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下午她卻打過來一個電話,電話中,她緊張而激動的告訴我,想最後見我一面,地點是她下榻的濱海大酒店的刃房間。
被網上的老婆邀請並去她在賓館開的私人房間,這對於經常縱意花叢的我預示着什麼是不言而預的。看到我臉上泛出古怪的神情,秋雨好奇的追問了一句:“誰打過來的呀?”
“昨晚那個網友,今天她要做火車回去了,我想送她一下。”我淡淡的說道,用充滿柔情和謙意的目光望了她一眼。
“晚上回來嗎?”秋雨輕輕的問一句,雙眸中似乎閃爍着一絲絲的逃避和星星點點的亮光。
“當然回來了。”我心底莫名的一顫,衝口說道:“晚上我們不出去吃了,買回菜來自家做。”
“好啊,”秋雨快樂的一笑,美麗的眼睛高興的如月牙兒般彎了起來,“下午我就去買些海鮮,爲你作一頓真正的生猛大餐。”
我點了點頭,“做歸做,千萬注意彆着涼了。”
“嗯,不會的。”秋雨輕輕的點點頭,“你現在就去嗎?”
“現在就去,早去早回。”我有些繁衍的說着向外面走去,秋雨象個真正的賢惠妻子在我後面不放心的大聲叮囑着:“路上小心些!”
“知道了。”我向後揮揮手,聽到秋雨的這句自內心的叮嚀,我突然間有些後悔的感覺,“我真的要去嗎?”我暗暗的責問着自己,覺得自己現在就是秋雨手中的風箏,雖然我現在被她放飛了,可那根線卻一直緊緊地牽在她的手中,只要她揮揮手,只要她願意。我便會聽話的被扯下來。可現實是,秋雨並沒有去扯那根線,她只是在我背後默默凝視着我。
“也許,我真是有點混蛋了,不過哪個男人不花心,就當這作爲我人生最後一次出軌的記念吧!”我象所有明知犯錯的男人都要事先給自己找個合理的藉口那樣,暗暗自嘲的罵了一句,便擺擺手心情忐忑而又義無反顧的走出了這間房子。
敲開濱海大酒店地5o1房間。我看到室內是一片狼藉的景色,屋內到處充盈着女性香水的味道,牀頭櫃上還散落着剛剛沒吃完的花生和瓜子,在那腥紅的大地毯上則躺着一個大大的黑色旅行包,那便是楊娜馬上就要帶走的行囊。
楊娜特緊張的立在我面前默默望着我,今天的她穿着一件雪白的短袖襯衫和一個深藍色地緊身牛仔褲,顯得亭亭玉立而又充滿朝氣,完全是一種將要遠足旅行地清爽打扮。透過她半透明的輕薄襯衣,我看到她裡面的乳罩隱隱露了出來,正是那種性感地帶有縷花的那種。
楊娜的緊張搞得我也有些緊張和尷尬起來。我不太自然的笑了笑問道:“幾點的火車啊。”
“半個小時以後。你來晚了。”她輕聲的說一句,粉色而柔嫩的舌尖伸出來舔了下嘴脣。
“堵車。”我解釋了一句,爲楊娜的這個小動作而心動起來。見她還是那樣默默望着我,我便輕輕的挽臂將她溫柔的擁進懷裡,男人,總是需要最先主動地。
楊娜呼吸急促的將頭俯在我的胸前,奇異的紅暈從她白嫩的臉頰和耳根後迅的泛起,在我輕輕的將脣吻向她眼睛的時候,她長長的睫毛眨動着顫慄着說道:“還有2o分鐘。”
我地呼吸驀得急促起來,有些粗暴的,我飛快的解開她胸前的扭扣,將她的外衣快的扒下來扔到地下。至於乳罩,我懶得去摘它,只是一把便將它推到她脖子下面,面對着那跳彈而出的潔白豐滿的**,我開始了大力的揉捏。
楊娜大聲的呻吟起來,帶着痛紅的面龐,她開始瘋狂的回吻和撕扯着我身體上的的衣服,並跪下來爲我笨手笨腳的慌亂的解着腰帶。
我的心爲楊娜突然而至的大膽與漏*點深深震駭了,雙手興奮的沿着她雪白的脊背顫慄着滑過。滑過她的頸子,滑到她頭頂那柔滑的絲上,楊娜似乎明白了我的想法,低下頭開始爲我**,只是不知是緊張還是她的技術原因,除去牙齒亂碰之外,甚至還讓我感覺到她只是想爲我潤滑一下,而根本不是爲了我的快樂。“可能是她想極快的做完愛好去趕火車吧。”我一邊忍了下被她牙齒咬到的疼痛,一邊猛的粗暴的將她抱上牀,便開始猛的插入進去。
奇異的緊窄和阻塞令我有些吃驚的望着身下的楊娜停頓下來,這種感覺太熟悉了。楊娜大張着雙腿緊閉着眼睛,雪白整齊的牙齒咬着嘴脣緊張的等待着,感覺到我忽然不動,她輕聲的催促道:“快點呀,我能忍得住的!”
“你這是第一次?”我有些不相信的喃喃的問道。
“當然是第一次。”楊娜睜開眼睛不滿的白我一眼,“你以爲我是什麼人啊?如果是第二次,我有臉讓你來嗎?”
“你馬上就結婚了,你就不怕你老公現你不是……”我的心不知爲什麼突突的亂跳起來,那是一種異樣的感覺。
“別忘記,我們都是醫生,醫生是知道這世上有許多種原因足可以令處子的處*女膜不在完整的。”說道這裡,楊娜如奉獻般的攤開雙臂閉上了眼睛輕嘆一聲,“可你們不同,作爲普通的男人,你們將那片薄薄的膜片的完整都看得過重了。”
“我就是普通男人!”楊娜的話激起了我的雄性,我一字一頓的說道,猛一力,在她一聲大聲的尖叫聲中,便猛的刺入了她的身體,楊娜大腿內側雪白的肌肉瞬時被刺激的緊繃起來,平滑的小腹也驀的收縮進去,她大聲的呻吟着,痛得一動不敢動的緊緊抓着身下的牀單,而我,卻已帶着絲絲報復開始了極力的衝刺。
楊娜拼命的咬着嘴脣好讓自己不出聲音來,但顯然破身的痛楚是她從來沒有預想過的,每當她忍不住尖叫的時候,她的手掌就下意識的推到我的下腹前,好讓我減緩衝擊的度,在我終於興奮的交槍顫慄着爬到她身體上之後,她也長舒一口氣,擦擦眼角的淚花喃喃的低語道:
“我就知道,第一次的女人是很難得到快感的,卻想不到竟然是這樣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