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林宇飛變換的表情引起了胖子的注意,奇道:“你在這裡能聽到他們說話?”
胖子的觀察力讓林宇飛微覺詫異,笑着指指耳朵道:“我天生感官比常人靈敏一些。林宇飛心中驚喜——逍遙水的功效竟然保留了。
“哦?那他們現在說什麼?”胖子對林宇飛的能力產生了濃厚興趣。
“他們推薦那個副處過來來,問你現在怎麼辦。”
林宇飛的話音剛落,中年人挺着啤酒肚,小心的走到了胖子面前,油光的臉上寫滿了謙卑,低聲道:“洪先生,我們等着您拿主意呢。”
他邊說邊偷偷褪下腕子上的鍍金勞力士,塞到胖子手中,用更小的聲音道:“我的身家xìng命就全靠您了。”
胖子冷冷的暼了他一眼,臉一沉,手一甩,鍍金勞力士劃出一條優美的拋物線,越過了欄杆,“啪”的一聲在樓下四分五裂。
胖子看着面sè尷尬的中年人,鄙夷道:“這個世界,這些玩意兒一文不值!”
說完便將副主任晾在一邊,轉過頭去繼續問林宇飛道:“距離最多有多遠?”
胖子對待兩人截然相反的態度刺激了副處,他臉sè紅的回到三人面前,看向林宇飛的目光妒意凜然。
林宇飛感受了一下聽覺的範圍,說道:“我估計比普通人強兩三倍吧。7Z小說?”
洪寶臉上露出了笑意,滿意的點點頭說道:“這個能力,對於你在這個世界中的生存太有用了,我叫洪寶,兄弟怎麼稱呼?”
林宇飛笑了笑,說道:“在下林宇飛。”
洪寶打量着林宇飛骨瘦如柴的身體,覺得自己吹口氣就能把眼前這個人吹跑,搖頭苦笑道:“林兄弟你這身體真是……我還從來沒聽說過進來昏迷這麼久才醒的人。”
林宇飛嘆了口氣,黯然道:“進來前被人害的。”
洪寶撇撇嘴,不滿道:“主神這摳貨,連治療都捨不得。”
他說完便用鼓勵的目光看着林宇飛,肯定道:“不要泄氣,只要活過這次任務,回去就能治好傷了。”
林宇飛點點頭道:“希望如此吧。”
他說完環視四周,不禁露出憂sè:“不過看上去咱們的處境可不太妙。這個世界的黑夜是非常危險的。”
聽到林宇飛的話,洪寶眼睛一亮,驚喜道“怎麼?你知道這部電影?”
洪寶的反應讓林宇飛有些詫異,他不解道:“沒人知道麼?你也不知道?”
洪寶無奈的搖搖頭,咬牙切齒道:“那xx的主神坑我呢!在進來之前我不知道是這個世界的,而且這個鬼電影我根本沒看過!他們幾個也沒看過。你還記得住劇情不?”
林宇飛緩緩點了點頭,心想,自己在火車上也只能靠看些電影打些時間,在這裡還恰巧能用上。
洪寶胖手一揮,向四人招呼道:“你們過來!林兄弟知道劇情,都過來聽聽!”
林宇飛笑着和幾人打了招呼。
四人隨之氣的報上了自己的姓名。小太妹名叫趙曦,娘娘腔自稱如花,大學生叫做6甲,副主任姓陳名泰中。
林宇飛開始給大家講解劇情。
這個世界的人類醫學明瞭一種新的可以治癒疾病的病毒,不料病毒變異後將受感染的人類變成活殭屍。一場大面積的病毒突然爆,傳播度無人能夠阻止,這種通過空氣就能傳播的病毒最終以一種難以抵禦度籠罩了整個城市,使得總統只能下令封鎖,未被感染的人才能離開,紐約城頓時亂作一團。那些被感染卻沒有死的人,身體生了異變,成爲一種可怕的生物,居住在城市地下的黑暗和yīn影當中,躲避着陽光。他們對新鮮的血與肉,有着最爲原始的渴望。
羅伯特?奈維爾上校是紐約市一個才華橫溢的病原體學者,爲美**方服務。他作爲zhèng?fǔ投資研究抵抗流行xìng疾病的疫苗的先頭部隊,看着病毒在街道上如此肆虐,卻也只有無能爲力的份兒。羅伯特在焦急之中將妻子佐伊和7歲的女兒馬莉送上出城的直升機,卻目睹他們死在面前的慘劇。最終,紐約變成了一座死城。
而羅伯特就成了僅存的一個人類。他的血液對這種病毒有着天生的免疫能力,他便科學上的專業知識和自己的血液研究病毒的抗體。作爲人類最後的希望,羅伯特被唯一的任務驅使着,那就是使用自己血液中的免疫系統,尋找逆轉病毒的方法。他每天都堅持大量的體能訓練,同時不間斷地出求救或尋找和自己一樣的倖存者的無線電波。
羅伯特是一個非常自律的人,否則在這種極端孤獨的情況下很容易瘋。唯一與羅伯特並肩作戰的,就是他最爲忠誠的夥伴薩姆,一隻德國牧羊犬。白天,羅伯特帶着薩姆外出尋找維持生命的供給,然後去實驗室時做研究、無線電波。到了晚上,他們把自己關在一個堅固得有如堡壘的建築物中,觀察那些怪物在城市的街頭“覓食”。
就在男主角成功分離出抗體的時刻,夜魔也侵入了他的堡壘,他只能犧牲自己xìng命讓那對逃命至此的母子兩離開,最後這兩個人將他以生命爲代價換來的抗體送到少數沒有感染病毒也沒有抗體的人類聚居地。
聽林宇飛講完,幾人默默不語,想着自己腳下和周圍的大樓裡不知道隱藏了多少吃人怪物,不由得感到周身陣陣冷。
洪寶的臉sè也不好看,五根肥手指輕輕敲打着地面,眼珠轉來轉去。
小太妹一臉希望的看着洪寶,問道:“洪哥,你的火球能燒死它們不?”
“那有屁用!燒死一隻,十隻衝上來。xx的,早知道隨身帶點重武器就好了,有會用槍的沒有?”說着,洪寶從腕錶的儲物空間中抽出幾隻沙漠之鷹:“會用的舉手,不會別瞎弄,別傷着人。”
看到洪寶手中的沙漠之鷹,林宇飛眼睛一亮,很快黯淡下來,遺憾道:“我倒是會打,可是我現在的力氣,控制不了這把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