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什麼不去尋找你的生身父母呢?”我有些迫然的問道。
“找過呀,但是毫無線索。”寒煙無奈的嘆一口氣,細細的眉毛微微的皺起來,“聽我乾爹說,我是被從南方給拐賣過來的,當時一共有六七個和我一般大的四五歲的小孩兒,全都被人販子餵了藥昏昏沉沉的死睡,不知什麼原因,可能是我體質弱吧,我沒有和別的小孩子們一塊兒醒過來,人販子以爲我活不了了,就把我扔在了河灘中,用沙子簡單的埋了埋就走了。後來我乾爹恰好從那裡經過,聽到一個沙堆下面有微弱的哭聲,好奇的挖開後才把我救了出來。”
“真是喪心病狂啊!”我恨恨的嘆一聲,“這是你乾爹告訴你的嗎?”
“是啊。”說道這裡,寒煙默默的望了望我,“滴水之恩,都當涌泉相報,更何況是救命之恩和養育之情呢,寒煙這次來請王大哥,寧願賣身爲奴,也盼王大哥能成全煙兒的一番心意。
“說哪裡話呢?親身女兒也不過如此吧!”我嘆息一聲望望她,點點頭說道:“有情有意的女孩子永遠是我的至愛,加入我的組織吧,讓我爲你做違法的事情有個充足的藉口,到時你的事情便是我的事情,救你養父,找你親生,我們便是,女狼組織,義不容辭的責任了。”
“女狼組織?”寒煙詫異的盯我一眼,“向狼羣一樣神秘,聰明和團結?”
“不錯,黑暗中的正義力量!”我微微笑道:“因爲我好色,所以我只召美女。”
寒煙撲哧一聲笑了出來,“那看來,我也算是美女了?”她捂着嘴輕輕的笑着,美目有些擔心的望了一下餐廳,那裡,正傳來秋雨嬌媚的聲音“老公。飯做好了,快過來誇獎誇獎我啊,另外,彩珠怎麼不進來呢?連個下手也不幫我一下。”
寒煙才說要說話,我急忙搖搖手,笑着喊道:“來的不是彩珠,是你的一個不打不相識的朋友,你出來看一下還認識不認識呀。”
“誰啊?還不打不相識呢?”餐廳裡。秋雨格格的笑道:“我這一生就只和那個偷我東西地該死的小偷有私人恩怨,不會是她來自了吧?”她邊說邊拉開房門走了出來,邊擦着臉上的汗珠便開玩笑的向我們這裡望了過來。擡頭驀然見到微紅着臉望着她的寒煙,她的臉色驀得一變,顯然是很吃驚的呆了一下。
寒煙急忙緊走兩步,有些尷尬的對着秋雨笑道:“寒煙見過嫂子”,面對秋雨疑問地目光,她有些逃避似的扭頭把目光投射到客廳茶几上的飾盒上,羞紅着臉龐說着:“很美的項飾,現在完璧歸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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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這樣做有不得已的苦楚。還請嫂子原諒呢。”
秋雨向那裡望了一眼,輕輕的咬了咬嘴脣,臉上顯出了驚喜的神色。面對寒煙的臉色也變的友善了起來,再加上寒煙的東一口嫂子西一口嫂子地,很明顯地讓她聽着極爲受用,我有些好笑的看到,每當寒煙的嫂子一叫出來,秋雨那美麗地面龐便會散出淡淡的笑意,表情也立刻會變的舒緩起來。“伸手不打笑臉人”,寒煙的禮貌讓本性善良的秋雨只好反過來安慰起她來,“沒什麼,知錯就改便好了。你能親自送過來,我真的很高興。”
“姐姐真的不怪我呀?”寒煙不但進一步得寸進尺的拉攏着關係,而且兩眼一紅,貌似馬上就要哭出來似的。
“真的不怪你,別哭呀。”秋雨急忙地勸着,渾然忘記自己當初又是怎樣哭成一個淚人的。看到這個場景,我心裡有些暗暗的笑,卻又不得不爲暗寒煙的行爲而驚歎,果真是在紅塵中打滾的女孩兒。玩弄起人的感情來實在是得心應手,本來我還擔心她們兩個人心中會存在芥蒂,不過看寒煙這樣會處事,我便立刻放下心來了。
事實果真如我想像的那樣,當寒煙主動的幫着秋雨將碗筷放好在餐桌上,並且主動的跑進廚房要爲我們做一個湯地時候,兩個女孩兒早已是又說又笑了。
不到五分鐘,寒煙的蛋花湯就端了上來,清亮亮的湯中飄浮着金黃色的飛絮,在綠色蔥葉的點綴下極爲漂亮,在我的誇獎還沒有出口的時候,彩珠和葉知秋她們也適時的趕了回來。
“有福之人不用忙,無福之人跑斷腸啊!恰好趕上吃飯。”我哈哈笑道掃了葉知秋一眼,見她已脫去了那身迷彩的工作服,而是穿上了一條和彩珠同樣的剛剛蔓過膝蓋的短裙,裸露着蜜色光滑的小腿,看到我的目光向那裡射過去,她有些不好意思的動動腳,吃吃笑道:“很長時間不穿裙子了,還真有些不習慣呢,“女孩子還是穿裙子好看,那是你們的專利,就是——裙子有些長了些。”我呵呵笑道。
“還長呀!”葉知秋格的一聲笑起來,臉都有紅了,“再短了,那還叫裙子嗎?”
“那叫短裙,彩珠就有好幾條呢?做啤酒妹的專業服裝。”秋雨在一旁格格笑道:“說實話,那還真叫性感呢?就是不知道彩珠當時賣出去的啤酒,是因爲她的大腿還是因爲那啤酒的品牌呢?”
“紅花和綠葉的關係?”彩珠吃吃笑着解釋道。
“那誰是紅花誰是綠葉呢?”寒煙微笑着插嘴問道對面的兩個女孩兒好奇的瞅了她一眼,令我驚奇的是她們二人沒有問她的來歷,而是異口同聲的說道:“這麼深奧的哲學問題,還是請我們的王大哥來回答吧。”
看到四個美女都笑咪咪的望向我,我嘿嘿了兩聲笑道:“照我說,你們都是紅花,就我一個纔是綠葉呢。”
女孩子們嘩的一下都彎着腰開心的笑起來,我微笑着轉着圈掃視了一眼她們那因爲彎腰而都有些春光乍泄的領口,心跳加快的說道:“都做過來吧,讓我來給你們說一說咱們的女狼組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