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唐魂祖?”陳天樊震驚的道,他不是沒有見過唐魂祖,至少爲了爲自己的兄弟討回公道,他還是見過唐魂祖的照片的,雖然面前的少年和唐魂祖一樣帥氣,但陳天樊可不覺得就是唐魂祖。
“哈哈哈…陳天樊,你今天必死。”說完,極天沒有再理會陳天樊,而是跨過陳天樊來到孜仙藍的面前。
看着孜仙藍她們被綁在凳子上,心中頓時一陣抽痛,沒想到連自己的女人都保護不了,實在是該死,四位魂祖部隊成員此刻已經爲孜仙藍她們解開了繩子,看着眼前這位少年,她們有種莫名的熟悉感。
“仙藍、紫煙、婷婷、顏兒。”極天一改剛纔的陰沉,溫柔的叫道。
“你…你是祖,你是祖嗎?”可能是因爲夫妻連心,孜仙藍她們一下子就認出了極天。
“祖,祖。”孜仙藍含着淚,撲到極天的身邊,然後狠狠的抱着極天,一個多月的等待終於得到了回報。
隨後,陸紫煙、玉顏兒和李婷婷也是撲到了極天的身邊,放聲哭了出來。
“乖,不哭了,都怪我不好,沒有照顧好你們。”極天心裡陣陣的自責。
哪知孜仙藍她們好像是受過排練一般,蹭在極天的懷中努力的搖着頭,口中“不”字連天,這是女人對男人最大的肯定。
“好了,回家吧。”早在來的路上,張鐵龍就已經爲自己安排好了住所。
“嗯”四聲嬌滴滴的聲音響了起來。
在離開體育場的時候,極天已經先叫孜仙藍她們閉上眼睛了,孜仙藍她們也很聽話,所以在經過體育場的時候沒有見到那如地獄般的慘狀。
“嫂子。”一來到外面,李勝帶領着他的部下站在那裡,看到孜仙藍她們後,很是恭敬的叫了一聲嫂子。
隨後他的部下也是,真誠的叫了一聲嫂子,這一聲嫂子因爲是很多人叫的,所以比較大聲,差點嚇孜仙藍她們一跳。
“祖,他們是?”孜仙藍好奇的問道。
“他們是我的兄弟。”極天緩緩的道這一聲兄弟,李勝和衆位魂祖部隊成員心裡那是一個感動啊,“隊長好好,沒有將我們當成部下,而是當兄弟。”
“哦”孜仙藍四個輕輕的哦了一聲。
“極天隊長。”這時,張鐵龍也已經趕到,他很是好奇,這些魂祖部隊的人是不是個個都強的要命,有車不搭,拼要跑過來。可是他哪裡知道,魂祖部隊的每一個成員的實力都是接近恐怖,一個瞬步就能瞬間移動上千米,有這麼快的速度,幹嘛搭車。
“是張鐵龍啊,正好,裡面的情況有些亂,你收拾一下。”極天笑道,然後發出一道意識流給成強和江澤濤,叫他們歸隊。
“嗯,我一定收拾好。”張鐵龍很是自信的
道。
不一會兒,成強和江澤濤都帶着自己的一百多號部下瞬間出現在極天的面前,而且隊形整齊,根本就像是正統軍隊的那種程度了。
這一下,不止孜仙藍她們嚇一跳,就連張鐵龍都是嚇了一跳,不停的撲打着自己的胸脯。
“嫂子好。”江澤濤和成強以及衆魂祖部隊成員齊聲道。
“呵呵…你們好。”孜仙藍和李婷婷、玉顏兒、陸紫煙都是有些苦笑。
“你們可不可以不要蹭的一下就出現了,好嚇人啊。”李婷婷說出了孜仙藍她們的心聲。
“額”全部魂祖部隊成員呆在了原地。
“聽到了嗎,以後不許這樣子了。”極天道。
“是,我們一定聽嫂子的話,不會再這麼出現嚇嫂子了。”成強、李勝和江澤濤齊聲道。
“嗯,魂祖,我們回家吧。”孜仙藍輕輕的應了一聲,然後轉過頭對着極天說道。
“好的。”
……
“這,這是什麼地方?這裡到底發生了什麼?”張鐵龍和他的部下剛進體育場,就被眼前的慘象驚呆了,到處是鮮血,血腥味鋪天蓋地,滿地都是屍體和內臟,猶如到了血海之中。
不要說他,他的幾個部下更是心生嘔吐,最後終於是人不熟吐了起來。
“這叫情況有些亂嗎?算了,叫S市的警方過來收拾,明天天明之前命令他們一定要將這裡的屍體全部處理掉。”張鐵龍一邊下命令,一邊往外走,速度極快。
“是”一位士兵應道。
……
“他孃的,誰啊?”馬致遠本來在香香的熟睡,但是突然卻是被手機鈴聲給吵醒了,他很是有些生氣的自言自語。
“喂,是誰?”馬致遠沒好氣的問道。
“我是駐S市國安局的,現在奉駐S市最高指揮官張鐵龍的命令來請你帶着你的部下來北面的廢舊體育場內處理案件。”
“好,好的,馬上就到。”
“記住,一定要在天明之前處理掉。”
“好,好的。”知道了對方的身份,馬致遠怎麼還敢拽,聽話的像個孫子,頭那是點的如小雞啄米。
……
很快,馬致遠帶着一干警察開着警察來到了廢舊體育場內,當看到如此慘烈的景象時,馬致遠首先開始忍不住的嘔吐起來,然後命令剛剛接替孫尚武的警察收拾,自己倒出去了。
“孃的,這個張鐵龍,這麼陰險,竟然是這樣的慘象,老子一個多月前在太龍街的陰影走還沒有消去呢,現在又給我搞出這麼一處,cao,這個局長真他孃的當得窩囊。”馬致遠來到外面,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新鮮空氣,真是把張鐵龍給罵了個夠,他口中所指的太龍街事件,就
是唐魂祖也就是極天一舉滅掉天龍幫的事件,兩大幫派的滅亡,都伴隨着這麼慘烈的景象。
……
在一棟豪華的別墅內,極天正和衆女大幹三百回合,也不知是不是很久沒有見到自己,孜仙藍她們居然答應了一起服侍極天,那是使得極天心裡暗叫爽啊。
不過極天沒有過多的對陸紫煙進行摧殘,惹得陸紫煙發脾氣了,“祖,你是不是對我沒興趣了?”
極天知道自己的行爲使得陸紫煙吃味了,不禁走了上去,輕輕撫摸着陸紫煙那亮澤的黑髮,溫柔的道:“傻瓜,你都懷孕了,我當然要爲寶寶着想啦。”
陸紫煙撲哧一笑,原來是這樣啊,“祖,本來想告訴你,給你一個驚喜的,你怎麼就知道了,誰告訴你的啊?”
“還能有誰,陳胖子唄。”極天漫無精心的道,因爲他正在坐着運動呢,可是他哪裡知道,就這樣一句話,讓陳龐這小子被陸紫煙記上了。
果然,陸紫煙咬着貝齒,“死胖子,原來是你告訴祖的,害我不可以給祖一個驚喜。”
“祖,那個黑幫的老大哪去了?”在大幹了大半個晚上後,衆女都是一臉的滿足,躺在極天的懷中,孜仙藍突然問道。這個問題也是玉顏兒、李婷婷和陸紫煙關心的問題,都是撲閃着美麗的大眼睛看着極天。
“呵呵,抓起來了嘛,這種惡人怎麼可能讓他逍遙。”極天笑道。
……
“殺了我,殺了我吧。”在一間黑屋子裡,一個滿身是鮮血,下半身已經沒有肉了,森森白骨入目可見,他在乞求一刀痛快,這種非人的折磨就可以結束了。
“呵呵…綁架我們的嫂子還想糟蹋她們,憑着這一點你就註定是這種下場。”一位穿着黑背心的男子受傷拿着一把匕首,那把匕首在一點不知名的光束下閃着冷光,煞氣*人,此人正是瘋熊,江澤濤。
“不,不,求你殺了我,殺了我,不要…”看着江澤濤拿出匕首,陳天樊的瞳孔放大,異常恐懼的看着江澤濤。
“哼哼…想死,好,明天就讓你死,不過,今晚嘛,你還得受苦。”說完,身影一閃,快速揮刀,一塊塊粘着血液的肉就這樣一片片削下,最後停下來時,已經看到陳天樊的一隻手臂變成了白骨,白骨之上還有粘着的肉片。
這是什麼,這就叫凌遲,一種古代異常恐懼的刑法。
“啊”陳天樊發出一聲撕心的慘叫,暈死過去。
“不要叫醒他,給他一夜安詳,明天一刀給他一個痛快。”江澤濤擦了擦匕首,對着旁邊的一位魂祖部隊成員道。
“是”
第二天,陳天樊的噩夢纔會結束,這就是代價,這就是敢招惹魂祖部隊隊長的代價,無比慘痛的代價……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