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在荷蘭,每個週末少男少女們都會進行瘋狂的派對狂歡,有着“紅燈之國”之稱的荷蘭,女孩兒們對性的認識是極爲開放的,一個微笑的眼神,一瓶冰鎮的飲料,便足可以讓你對面的女孩兒自願的陪你上牀。
而那些寄居在這裡的不同國家的人們,自然更會潛移默化的受到這裡風氣的影響,這大概也是爲什麼秋雨秋雪兩姐妹會在國外很自然的同我睡在一張牀上的原因。因此,對於晚上的約會,我是抱着極大的憧憬和幻想的。
但連同蘇燕在內的三個女孩子聽到我們晚上還要出去的時候,每個人都露出了不太高興的表情,沒辦法,我和小刀只好將她們全都帶上。
風鈴茶社的地址是位於一條運河邊上的三層建築,門上豎立的牌匾還是用毛筆寫成的,這也就不奇怪那個日本女孩兒爲什麼能寫出這四個漢字來,聽說這裡最早開始經營的是一個來自馬來西亞的華裔商人,後來不知什麼原因賣給了日本人,雖然茶社換手了,但名字卻沒有改,那個日本商人竟一直沿用着這個稱呼,從某些方便來說,似乎外國人更注重一些傳統的東西。
只是這個茶社無論怎樣看都與我想像中的茶社截然不同,雖然我來的時候就知道這決不僅僅是一個喝茶聊天的地方,而定是有着許多的娛樂設置,但現在真正的走到跟前,還是仍不住讓我大跌眼鏡,茶社外面的牆壁上很時尚的開着一排排寬大的櫥窗,透明的玻璃牆內燈光燦爛,裡面就如一間間微縮的小屋,麻雀雖小,但五臟俱全,電視,沙,酒桌。應有就有,更有着那誘人情思的大牀和風騷嫵媚的女人。現在真正的近距離地觀察到這些穿着情趣內衣的櫥窗女郎,我才現她們的面貌其實並不是我相像的那麼漂亮,但是她們的身材卻絕對都是一流的。
“這些女人,活兒大概都不錯吧。”我望了小刀一眼邪邪的笑問道。
“那當然,搞專業的嗎。”小刀更加不懷好意地笑起來,只是我們兩個一時興奮竟似都忘記了身邊還有什麼人,轉眼之間。就到聽旁邊秋雨清脆的啐了一口笑罵道:“兩個不要臉的,大概都饞了。”
蘇燕捂住嘴巴格的一聲笑出來,瞪了我兩眼滿臉納悶兒的問道:
“如果說別人饞了還可以理解,可你,整天有着這麼兩個比天上的仙女還要漂亮百倍的雙胞胎陪着你爲所欲爲,你還饞呀?”
“有什麼辦法,家花不如野花香。”秋雪癡癡的盯着那些櫥窗女郎,象個深閨怨婦般柔柔的嘆了口氣道:“蘇燕姐,難道你就不是個大美人嗎,這男人啊。即沒有那層薄膜證明自己的清白。又少了一個子宮少擔了許多責任,難免就花天酒地了。”
“雪兒瞎說什麼呢?我地偶象是柳下惠,我來這裡主要是研究荷蘭文化地。”我滿面委屈一臉正經的說道:“即使偶爾的有什麼出格。
那也主要是爲了入鄉隨俗。”
“牙磣!”小刀拍拍嘴巴大叫一聲然笑道:“你叫氣死柳下惠還差不多,這話聽得我都臉紅。”“怎麼樣?你地死黨都這麼說你。”秋雪撲哧一笑白了我一眼。
“別聽他的,有誰見過他臉紅啊,他今天是受刺激了。”我仰天打了個哈哈。
“怎麼會事呀?小刀?”秋雨滿臉好奇心的轉過頭來向小刀問道。
小刀一臉深意的點點頭,“知道我們爲什麼來這裡嗎?因爲你們家的雲哥是來赴約的,請他的可是一個極漂亮的日本少女。”說道這裡,他裝腔作勢的再嘆一口氣,“這可不是一隻山野中普通的野花啊,那簡直就是深谷中地幽蘭。”
“胡扯,那只是一個受我幫助的女孩兒來表示一下感謝而已。”面對着身邊這幾個女孩兒瞪大眼睛的神態。我急忙搖頭矢口否讓道。只是我的狡辯看起來顯然不太成功,秋雨和秋雪一邊用不相信的眼神望望我,一邊將若有所思的目光再次掃向了這座茶社,掃向了櫥窗裡面的那些暴露着大量雪白肢體的妙齡女郎身上。
我尷尬的摸摸鼻子,說實話,不管怎麼看,這個地方看上去也實在不太象是個正二八經地茶樓,小刀斜飄我一眼,哈哈笑着替我圓場道:
“紅燈區的茶樓是最別具特色的。你們別被外面是櫥窗女郎迷惑了,那裡面可是極正經的一個娛樂場所,經常會有附近的少男少女們來這裡舉行派對狂歡,走吧,我們進去看看便什麼都知道了。”
“真的是要看一看,我要拿它來和老舍的茶館比一比。”秋雪微笑着點點頭說道。
“是要比一比,這世界我不明白,只是因爲變化快!”我哈哈笑着哼了一句搖滾歌謠碰了一下秋雪的肩膀當先向茶社裡走去,身後,傳來了一句秋雪清脆帶笑的聲音,“討厭!”
進入茶社的大門,我心裡不由得暗暗的拿它和上午去過的零點俱樂部相比,這裡的環境看上去果然要比那裡高雅多了,最起碼的女服務員的衣服還都是基本正統的,甚至頭頂上還都帶着手帕樣式的帽子,雖然她們的裙子都很短,領口也開得極低,但這樣的打扮卻足以令我們都能接受,就連第一次出來的秋雨和秋雪二姐妹臉上也沒有露出什麼意外的神色。
只是說是茶社,但裝修卻全是舞廳迪吧的風格,四周是散落的包桌,正中央的天頂上有着巨大的彩燈旋轉,兩個穿着短裙身材極苗條的荷蘭少女正在那裡面翩翩起舞,舉手投足,一顰一笑之間充滿了女性的柔媚和性感,舞蹈的韻律中帶有明顯的專業芭蕾舞的風格,卻不知是這裡的客人還是茶社僱傭的舞娘。
秋雨以搞舞蹈的目光下意識的望向了那個舞臺,並隨着音樂極富韻律的輕輕扭擺了幾下腰肢微笑着讚道:“這兩個女孩兒跳得真好,不下過苦功夫是練不出這樣的。”我哦了一聲,還沒有說出什麼,就聽到周圍忽然響起了熱烈的巴掌聲,大廳中那些年輕的少男少女們大概現了我們,他們一邊用充滿驚歎和讚美的眼神望着秋雨和秋雪二姐妹,一邊微笑而有節奏的拍起了巴掌。
那掌聲顯然是一種邀請,秋雨的臉唰得紅了,不好意思的瞅我一眼羞澀的停下身子,但周圍,鼓掌的響聲卻更加激烈了。大廳裡其它的客人也注意到了這對美麗的姐妹,他們用英語興奮的大叫着“中國女孩兒!中國女孩兒!”一邊將掌聲拍得更加的富有節奏和整齊,舞臺中央的那兩個跳舞的女孩兒隨着掌聲把眼光向我們這裡望過來,她們歡快的笑着,手拉着手如彩色的蝴蝶般飛快的旋轉過來,並向秋雨和秋雪優雅的伸出了潔白修長的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