鄉村的早晨有着城裡享受不到的寧靜,當外面的天色將深紅的窗簾映射成粉嫩的時候,外面聽到的不是往常的車水馬龍的聲音,而是幾聲清亮的遠近錯落的雞鳴,恍然之間,這天地間因它們的聲音而顯得格外的靜隘和祥和。
“你醒啦?”秋雨默默的凝視着我,輕輕的問道,漂亮的臉龐因室內紅光籠罩而顯得更加的細膩和嬌豔。
“嗯。”我懶洋洋的哼一聲,將她攬在懷中,手掌很自然又很不老實的在她翹挺滑嫩的酥胸上玩弄着。
秋雨叮嚀一聲,不好意思的往下倦縮着,柔柔的依偎在我懷中。
“哎——,苦短日高起,從此君王不早朝。”我長嘆一聲,輕輕的拍拍她光滑的腰肋,“我如果是個君王,夜夜有你這樣的美女相伴,定也是不早起上朝的。”“可惜這些你們男人自己的想法,一旦出了事情,歷史卻往往要把罪責強按在女人的頭上。”秋雨柔柔嘆息着說,雙眸中閃出遐想的愁思,大概是想到了楊貴妃的愛情故事了吧。也是,一代絕色美女,身爲兒媳卻又被迫嫁給自己的公公,最後又因紅顏禍水的罪名而被賜死在馬覺坡,楊玉環兒的一生不可謂不是自古紅顏多薄命的典型例子呀。
這時窗戶的外面,有着幾個修長的人影在晃動,“小倆口還睡着啊?”從那兒,傳來了香雪的問聲。
“醒了吧”,秋雪壓抑着笑聲回答,“說不定正在懶牀呢?”聽到她的回答,衆女孩兒會意的格格笑了起來,不知是誰,清脆的敲了敲窗戶上的玻璃,當然,這又引來了一片調皮的笑聲。
“真是一羣頑皮的丫頭!”我輕輕的笑罵道。
“青春地女孩子,哪個不是這樣?一個個瘋得厲害着呢?”秋雨小聲笑着說道。
外面。秋雪清脆的聲音叫道,“姐,再不走你就趕不上上午的舞蹈課了。”“早起來了,這就走。”秋雨大聲的應一聲,向我頑皮的吐吐舌頭,鑽出被子開始飛快的穿起衣服,經過這幾次的交歡,在我面前。她終於慢慢少去了那些少女的羞澀,逐漸變得大方起來。
“用我幫忙嗎?”看着她彎着腰去扣後背上地胸罩帶,我笑着問道。
“嗯。”她輕輕的應一聲,放下彎曲到後背的手臂,背對着我坐在我面前,感覺我扣好了,她邊整理着胸前的乳罩邊調笑般的望着我,“這麼熟練,常給女孩子們穿吧?”“哪裡呀,只是聰明而已。”我呵呵笑道。大膽的凝視着她的眼睛。
看到我的目光是那樣的自信和坦然。秋雨快樂的微笑起來,掉過頭,輕輕地哼着音樂開始穿起了下衣。我微微笑着搖搖頭,起身也坐了起來。
當我們並肩走出屋門地時候,見外面正有一個紅色的麪包車開進了院子的正中,在那駕駛室擋風玻璃地後面,一箇舊舊的草紙板上用黑色的毛筆寫着幾個歪歪扭扭的大字“庫區——天水”,看來這還是一個小班車呢。
黃百萬從車上走下來,遺憾的說道:“小地方,只能找到這樣的車了。”“這車有什麼不好呀?”秋雪輕笑一聲,招呼着大家上去,看到我們兩個出來。她們一個個流露出可愛的笑意,我倒無所謂,微笑着向她們點頭,倒是秋雨的臉蛋兒稍稍有些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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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吃了飯再走嗎?”黃百萬的妻子是個中等個子,面如滿月的女人,她正立在車前,靦腆微笑着挽留着這些漂亮地女孩子們。
“不了,她們還都要趕着回去上課呢?”柳夢手裡拿着她的素寫本,邊說邊瞟了我和秋雨一眼。在那一瞬間,我看到她的目光一黯,但那只是一閃之間,很快的,她便又微笑起來。
我的心中一動,對她無言的笑笑,望着她說道:“柳老師又不是學生,我看就不用急着回去了吧。”“嗯,她們先走,我這有昨晚寫出的關於三聖山開的構想,還要讓你這一個開商看看,拿個意見呢?”柳夢笑着說,輕輕揚了揚手中的本子。
“這麼快,昨晚睡時都那麼遲了,你還連夜趕寫這計劃?”我有些責備而心疼地望望她。
“沒什麼,誰讓你催得緊呢?”柳夢輕輕的笑笑,有些慌亂的下意識擡手拂了下額前飄散的一縷頭。
“再緊也要注意體息,身體是革命的本錢啊。”我說道,看到着她那很女人味的動作,再看到她清澈的雙目中那因熬夜而掛出來的血絲,我的心沒來由的突突跳動了幾下,望着她那白暫的雙眉間那粒嫣紅的美人痣,我覺得此時它正散出一種別樣的動人心魂的魅力。
“我們的親密關係,決對不會僅僅拘限於那一個月夜的浪漫吧。”我不由得想入非非的憧憬起來。
揮手再見,目送走秋雨她們的車離去,小刀打過來了電話,告訴我關於那件殯儀館的事情已經辦妥,從南方回來的那個情種已千恩萬謝的拜過我們,帶着那個焚屍工走了,至於會怎麼報復他,他沒有說,小刀也沒有問。最後,小刀笑着告訴我說道:“那個男的告訴我,讓我們以後有事儘可以找他幫忙呢?”“哦,這麼說已經徹底化敵爲友了?”我呵呵笑道。
“當然,他對你的武功和智謀可是佩服的無體投地呢?”小刀笑道。
“強者永遠只會佩服那些更強的強者。”我笑道,話題一轉,“那個搓操工的事情辦得怎樣?”“正在讓那個小姐下套呢?如果他人財兩空了,我們還要怎麼對付他?”說道這裡,電話的那頭傳來了小刀調侃般的嘆息聲:“想想這個人也真可憐,怎麼就被咱們給盯上了呢?”我哈哈笑道:“這還用說嗎?當然是落井下石了,不受薄情女子的傷,又怎麼能懂癡情女人的心呢?”“知道你是個心狠手辣的大善人了!這事我會盡快辦妥,不過還有一件更重要的,我們什麼時候去蒼雲山賭場啊,不靠外財我們的公司怎麼可能一下子辦大呢?”小刀嘻嘻笑着問道:“你是不是臥在溫柔鄉里不想出來了?這兩晚上了幾個呀?”“去你的吧,我有你那麼下作嗎?我們那是純潔的友誼。”我笑罵道,擡頭望了一眼遠處坐在石桌邊的柳夢,自從見我接電話,她邊識趣的離遠了一些,可一直在那裡默默的望着我,卻不知她那聰明的腦袋裡此時在想些什麼?
“就連太監都好色,和我還裝什麼呢?”小刀在那裡繼續不服氣的笑問。
我微笑着向遠處的柳夢點點頭,邊向她的身邊走去邊對小刀說道:
“我這裡再談一下山莊的設計,可能下午就回去了,到時我們一起去古槐寺問個卦,看看那一天是財的黃道吉日。”“你還信這個啊?”小刀納悶兒的問道。
“聽說那有個漂亮的小神尼呢?”我呵呵笑道:“再說了,信不信,問過了才知道,不經過親身實驗,張口就說不信這個,不信那個,這也太不唯物主義了吧?”“我服了你了,用唯物主義來替唯心主義辯解,到時叫上我呀,不論是小姐還是尼姑,只要是美女我都願意。”“少不了你這個色王。”我哈哈笑道,關掉了電話,因爲這時我已經走到了柳夢身邊了。
柳夢望着我,輕輕笑道:“怎麼你們男人打個電話也離不開‘色’字呀。”“說着玩呢?”我淡淡一笑問道:“你打算怎麼開這麼大的一座山區呢?”“兩個字‘特色’!”柳夢抿嘴輕笑道,高閃閃的眼睛凝視着我,看來經過高山蹦極和搶救江茹,我的身影在她的心中已經又於平常不同了,我隱隱的感覺,在她的心中,已不象是那晚她所說的要把那件事情忘記,而是有點有意的接近和接受我了。
“特色?”我沉吟着點點頭,輕輕的用手指輕釦着石桌,“特色人人都想有,關鍵是怎樣才能做到呢?”“我是搞美術的,我們就從紅綠二色上做文章?”柳夢輕輕的笑道,打開了她的素寫本,上面有着一些美麗的山莊草圖和一些娟秀的文字旁註。我望着她那纖細潔白的手指在那個本子上給我比劃着,“從蘋果園到三聖山的山腳,是一條最捷徑的小路,我們現在要將它開大,而且我現這裡的蘋果樹與別處的低矮不同,都很高大,我們要充分利用上兩邊高高的果樹,植成一個長長的紫藤花廊,直通山腳的閒雲山莊大門。另外,三聖山雖然在後面非常陡,但在前面的半山坡上,低緩而向陽,土質也很肥沃,最適合種植月月盛開的玫瑰,我想在這裡,遍種上大紅的玫瑰”讓它們散落於個個樹下和腳落,我已給它取了個名字,叫‘情人花園’你看怎麼樣呢?在這裡,情侶們是可以任意的採摘玫瑰,送給自己的愛人的。”“哈,有創意!”我笑道:“親手摘花,本來是告誡人們不要這樣做的行爲,我們這裡確可以讓情人們親手來表達自己的愛心,商場前景巨大呀。”柳夢輕輕的笑笑,繼續說道:“情人玫瑰園的上方,我們要種植大量的桃樹,果實熟了,可以和蘋果園一樣開展動手採摘野外吃果的活動,而最關鍵的是,每到春天,桃花盛開,那便又是一種難得的美景。”“後面呢?”我的心中一動,終於對她所說的紅綠二色有些隱隱的感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