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這王爺一直都不願意讓人幫他把脈,難道……這其中還有其他隱情?
她不動聲色地掃了風清揚一眼,問離雙:“國師,你可能解潛伏在體內多年的毒?”
“王妃說的是什麼毒?”
“這……什麼毒我不知道,不過,那毒會印象人的智商,發作的時候時冷時熱的……”
“王妃說的是王爺毒發時的情況嗎?”
聰慧如離雙,他馬上聽出了陳曦詢問的正是風清揚的情況,只是因爲風清揚在場,爲了顧忌他的反應,所以她才說得隱晦。
偏偏,離雙淡淡掃了一眼風清揚,卻不打算再出手要求幫他診脈。
他孤傲地說:“王爺的病根由心而發,這毒,難解。”
“難解?不是不可以解?”
陳曦聽出了他話裡的端倪。
離雙讚賞地對她輕輕點頭,說得玄虛:“有些病痛,一旦植入體內那就是一輩子。發不發作都是心魔在作祟,世間萬物,是毒也是良藥,端看承受者的態度而已。
王爺的毒,靠的是他自己操控,本座無能爲力!”
“你也沒辦法?”怎麼可能?自己操控又該怎麼做?
陳曦還想多追問兩句,卻見離雙眸光深深地凝視了風清揚一眼,轉身,冷清清地走了。
不是吧?
他剛剛主動提起十六王爺的傷,爲的不正是幫他解毒嗎?
爲什麼她出聲後,他反而不高興了呢?
陳曦皺眉,看着離雙的背影百思不得其解。
“曦兒,你餓壞了嗎?本王帶你去膳房可好?”
忽然眼前一花,矯健的肌肉擋住了那道遠去的背影。
陳曦順着晶瑩結實的腹肌往上看去,迷濛的目光落進了一雙澄澈的目光中。
男子的眼很細長,好看的雙眼皮勾勒出了嫵媚多情的弧度,只是眸光裡少了一些精氣神。
見陳曦看他,他調皮地眨了眨眼,又眨了眨眼!
嗤!這小子是在向她展示什麼叫“放電”嗎?
陳曦忽然有種爆笑的衝動。
可,瞄了一眼抿着脣,嚴肅得跟什麼似的容嬤嬤,陳曦硬生生地將脣邊的笑意給嚥了回去。
容嬤嬤板着臉,帶着皇太后給的特權,她正兒八經地看着陳曦:“王妃娘娘請聽奴婢說,娘娘的身子如今正虛弱着,咱們可得好好修養纔是,今後這段日子裡,坐在浴桶裡沐浴之類的事情咱們可千萬不能做,還有這同房啊……”
“停停停!老女人,寶寶都沒有了,你怎麼還在這裡啊?本王可告訴你啊,誰也別想再分開本王和曦兒了!”
風清揚煩躁地揮了揮手,像個耍賴的小屁孩一樣,他果斷地坐到陳曦的牀頭上,頎長的身子斜靠在牀柱上,將陳曦護在裡頭,大有一種你敢再棒打鴛鴦試試的架勢。
容嬤嬤的臉僵了僵,彷彿被冰凍了般,好一會兒才找到自己的聲音:“王爺啊,不是奴婢攔着你跟王妃娘娘恩愛,只是現在是非常時期,這女人的身子骨是需要嬌養的……”
她的目光往安安靜靜蹲在一旁的浴桶看去,很是糾結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