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件怎麼樣?”小芸將一件白色透明的小內褲舉到胸前,微笑着望着我問道。
我瞅了一眼,見兩條細細的雪白繫帶束縛住一片小小的三角形的輕紗,四周是淡淡的黑色蕾絲花邊,令人遐想無限的是在那三角形輕紗的中間,竟有着一朵精工刺繡的雪蓮花,純美潔白的花瓣層層疊疊的展開,使那片薄紗變的朦朧而清麗起來。
“不錯!”我讚歎着點點頭,女人總會因性感的內衣而變得更加漂亮。現在,在我的腦海裡想到了與我有過關係的女孩兒們,秋雨,彩珠和柳夢,前者活潑豔麗,青春燦爛,後者又端莊典雅,既然買禮物,就要面面俱到,總不能厚此薄彼吧。
“再挑選兩件不同風格的吧。”想到這些,我對小芸說道,小芸歪頭瞅了瞅我,善解人意的笑笑:“大哥好本事呀,是不是要分開來裝呢?”
“當然要分開來裝了。“我呵呵的一笑道:“現在什麼世道啊,情人多也叫有本事了?我只不過是有些女人緣罷了。”
“才子配佳人,美女愛英雄嗎?是大哥的魅力太大了吧。”小芸吃吃的笑着。
“哦?”我忽然用手指點點腦門笑道:“你瞧我也真是的,放着眼前的這個大美女都忘記了,來,讓我親自來替你挑選一件。”我邊說邊呵呵笑着走了過去。
小芸輕輕咬了咬嘴脣,面色變的似乎有些黯淡,“我們做小姐呢,哪配稱美女呀。“皺皺眉,我望望她真誠的說道:“在我眼裡,這世上根本就沒有高低貴賤的職業,更沒有上等人和下等人之分,每個人應該都是平等的。”
“你,真的這樣認爲?”內地主人遇到拜訪的國王時,他們的地位和尊嚴還都是平等的呢。”
“我們做小姐的,也會有人格和尊嚴嗎?”小芸有些自憐的喃喃的說着。明亮的雙眸變得潮溼起來。
“怎麼沒有呢?”我輕輕地笑着替她擦去眼角的淚花兒,在上止,路上,當你去爲那個老轎伕幫忙時,你的善良和美麗已經爲你贏得了無上的尊嚴,包括我和小刀,還有那些年輕的轎伕,誰不認爲你當時就是一個聖潔的女神呢?”
“你們,真的那樣想啊!”小芸驚愕的張張嘴,美麗的臉上閃耀出驚喜的光彩。
“是啊。”我微笑着點點頭,心裡卻不由地暗歎道。每個人都希望得到別人地尊重。看來這也是人的本性之一呀,自古以來,有誰能逃脫過名利二字。恐怕出家當和尚的人,也是時常抱着日後能成爲個大德高僧地目標來修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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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我的這番開導之後,小芸的心情明顯的變的有些好轉起來,雖然還比不上從前,但已不象剛開始那樣自卑和傷心了,在緊隨後面的購物中,她除去替我挑了二件女式性感的內衣之外,還調皮的將一個粉紅色晶瑩剔透極爲漂亮的電動玩具放進了購物車中,我掃了一眼,見那是有着一串由小到大的圓溜溜地粉色透明珠子組成的。最前面的如小手指肚兒般大小,可最後一個卻已大的如同一個雞蛋了。
“這是一個最刺激的後庭用具,你可要仔細的看說明書用呀,免得把你漂亮的女伴兒弄傷了。”小芸吃吃笑着瞧我一眼認真的叮囑道。
我不置可否的搖頭笑笑,做小姐地果真最懂男人的心理,知道男人的征服總是永無止境的,而有時,女人對男人興趣的遷就,便是考驗女人對愛的忠誠和獻身的程度了。
在走到最後的s*m用品專櫃的時候。小芸替我選了兩個一紅一白粗如兒臂的低溫蠟燭和一對兒鐵製的夾兒,嬌媚的掃我一眼,她眼中閃動着調逗的神色:“會玩嗎?”
“不就是往身上滴蠟嗎?”我嘿了一聲,滿有興趣的拿起鐵夾試着夾了一下手指,卻只是有着一點點輕微的痛的感覺,仔細的瞅瞅,見上面竟還有着一層軟軟的皮墊保護,看來這個東西和那個蠟燭一樣,視覺上的刺激要遠遠的大於身體上的刺激了。
看到我面上的不以爲然的神色,小芸搖搖頭微微的笑起來,“別小瞧了這些東西,擅加利用,照樣會讓女孩子疼的淚流滿面的,就看你會用不會用了。”
“真的假的呀?”我愕然的擡起頭望了她一眼,不大相信的問道。
“不相信?那我們就從這對兒低溫蠟燭說起吧。”小芸淡淡的說着,伸手揀起了那根雪白瑩潤的巨型蠟燭。
“滴蠟,我在日本的色*情片中見過,紅色的燭淚從空中傾瀉而下,鮮豔奪目的花瓣兒在女人雪白的肌膚上立刻飛濺綻現,那是一種很刺激的鮮豔鏡頭啊。”我若有所悟的說道,“至於你選擇白色蠟燭,似乎在視覺上就感覺不對了吧。”
“怎麼不對呀?”小芸白了我一眼笑道:“白色的蠟燭是往女孩兒的舌頭上滴的,照樣是紅白分明,只不過是更加需要女孩子的配合罷了。”
我的心跳了跳,想到美麗的女孩兒被迫吐出柔嫩的香舌去承受那白色燭淚的灼燙,莫名的煩燥便如火一般在我身上燃燒起來,男人施虐會帶來征服的快感,那女孩兒受虐會是怎樣的感受呢?
小芸用複雜的眼神望我一眼,“女孩兒受刺激的大小完全在於你們的操作,就拿滴蠟來說吧,雖說是低溫蠟燭,可它舉起的高低,傾瀉燭淚的多少和你要灼燙的部位,就奠定了女孩兒承受痛苦的大小了。還比如那對兒小鐵夾,你別看它夾手指不痛,而且上面還有皮墊的保護,可別忘記了,它夾的部位卻是女孩子最嬌嫩的,而且還會隨着時間的延長逐漸的越來越疼痛,我有一次被一個客人夾了二十分鐘,當時痛的心都慌了,臉上全是汗水,而那個客人往下摘的時候更是拽着小銅鈴生生扯下來的,當時我流着淚大叫,感覺自己的**就象是要被活活撕掉似的。”說道這裡,小芸的面上閃現出一絲絲的悽楚,哭笑了一下,她淡淡的說道:“在這裡,所有的一切都是可以用金錢買到的,而你也根本別指望客人們用這些東西的時候會溫柔,他們用它們便是爲了尋求刺激,我們的哀嚎纔是他們最喜歡聽和最感覺興奮的。”
“做什麼也不容易呀,既然這情趣用品已不再是情趣用品,而變成了真正的刑具。那你們真能如李銀河教授所講的那樣,做得到‘痛並快樂着’嗎?”
小芸哭笑了一下,輕輕的嘆口氣,“你沒聽說過這句話嗎?命運就象是強*奸,如果不能躲避,那就去選擇享受。我們做小姐的,如果不能擺正自己的位置,那便是天天被強*奸了,還有誰能活的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