閒雲山莊的營業,引來了五湖四海的賓客。而小刀自從從荷蘭秘密回國在化妝晚會與蘇燕見面後,兩個人便難捨難分了,在經過幾天的溫柔纏綿之後,蘇燕辭去了報社的工作,和小刀一起遠赴了荷蘭,送他們走的那天,就我和他們倆個三人,悄悄的找藉口支開蘇燕,小刀神秘微笑着在我耳邊說道:“有時間一定要到荷蘭去,那裡是男人的天堂,世界各地的美女應有盡有啊。”
“不會有愛滋病吧。”我笑着打趣道,下意識的瞅了一眼遠遠的立在遠處向我們這裡瞅的蘇燕一眼。
“外行了吧,荷蘭的紅燈區是政府支持的,那裡的故女三天一檢查,乾淨的比良家婦女都要放心百倍。”說道這裡,他嘆口氣悲天憫人般的說道:“只有我們這樣保守的國家,愛滋病纔是逐年翻番啊。”
“看來還真是堵不如疏呢?”我呵呵笑道:“國家願意做掩耳盜鈴的事情,我們也沒有辦法,不過說實話,百密一疏,你還是悠着點的好。”
“這個自然,蘇燕可沒有小雨她們姐妹那麼開放。”小刀嘿嘿的笑着向遠方的蘇燕揮揮手,歪歪頭問我道:“說實話,如果第一次和外國女人做*愛,你喜歡和哪個人種啊。”
我不置要否的搖搖頭,他哈了一聲道:“說出來你都不信,我最喜歡和黑人,黑人女孩兒什麼都願做,而且那皮膚滑的都立不住手,她們基本上都是沒體毛的。”
“暈,你變態啊。”我不可思議的笑起來:“我想我還是更喜歡白人一些,必定男人是需要視覺刺激的。”說這話時,我見蘇燕已向這裡走了過來,便急忙向小刀作了個噤言的姿勢。
小刀會意着笑着點點頭,但卻仍不甘心的補充了一句,“當你拉滅燈和黑人女孩子做一次。你就感覺到了。”
“滾你的吧。”我哈了一聲笑道:“我要找也只能找個混血兒,真要論漂亮,混血兒才應該是最漂亮的。”說道這裡,我忽然想到了香雪,她那白膩過人地肌膚和身體上的淡淡香氣完全能使人忽略了她的相貌,我忘記她父親還是母親是維吾爾族人了,不過不管是誰,她也應該算是個混血兒吧。倒是小刀曬了一聲哼道:“拉倒吧。我走遍天下,還沒有見到一個女孩子論漂亮能比得過秋雨她們二姐妹的。”
“談什麼呢?你們男人在一起,總是免不了談論天下的美女。”走到我們身邊的蘇燕微笑着望着我倆問道。
“唉,情人眼裡出西施,我說我老婆漂亮,他卻說你纔是全天下最漂亮的人呢。”我呵呵笑着擺了小刀一眼。
“是嗎?我可比不上秋雨她們。”蘇燕輕笑着說道,再回頭望小刀的眼神裡卻一下子變得火辣辣起來。
小刀哈哈笑着向我眨眨眼睛,邊拉起蘇燕地手向旁邊的轎車走去邊回頭說道:“阿姆斯特丹見,那裡週末的俱樂部晚會能瘋狂的把你嚇跑,到時我帶你去見識一下。”
“吹吧。好象我從小膽子就比你大。”我哈哈笑着點點頭向他們揮手再見。目睹到遠處的蘇燕親暱的在小刀的背上拍了一巴掌,顯然是對他這種花心的懲罰。
望着這小倆口恩愛的離去,我的腦海中走馬燈似地閃過一個個同我有關係地女孩兒。現在自己的事業正在剛剛起步,小刀又離我遠去,細想周圍,除去這些女孩兒之外,竟找不出什麼既有才能又有本事的男人了。我想到了楞子他們,但隨即便搖了搖頭,保這一方平安比什麼都重要,如果不是有他們,只怕早有黑道地勢力來踩盤子了。
“這些女孩兒既然都是人中龍鳳,爲什麼不能用呢?”我暗笑着對自己說着。做出了一個大膽的決定!
在晚上聚餐的時候,我將自己讓她們停止學業,一門心思的撲到飛龍公司創業的想法提了出來,秋雨和秋雪是最贊同的,早已忘記了她們父親對她們的囑託,唯有紫玉微皺着眉頭輕輕沉吟着,我知道,她對舞蹈有着真誠的熱愛,實在是有點捨不得舞蹈學院的學習機會。
“這可不是命令。大家全憑自願啊。”我微笑着說着,雖然心裡有着淡淡的失望,但還是充滿理解地望了她一眼。
“我雖然上學,但還是一定會把你的舞蹈培訓班辦好辦下去的。”
紫玉有些膽怯的望着我輕聲的說道,可能看出了我的臉上有着淡淡的不悅,她的神色唰的一下就變了,眼圈兒竟然一下子變得潮紅起來。
我表面上點點頭,其實心裡又何嘗不知道舞蹈學院經常會組織一些演出,到那時,恐怕舞蹈班地培訓對於她來說便是心有餘而力不足了。
可現在,就是打死我也不能說撤了她舞蹈教練的職位吧。
想到這些,我淡淡的一笑支開話題,“秋雨作爲女狼組織的秘密頭領不變,女狼組織的內部事務自己處理,不需要徵求我的意見,秋雪作爲她的下手,不僅要協助自己的姐姐,更要全權負責起女狼組織下屬的第一個產業,綵鳳製衣廠,的事來,柳夢已經功成名就,只做我們製衣廠的名譽顧問就可以了,我想憑你的名聲,綵鳳的品牌很快就會打出來。”
“別誇我了,我哪有那麼大的本事啊。”柳夢撲哧一下笑出來。
“謙虛了吧。”我哈哈笑道將頭歪向了江茹她們,江茹和韓玲的職位是不能變的,因爲她們表現的太好,無論升降都是本公司的一個損失。彩珠是要脫離保姆身份的,俗話說‘馬無夜草不肥’,人無外財不富”我要秘密的舉辦一個地下賭廳,賭廳的老闆是非你莫屬。至於葉知秋和天兒,我打算將我們的保安大隊分成兩部分,楞子他們負責外勤和巡山救護,天兒你們兩個就負責起內勤,主抓閒雲山莊這坐大廈的保安工作。
“那我呢?”寒煙不安份的嬌笑起來。
“你,自然是我們這裡反扒大隊的大隊長了。”我呵呵笑道。
“我也終於由賊變成兵了啊。”寒煙的話引來了大家一片快樂的笑聲,但就在這時,卻有一個輕輕的抽泣聲響了起來,我們都詫異的轉頭搜尋着那個聲音,只見紫玉正將頭埋在桌子上聳動着肩膀。
“怎麼了?”她身邊的寒煙輕輕拍拍她關切的問道。
擡起頭,她那白暫的臉上已滿是淚痕。癡癡的凝視着我,她小聲的說道:“要不,我也不上學了。”
“做這個決定會讓你淚流滿期面,你還是繼續上學吧。”我皺皺眉頭,心中升起一股不快,起身向門外走去。
“不,不是,你誤會了!”後面傳來了紫玉帶哭的大叫聲,但可惜,我已將門“呯!”的聲重重的關在了身後,往下的一切的聲音都被這隔音完好的厚門完全封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