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她應該是更累啊。”我心裡想道,充滿愛意的凝視着她,心愛的女孩兒側臥着,本來是用來遮蓋身體的薄毯到現在還在地下凌亂的扔着,這使得她一絲不掛的暴露在我的面前,烏黑的秀披散在潔白的肩頭,下陷的腰肢與高高隆起的胯部形成了驚人優美的s型的弧線,短短的數天時間,美麗的秋雨竟似已具備了少女與少*婦的兩種風韻了,現在,她的一隻胳膊正充滿愛意的柔柔的搭在我的身體上,而另一隻,卻彎曲環抱在/着擋在胸前,好象還在小心呵護着昨晚那對兒飽受折磨的**一樣。
我不記得那帶着銅鈴的夾子夾了她多長時間,也早已忘記了暈暈呼呼中何時的替她取下,不過現在,她的還是在紅通通的勃起挺立着,看樣子,應該是有些腫了,而在她瑩白如玉的大腿上,竟也散落着幾圈兒淡淡的瘀青,那是昨晚我瘋狂的見證。
“血腥和暴力難道也會傳染嗎?”我充滿自責的輕嘆一聲,伸出手指憐惜的輕輕碰觸了她那嬌挺的奶頭一下,睡夢中的秋雨低低的呻吟一聲,好看的眉頭皺了起來,下意識的推開我的手掌,她轉過身去,蜷縮起雙腿又繼續睡去。
“哎,好好的睡吧,病要抗,傷要養。”我輕輕的低嘆一聲,扯起薄毯蓋在她的身體上,由於下雨,屋內的空氣已變涼了起來。
悄悄的開門走到樓下。彩珠她們幾個正坐在沙上看着電視,聲音開的很小,顯然是怕吵醒了我們。我注意到葉知秋也穿上了和天兒一樣的衣裙,英氣勃勃地端坐在那裡,一看便是少林派‘站如鬆,坐如鐘’的風格,到是彩珠,僅穿着一件半透明的粉色絲綢睡衣。細細的吊帶下,半裸着白嫩的肩頭和玉背,頗微慵懶的斜靠在沙背上,確好似一晚上沒睡好似的。
“看什麼電視啊?”我笑着走過去,很自然的坐在彩珠地身邊。
“早間新聞。”葉知秋扭頭回答道:“特警招生面向全市公佈了,還有五個女生指標呢?”
“是嗎?你有意思啊?”我擡頭望了望電視笑道。
“老闆說笑了,我才工作幾天,哪能就跳槽呢?”葉知秋面色一變,急忙認真的說道。
“什麼老闆,就叫我王大哥吧。老闆的稱呼留在外面去說。”我哈哈笑着問道:“你的那個叫葉曉冬的哥哥。出山了嗎?不如去報考特警試一試?”
“嗯,前幾天他還在家給我打過電話,問我們的保安部現在找不找人呢。我告訴他,我自己都已不在小區做保安了,哎,現在重文輕武,我們練武術的,除了去做教練和當運動員之外,剩下的出路好象是便只有做保安了。”
“話雖然這樣說,不過也別小瞧保安,你看它品種有些單一,可是就業的市場卻極爲廣闊。現在,一個巴掌大的小市都要開始僱保安了,更別說那些大商場和擺闊地大老闆們了。”我呵呵笑道。
我地話引來了天兒的附和,“其實我們上大學的,無非也是爲了日後能找一個好地工作,可現在,女孩子找工作真的很難找的,象紫玉,到現在還不是靠去一些夜總會跳豔舞來掙一些學費。雖然很掙錢,去總有一種賣的感覺。”
“紫玉的豔舞真的能誘人犯罪啊。”我輕輕的低嘆一聲,“天兒可以去問一問她,看看她有沒有意思也加入我們的女狼組織?另外,我的閒雲山莊也需要這跳豔舞的人才呢。”
“不用問了,我們宿舍地四個,都是情同手足的姐妹,早說過要象古代那樣義結金蘭了,她和江茹都已答應加入我們女狼組織了。“樓梯上,傳來了秋雨清脆帶笑的聲音。
“小懶蟲,你起來啦?”我呵呵笑着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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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還說,都怨你,我什麼時候起的這麼遲過呀。”秋雨噘起小嘴,不滿的瞪我一眼。
“就是啊?”天兒笑着打趣道:“王大哥昨晚你可整夠瘋的,把我們的小雨姐弄得那麼大的叫聲。”
天兒的話一下子讓秋雨地臉臊得痛紅,“死天兒,叫你亂說!”她邊說邊舉起巴掌向天兒衝去。
“啊呀,不敢了,不敢了!”天兒邊格格笑着逃避,邊不停的討饒着。
“不會那麼大的動靜吧?我怎麼沒聽到呢?”我揉揉鼻子邊望着她們追逐打鬧邊不好意思的笑道,偷偷的瞅瞅彩珠,見她正輕輕的咬着嘴脣默默的坐在那裡,感覺到我的目光望過去,她擡起頭來神情複雜的深瞅我一眼,便望着繞着桌子亂跑的天兒微笑着打趣道:“等你結婚了,你就知道那叫聲是痛苦還是快樂了。”
“女孩子的第一次,一般都很難得到快樂!”天兒邊跑噘起小嘴對彩珠笑道:“這可是我從一個雜誌上看來的,除非,與她做*愛的是一位情場高手。”說道這裡,別人還沒說什麼,她的臉倒是一紅,不好意思的捂住嘴笑着扭過頭去。
“唉,天兒你可真是幸運啊,我們的王大哥不就是位情場高手嗎?”彩珠酸溜溜的望我一眼,邊悠悠的打趣着說着邊猛的起身將跑過她身邊的天兒一把抱住。
“還敢不敢呀?還敢不敢呀!”秋雨在後面趕上來,邊很命的咯吱着天兒邊笑道。天兒夾緊着雙臂,被她氧的上去不接下氣的笑着癱軟在地板上,黑色的短裙欣起,使她整條雪白渾圓的大腿都露了出來,她一邊羞紅着臉,一邊扭動掙扎着斷斷續續的叫道:“王,王大哥,快來救我!”
“真的來求你的王大哥了?”彩珠曖昧的格格笑道,飽含深意瞟我一眼吃吃笑起來,“我看不如你也嫁給王大哥,來個二女侍一夫吧。”
“彩珠姐你快別取笑我了,王大哥有那麼漂亮的小雨姐陪着他,他還哪看得上其它的女孩子啊。”天兒在我的拉扯下,好不容易的掙扎起來,邊坐在沙上喘氣邊抿抿嘴輕輕笑道。
“這你就不懂男人的心理了吧,冰蓮秋菊,芍藥牡丹,會給賞花的人不同的心理感受,這世上,有哪有一個男人會喜歡一枝獨秀呀。”秋雨微笑着擺我一眼調笑道。
“小雨說的對,一花獨放不是春,百花齊放春滿園”我呵呵的笑着掃了秋雨一眼,裝出滿臉遺憾的樣子說道:“哎!可惜了現在這一夫一妻的制度啊。”
“怎麼?心有不甘呀!”秋雨嬌媚的瞪我一眼,小拳頭已狠狠的捶打在我的肩頭上,誇張的,我大叫一聲:“看到我被欺負了嗎?保鏢何在?”
“我們是王大哥的保鏢,可卻又是小雨姐的手下,這讓我們怎麼辦呢?”天兒吃吃的笑道。
“這有什麼難的,三十六計,走爲上計,視而不見不就行了。”葉知秋蹭的立起,微笑着拉着天兒目不斜視的就向餐廳跑去。
“彩珠救駕!”我邊往後退邊大叫道。
“女主人,執行家法需要棍子嗎。”彩珠強忍着笑意問道,完全是一副一邊倒的架式。
“嗯,去找一根手臂粗的,要不然他不長記性。”秋雨格格的笑道。
“呀!還真要謀殺親夫呀!”我大叫一聲,猛的將雙手伸到了僅穿着小衫的秋雨那光潔的腋下,和秋雨對待天兒哪樣,只咯吱得她笑着軟坐在地下不停的討饒我才得意的喊道:“老虎不威,你們還以爲是病貓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