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理央還沒理解他的話是什麼意思,只見薄奕快速的摟着她的腰身,往前面的地方直奔而去,呼嘯的風在耳畔急促的掠過,他的速度快的讓她睜不開眼睛。
他瘋了嗎?竟然這樣不躲不藏的跑出去??
傅理央心幾乎已經跳到了嗓子口,下一秒似乎就要跳出來一般,他修長靈敏的身體在黑暗中不停的穿梭,薄脣一直揚起一抹絢爛的豔笑,額前的碎髮快速的飄蕩。
身體如風一般的在黑暗中掠過,他的身體就快要暴露在明亮的燈光之下——
“有人來了,全部戒備”黑衣人已經感受到一股強大的氣流襲來,全部持槍衝着黑暗中掃射。t7sh。
黑暗中,如煙花一般絢爛的微笑再一次完美的綻放,修長的手指一揮,帶着強力氣流的刀子疾風而下。
“啊——”去她裡傅。
“啊——”
幾聲慘叫響起,幾個人直直的倒在地上,脖子或者眉心處插着一把薄薄的刀片
。
沒看到人,但是周圍人卻有人不斷的倒下,無一例外全部都是一刀致命,這一畫面讓黑衣人全部不由的後退,大家背靠背的圍城了一個圈,握着槍的手不由的顫抖。
“什麼人?出來??”首領站在最前面,衝着黑暗中怒吼。
“你們不是在找我嗎?怎麼現在我來了,你們反而不知道我是誰了”黑暗中,低沉的暗笑從四面八方傳來,帶着往死的氣息伴隨着疾風襲向黑衣人。
“薄少主,啊...”首領驚恐的瞪大了眼眸,下一秒直直的倒在地上,衆人一驚望過去,發現不知何時他的胸口插在一把薄薄的刀片。
傅理央緊緊的趴在他的懷裡,手揪緊他的衣服,耳畔響徹人們死之前的哀嚎,尖銳而刺激,她感受到男人精瘦的身體裡,潛藏着巨大的能量。
“小東西,可以睜開眼睛了”男人玩味的聲音響起。
傅理央緩慢的擡起頭,眨着眼眸望着周圍,他們站在十字路口,周圍全部都是橫七豎八的黑衣人,大部分的人被刀片一刀奪命,有的則是被子彈一槍爆了頭。
“刀片,你什麼時候拿的”傅理央驚訝的問。
“在餘筱霜的房間裡拿的”薄奕曖昧的靠在她的耳畔性感的說,“她喜歡玩sm,所以有這些東西,本來我想拿來和你玩一下的,但是現在這種情況只能先拿來急救一下嘍”
傅理央頓時就怒瞪着他,隨即又笑顏如花,“我可以用那些東西玩你,我沒意見”
“熱烈的歡迎,回去我們就試試,比如什麼滴蠟或者手銬之類的,我都蠻想和你嘗試一下的”男人的眸子裡充滿了妖豔的邪光。
傅理央看他一副‘快來蹂躪我的摸樣’,氣得不得了,磨着牙齒快速的擡起他的手腕,狠狠的一咬,血充斥在口腔她才鬆口。
“野姓難訓”薄奕搖搖頭,擡起手腕,伸出舌尖舔舐了一下她的牙印,妖嬈的臉再一次逼近她的臉龐,“我更喜歡你咬我別的地方,比如...”
最後的話淹沒在她的耳畔,但是她卻聽到了,頓時‘轟’的一下就紅了
。
慌亂的將視線移開,傅理央看了現場的畫面轉移話題,“想不到你還有兩把刷子”
薄奕淡淡的一笑,依舊掩蓋不錯狂妄的氣息,“身爲薄家少主,怎麼能沒這點本事呢?小東西”
一陣風吹來,夾雜着血腥味和殺氣,傅理央微微的皺眉,看來後面的人已經追上來了,這裡已經不能在停留了——
“小東西,還不快上車”薄奕慵懶的聲音傳來。
傅理央快速的轉過頭,發現他不知何時已經上了車,一臉懶散的望着她,他的動作也太快了吧,粗魯的翻上車去,還沒來得及坐穩,男人已經將車開得快要飛起來。
後面的人趕到路口,看到滿地的殘骸和血腥,他們沒有過多的停留,全部利落的坐上車子,一輛輛姓能超好的車子在黑暗中快速的劃過,直逼前面的車子。
突然車子一個急剎車,在觀察後面情況的傅理央不解的回頭望着他,卻發現男人的手已經放開了方向盤,眼眸微眯,手撐着額頭,一副就停在這裡的摸樣。
“幹嘛不走了啊,快點開車啊”
“小東西,我是人,不是神,沒法子給你變出一條路出來”薄奕偏過頭微笑的看着她。
“什麼?”傅理央發出一聲尖叫,快速的望着車窗外的畫面,發現他們已經把車子開到了盡頭,她耳畔已經能聽到海浪拍打着礁石的聲音,那麼的渾厚有力。
頓時,她就歇菜了,懶洋洋的倒在椅子上,“你到底是怎麼開車的,竟然自己把自己逼到了絕路,我真的是服了你了”
“我對這裡又不熟,我怎麼知道這是一條絕路”男人望着她,嘴角勾起邪肆而狂妄的微笑。
“下輩子,我絕對絕對不要再遇到你,我發誓”傅理央信誓旦旦的開口。
“所以這輩子儘量滿足我的要求,讓我膩了你,這樣下輩子即使見面,我也不會再對你有任何的興趣”男人邪肆的看着她的側臉,“比如剛纔我剛纔提議的那個刺激遊戲,這輩子如果你不陪我玩,那麼下輩子我也會逮到你要你付出代價的”
“神經”他以爲他是神啊,還下輩子要她付出代價
。
“我們現在再玩一個刺激的遊戲好不好”薄奕的眼眸裡有着一抹算計,讓傅理央背後不由的冒冷汗。
“什麼?”
男人沒有給她答案,而是用行動告訴她,接下來他們要玩什麼刺激的遊戲,男人的手重新掌握方向盤,腳踩盡油門,車子就那麼瘋狂的衝向路的盡頭,躍進黑暗當中——
“啊——,薄奕你瘋了嗎?”傅理央尖叫不斷,命硬也不是這麼玩的吧,她的手緊緊的握着拳頭,睫毛拼命的顫抖。
薄奕微微的挑起眉宇,一把抓住她的肩膀,用力往懷裡一帶,炙熱的薄脣堵住了她的小嘴,舌尖曖昧的挑逗着她的嫩舌,牙齒啃噬着她的脣瓣。
傅理央從他的吻裡感受到了,男人是很享受這樣的過程,他享受死亡前的快感,這個男人不僅喜歡玩人心,玩情慾,連命他也喜歡玩。
“小東西,是不是很刺激”男人興奮的聲音從脣邊響起。
傅理央睜大眸子瞪着他狹長的鳳眸,“你是一個瘋子”這是她最後得出的結論。
“謝謝你認清楚了我的本姓”男人狂妄不羈的望着她,又一次死死的堵住了她的紅脣。
她感覺到車子帶着身體在不停的往下墜,好像沒有底的無底洞一般,一種失重的感覺襲來,身體變得輕飄飄的。
“抱緊我,小東西”薄脣離開她的小嘴,性感的聲音落在她的耳畔。
“薄總,我還不想死”傅理央手摟着他的脖子,頭靠在他的肩膀上,聲音飄渺帶着平靜。
“沒人要你的命啊”薄奕低沉的聲音笑起來。
透過車窗看出去,那下面的畫面讓傅理央肌肉收縮,海水狂拍着礁石,聲音在不停的嘶吼、咆哮,下面全部都是尖銳的巨大礁石,鋒利的頂端可以輕易的穿透人的身體
。
“薄總,你可真會找地方跳”傅理央無力的望着他。
“我喜歡這裡”薄奕眼裡閃着玩味,驀地,一把摟緊她的腰身,原本慵懶的眼神瞬間消失,變得詭異卻深沉,修長的腿一腳踹開車門,急速下降的力度讓兩人差一點直接摔出車去。
傅理央似乎明白他下一步想要幹什麼,瞪大了眸子,裡面有着不敢置信,“薄奕,你別告訴我,你想直接跳出去”
“還是小東西瞭解我,我正有此意,與其隨着車子一起摔得血肉模糊,我們兩還不如直接跳下去”
下一秒,黑暗星空的照耀下,男人摟着懷裡的女人,快速的從半空中翻滾的車子躍出,她長長的捲髮因爲疾風的吹刮,圍繞着兩人偏偏的起舞——
風力夾雜着潮溼的空氣,鹹鹹的海風狂似的撲來,衣衫飄落起伏不定。
“轟——”礁石上傳來劇烈的大火,車子瞬間被火龍吞噬。
突然,兩人急速下滑的身體停止,傅理央微微的皺眉,腳下明明是懸空的啊,他們怎麼停下來了,她快速的擡頭,妖豔的臉龐正似笑非笑的望着自己。
而後她發現原本薄奕單手抓住了崖壁上的藤蔓,他們的身體盪漾在半空中。
“薄總,果然計劃周全啊”傅理央挑眉的望着他,難怪他感毫無顧忌的跳下去,原本他早就知道這懸崖壁上有藤蔓。
“我說過我喜歡這裡,而我只喜歡對自己有價值的東西”他強勁的手臂穩健的支持着兩人的身體。
“果然是商人本色啊”傅理央翻着白眼,這個跟狐狸一樣狡猾的男人,一不小心就可能被他啃得骨肉都不剩,這個男人永遠一副高深莫測,似真似假的表情面對着所有的人,沒有人能看清楚他面具之下究竟是什麼樣的神情。
“謝謝誇獎”男人毫不客氣的接受她的話,脣瓣勾起邪肆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