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掉那對兒帶有性虐意味的衣裳夾,繼續往上,從頭頂上脫下秋雨的睡裙,秋雨那粉嫩嬌豔的面容便裸露出來,她雖然緊緊的閉着眼睛,但那長長的美麗睫毛卻在不停的顫動着。
“還裝呀!”我輕笑着颳了一下她的鼻子。
秋雨撲哧的笑了,睜開眼睛望我一眼,她輕輕的呻吟一聲嬌嗔道:
“你壞,欺負人家。”
“那也是你的暗示和挑逗。”我嘿嘿笑道,掃了眼她白淨的胸脯,在那對少女嬌美隆起的圓錐形**上,小小的奶頭已恢復了原樣,但摸上去,卻還是硬硬冰涼的,輕輕的彈它一下,我俏皮的說道:“怎麼樣,夠刺激吧。“秋雨嬌哼了一聲,身體本能的往後一縮抱住胸前笑道:“你不聽話,不讓你看了。”
“誰說我不聽話了?再說了,不讓我看你讓誰看呀?”我輕輕笑道,伸手過去拉扯她擋在胸前的胳膊。
“讓,讓別的男人看。”秋雨格格的笑着,不僅拼命的低下頭去,就連整個身體都蜷縮起來抱在胸前抵擋着我的進攻。
“有志者,事竟成,鐵杵也能磨成針。”我呵呵笑道,向她的身上猛撲過去,只到用我的四肢將面前的這個雪白的肉球重新壓扁成一個誘人的“大”字,我才得意的說問道:“怎麼樣,服了吧?”
“服,服了。”秋雨緊緊的咬着嘴脣吃吃笑着,無奈的把頭扭到一邊。
輕輕的親吻一下她粉白嬌嫩的幾近透明的耳垂,我悠悠的一笑放開她道:“怎麼,你不生氣了呀。”
“我從來就沒有生過氣。”秋雨白我一眼,拉過身邊的睡裙遮擋在胸前,“只有你,才總是生氣!”
“倒成我的不是了,我什麼時候生過氣呢?”我好笑的反問道。
“即使沒生氣,也是不高興!”秋雨悠悠地說着。望望我,她的眼睛裡閃爍着濃濃的柔情,“知道嗎?我見你的第一眼,就知道我已經是你的人了,而且那時我就誓,要一輩子用我的照顧來讓你得到幸福。”
“傻,這便是一見鍾情嗎?”我輕輕的嘆一聲,緊緊的握住了她地手掌:“我會象小刀一樣。用生命來保護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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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瞎說,多不吉利呀!”秋雨嬌嗔的望我一眼責備道。
我笑笑,無言的伸直手臂,秋雨俏皮的抿抿嘴角,擡起頭來枕在我的胳膊上,同時,她也順手掀掉裙子,重新將那柔美的向我體側湊了過來,緊緊的貼在我的身上。
“現在,我才知道。這世上最痛苦的便是光棍生活了。”我望着天花板。攬緊着她細細光滑的腰肢悠然嘆道。
“可中國地男女失衡地比例好象已經達到三千多萬了,到時那麼多的男人打着光棍,我想想就可怕。”秋雨憂慮的說道。
“不錯。男女失衡地地方往往也是強*奸拐賣婦女和女嬰的高區,這已經是個社會問題了。“我輕輕的嘆一聲調笑道,“你說怎麼來彌補這個現狀呢,是開故院呢還是讓那些光棍男人們常憋着呢?”
秋雨撲哧一聲笑起來,“討厭,你們男人憋得住嗎?”說道這裡,她忽然象想起了什麼似的問道:“寒煙今天送過來一個日記本,是一個國營廠長的犯罪記錄,她說是你讓她送過來的,你打算怎麼處理這件事呢?”
“你看了嗎?”我沒有回答她的問題而是反問道。
“看了。這個男人真可惡!做了那事還詳細的記錄下來,就連那些女人的反應都寫得那麼詳細。”秋雨有些憤怒的說道:“我看還是將這個日記本交給警察,讓他進監獄得了。”
“可是這樣,那些女人地事情就全部抖露出來了,你知道,那樣不但會讓她們再一次的體驗到當時的羞辱,而且還會不知造成多少個家庭破裂啊。”我悠然嘆道:“這也是那些女人爲什麼會忍氣吞聲的原因,她們是想把秘密隱藏在心底,自己咽掉苦果。從而保持住家庭的和美呢。”
“那個廠長也定是看準了女人這一點,知道她們自己羞於說出去,便專找那些夫妻恩愛的少*婦們下手,有的婦女已經被他逼奸多次了,可總不能,還要讓他這樣下去吧。”秋雨不甘心的說道。
“當然不能!”我嘿了一聲安慰她道:“象他這樣品質惡劣的人,就只有這一種犯罪愛好嗎?”
“啊——,那到不是!”秋雨恍然驚喜地叫起來,“在他的日記本里記載着,好象他還是一個黑社會老大,手底下豢養着一批偷車賊,專門去各地偷竊一些高級轎車,因爲一直都沒有出事,現在都快已展成明搶了,爲這事,他還在日記裡提到自己要以,戒驕戒躁,安全第一,小心爲上!,的原則來告誡他的手下呢。”
“是嗎?”我的心中一動,想到了天水市和附近幾所城市的不停上漲的轎車盜竊事件,就連趙豔芳的老公,不也是這些盜竊案的受害者嗎。想到這些,我不由得急切的問道:“那個日記本呢?快給我拿過來,我要仔細的看看。”
“有那麼急嗎?人家午覺還沒睡好呢?”秋雨瞅我一眼,嬌媚的伸個懶腰說道。
“兵貴神!這可是涉及到我們天水市的一件大案,而且也是爲了更好的保護你們這些女性啊。“我微笑着催促着她。
“好大的一頂帽子!”秋雨撲哧笑道,輕輕的嘆一聲,她開始慵懶的坐起來將睡衣套在身上。我望着她走下牀,打開我電腦桌下面的抽屜裡,從裡面掏出一個厚厚的本子來,“這麼厚呀,不會是篇文學鉅著吧。”我驚異的叫道。
“裡面不只有文字,還有照片呢?”秋雨噘起嘴巴,將那個日記本向我扔過來,“那些照片也是他挾持女人不敢告他的本錢之一。”
“他算是抓住你們女人的弱點了。”我悠悠的嘆一聲,接過這個日記本隨手打開了它。
秋雨黯然的搖搖頭,轉身進了對面的浴室,在那清晰的水聲響起的時候,我忽然現,對於趙豔芳的事情,秋雨竟再也沒有問,好象那個女人已忽然間不存在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