,是有害而無益的。”
其實語氣之中還帶着幾分擔憂。
聽到趙磐兒的話,蕭凌心中滑過一絲暖意,但是看到那張嚴肅的臉,他鬼使神差的冒出一句,“原來護士姐姐,這麼關心我啊。是不是對我有意思,如果有意思我一定不介意給你一個機會。”
看到趙磐兒紅着臉,就要發飆,蕭凌馬上解釋道:
“沒有事情,不會傷到我的身體的,你們醫院不是不理解,我爲什麼受這麼重的傷,身體能夠恢復得那麼快,就是我鍛鍊的原因。”
趙磐兒聽到蕭凌的解釋才點點頭,不過還是白了他一眼,“什麼,叫做我關心你啊。每一個病人,都值得去關心。這是作爲一個護理人員最基本的準則。還有,你不要胡說,你比我小那麼多,鬼才對你這個大流氓有意思。”說到這,她頓時給了蕭凌一個漂亮的衛生眼。
蕭凌點點頭,此時他對趙磐兒多了幾分欣賞,畢竟這個社會,能夠遵守基本準則的人不多。尤其是醫院,醫院的一些護士,根本就當自己是老太爺,高高在上,沒有把病人當一回事。
“你說,有人找我。是昨天來的那幾個人嗎?”
趙磐兒搖搖頭,“這個人帶了兩個保鏢,看我的時候,讓人十分的布舒服。他說他姓厲!”她的眼睛之中閃過一絲厭惡,看起來,這個厲大少很不得人心啊。尤其是美女的歡心。
蕭凌的目光一沉,“姓厲,他來幹什麼。”他的臉上露出一絲嘲諷之色。
“護士姐姐,昨天有沒有發生什麼新聞啊。”
趙磐兒興奮的道:“昨天晚上發生了一件大事情,今天的早報上都刊登出來了。我們關韶的一個毒瘤被你那警花姐姐帶人給端了,罪魁禍首麻五落網。你姐姐現在可是我的偶像,她太厲害了。”
聽到趙磐兒的話,蕭凌的身體一震。一種無言的感動,在他的心裡升騰而起。自己的姐姐對自己,可真是好到家了。
他沉默的走了回去,趙磐兒跟在他身後。
突然蕭凌的身體一頓,目光一斜,他感覺到一個目光一直在看着自己。看到蕭凌的目光向這邊看了過來。但是那個目光並不是帶着惡意,而是幾分好奇。
那個白衣女孩的腦海一縮,就像一隻白色的鴕鳥,蕭凌只能看到一絲黑色的頭髮。她的臉紅紅的,但是又感覺自己不應該害怕。應該看得理所當然。
她的頭擡了起來,眼睛之中露着倔強看着蕭凌,嘴角形成一個挑釁的弧度。蕭凌感覺那個女孩十分的可愛,十分的乾淨,尤其是那倔強的眼睛和嘴角邊上那個挑釁的弧度,給人一種想要憐惜她的衝動。
看到蕭凌對自己笑,那個女孩的臉上也露出笑容。就像一朵在風中搖曳的百合。十分的唯美。
趙磐兒也看到了這一幕,眼睛警惕的看着蕭凌,懷疑道:“你們認識?”不待蕭凌回答,她便惡狠狠的道:“你不許打她的主意,她已經夠可憐的,因爲車禍,已經不能說話了。如果你敢打她的主意,我一定要告訴你的姐姐,說你非禮我。”
蕭凌聽到這句話,只感覺到一陣的心酸,我都成了什麼了我。我在這個美麗的護士MM眼中,就成了一隻色狼,而且是一隻摧殘祖國花朵的色狼,公理何在,天理何在啊。而且,自己被她抓住了把柄,說不定還要成她的奴隸被她奴役。不就是抱了抱,摸了摸嘛、用得着像管老公一樣管着自己嘛。不過,蕭凌的腦海之中閃過一絲回味之色。這個護士MM的肌膚真好,就像一塊溫玉一般。
很快他便來到趙磐兒的護理室,在更衣室,將自己出汗的衣服換掉。而趙磐兒也重新給他敷上藥,綁上紗布。
走進客房之中,他和趙磐兒,臉上都露出一絲憤怒之色。因爲裡面煙霧繚繞,坐在邊上的軟椅上的厲海,手上夾着一根香菸,在那裡吞雲吐霧。十分的愜意。而在他的身後,站着兩個彪悍的保鏢。
看到蕭凌進來,厲海的眼睛之中閃過一絲不屑的神色。而趙磐兒就像一隻激怒的母貓,一把將厲海手中的煙搶掉,在邊上的菸灰缸之中熄滅。冷聲道:“對不起,先生這裡是病房,還請你遵守病房的規矩。”
看到原本站立在蕭凌身後的趙磐兒的出現,厲海的眼睛一亮。再次看着蕭凌,“在我的面前裝得怎麼樣的有自尊,事實上,還不是一個吃軟飯的。唉!你那個姐姐對你真好,不但爲你安排特護病房,而且還爲你出頭,找她未婚夫的場子。以前真沒有看出來,你還有這方面的特長,這才兩天吧,你又勾搭上了一個護士MM,我還真佩服你。這個世界上有犀利哥,也有寶馬女,你的豐功偉績傳出去,一定會有人幫你取一個雅號,癩蛤蟆有點難聽,至於軟飯哥,那就既貼近實際,又貼近生活。”
那聲音之中因爲夾雜着嘲諷,而顯得十分的怪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