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眸依舊保持着幾分的清明,狹長的鳳眸微微的一眯,手指的技巧更加的折磨人,突然她的身體劇烈的一抖。
“敏感點是這裡嗎?”男人笑得好邪魅,故意緊扣她的腰肢,手指更加的挑逗讓她的身體都是顫抖。
幾乎讓人崩潰的感覺一陣陣的襲來,傅理央拼命的搖頭想要掙扎,卻被他牢牢的握着細腰,無法逃脫的承受着他全部的寵愛。
“我不要了...放開我...”可怕的快感讓她的世界都在旋轉,她害怕的尖叫。
他滿意的勾脣一笑,不理會她的哀求,享受着看着她承受着的摸樣,“你是要的,小東西,好好的求我,看是要我停還是不要停”
精神極度的緊繃,無法思考,洶涌的極限如絕提的洪水一般狂涌而來,她痛苦的在邊緣裡掙扎,聲音帶着幾分的哽咽,“別,不要了...好難過...”
沙啞的聲音帶着幾分的嚴厲,“真的不要嗎?”
“不要了,我不要了”小腦袋拼命的搖晃,額頭上佈滿了汗珠。
他頗有技巧的放開她的身體,不動聲色的抽身而退,俯身站在牀邊,凝視着牀上不停大口喘息的女人,眼裡有着一抹滿意的微笑,隨即進入浴室。
幾分鐘後,男人帶着溼漉漉的水珠走出來,傅理央閉着眼眸躺在牀上,睫毛還在不經意的顫抖,看來被挑起的情慾還沒有消散下去。
上牀,一把將她摟在懷裡,她渾身不由如觸電般的一顫,想要退出他的懷抱,但是他的手臂卻不容拒絕的纏住了她的腰肢,下顎靠在她的頭頂“你不是累了嗎?快睡吧”
沒幾分鐘,頭頂就傳來平穩的呼吸聲,傅理央輕輕的咬着自己的下脣,時間一秒秒的過去,但是她卻絲毫沒有睡意,身體裡流竄的熱流一股股的敲擊着她每一個敏感的位置
。
黑暗中,狹長的眸子微微的掀起,薄脣掛着一抹無聲的邪魅笑意,小東西,這是你自己選擇的路,所以後果要自己承擔。
半個小時後,她瞪着天花板,輕輕的推開腰上的手臂,撐起身體往浴室走去,快速的將自己泡在水裡,冰冷的感覺稍微緩解了她的炙熱、
黑暗中,男人的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微笑。
陽光微微的斜射進來,照亮了屋裡的一切。
她的睫毛微微的顫抖,原本閉着的眼眸輕輕的張開,一張精緻的臉龐置於她的上面,她皺眉的開口,“盯着我看幹嘛?”
次是男看。薄奕看着她粉嫩的臉頰,嘴角輕輕的一勾,“昨晚睡的好嗎?”
傅理央微微的一怔,接着躲開他的眼眸,推開他的臉龐,“很好啊,一覺到天亮”
“真的嗎?——”男人的尾音拉長,嘴角的笑意越發的深邃。
傅理央側躺着身體,無視他玩味的語句。
“小東西...”薄奕從後面摟住她的身體。
傅理央沒有掙扎,感受他平穩的呼吸在她的耳畔,他不由的將她在摟緊了幾分,精緻的臉上有着溫和而暖意的微笑,“你真逞強,倔強的你”
她立刻一怔,視線下意識的亂瞟,“我本來就睡得很好”
薄奕勾脣一笑,她真的很倔強,昨晚他懷裡空閒了那麼久,還敢說睡得很好,不過她倔強的樣子真是可愛不已。
翻過她的身體,讓她的面朝着自己,薄奕將她的頭按在自己的胸口上,隨即慢慢的閉上了眼眸,呼吸變得很淺淡,一瞬間,房間裡充滿了暖意的氣息。
“嗡嗡嗡——”手機歡快的響起,傅理央迷迷糊糊的睜開了眼睛,手在旁邊摸索,看也沒看就接起了電話,帶着慵懶的睡意,“喂”
耳畔響起樑逸爽朗的微笑,“小可愛,我本來不想用這個辦法叫醒你的,但是那小子醒了,不讓其他的人靠近,他身上的槍傷出血了,羅斯想要幫他處理,但是他對每個人都很防備”
她的腦袋驀地就清醒了,猛的坐起來,她的動作牽動了熟睡的男人,捲翹的睫毛性感的掀起,聲音帶着幾分的沙啞,“怎麼了”t7sh
。
“他的傷口出血了,我去看看——”傅理央快速的將衣服穿上往門口走去,薄奕驀地眯起了眼眸——
傅理央剛出臥室門走了幾步,傭人驚呼的聲音就傳來了,“少爺,你的傷口裂開了——”
她的腳步微頓,傭人焦急的聲音再一次傳來,“少爺,我立刻去叫羅斯少爺過來一趟”
“不用了,他現在有事要忙,流點血死不了的”男人的聲音依舊漫不經心,看着手臂上紅色的液體滴落,笑得無限的妖嬈。
“但是你的傷口很嚴重”傭人的聲音更加的不安了。
“沒事,等羅斯忙完了再叫他過來吧,這點血我還流得起”他靠在牀頭上,揮開想要幫他包紮的傭人,冷魅的開口,“你出去吧”
“是”傭人不敢違抗。
聽到傭人走下樓去,傅理央斂下眼眸快速的朝男孩的房間走去,不曾停歇的腳步聲,薄奕嘴角的微笑漸漸的滅去,最後如風中的蠟燭一般徹底的冥滅。
血液已經浸透了被子,濃腥的味道越來越重,薄脣深深的吸了一口煙,微微的揚起精緻的側臉,將薄霧吐出來,妖媚的眸子微微的眯着,絲毫沒有在意左手那滾燙的鮮血。
“碰”房門被一腳踹開,薄奕慵懶隨意的望着門口——
傅理央懷裡抱着藥物紗布走進來,將東西一股腦的仍在牀上,撩起袖子走向薄奕,看着他吞雲吐霧的樣子,一把將他手中的煙抽走,推開窗戶將菸頭扔出去。
那原本陰沉的男人,在她轉身的那一刻,狹長的眸子緩緩的流露出了笑意,嘴角的邪氣越發的嚴重。
“你是怎麼搞的,又把傷口弄裂開了”傅理央瞥了他一眼,有點無語的看着他
。
薄奕聞言,嘴角不由的慵懶的勾起,“我也不想,大概是今早穿衣服的時候傷口裂開了吧”
傅理央臉黑了,快速的回憶了一下剛纔羅斯跟她說的包紮步驟,動作有點粗魯的替他擦拭藥物,然後快速的纏繞着紗布,看着包紮得有點醜陋的紗布,傅理央揚起一抹燦爛的微笑。
“行了,你先休息一下吧”傅理央又快速的撿起穿上的瓶瓶罐罐,她還要過去看看那邊的情況,一時間,她覺得自己真的好忙。
薄奕看着她的小臉,嘴角淡淡的勾起,“爲什麼要回來?”
傅理央擡起眼眸,看着他的表情微微的怔了一下,接着斂下眸子,抱緊了懷裡的東西,“你也算是我的救命恩人,現在算是報答你吧”
“真的只是這個原因”薄奕的嘴角勾起,不着痕跡的笑了笑。
“不然還有什麼”傅理央瞪着他,看着他妖嬈帶笑的眼眸,她的睫毛上下撲扇了一下,再一次強調,“我也不是沒良心的人,你救了我幾次,這次幫你包紮就是爲了報答你而已”
看着她有點閃躲的眼眸,薄奕別有深意的笑了,修長的手指撫摸着紗布,男人斂下眸子,“小東西,有句話叫做欲蓋彌彰”
傅理央微微的一愣,隨即快速的反應過來,“你睡一下吧,我先出去了”
薄奕驀地起身單膝跪在牀上,手準確的抓住她的手肘,狹長的眸子直勾勾的盯着她的側臉,優雅卻具備慵懶,“小東西,你是在逃避,但是這一次我可不允許你轉移話題”
傅理央身體僵硬,腦海裡有着茫然。
“你是不是擔心我,小東西,你的心在害怕在擔心是不是”薄奕一寸寸的逼近,呼吸慢慢的襲上她的側臉,看着她有點愣神的摸樣,男人笑得越發的妖豔。
“沒有啊,你想太多了”傅理央臉上有着不自在,手撩了撩耳畔的髮絲,睫毛不停的上下飛舞
。
“真的嗎?——”男人的尾音拉長,有着玩味的微笑。
“是啦,是啦,你想太多了,只是爲了報答你而已”傅理央後退一步,跟他拉開距離。
看着她後退躲避的行爲,薄奕笑意越發的深邃,修長的身體緩緩的下牀,赤腳踏在毛毯上,線條優美帶着極致的優雅,踩着無聲的步伐一步步的朝她逼近。
一股強烈的霸道佔有慾襲來,傅理央結結巴巴的開口,慌忙的想要朝門口跑去,“你幹嘛?我還有事,先出去了,就不打擾你休息了”
薄奕的身體不動移動,修長的手指抓住她的肩膀,一把將她扔到沙發上,狂野的跨在她的腹部上,手撐在她的頭兩側,他的氣息全部的將她包圍,她被他一連串的動作搞得有點回不過神來。
“小東西,你的心就是在擔心我,儘管你的小腦袋一直是不停的反駁,但是你的心卻一次次的告訴我它心裡想說的話”男人鬼魅的一笑,指尖曖昧的點點她挺翹的鼻尖。
太過於寵溺和親暱的動作把她嚇了一跳,伸手推推他的胸膛,“你起來,你這樣我們不好說話”
薄奕一把扣住她的手腕,壓制了她的行動,盯着她的水眸勾魂的說,“你承認了我就放開你”
“我承認什麼啊,你別亂想了”傅理央瞪大了眼眸,不甘示弱的盯着他,但是眼底最深處的那抹迷茫卻不曾躲過男人的銳利的視線。
看着她強裝鎮定的摸樣,薄奕低沉的笑了,性感的喉嚨上下起伏,“小東西,你就是嘴硬,不過我喜歡”
兩人對視,誰也不曾先移開眼睛,一時間寂寥無聲。
“小可愛,給他包紮完了沒有,我的手受傷了,需要擦點藥——”樑逸雙手環胸的靠在門口大聲的吼道,眼睛透過門縫望着裡面曖昧的兩人。
突如其來的聲音讓傅理央回過神來,她七手八腳的想要推開身上的薄奕,臉上有着羞紅,“有人在,你先起來——”
他的臉上有着不悅,偏過頭冷魅的掃視了他一眼,“滾開——”
樑逸依舊嬉皮笑臉,吊兒郎當的靠在門口,絲毫不懼怕他的怒火,“我是來拿藥的,我的手指頭被割傷了”說着,右手食指衝他搖晃了幾下
。
凌厲的眸子眯起,鎖定他的食指冷冷的開口,“不想它消失,立刻人給我消失”
那懾人的視線讓樑逸燦爛的一笑,摸摸鼻子快速的閃進屋內,撿起地上的一瓶藥品快速的衝出了房間,靠在外面的牆壁上不停的暗笑,想起剛纔薄奕一副慾求不滿的摸樣,樑逸就暗爽到不行,誰叫你利用我的,整你一次算是扯平了
好不容易從他製造的迷情中抽身出來,傅理央快速的撐起身體想要逃離這裡,那種被人看透的感覺讓她茫然和害怕,她甚至不敢再一次對上那雙懾人靈魂的眼睛。
都到了這個時候,薄奕怎麼可能讓她逃避過去,身體下沉再一次將她壓進沙發裡——
“小東西,不準逃避——”男人撫摸着她柔嫩的臉頰,修長的手指插入她的髮絲裡,擡起她的後腦勺讓她的頭離開沙發,隨即精緻的臉龐俯下,薄脣準備的撲捉住了她粉嫩的紅脣。
脣瓣上傳來略微疼痛的啃噬,溼潤的舌尖一次次的挑逗着她的粉嫩,勾引着帶領着她的粉嫩進入薄脣內,深深的吮吸。
шωш¸тт kΛn¸¢O
她被迫承受他給的全部的眷戀,水眸帶着迷茫,手無力的垂在沙發上,仍由他的指尖摩擦着她的頭皮,以一種極度曖昧和寵溺的姿勢奪取着她的呼吸。
呼吸被男人全部狂野的吞噬,胸腔裡的氣息越來越少,臉頰越來越緋紅,男人低沉的一笑,將氧氣一點點的渡給她。
傅理央的眼眸徹底的迷濛了,世界都在眼前不停的旋轉,腦袋呈現一片的空白,但是男人那深沉的呼吸卻一次次的穿透迷霧,傳遞到她耳畔。
房間的空氣升高——
門口羅斯快速的移開視線,樑逸靠在一旁似笑非笑的盯着羅斯有點慌張的眼睛,“薄變態是不是很會,男人看了都受不了,更何況是小可愛”
“你怎麼不提醒我,害我看到這一幕”羅斯怨恨的瞪着他,剛纔他過來看到樑逸靠在牆壁上,看着門半開着,也沒有多少直接就想走進去,結果想不到看到如此火辣的一幕,但是不得不承受傅小姐完全不是少爺的對手
。
僅僅只是一眼,少爺那強烈的佔有慾一覽無餘,就像是惡魔張開翅膀將人類的女孩裹在黑色羽翼之下,肆意的品嚐着人類最美的靈魂。
“我以爲你想看呢”樑逸一臉的無辜。
“哼”羅斯冷哼了一聲,也雙手環胸的靠在牆壁上。
“對了,那小子沒事了吧”樑逸偏頭詢問,如果那小子死了的話,那真是可惜,他還想看多多薄奕那變態吃醋的別捏樣子呢。
羅斯斂下眼眸,淡淡的解釋,“沒事,燒也退了,針也給他打了,暫時沒事了”
“那就好,那就好”樑逸暗爽不已,相信以後的好戲會連連不斷的,不枉他大老遠的來這裡。
傅理央的眼眸緩緩的閉上,就像是受了誘惑一般,沒有任何的攻擊力,仍由帶着惡魔氣息的男人一次次的吞噬自己。
脣的吻漸漸的變得野姓起來,牙齒曖昧的啃噬着她的脣瓣,撕咬掠奪,帶着侵佔的意味,她的身體忍不住顫抖,男人的手指從發裡滑下,一把托起她的腰肢將她壓在微涼的茶几上,結實的下腹曖昧的緊貼她的柔嫩,若有若無的開始輕微的撞擊。
增加身體的摩擦,一股電流在兩人鏈接的地方泛起,傅理央胸口狠狠的上下起伏,飽滿的渾圓也跟着盪漾出性感的弧度。
薄脣磨蹭然後慢慢的離開,傅理央的睫毛微微的顫抖掀起眼眸,迷濛的眼睛似乎就要滴出水來一般,男人似笑非笑的撐在她的頭頂,等待着她清醒的那一刻。
世界從迷濛變得清晰,當徹底清晰的那一刻,男人邪惡的微笑就映入她的眼眸,那玩味的表情和邪魅的神色,一下子她的臉瞬間燒起來了,剛纔她竟然徹底的沉迷在他的吻中,還不由的迴應了他。
看出了她的害羞,男人心情無比的高興,手指點點她的眉毛順滑而下,覆蓋在睫毛上面,最後滑入耳畔,捏着她的耳垂曖昧的摩擦。
“這的正常的,不要逃避和害怕,以後多多練習你就會比較好把握這種感覺了”他性感的勾勒起紅脣
。
傅理央驀地變得更紅,有點結結巴巴的開口,“誰要跟你...多練習啊”
“誰跟我練習?當然是你跟我練習”他曲解她的意思,笑得一臉的曖昧和意猶未盡。
感覺從室內飄出的曖昧溫度微微的消弱了一些,羅斯輕咳了兩聲在門外開口,“傅小姐,那個男孩子的傷已經沒什麼大礙了,不過情緒還是有點不穩定,如果你...事情辦完了還是去看一下比較好”
聽到外面的聲音,傅理央驀地推開身上的男人,快速的翻身坐起來,臉上有着紅暈,快速的低頭跑了出去,在經過他們的時候,樑逸笑得一臉的曖昧衝她眨眨眼睛。
羅斯跟着傅理央離開,樑逸慢慢的走進去,抓了抓頭髮隨意的坐在沙發上,“你可爽了,害我被大家怨恨還被狂揍了一頓”
“這是應該的,你吃我的住我的,是該付出一點代價才行”薄奕慵懶的靠在沙發上斜睨着他。
“你這就是承認利用我了,虧我把你當成兄弟,居然爲了把妹妹陷害我”樑逸雖然語氣不爽,但是眼裡卻帶着玩味的笑意。
“這就是本姓才瞭解嗎?”薄奕懶懶的說了一句話。
樑逸徹底的敗給他了,把人利用了絲毫沒有愧疚之心,一副理所應得的摸樣。
“小可愛估計的逃不出你的手掌心了吧”樑逸流裡流氣的搓着下顎。
“難看的表情”斜睨了他一眼,男人優雅的起身往門口走去。
樑逸差點被他氣死,他的表情難看,也不看看自己剛纔的臉有多臭多難看,現在慾望被滿足了就嫌棄他的。
另一個房間裡,男孩有點虛弱的躺在牀上,小臉有點蒼白,看着走進來的傅理央微微的扯動嘴脣一笑,略帶幼稚的聲音沙啞的響起,“你來了”
“有沒有感覺好點”傅理央拉了一把椅子坐在牀邊,撐着下顎望着他。
“好多了,想不到竟然還是你救了我”男人眼裡有着羞澀,睫毛遮住了那雙清澈的眼睛,“我叫清徹”
微微的挑眉,紅脣勾起一抹淡笑,“好名字”
“我住在這裡會不會給你添麻煩”清徹的眼裡有着些許的不安
。
傅理央抓抓凌亂的頭髮,燦爛的一笑,“不會,你就在好好的休息,什麼都不要亂想,這裡的人不會傷害你,所以不用怕他們”
“我...知道了”清徹蒼白的脣輕輕的蠕動,傅理央起身倒了一杯開水,輕輕的將他的頭扶起來,杯子靠近他的脣上,仔細的餵給他喝。
“還要不要”衝他揚了揚杯子。
清徹楞楞的看着她純粹的微笑,眼眶慢慢的紅了,臉上有着悲傷的氣息在蔓延,胸口一陣陣的暖意在迴盪。
“怎麼了”傅理央不解的問,難道自己做了什麼事情讓他不開心。
“沒事”清徹咬着下脣,臉上有着蒼白,“只是沒有想到連一個陌生的人也比我親生父母對我好”
他的父母嗜賭成姓,欠了賭場一大筆的債務,爲了能繼續賭俠去,他的父母將他迷暈賣給了拍賣會,只爲了拿到那一點點的錢。
傅理央抿着紅脣,他的身世她大概知道一些,儘管他只是一個小男孩,但是顧凡他們依舊沒有對他放鬆戒備,早就派人查了他的資料,她也知道他有一雙狠心的父母。
“所以你要努力的活下去才行,要比任何人都活得精彩”傅理央轉身將杯子放在桌子上。
清徹的眼睛望着她嬌小的背影,耳畔響起她帶着暖意的話,脣角勾起一抹虛弱但是燦爛的微笑。
一道凌厲的光芒襲來,躺在牀上的清徹不由的身體一僵,眼睛微微的睜開卻沒有看到任何人,也不知道這道視線是從那兒來的,隨即斂下眼眸手不由的暗自抓緊了身上的被子。
他的閃動沒有逃過傅理央的眼眸,隨意的掃視了一眼外面,她緩緩的起身微笑的看着他,“你早點休息,晚一點再來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