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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聽這話也傻了,心想你這不是此地無銀三百兩麼?
曹芳這次表現得太可疑了,如果不是她心裡有鬼,爲什麼要過來找我做不在場證明?
我就問她當時她到底在哪?爲什麼晚上沒有和她二哥在一起。
曹芳就說她那天晚上沒在家,在外面一個吧過的夜,就她一個人,身邊沒有人能給她做不在場證明,可是曹英又真的不是她殺的,所以希望我能夠給她做不在場證明。
我當場就拒絕了,這不是做僞證麼?可是好端端的,曹芳有出租房不住爲什麼要去吧住呢?我心裡頭就已經開始覺得蹊蹺了。
在我的盤問之下曹芳才告訴我真相,說她二哥在外面勾搭到了一個打工妹,當晚是她二哥準備帶回家“辦事”的,爲了給她二哥留出空間,曹芳這纔出去了一整夜。
我一聽就明白了,曹英死有餘辜,說白了就是自己結交了不安全的人,這才導致了自己的慘死,我讓曹芳把這些事情原本告訴警方,這樣才能擺脫她自己的嫌疑。
得知了這個信息之後,警方很快就調出了當天晚上區裡的監控錄像,發現曹英果然和一個女人一同回家,但是之後就再也沒有見到這個女人出來過。
作爲目前的租客,我、房東、中介蔣仁和曹芳四個人都去看了監控視頻,試圖辨別出這個女人的身份。
曹芳之前見過她二哥勾搭的那個女人,所以應該認得出來。
可是當我們看完監控的時候曹芳卻否定了這個女人的身份,說這個女人和她二哥的情人不太像,監控裡的女人身材要更加豐滿一些。
我看了看監控,忽然覺得這個女人有點眼熟,卻又想不起來在哪見過。因爲監控不是特別清晰,只能看出個輪廓。
這時候曹芳忽然尖叫了一聲,指着監控說:這不是大嫂麼?
我一聽腦袋嗡的一聲就炸開了,因爲這監控裡的女人長得和曹芳的大嫂還真的有幾分相似!
我們倆將大嫂上吊自殺的事情全都說了,相關部門當然不相信我們的話,覺得我們這只是一種心理作用,監控裡的人也絕對不可能是大嫂。
做完了筆錄出來之後,曹芳說她現在打死也不敢回出租房了,說她自己也不敢再一個人住了,希望我能夠和她住在一起。
我當然告訴她不可能,我們兩個已經徹底分手了,從今以後我們倆再也沒有關係。
曹芳先是哭,後來看哭沒用就憤怒地拉扯着我說我佔了她的便宜,後來又說我拿了他們家的東西,害死了她的大嫂,她大嫂其實是找我來尋仇的,她二哥就是我的替死鬼。
我覺得她已經神經病了,也懶得再和她糾纏,直接就走了。
臨走時曹芳告訴我她這輩子都不會放過我,她要糾纏我一輩子,直到死。
我當時就覺得惹上了這麼一家子實在是倒了八輩子的血黴了。
當天晚上我回到了出租房,曹芳已經搬走了,她說過她再也不敢來這裡住,因爲她始終堅信監控錄像裡的那個女人就是她大嫂。
房子還有兩個多月的租期,空着太浪費,我就搬了回來。
沒成想晚上的時候房屋中介蔣仁忽然過來了,登門拜訪。
因爲這房子剛死過人,我一個人還有點害怕,正好蔣仁過來了還能給我壯壯膽。
蔣仁進來之後也開門見山,說是房東請他過來的,有的事情房東不太好說,就讓蔣仁說了。
房子是房東投資出租用的,本來好好的,現在忽然死了個人,變成了凶宅,的確有點說不過去。
蔣仁也直說了,這樣的情況很難辦,當初租借合同複印的身份證只是我的,我是租客,曹芳和我同居的事情雖然也勉強能接受,但是現在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