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後,趙豔芳從南方回來,爲了信守承諾,我打算親自去她家裡道謝。
按着她給我的地址,我現她的家是在一座老舊的單元樓房裡,整個外牆的牆壁早已斑斑駁駁了,因爲前面是一條小街區的門簾房,所以上樓還要繞到樓的後面進去,對於一個不知情的人來說,甚至於連進房間的門都可能找不到。
3o5號就是她家,長長的通道是幾家共用的走廊,因爲恰好是午間,飯菜的香味正從各個家門口的小窗戶裡飄出來。趙豔芳的家在最後一間,門是開着的,我掀開草綠色的竹簾進去,便見到了一個整潔乾淨的客廳,一個小小的剛剛會爬的嬰兒正在一個巨大的沙上自己爬着玩,在他的周圍,是一圈沙靠墊圍起來的圓牆,保護着他不讓他掉下來。
聽到外面有人的聲音,趙豔芳繫着一個藍色的圍裙從廚房裡走了出來,看到是我,她有些驚奇的高興笑道:“你真的來了呀?”
“君子一諾值千金!”我微微笑道,打開袋子,將帶來的各種小玩具一古腦的都掏出來放在孩子周圍的沙上,小傢伙看到這些東西,高興的格格笑着,爬過去抓抓這個,拿拿那個,一臉的樂意。
趙豔芳輕輕的笑道:“你也是的,來還帶什麼東西呢?我根據你給我的出車理論,這幾個月我的收入都快頂得上平常一年的了。”
“走朋友也要講禮節嗎。再說你瞧瞧,這可不是給你的,都是給孩子的。”我呵呵笑道,蹲在沙旁邊還始逗孩子玩,因爲我知道,如果一個家庭裡有孩子,送給孩子禮物會比送給家長自己禮物還要讓大人高興,舔犢之情可是人人皆有的。
“那你在這等一會兒,我的菜都快炒好了。”趙豔芳望着我笑道。
“少炒幾個吧。多了也吃不了。”說道這裡,我奇怪的望了望周圍,“你不是說你僱了個小保姆嗎?怎麼不見呢?”
“我剛從南方回來,這幾天都是人家小姑娘一個人照顧,因此恰好,今天給我放個假,也給她放個假。”
“那就是說今天就我們三個人,沒有外人了?”我望了她一眼問道。
趙豔芳撲哧的笑了。“你還想要哪個外人呀?我去做飯了,你隨意吧,就當象在自己家中的一樣。門後面地鞋架上有拖鞋,用我替給你換嗎?”
“不用,不用,我自己來就行。”我急忙搖手笑道。
換上拖鞋,我開始懶洋洋的靠在沙上打開電視,不懂事的嬰兒在身旁玩耍,廚房裡傳來的是家庭主婦炒菜的香味和鍋碗瓢盆的聲響,坐在那裡。我似乎感受到了普通家庭的溫馨和浪漫。如果趙豔芳的老公沒有去世,恐怕現在也就是這樣正在享受着天倫之樂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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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上的小寶貝開始調皮的抓起一些小玩具拋着玩,我望了他一眼。心裡暗笑道,可別扔來扔去自己砸自己一下,正在這樣想着,就聽見“呯!”的一聲,他已將一個小皮球摔在了自己的腦門上,雖然不可能打疼,但是驚嚇之下,他還是“哇!”的一聲大哭起來。
聽到孩子的哭聲,趙豔芳匆匆的從廚房裡跑出來,用圍裙蒼促的揩了揩了手指後。便一把將嬰兒抱起來,輕輕的搖晃着安慰他。
“小皮球碰了一下。”我笑着說道把滾落在地上地小皮球撿起來,在嬰兒地面前晃動挑逗着,奈何小傢伙似毫不離我,一把推開我的手繼續大哭。
趙豔芳笑着望我一眼,“別管他了,脾氣大着呢?”她邊說邊一屁股坐在沙上,將啼哭不羞的嬰兒攬在懷裡,柔聲輕輕地說着:“乖。
不哭,不哭,我們吃奶奶好嗎?”說話之間,她的手已伸到了自己的衣襟下,眼看着就要往起掀那衣服。
我呆呆的立在她身前,頗有點尷尬,不知道是走開還是繼續留在這裡爲好。
趙豔芳卻似我根本不存在似的,她低眉順目的瞅着自己的孩子,毫不避諱的在我面前掀起了衣襟開始餵奶,令人心跳的是她的衣服是橫着捲上去地,因此那兩隻白嫩嫩的便全都裸露在了外面。因爲嬰兒只是吃這一隻**,所以另一支便很完整的暴露在我眼皮底下了。
我深吸一口氣,目光下,那隻雪白脹鼓的**是那麼的美麗,幾條淡藍色的靜脈在那白的似要透明的皮膚下如葉脈般的分開,漸漸地鑽入了了**深處,因爲受到另一支**吮吸的刺激,她的這隻黑紫色碩大的奶頭忽得一挺,幾道細細的潔白乳汁便噴射而出。趙豔芳輕輕的咦了一聲,急忙用手掌將它緊緊的捂住,用力的旋揉着,片刻後,手掌放下,那隻**已不噴射奶汁了,可女人的手掌和**上面確因此而留下的清亮亮的奶液,這導致了那個**看上去更加的白嫩光滑,無比誘人了。
“浪費啊!”我輕輕的嘆一聲,嚥了一口唾沫,只覺得自己的嘴脣和喉嚨全是乾巴巴的焦渴。在那一剎間,我忽然有一種想法,說不得天下間,只有在母親懷中的嬰兒纔是最幸福的。
聽到我的話,趙豔芳擡頭望了我一眼,白暫的臉上閃現出淡淡的紅暈說道,“瞧你來了,我都沒給你倒杯水喝。”
“水就免了吧,有牛奶嗎?我也喝一杯增加增加營養。”
“有啊,你等着。”趙豔芳撲哧一聲笑了,深深的望我上眼,她便又低下頭去開始輕輕的拍着嬰兒小小的身子,嬰兒一邊大品大口的吮吸着奶汁,一邊用另一隻手不老實的總是抓擰她的另一隻雪白的,搞得她都氧氧的笑了起來。
“這孩子長大了,一定是個小色狼。”我輕輕的笑道。
“哪個小孩兒不這樣啊?”趙豔芳輕輕的笑着說道,伸手將嬰兒的小手從自己的**上拿下來,但很快的,孩子又很執拗的將手放了上去,亂晃撫摸着。
我哈的笑一聲,向旁邊的沙上坐下去,雖然趙豔芳不避諱在我面前哺乳,可我一個大男人,又如何能總是目不轉睛的瞅着一個女人餵奶呢。我心不在焉的看着電視,用眼角的餘光看到趙豔芳懷裡的嬰兒吃着吃着似乎睡着了,因爲他的小手在那隻潔白的**上已慢慢的變得老實起來不再動彈了。
趙豔芳輕輕的立起身子,放下衣襟,懷抱着孩子走進了臥室,等她再出來時,我悄聲的問道:“睡着了。
“睡着了。”她微笑着小聲說道,指指廚房,她輕輕的說道:“我去給你倒奶去。”
我微笑着點點頭,心裡卻不老實的想道:“真是天時,地利,人和,現在,豈不是變成二人世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