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姐妹的話令我心頭一跳,下意識的望向舞臺,上面的那三個躺的男女正在漏*點瘋狂的歡愛着,前面的女人一邊用雙手撫摸着自己的一邊跪爬在舞臺上面,後面的女人則以同樣的姿勢爬在了她的臀後,在身後男人強烈的衝擊下,她帶着顫慄嬌媚的呻吟將火熱鮮豔的脣吻向了前方女子打開的胯間——
狂亂的音樂送給人的是躁動火熱的心情,舞臺上的裸女口中出了歡悅高亢的尖叫,頂部的燈光呈柱形打在她們的身體上,給她們那雪白的皮膚都渡上了一層淡淡的金色,恍然之間,那皮膚便閃耀出東方女性般的光滑與細膩了。
“走吧。”身後小刀推了我一把望了眼舞臺嘿嘿笑道:“怎麼樣,比我們國家猛多了吧。”
“聽說我們南方的一些迪吧也快成成這樣了,是不是?”我笑着搖搖頭邊向外走邊對小刀問道。
“你是說深圳吧,說實話,比這裡差些,但也只是差一點而已,在一些富人舉行的秘密paRTy上,比這可要猛多了。”說道這裡,他壓低嗓音對我說道:“胡志強那裡有一個富人莊園,裡面養着大批的性奴,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
“飽曖思淫慾。”我感慨了一聲不太相信的搖搖頭,走出這間酒吧,外面,又是一個陽光燦爛的世界。望望這明媚的陽光,我忽然想到了那個失蹤了的被胡志強收做性奴的新婚少*婦,不由得有些好奇的悠然問道:“那個女人也在那個莊園裡?”
“是啊?心結最難打開?我和他說過放那個女人一把,可他並沒有同意。”小刀嘆了一口氣道:“我們盡力得了,就算她爲他男人贖罪吧。”
“你見她時她怎麼樣?”我有些不死心的問道。
“很慘,但估計她早已經被折磨的麻木了。”小刀皺皺眉呼出一口氣望望遠方,“別理她了,咱們又不是救世主,我這次能來荷蘭,還不是靠人家胡志強幫的大忙!”
我點點頭沒有說話。秋雨則在旁邊歪歪頭納悶兒的望了我們一眼,然後張開雙臂深呼吸了一下輕輕笑道:“真舒服,還是外面的空氣好。”
“當然了,阿姆斯特丹不僅是一個花園般地城市,還有着我們南方水鄉的親情呢?”蘇燕微笑着接口道:“這座城市裡被三座大型的運河穿過,延伸出去的還有衆多的溝溝叉叉,每一處都是一片清涼的天地,鮮花的海洋。”
“在歷史上。鬱金香花曾給這裡帶來過巨大的災難,甚至讓這裡獼中產階級破產,現在,終於是苦盡甘來了。”我微微地笑道,不由得想起了那次歷史上震驚世界的金融風暴。
“你指的是鬱金香泡沫吧。”蘇燕微笑着望望我,“雖然那次股市泡沫讓整個荷蘭社會崩潰了,但是,人們喜歡鬱金香和種植鬱金香的傳統去保留了下來。”
“什麼泡沫啊?”小刀在一旁納悶兒的問道。
“股市上的。”蘇燕邊回答邊嗔怪的瞪了他一眼。“你整天就知道打打殺殺的,哪懂得這些啊。”
“我懂得愛你就可以了。”小刀聳了聳肩,轉頭望向我無所謂的笑道:“走吧。去我和蘇燕的小愛巢裡好好地休息休息。養足精神明天咱們再好好地玩!”
“不害臊呀。”蘇燕臉一紅撲哧的笑道,嬌嗔的推了小刀一把。
我和秋雨她們姐妹倆會意地相視一笑,攜手上了唐強送給我們的這輛房車。坐在真皮沙上,喝着小吧檯上的美酒,再望望着車窗外的風景,感受着身邊這兩個美豔天下且深愛自己的女孩子的溫柔,我不由得感慨一聲道:“其實只要有你們兩個常在我身邊,那何處不是天堂呢?”
兩個女孩兒無聲的笑笑,一左一右的緊緊依偎在我的身邊,但那大大的眼睛卻癡癡地望着窗外,異國的風情早已深深的吸引了她們。
“抽時間我們去荷蘭的國家森林公園看看,那裡會更美。全是野生的植被。”我邊說邊將她們的細腰更緊的摟在了我的懷裡。
秋雪輕咬着嘴脣點點頭,車窗外面的綠色也變得更加地濃密,當我以爲到了一個街心公園的時候,車子卻停了下來,。”
“是嗎?”我笑着向前望去,果然見前面矗立起來了一座座小小的別墅,尖尖的屋頂,奇異的造型。窗戶外面盛開的獨居特色的花藍,無一不顯示出我們已經到了一處美麗的有着濃郁荷蘭風情的居民小區。
蘇燕滿面歡笑的蹦跳着走在最前面,躍上了一個有着精巧鐵藝欄杆的臺階,替我們打開了這座別墅沉重的木門,看來,這間別墅是帶有地下室的,有着典型的歐州風格。
可一旦真實的走進去,那感覺便立刻不同了,秋雨和秋雪瞬時便興奮的歡叫起來,那是一種遠離故土後驀然見到熟悉的景物而不由自主的迸出來的鄉情,這裡,到處都是中國古典式的傢俱和擺設,客廳的博古架上擺滿着中國的瓷器,雪白的牆壁上是鮮紅的中國結和泛着淡黃的中國古畫,就連那臺燈的燈罩上,也是畫着中國傳統的工筆仕女圖。
這裡的一切,顯然是由細心的女主人親手佈置的。伴隨着那種說不出來的溫馨親切的感覺,蘇燕領我們到了二樓休息的客房,不大的屋子被腥紅的毛茸茸的地毯鋪滿着,上面繡着的是圓形精緻的藻井圖案,寬大的雙人臥牀上鋪着一個淡粉色的牀罩,粉色的大花搭配着一些大大小小,星星點點的藍色小花,既產生了一種色彩的差別,又似乎蘊藏着一種朦朧清雅的水汽。
“好美呀!我在國內市場裡見過這款牀上用品,它的名字好象叫做佔圓夢,!”秋雪驚喜的走過去,輕輕的用手撫摸着牀單充滿遐想的說道。
“我喜歡它的淡雅,更喜歡它的名字,所以就從國內帶過來了。”
蘇燕微笑着說着按了按柔軟的牀墊,扭頭望了我們一眼,她的眼中閃出調皮的笑意:“你們三個人怎麼睡啊,用不用我再安排一間呢?”
“不用了吧,這牀這麼大。”我呵呵的笑笑瞅了秋雨她們一眼,卻見她們象是沒聽到我說話似的,一個走到牀頭去細心的撫平牀單上的皺褶,另一個卻走到牆角去開放在哪裡的電視了。
蘇燕抿着嘴脣強忍着笑意望了我一眼,悄悄的向我擺擺手向外走去,我笑了笑,伸個懶腰開始走向衛生間”“圓夢?,多好聽的名字啊!”我心裡暗暗的想道:“遠離了中國古土,是不是也遠離了那千年流傳下來的倫理道德了呢?這對美豔的姐妹,該不會就在今晚讓我得償宿願,享受到那美麗誘惑的齊人之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