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在不知不覺中降臨,從房間的窗戶裡向外望去,只見新月如勾,繁星滿天,無論怎樣看,這也是個平靜詳和的夜晚,可是又有誰知道,現在的阿姆斯特丹市其實就如大西洋的海底,表面上看起來風平浪靜,暗底裡卻早已是潛流滾滾。
爲了出席晚上的宴會,我穿了一身黑色正統的西裝,秋雨她們兩個則是用一身輕薄雪白的晚禮服來爲我陪襯,她們今晚的頭都象古代女子一樣高高的挽着髻盤了起來,這使得她們看上去顯得性感和成熟了許多。不用說別人,就是我瞅一眼她們頸下那半裸出來的晶瑩如雪的胸脯,也會忍不住的想入非非起來了。
“看什麼看,都不知道瞅過多少遍了。”秋雨看到我古怪的眼神後撲哧的一笑,彎下腰就去系腳上的高跟涼鞋的繫帶,這樣的動作使她本就開得極低的v字領更加誘人下垂的敞開起來,我清晰的看到她幽深的乳溝和兩側圓聳潔白的**,我皺皺眉,哼一聲道:“小心,走*光了呀,你可千萬不要在別的男人面前也這樣彎腰。”
“知道了,你又不是外人。”秋雨撲哧的一笑,毫不理會我繼續彎着腰在那裡調整着她玉足上涼鞋的繫帶。我貪婪的低着頭,一邊盡情飽覽着她胸前泄露出來的那無限春光一邊感慨的說道:“其實說實話,女人的性感就是在這種半遮半掩中釋放出來的,看到的人明知道只要他伸一伸手就能見到那薄衫底下誘人美麗的風景,但偏偏礙於倫理和道德卻下不去手,只能無可奈合的去想入非非。”
“去!只有你們這種色狼纔會這樣去想女人。”秋雨瞪我一眼直起身來認真的整理了整理胸前的衣服,讓那裡只有一小點乳溝迷人的裸露出來,然後才望着我輕笑道:“怎麼樣?現在滿意了吧。”
“湊合吧。”我嘆一口氣。“如果我非要你象中東婦女那樣從頭到腳都用黑紗罩起來,那也太了。”
秋雨格格的笑了,“如果你不怕別人說你愚昧,那我就真地很聽話的用黑紗把頭臉都蒙起來。”“哈哈。不至於吧。”門外響起了小刀爽朗的笑聲,大概聽到了我們的談話,他一邊“呯呯!”的敲門一邊開玩笑的叫道。
秋雪嬉笑着跑過去打開門,外面的小刀和蘇燕早已盛裝以待的立在了門口。他們手挽着手靠在一起,男地一身白色西服,女的一身紅色晚裙,倒也是親密絕配。我下意識的掃了蘇燕一眼,見她長長曳地的紅裙恰如一團燃燒的火焰騰地而起。映襯着她裸露在外面的那冰雪般白暫的肢體,顯得極爲得性感美麗。我不由誇張的讚一聲,並從她那半抹裸在外面的雪白隆起的酥胸和衣服下尖尖頂起地兩粒凸點來看,她顯然也是和秋雨秋雪她們一樣,緊跟着阿姆斯特丹地時代潮流,真空上陣的。
“我想入非非了。”小刀和我幾乎是同時說出了這句調笑的話,在我們兩個人愕然相對地情況下,三個女孩兒卻全都格格的笑了。
“真是物以類聚,人以羣分啊!”秋雪無奈的搖搖頭輕聲的嘆息道,那秀美的神情儼然就是爲自已投身色狼羣中而深有不甘心的樣子。
蘇燕撲哧的一樂:“雪兒。別理他們了。男人都這德性,他們儘管想他們的,我們穿我們的。”
“還是燕子說得對。意淫是受法律保護的,不說出來誰也無權指責,甚至道德都拿它沒辦法。”我微笑着說道。
“閒雲地話總是這麼富有哲理啊。”蘇燕嬌笑着望我一眼催促道:“收拾好了我們就出吧,別隻顧着意淫了,今天,你們可是主角!”
“好,開路。”我擺下頭哈哈的笑道:“讓我們見識一下唐強爲我們舉行的歡送會將有多麼的盛大。”“會盛大到讓你瞪目結舌的。”小刀臉上顯出詭秘的神情:“我聽說爲了造聲勢,他把最奢華的‘人體酒宴’也搬來了。”
“‘人體酒宴’?是怎麼會事呀?”秋雨在一旁好奇的問道。
“就是將一個美女扒光了衣服浸泡在美酒裡,而客人們就喝由這個美女浸泡並由她親自奉獻的美灑,香豔刺激。無於倫比啊。”小刀兩眼放光,眉飛色舞地說道。
“我以爲是什麼呢,不就是喝女人的洗澡水嗎?”素有潔癖的秋雪一皺眉頭,不屑的說道。
“在你們這些美女眼中當然那就是洗澡水,可在一些男人眼裡就不會這麼想了。”小刀嘿嘿的笑道:“誰讓男人好色呢,不過你們放心,聽說被選中的女人會先接受全身的體格檢查,有任何一點小的毛病都不會入選,然後更要節食兩天。期間只能喝水,並且還要每天接受數次的灌腸和沖洗,以確保在她投入酒池的時候整個身體內外都是潔淨無比的,所以啊,別看是一個活生生的人體泡在酒缸裡,可安全和衛生卻還是極有保障的。”
“天啊,真麻煩,這一切程序對那個女人來說簡直就是受刑!”秋雪驚歎了一聲。
“但是賺錢啊,爲了整晚保持着微笑和興奮的樣子,在她們入浴前是破例容許喝一點點興奮劑的。”小刀悠悠的說着望了我一眼問道:
“怎麼樣,聽了我的介紹,(ap.)你有何感想啊。”
我不以爲然的白他一眼,“這有什麼啊,我們中國早就有泡酒的傳統了,只不過我們用的是毒蛇,蜈蚣,人蔘之類,而人家用的是活生生漂亮的女人罷了。哎——!一個強調養身,一個強調養眼啊。”我邊說邊將目光下意識的向秋雨她們望去,見這些女孩子都在一個個瞪大着眼睛聽着,而那臉上的神色,已沒有了剛開始的厭惡和不屑,倒似充滿了溫柔和同情,看來女性內心的善良已將她們從剛開始的排斥轉化到對人體酒宴中女主人公的悲殘的命運上來了。
“現在,我都有些恨你們男人了,總是憑你們的各種而讓我們女人受罪。”秋雪沒看我,卻盯着小刀氣呼呼的說道。
“冤枉啊,這‘人體酒宴’又不是我創造的。”小刀委屈的攤攤雙手,“追根溯源,恐怕還要追到小日本上去。”
“我不管,最根本的原因也是因爲你們男人好色。”秋雪不依不饒的指責道。
“好了,好了,這個原因其實就是個雞生蛋還是蛋生雞的道理,有買就有賣,有賣就有買,哪能說得明白呢?我們還是走吧,去真正的見識一下人體酒宴是怎麼回事。”望一眼還要繼續爭辯的秋雪,我匆匆的說道。
“哦。”秋雪望我一眼應了聲,把張口的嘴脣又乖乖的閉上。她的這個溫順的動作使所有的人都吃吃的笑了起來,小刀怪模怪樣的哼了一句:“老說恨我們男人,還這麼聽男人的話!”
秋雪一歪頭瞪了他一眼,小刀哈哈大笑着做個鬼臉,投降般的急急搖着雙手向門外逃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