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一會兒,薄奕才緩緩的擡起頭,拇指在她的臉頰上摩擦,“傷了你,他們就要付出百倍的代價”
傅理央輕輕的推開他,伸手拿起旁邊的衣服快速的穿上,隨即就想要下牀被薄奕一把抓住手腕,“去哪兒?”
“他們傷了寒,我要他們死”傅理央眼裡閃過嗜血,語氣堅定不已。
“你想要親手解決,你確定以你現在的身體行”薄奕慵懶的靠在牀上,狹長的眼眸裡黝黑不已。
“當然”傅理央揚起小臉。
薄奕緩緩的鬆開手指,讓她的手腕脫離,傅理央走到窗戶就想要翻身出去的時候,後面傳來漫不經心的一句話,“留下杜詩?”
傅理央不解,偏過頭疑惑的望着他,但是他卻含笑不語,她快速的翻出窗戶,每一步動作傷口處都隱隱的作疼,但是她的臉上卻絲毫沒有表現出來,薄奕站在窗戶邊注視着她的一舉一動,隨即手優雅的撐着窗戶修長的身體也翻出了窗戶,手插在口袋裡亦步亦趨的跟着她的腳步,猶如保護神一般帶着邪惡而狂野的氣息。
轉角處,薄奕隨意的靠在牆壁上,嘴角是始終勾起一抹微笑,聆聽着轉角另一邊傳來的聲音,眼裡有着暖暖的笑意。
幾分鐘後,薄奕站在轉角處看着裡面的場面——
寬闊的廣場上週圍站滿了一圈的黑衣人,他們全部面無表情背手站在那兒,廣場的中央一嬌小的身影急速的在裡面穿梭,手腳靈活的一掃,頓時就將那些人撂倒在地,仔細一看就能發現那些人根本就不敢還手,周圍無數只冷冽的視線注視着他們,如果誰敢還手那麼下場就是被折磨得求生不能求死也不能。
傅理央發泄的踢着,胸口的怒氣如果不靠這種方式她似乎無法發泄出來一般,她就像一隻發怒的小豹子一般,急切的用牙齒撕咬着敵人的肌膚。
她額頭上的汗水一顆顆的落下,胸口起伏的越來越快,她的手緊緊的握着垂在身側,小嘴狠狠的抿着——
下一秒,一具修長的身體緊靠在她的身後,熟悉的味道在她的周圍散發,薄奕從後面摟着她的腰肢,下顎靠在她的肩膀上,微微的偏頭詢問,“心裡好受一些了嗎?需不需要他們全部留下一隻右手”
聞言,橫七豎八倒在地上的殺手們全部驚恐的垂下了頭,快速的起身跪在她的面前,不停的哀求着。
眼眸帶着冷光看着面前如狗一般祈求的男人,傅理央眼裡閃過一抹不屑,隨即輕輕的搖頭。
薄奕含笑的看着她的側臉,似乎很好奇爲什麼她搖頭,不是很恨這些人嗎?
傅理央衝他柔柔的一笑,“一隻手太便宜他們了”
聞言,靠在她肩膀上的薄奕低低的笑了,性感的嗓音從喉嚨裡溢出,讓跪着的人全部臉色一變,薄奕的大名他們不是沒聽聞過,但是他們都不知道傅理央竟然跟薄奕有關係,以爲她單純的只是杜詩的情敵而已,如果早知道她是薄奕的人,那麼他們寧願自殺也不要落在薄奕的手中——
十幾年前的那場震驚黑道的薄家戰役,讓人深深的記住了當時那個小小年紀的男孩,十幾年前他已經讓人聞風喪膽,十年後的今天惡魔的心徹底的甦醒,帶着猶如死神一般的氣息,他如何讓人不懼怕?
“那麼你想要怎麼做”薄奕溫柔的詢問,似乎這裡的一切都可以由她做主一般。
傅理央眼睛掃視了幾人,他們幾個打了寒,隨即冷冷的開口,“他們幾個要死”
“好”薄奕勾脣一笑,輕輕的放開她的腰肢邁着優雅的步伐往前走了幾步,居高臨下的看着他們幾個,薄脣緩緩的啓動,“我女人的仇由我薄奕來完成”
衆人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薄奕一腳就將最近的一名男子直接踹飛,男人的身體落在五米遠的地方,頭部着地血從額頭流出,男人的身體抽搐了兩下隨即僵硬不動了。
傅理央看着他的一舉一動,心裡依舊有幾分的震撼,他的姿勢那麼的優雅的和貴氣,幾乎讓別人以爲那一腳根本就沒什麼力度,但是那飛馳出去的身體卻讓人驚歎那隱藏的力量。
後面的幾個人身體顫抖的不像話,臉色白如紙片,頭磕得砰砰作響,但是也阻止不了那邁着死亡氣息的步伐,薄奕走了兩步,手依舊插在口袋裡,衣服潔白如玉,褲管筆直不帶一絲的褶皺,黑色的皮鞋油亮不已,但是就是這副無比完美的貴公子形象讓他們深深的害怕着。
他,這個猶如死神化身的男人就是讓人戰粟的貴公子,有着完美絕戀的外貌,但是心裡卻住着一位腐蝕一切的惡魔靈魂。
“怕什麼?”看着他們,薄奕漫不經心的開口,“當初傷她的時候你們就該想到這個結局,竟然你們有膽子傷她,那麼就該有膽子來承受傷她的後果,你們說是吧”
“薄總...我們不是...”他們的靈魂都開始在顫抖,已經結巴的說不出話來了,心裡是深深的恐懼,他們甚至不敢擡頭看他一眼,那狂傲如刀的寒氣從四面八方形成無形的壓力全部壓迫在他們的身上。
薄奕似乎已經沒有平日的耐心,不知何時他的手上已經拿着一把銀白色的手槍,慵懶的擡起對着他們的腦袋,含笑的開口,“下輩子投胎投得聰明一點,如果再遇到她,記得躲着她走,你們知道你們犯了多大的錯誤嗎?別說傷她了,你們就是看她一眼都是沒有資格的”
深深的注視着他的側臉,他臉上的微笑已經徹底的消失了,一種從骨子了透出的殺氣席捲着這裡的一切,狹長的眼眸裡盛滿了狂怒,整個人頓時充滿了嗜血的狠勁,這樣的他讓她深深的一顫,不是因爲害怕,而是...心疼...
要從骨子散發出這樣的寒氣和嗜血,究竟要經歷過怎樣的人生才能凝聚而成,而且是從本質裡就散發出來,平日這個男人都是一副慵懶不已的摸樣,用他漫不經心的貴氣掩蓋着他本身蕭瑟的殺氣,但是今天他骨子的魔鬼被這些全部給激發了出來,這樣陰寒到頂點的寒氣讓周圍的人都不由的覺得壓迫不已。
第一槍響起,打在他們的手腕上,頓時流血不止,薄奕含着殘笑的凝視着他們倒在地上不停抽搐的摸樣,“疼嗎?這只是剛剛開始而已”
第二槍響起,這一槍下去,他們全部猶如死一般的哀嚎,這裡頓時猶如地獄一般響起鬼哭狼嚎的哭喊聲。
“這纔是疼的開始,剛纔的一槍就是讓你們做好準備而已”薄奕微微的挑眉,薄脣肆掠的勾起,看着他們恨不得求死的摸樣,滿意的勾脣一笑。
不解他們爲什麼會疼得紛紛想要求死,上前走了幾步才發現薄奕的第二槍打中了他們的血道,這一槍讓他們全身的神經全部在一瞬間接受疼的信息,但是這一槍卻不會讓他們疼得死去,只會無盡的經歷疼這個過程。
薄奕翩然的轉身看着她小臉,邁開步伐走過去,俯身在她的額頭上一吻,“害怕這樣的我嗎?”
傅理央搖搖頭,臉上有着調皮的微笑,“薄奕,你什麼時候也這樣小心翼翼了”
“小東西,敢嘲笑我”薄奕單手摟着她的腰肢,薄脣狠狠的吻過她的小嘴,輾轉反側的啃噬的咬着,舔吻着。
良久,薄奕才緩緩的放開她的脣,額頭抵着她的額頭,薄脣勾起一抹邪魅的微笑,眼裡深處那抹擔憂消失了,她,不怕這樣的自己就好?
扔掉手中的手槍,薄奕手指一彈,杜詩被人扔到臺上,她狼狽的趴在地上,身上多處擦破皮,頭髮凌亂的披在身上,赤腳的踩在地上,臉上再也剛纔那麼蔑視人的氣息。
薄奕擁着傅理央坐在一把雕花的椅子上,兩人如同黑暗中的王和王后一般,帶着絕對無法直視的貴氣。
“看着她跪在你的面前,心情如何?”薄奕舔吻着她的側臉,低低的詢問。
“很爽”傅理央大方的承認,想着還躺在牀上的寒,她的怒氣又上來了,想要跳下薄奕的腿,但是被他制止然後看着她隨意漫不經心的開口,“她不值得你弄髒手”
杜詩身體一抖,她沒想到這竟然是一個圈套,她追着血跡一路而來,想不到竟然是她的噩夢,有人早就挖好坑等着她跳下去。
薄奕起身讓她坐在椅子上,走到杜詩的面前,垂眸凝視着她害怕的樣子,鞋尖擡起她的下顎,讓她的臉全部揚起。
“在截殺她的時候知道她是我的女人嗎?”薄奕傲慢的詢問。
杜詩恐懼的一縮,她以爲這個女人只不過是薄奕的玩物而已,他不可能會爲了一隻卑賤的玩物出手的,所以她纔敢出手截殺傅理央,而且她以爲憑這個男人如此狂妄的行爲,是忍受不了自己的女人跟別的男人有牽扯不斷的關係的。
但是沒想到這個男人爲了傅理央親自出手。
“看出來了,你知道她是我薄奕的女人,怎麼想要挑釁我嗎?”薄奕的聲音裡有着輕蔑和深深的厭惡。
“不...不是...”杜詩拼命的搖頭,她怎麼敢挑釁他?皓齒死死的咬住自己的下脣,聲音裡有着掩藏不住的顫抖。
“現在知道錯了已經晚了,杜詩——”最後兩個字讓她狠狠的一顫,就如果被閻王點中了名字。
薄奕圍着她漫步的走了一圈,聲音懶懶的落下,“你知道嗎?你竟然在她的身上留下那麼醜陋的疤痕,你知道我有多討厭那些痕跡嗎?你知道嗎?”驀地,男人俯身下去狠狠的揪住她的髮絲往後一扯,杜詩覺得自己的頭皮都快要被這個男人扯下來一般,疼得她倒吸了一口涼氣。
牙齒抖得在打架,杜詩恐懼的看着他陰沉的樣子,薄奕厭惡的把頭髮一甩,她的身體被甩得摔在地上,手肘被擦傷。
薄奕笑得如同一個紳士,手一伸一名手下恭敬的把一把刀放在他的手中,他把玩了一下溫柔的對着杜詩開口,“還挺鋒利的”
杜詩瞪大了眼眸,撐着手臂身體往後一點點的縮去,薄奕的眼眸一眯快步的走到她的面前,一把踩在她的胸口上,輕蔑的把她踩在地上,冰冷的刀順着她的臉頰遊走。
“求求你...饒了我吧...薄總...以後我再也不敢了...”杜詩的脣瓣顫抖不已,她動也不敢動,感受到那鋒利的寒刀在她的肌膚上。
“現在說這件話不是太晚了嗎?”薄奕收回刀,下一秒手毫不留情的滑過她的肩膀,杜詩疼得緊緊的咬着下脣。
可是接下來薄奕的動作沒有在停住,他的手快如閃電一般的劃破她的肌膚,一刀接着一刀,傷口不深也不會要她的命,最後一刀刀鋒狠狠的插在她的右手掌上——
“啊——”慘叫響徹雲霄,杜詩疼得幾乎快要暈過去了。
他收回踩着她胸口的腳,用帕子擦拭了一下手指,然後將帕子扔在地上,看着渾身都冒着冷汗的她開口,“記住,傅理央是薄奕的女人,不是你說動就能動的女人”
杜詩疼得倒抽了一口氣,已經無法開口說話了,眼睛驚恐的盯着他的一舉一動,當看到他眼底那抹邪惡的微笑時,杜詩恨不得自己立刻死去。
只見薄奕一揮手,兩名男人上前把她架起來,她身體懸空下一秒她被扔進了澡盆裡,到水沾惹上皮膚的那一刻,杜詩的慘叫就沒有間斷過,她在澡盆裡不停的拍打着水花,想要從裡面出來,但是周圍站的人在她想要出來的那一刻就將她澡盆裡按。
看着優雅而來的男人,眉宇間有着疑惑的詢問,“你在水裡放了什麼,她叫得那麼的慘”
薄奕薄脣一勾,“鹽而已,給她消消毒”
聞言,傅理央深深的佩服這個男人,既不會讓她死也不會讓她活得舒服,她的身上被劃破了那麼多道口子,不深卻多,被鹽水一泡,起碼比死還難受,這個男人折磨人的手段她真的是望塵莫及。
他總是有辦法將人玩的慘痛不已。
杜詩的慘叫聲還在繼續——
“傅理央,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我死了也會找你來索命的”杜詩怨恨的詛咒着,雙眼裡充滿了恨意。
薄奕挑眉的望着她,淡淡的一笑,“害怕嗎?她說會來找你索命”
傅理央不屑的一笑,“她活着的時候我都不怕,難道還怕死了的她”
“夠狂妄,我喜歡”薄奕讚賞的一吻,隨即轉身漫不經心的開口,“讓她給我閉嘴”
一個男子抓住她的頭髮狠狠的一拉,杜詩的頭被迫往上揚,另一個人捏着她的下顎讓她張開嘴,然後將一整包鹽全部塞進她的嘴巴里,杜詩絕望的掙扎着——
她死也沒有想過今天的自己會落在薄奕的手上,杜詩這輩子做了最大的錯誤就是小看了傅理央在薄奕心中的地位,導致了今天她這麼慘痛的下場。
氣在我裡。看着他翩然的走過去,杜詩用盡一切力氣哀求,“求你...殺了我...求你...”
“求死嗎?”薄奕陰狠的一笑,“可是我不是慈善家,我不能滿足你的要求”
杜詩的手緊緊的握在一起,皮膚已經發白了,說明此刻她有多麼的痛苦和難受,“求你...殺了我...”
傅理央緩緩的起身走到她的面前,杜詩的眼裡依舊有着深深的恨意,那種恨不得拿刀砍殺傅理央的表情讓薄奕的眼裡再一次嗜血不已。
“杜詩,你來找菲兒姐麻煩的時候我就告訴過你,傷了我身邊的人,你要十倍的還回來,你現在求死你認爲可能嗎?”傅理央冷然的開口,一想到寒背上那血肉驀地的樣子,她就無法冷靜,如果寒背上的那一刀再偏一點點,寒的背脊骨就會被砍斷,如果真的是這樣,杜詩就算是死一萬次就洗不清她的錯誤。
她無法讓杜詩就這麼安逸的死去,傅理央骨子裡不是善良之輩,她深深的瞭解這是一個怎麼樣的世道,如果你心軟那麼下一刻別人就將踩着你的屍骨爬上去,所以不能怪她狠毒。
而且現在杜詩的眼裡還對她充滿了蝕骨的仇恨,所以她不能放過杜詩。
薄奕一把將她橫抱起來,坐在椅子上,低聲的詢問她,“剛纔扯動傷口沒有,需不需要找羅斯來看看”
“沒事,我很好”傅理央把頭埋進他的胸膛裡。
就在這個時候,有人又押着一羣人進來,傅理央擡頭望過去就知道也是今天截殺她們的人,應該是漏網之魚現在被顧凡全部逮回來了。
顧凡走過來微微的鞠躬,“少爺,這些是杜詩帶來的人,全部抓回來了”
他銳利的視線掃過去,那些人抖似篩糠,臉色蒼白不已,他們被押進來的時候早就看到被折磨的不成人樣的杜詩了。
“小東西,有沒有特別想要招呼的人,說出來,我給他特別的待遇”薄奕的手指在她的下顎上游走,聲音裡有着肆掠。
傅理央懶懶的開口,“你看着辦吧”
薄奕的笑意揚起,手指碰碰她的睫毛,她一癢睫毛不停的撲扇,她白了他一眼隨即埋首在他的脖頸間,突然意識到一個問題,“薄奕,這周圍住着這麼多的人,你不怕有人看到你的暴行嗎?”
他的笑意不減,“他們沒有這個機會看到”
“爲什麼”他不會是把這裡的人全部都殺了吧,傅理央微微的挑眉。
薄奕伸手輕輕的敲了一下她的額頭,桃花眼微微的往上一揚,“我不是來大屠殺的”t7sh。
“那麼...”
“顧凡他們在這裡的水源裡下了安眠藥,他們全部都在睡覺”薄奕隨意的開口,嘴角帶着幾分的邪虐。
聞言,傅理央只有佩服的份,薄奕就是薄奕,做事就是心思縝密。
耳邊傳來撕裂的慘叫,傅理央微微的皺眉,把自己的身體更加的貼近他的身體,薄奕垂下眼眸看着她乾淨的側臉,一把將她橫抱起來,往外面走去。
傅理央圈着他的脖子,低聲的詢問,“我們要去哪兒?”
“回家”薄奕紅脣微掀,眼裡有着笑意。
傅理央快速的擡起頭,對上那雙深邃的眼眸,嘴角勾起一抹微笑,“寒呢?”
“會立刻送進薄氏旗下的醫院的,她會得到最好的照顧”薄奕看着她擔憂的小臉,俯身下落了一個吻在她的額頭上。
“不要讓菲兒姐知道,替我保密”傅理央埋在他的肩膀上,聲音輕柔帶着幾分的模糊,她不敢想象如果菲兒姐知道後會是怎麼樣的反應。
薄奕含笑的望着她,將她放在車子的後座上,然後自己坐進去將她一把摟在懷裡,俯身,一個狂野的吻落在她的小嘴上,傅理央的手指緊緊的抓住他的胸前的衣服,感受到他將她的身體壓在座位上,整個人伏在她的身上,隔着衣服摩擦着她的。
車裡傳來男人的粗喘聲,薄奕緊閉着眼睛埋在她細嫩的脖頸上,傅理央的臉頰通紅,感受到男人身上傳來源源不絕的熱度,他將她緊緊的壓在身下,薄奕含着她細膩的肌膚開口,“小東西..”
“恩”傅理央反手抱住他的背脊。
他再將她抱緊了幾分,聲音有幾分啞然,“傅理央”
“恩”
“傅理央...”他一聲聲的呼喊。
“恩“她懶懶的答應。
良久,傅理央捧着他的腦袋,雙眼對視着他狹長的眼眸,嘴角勾起一抹微笑,“我在這,我就在你的懷裡”
薄奕聽着她的話,身體緩緩的放鬆,嘴角跟着揚起一抹微笑,性感的聲音傳來,“是啊,你就在我的懷裡”
“所以,不要覺得害怕,有你我覺得很安全”她擡起頭吻了吻他的薄脣,他反守爲攻捧着她的頭加深這個吻,極度的纏綿,慢慢的她閉上了眼眸,頭微微的往後仰,露出雪白如玉的脖頸,他的薄脣滾燙的印在她的肌膚上,舌尖舔舐過她的動脈,她身體微微的一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