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飯從中午女孩子們就開始佈置了,最費時間的要屬秋雪親手製作的“大骨湯”,聽說最少也要燉6個小時,因爲女孩子們大都不吃肉,因此對這湯都抱有着濃厚的興趣,當然我也不例外,只不過在等了兩個小時後就實在忍受不住那香味的誘惑,跑進廚房去偷喝了幾口,還沒有真正品嚐出那香而不膩的鮮美味來,就被女孩子們集體哄出來了。
作爲這羣女孩兒們共同大姐的柳夢老師當然也不示弱,她用紅白蘿蔔雕刻了一碟精美的冷菜花朵,放在餐桌上時,都與寒煙買來的那些水果蠟燭混淆的分不出真假了。在我們連身讚歎的同時,柳夢卻謙虛的說道:“雕蟲小技,糟蹋我這設計師了,還是先放冰箱裡去吧。”
“冰鎮過的纔會更好吃,可惜水果不能先雕刻出來,要不就變色了。”寒煙轉着手裡的一個蘋果輕輕笑道:“晚上這盤水果就交給我來切了,讓你們見識一下,什麼才叫真正的薄如蟬翼。”
“到時候我來驗收,要讓蘋果下面能透出字來才行。”我呵呵笑道,挑戰性的望她一眼。
“豈只是字呀,連用什麼筆寫的都讓你看得出來。”寒煙點點頭格格笑道:“看不出來的便是眼睛有問題,各位姐妹們到時都要幫忙啊。”
“咦?搞半天是‘皇帝的新裝’啊。”我哈哈大笑打趣起來。
“自然,惡虎還怕羣狼呢。”寒煙吃吃的笑着,潔白細長的手指尖下意識的輕輕捻着頸下的狼頭項飾說道。
“看來我只能當這個獸中之王了。”我微笑着悠然的望望周圍,本來打算要認真的接受她們的一番狂轟爛炸,卻驚奇的現這些女孩子們地臉上竟是出奇的平靜,倒象是我只是說出了一個人人皆知的真理一般。
“看來是說到你們內心裡啦。”我不死心的繼續挑釁道。
秋雨好笑的望我一眼,淡淡的說道:“好女不和男鬥!”
柔聲細語的一句卻差點噎得我背過氣去,瞪她一眼,我無奈的聳聳肩。纔要不服氣地再說些什麼,門鈴卻來了一陣清脆的響聲,天兒條件反射般的第一時間竄到客廳拐腳處的監視器上,往上面瞅了兩眼後輕輕笑道:“紫玉終於來了,她這身衣服還真是漂亮呢。”說話間她邊走過去開門。
“什麼樣子的衣服呢?”我暗自嘀咕着扭過頭。
門輕輕的被打開,穿着一身淡紫色連衣紗裙的紫玉走了進來,那是絕對令人眼前一亮的性感衣服。細細的肩帶性感的掛在充滿骨感地白嫩肩膀上,大開地領口又裸露出了大面積瑩白如雪的胸脯。代表她神秘身份的那個狼頭項飾恰恰垂落在她剛剛探出頭地的那一點潔白幽深的乳溝裡,簡直讓人對那無生命的狼頭都要吃起醋來。她下面的裙身則如魚尾的形狀,分爲高低錯落的兩層,飄逸的掩映着一對兒修長美麗的,使她的身村若隱若現地裸露出來。
“天啊,這一身透視裝,你怎麼敢穿着過來呀?”秋雨望她一眼,格格的驚笑道。
“這是今夏南方最流行的款式,這還叫透啊,紗都是雙層的。人家那裡還有單層的賣呢?”紫玉笑着辯解道:“那身衣服。可是打死我也不敢往外面穿的。”
“南方真的有那麼熱和開放嗎?”我歪歪頭端詳着紫玉問道。說實話,雖然這身衣服在女人要命的地方都用了兩層紗保護,並且很明顯的裡層會厚一些。但是紗質薄透地特性卻是無法避免的,由於細細肩帶的原因,紫玉顯然裡面穿着的是那種無肩帶的胸衣,因此她那驕傲挺立的胸脯便更惹人遐想無限了。
“迷死人不償命啊。”我搖搖頭驚歎着笑道:“紫玉一來,人就都到齊了,大家還是研究一下晚上燭光晚餐的娛樂節目吧。
“同意,沒有節目助興,氣氛便不會那麼熱烈了。”秋雨拍拍手笑道:“我們先把今晚的酒官宣出來,然後便不醉不體吧。”
“酒醉傷人,飄飄欲仙的感覺最好。”我呵呵笑着擺擺手道:“酒官非江茹莫屬。節目就有她來主持吧。”
我的提議自然得到了衆人的贊同,論真實酒量,這裡的人是沒有任何一個敢同她相比的。江茹見推辭不過,便也只好微笑着接愛了,不過隨即她便面色鄭重的說道:“要選我可以,但是每個人都要準備一個節目以備演出,爲了保證每人都會有才藝展示,今天的遊戲項目說不定會很特別,規則不事先說好。是一點點越來越完備的。”說道這裡,她的臉上掛起了狡黠的微笑,又加了一句:“但是我敢保證——絕對公平!”
“誰怕誰啊,我的節目便是妙手空空的神技,小心到時會把你們的胸衣都偷出來。”寒煙自信的笑道,“我纔不怕出節目呢?”
“不能進行下流騷擾的動作!”秋雨下意識的捂住胸脯吃吃笑起來,對於寒煙的偷技,她是最深有體會的,那個銀河項飾當時便是好好的戴在她脖子上的時候被寒煙神不知鬼不覺的摘去了。
“怕什麼啊?晚宴開始的時候我們都不截胸衣,看她還怎麼偷?”
紫玉輕鬆的笑着說道,開放大膽的話語讓韓玲和葉知秋她們都俏臉緋紅起來。
“那我就想別的辦法。”寒煙毫不示弱的吃吃的一笑,手指一晃,指尖已挾起了一枚薄薄的閃着寒光的刀片,“可別小瞧我們小偷的本事,那次在商場上,一個貴婦人因爲一個鄉下的民工無意中碰撞了她一下,大罵人家下賤和流氓,後來我就用這刀片制裁了她一下,讓她光着兩瓣兒白花花的屁股在人山人海里逛街了。”
“天啊,事後人家不罵死你。”紫玉瞪大着眼睛。
“管她呢,反正我也聽不到。”寒煙不屑的說道。
“其實城市的建設,是根本離不開那些民工的。”秋雨悠悠的說道:“不過你那樣對待人家,也實在是太,太——”說道這裡,她臉一紅,吃吃的笑了起來。
“侮人者,人必侮之。”寒煙微微一笑,手掌在空中一晃,那個指尖的刀片已赫然不見,誰都沒看見藏在了她身體的什麼地方,而且說實話,憑她的衣服,也實在想像不出會在那裡能放下這樣一個鋒利無比的刀片。
不可置信的搖搖頭,酒官江茹莊重的宣告:“今晚,唯一不用出節目的,便是寒煙同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