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樓的樓梯入口處,豎着一面“閒人止步”的牌子,這是我在蒼雲山賭場學的招術,因爲這裡,我已將她納入了私人領地,舊間豪華的五星級套房每個女孩兒分了一間,還有多大半的閒置起來,足夠我們去玩捉迷藏的遊戲了。
但我相信,它們總有用到的時候,哪個女孩兒沒有親戚朋友,將來又有哪個不會拖家帶口呢?在公司裡,我是以高級職員配給住房的理由宣佈讓她們住進來了,理由自然是爲了辦公的方便,因爲整個公司的辦公總部,就設在下面的13樓。
經過秋雪的房間時,我們聽到了裡面歡笑的聲音,和秋雨對望了望,我好奇的推開房門,只見屋內正中央眩目的白光晃眼,驚見到彩珠她們一羣人正在圍成一個圈兒看着秋雪爲寒煙進行人體彩繪呢,背對着我們端坐在一把椅子上的寒煙着上身,潔白如玉的背上已經出現了一個巨大的展翅飛舞的彩色蝴蝶,聽到門響,她下意識的回過頭來,看到是我們,不由得“啊!”驚叫一聲羞紅着臉急忙把頭掉過去。
“怕什麼?這是人體藝術。”秋雪格格的笑道,細心的用毛筆繼續在她背上塗着油彩。
“誰說我怕了呀?”寒煙不服氣的說了句,便將頭埋在椅子背上吃吃的笑起來。
望着她那應嬌笑輕輕聳動的白滑的肩背,我不由得呵呵調侃着:
“美是美,可是你這樣出去,我鐵定會吃醋的。”在我的視線下,她背上那隻已見雛形的靚麗彩蝶竟也跟着她白玉般的肌膚微微的顫動動起來,就似活的一般。猛然之間,我忽然略有所悟,本來美女的玉體就夠吸引人了,如今再加上這飛舞靈動的畫面,豈不更是錦上添花!這大概,便是那人體彩繪地魅力所在吧?
聽到我的話。寒煙微微搖了搖頭笑道:“我纔不會呢?只不過後面的禮服開口有些太大,我才讓秋雪給我再畫一件衣服呢?”她邊說邊坐直了身體,並下意識的把上身向她前面的椅背更緊的靠去,不用看也可以想像得到,她那對鼓挺挺的**一定早已害羞的緊緊貼上去了。
我理解地笑笑,強捺着要轉到前面去偷窺的,如正人君子般的催促道:“大家注意了,十二點以前在樓下大廳狂歡。十二點以後我們都回到頂樓來,在中間的小歌舞廳裡,我已經給你們備下了各種飲料和瓜果了,另外,還有一些搖*頭*丸和迷幻催*情藥劑,想徹底瘋狂一晚的,完全可以今天就嘗試嘗試!”
“天啊,聽着就讓人心動,我還沒有吃過迷*幻*藥呢?”寒煙最先驚喜的叫起來。
“吃的時候可要少吃些啊,那裡就我一個男人。”我帶着邪邪的笑意轉過身去。在胳膊上捱了秋雨俏皮的一巴掌後。當然緊跟着的便是身後諸女孩兒們地一片噓噓聲。
步入電梯,直下底樓,秋雨微笑着好奇問道:“我一直不明白。你怎麼非堅持要辦這化妝舞會地事了,這在我們中國可是極少見的。”
“所以我們纔要辦啊。”我嘿嘿的笑笑,“在國外,化妝舞會是最時尚地一種,所舉辦的大都是一些大富和有名望的貴族,在英國,甚至還出現過有的貴婦沒有得到化妝舞會的邀請而認爲丟了面子自殺的笑話。其實你看看我們的請束如股票一樣被炒瘋了就也會明白,知道嗎?
我們中國已經有人暴富了,而歷史又總會驚人的相似!”
“可我總覺得,你還有其它的原因。那纔是真正舉行這個晚會的根本。“秋雨望着我,認真地說道。
“你什麼時候變得和你妹妹一樣有預知能力了。”我心中一動,微笑的凝視着她問道。
“我對你多熟悉啊,你撅起……”說道這裡她臉一紅,眼睛裡閃爍着嬌媚和懼怕的目光望着我不再說下去了。
但我已預感到了,“哼了一聲,我揚揚手笑道:“我怎麼了?
“不敢說了。”秋雨歪歪頭格格的笑起來。
我哈的一笑,放下手掌親暱的在她臀部輕拍一掌,拉着她的手打開電梯的大門。電梯外面兩側侍立的是我們山莊地迎賓小姐,一身合體的紅色旗袍短裙勾勒出了她們苗條婀娜的身材,白淨的小腿都立得筆直,面對着她們的微笑,我滿意的點點頭,我喜歡女孩子們不穿絲襪,因爲我一直認爲,她們那白淨光滑的皮膚就是最美的裝飾了。不過公司的規定,卻是要她們一定要修飾好自已的腳趾甲,這也是從秋雨她們這些美女身上得到的經驗,而且我也相信,漂亮精緻的玉足是一定會吸引男人許多好色的目光的。我的山莊自然不能靠色*情來維持,可是保持讓來這裡遊玩的人身心愉悅,卻是我的總旨。
我望了望我們面前的服務小姐問道。“一位留着短,穿着米黃色職業套裙,頭上戴着彩色蝴蝶面具的小姐來過了嗎?”
“大廳裡有着五個這種打扮的年輕女人,但只有一個進入了1o6的房間,其餘的都在廳子裡呢?”對面的年輕女孩兒大膽而認真的盯着我回答道,從她那充滿稚氣和年輕的臉龐上來看,竟似乎應該是很小的年齡。
“你多大了,不會是16歲吧,我可不想僱童工。”我笑着問道。
“我17了。”她白暫秀氣的臉蛋神色輕輕變了變,但還是誠實的回答道。
“她是我們這領班的表妹,你不會忘記咱們那豔美天下的女領班吧?”秋雨俏皮的笑道。
“怪不得,真是一對兒美人胚子。”我呵呵的搖頭,“不僱童工,是因爲怕她們年級小而不誠實,看你這樣老實,當然要大膽僱用了。”
感覺到女孩兒的擔心,我輕笑着安慰般的說道。
“謝謝王總。”面前的女孩兒撲哧的一樂,下意識的拍拍微微翹挺的胸部,“嚇死我了!”她小聲的嘀咕着。
我惹有所思的望她胸脯一眼,微笑着點點頭掏出手機,邊向那1o6的房間走去邊拔打着電話,秋雨在後面納悶兒的望着我緊緊跟隨着,顯然是奇怪我爲什麼不直接去進入那人聲鼎沸的火熱大廳。
“你到了嗎?”
“早到了,你從哪搞來這麼多漂亮的舞娘啊,借我一個用一晚吧。”電話的那頭,傳來了我熟悉的爽朗笑聲。
“狗改不了吃屎啊。”我嘿嘿笑道:“心房間來,我送給你一件神秘的禮物,絕不是那些庸俗脂粉可比的,漂亮純情,大學學齡,高級白領,怎麼樣?”
“不會有這麼誇張吧。”伴隨着一陣哈哈的笑聲,我們的對面,走過來一個穿着一身黑色風衣,面目上罩着一個巨大黑色蝴蝶面具的男人。
望着他那虎背熊腰的身姿和大步流星的姿態,秋雨的面上漸漸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微微的張開嘴角,她露出了潔白整齊的貝齒欣喜驚訝的輕輕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