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呢?”我心內暗暗一驚,嘆道:“着了這小妮子的道了,誰說漂亮的女人不聰明呀?而且最可怕的,好象她們天生的就是一個個的好演員!”
還好,秋雪的聲音打消了我的尷尬,“姐,你快過來看看,你帶什麼東西啊?”她在那個行囊的旁邊向我們這裡喊道,但那眼睛看着的卻是我。
聽到秋雪的喊話,秋雨望了望我,噗哧一笑道:“我去了啊,逗你玩呢?看把你緊張的,一定要記住啊,無論你有多少女人,你的雨兒生命中卻只會有你一個。”她柔柔的但卻堅定的說完最後這句誓言,便扭身向秋雪她們跑去。
我的心呆了呆,秋雨的盟誓無異是能令每一個男人心動的。望着她的苗條的背影,我忽然感覺到背後江茹的身體忽然之間好象有些急促的顫慄起來,鼻孔中也發出了的重重的喘息,似乎是一副很難受的樣子。
我驚疑的扭過頭去,見江茹緊緊的蹙着雙眉,性感的雙脣微微張開着,原本粉白細嫩的面龐也變得有些脹紅,好象是呼吸困難似的。看到她這樣難受的樣子,我急忙的推推她的身體,叫道:“醒醒,醒醒,睡過頭啦!”
江茹的身子在我手下晃動着,半天后,她終於張開了眼睛,有些驚恐的望了望我。
看到她那如小兔一般慌張的眼睛,我訝然的問道:“你怎麼了?做惡夢了?”
輕輕的點點頭,嘆了一聲說道:“做了一個惡夢!王大哥,你有小雨這樣的女孩兒做女朋友,真是你的福氣!”
“我知道”我一笑,卻納悶兒的望着她,“你不是做了一個惡夢嗎?怎麼還能聽到我們的談話呢?”
“我也不清楚。”江茹面帶奇異神色的說道:“我按你的要求,身體徹底的放鬆下去後,很快就好象是睡着了,可是周圍地一切我又感覺的是那麼的清楚。小鳥的啼叫,風颳過樹梢的聲音,後來,我感覺秋雨過來了,想動身站起來,可卻驀得發現自己的身子動不了,我想睜開眼也怎麼也睜不開,最後我強迫自己告訴自己是在山上呢?醒醒吧。醒醒吧,才終於醒過來了。”說這話時,她微微坐直了身體,把疑問的目光望向了我。
我驚疑了一聲說道:“江茹,你那不叫放鬆,那是因爲太困和沒放鬆好纔出現的情況,民間上常稱這種現象爲“睡啞”了,你是不是覺得呼吸也緊張啊。”
“是啊,好象有人在掐着我地脖子一樣,我都喘不過氣來我。我大聲的叫着你的名字。想讓你救救我,因爲我明明知道你和小雨就在我的旁邊,可我就是張不開嘴。說不出話來,難受死我了。”她緊張的說着,把纖細的手擡起摸在她白暫的脖子上,好象那裡真的受過傷似的。
“你可能是太累了,不過還好,有驚無險。”我微微笑着安慰她。看到她的臉色現在已不是憋得痛紅而是有些慘白了。”
“剛纔,我還以爲我要死了呢?”江茹輕輕地說道。
“怎麼會呢?有我在,你即使入了地獄,我也要把你從奈河橋邊拉回來。”我笑道:“你聽說過死去地人會到什麼地方嗎?聽說並不是下地獄,也不會受什麼所謂的酷刑。而是到了另外的一個空間。”
“另外地空間,比迷信還迷信吧?”江茹不信的問道。
“活着的人當然沒去過,不過一些被醫生診斷爲腦死亡的人有偶爾過幾天后意外活過來的,據他們的口述,他們無一意外的都是到了一個真實的世界,有山有水,也有自己死去的親人,不過好象都是在大海上的,要坐船才能過去。”我悠悠地說道。
“真的假的呀?”江茹睜大了好奇的眼睛。“你都從那聽說的呢?”想了想,她又繼續說道:“民間的老百姓死亡之後,都是要等兩天才下葬呢?據說就是報着他一線生還的希望。”
我微微一笑,“大千世界,奇妙無比,空間轉移,生死輪迴,誰也沒經歷過,誰又能說得清呢?不過我相信如果戰士們信奉死了後可以上天堂,見真主的話,那死也就不那麼可怕了,說不定還會讓人有些神往呢?”
“你這話,到讓我想起了中東那些製造自殺炸彈的人了。”江茹笑道。
“人爲了理想和信仰,是可以拋棄自己地生命的。這就是爲什麼古代有‘風瀟瀟兮易水寒,壯士一去兮不復返’的刺客,近代會有董存瑞捨身炸碉堡的英雄。”
“哎,那時候的壯士爲了信仰,慷慨赴死,男人之間的決鬥,也講的是單打獨鬥,哪象現在的男人們啊,一打架就要找幫手,而且誰找得多好象誰就有本事似的。”江茹不屑的說道。
我哈哈的一笑,“時代不同了,越大的幫會頭目,越是不會與人動手的,他們對普通人的表現是溫和仁慈善,真正的大頭目,甚至於你和他做幾十年的鄰居也只是知道他是個老好人一個。那些袒胸露腹,臂刺青龍,招搖過街的人還停留在民國的舊上海的時代,是遲早被人民專政專治的對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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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如輕輕的咬了咬嘴脣,“我聽說在韓國的黑幫現在也很利害,不過普通老百姓的生活中卻幾乎感覺不到他們的存在,他們的發展主要是在政界,金融和商業方面。”說到這裡,她望望我噗哧笑道:“王大哥對黑幫這樣瞭解,不會是也想要組建一個龐大的黑社會吧。”
“怎麼會呢?”我微微笑道,擡起頭望了望周圍這美麗的山林景色,說出了我一直存在的擔心,“知道嗎?我和你說過,將來的黑幫絕不會總幹打手和偷雞摸狗的事情,他們必然要把魔手伸向一切能掙錢的領域,閒雲山莊如果以後發展了,有影響了,必然會招來黑暗勢力的插手,到時候說不定會有些血雨腥風呢?”
“所以,你現在就開始招兵買馬了?”江茹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而且。你把南城區最著名的小刀拉攏到了手下。”
“小刀是我的朋友,不算是手下,到現在我還住着他掏錢買的房子呢?“我笑笑說:“如果有一天小刀說,把你地閒雲山莊交給我吧,我要做一點兒事情,我也會問也不問,毫不猶豫的交給他的。”
江茹帶着神往的神色望了望我,“你們男人就是這點好。結了婚後,還有與自己肝膽相照的朋友,而我們女人,結了婚後,大都相夫教子了,平常的朋友連聚會的時間可能都沒有了。”說道這裡,她輕輕的嘆一聲,望着那邊歡樂地女孩兒們笑道:“現在她們在一起多快樂啊,可再過幾年,步入社會。恐怕就各奔東西了。”
“何必那麼傷感呢?是雄鷹自然要展翅飛翔。”我呵呵笑道:“不過。我倒有一個好方法,可以讓你們這些朋友永遠在一起。”
“什麼方法啊?”她不信的望望我,臉色微微一紅。狡黠的笑道:“你可別說讓我們都嫁給你,然後再都到你的公司來上班吧。”
我攤了攤手,調侃的笑道:“現在的女孩兒們是越來越聰明瞭,不過愛情這個東西最說不明道理的,如果真愛一個人,恐怕就不會講究什麼名份吧。趙四小姐不就一直沒名份的跟着張學良嗎?不離不棄的,已經傳成了愛情美談,有誰會不屑的說她是個‘二奶’呢?”
“哎,如果到了現在,她肯定會被許多人罵地。”江茹輕輕地嘆一聲。“當今社會,憤世嫉俗,看什麼都不順眼的人大有人在,哎?我現在正玩着韓國的遊戲《神泣》,聽說是個成人遊戲,可我看上去畫面很唯美地呀。”
“中國的道德觀念好象認爲人體是醜惡的,不能裸露的,裸出來就有傷風化了,中國的《神泣》已經給怪物穿上人類纔有的衣服了。看上去很可笑,可那也是沒有法子的事情。”
“也是的,人家韓國都能設計,中國卻連玩都不敢玩,難道人家國家的國民素質就那麼低嗎?”江茹不滿的撇撇嘴。
我微微笑着搖搖頭不言語,江茹歪歪頭,思索着看了我半天后,說道:“王大哥,我來考考你吧,聽你地意思,你也是玩過《神泣》是嗎?”
“是呀!”我呵呵笑道:“你要考我什麼?”
“既然談到了死亡,那我就考考你上爭論最火爆的,死亡模式,吧。那裡分成了兩大陣營呢?聽友們爲了保持住死亡模式,還進行了萬人簽名?你怎麼看待這仵事啊?”
“那是毫無意義的”,我淡淡的說到:“想嘗試死亡刺激的就去練吧,不過我保證誰練誰會後悔的。”
“爲什麼?”江茹訝然道:“死亡模式不就是要嘗試那個死亡刺激嗎?”
“正常的死亡還算是烈士,還可以聊以自慰,不過如果非正常死亡的呢?”我望了望她,邪邪的一笑道:“如果在玩地過程中,忽然光通的服務器卡了,忽然通的速慢了,忽然停電了,忽然你的電腦死機了,於是你的生命角色就真的在電腦世界中消失了,哎,這樣的意外事件在我們的中國現狀卻是頻頻出現啊。”說到這裡,我悠然道:“不顧中國國情,盲目追求死亡,你就等着哭去吧!”
“將軍難免陣前亡!”江茹輕輕的嘆一聲,“我有一次碰到卡得厲害,復活就被殺死,復活就被殺死,連續了四次,我的手指瘋狂的敲打鍵盤都沒用呢。”
我呵呵一笑,才說要問她在遊戲裡是玩什麼角色的,卻聽到秋雨在那邊吆喝道:“喂,你們倆談什麼談得那麼開心啊,快過來分一下你們的行齊啊。
“好啊。”我站起來哈哈笑道:“怎麼我也是那件最重的,江茹這個沒爬過山的嬌小姐一定是最輕的。
江茹清脆的解釋道:“我們在談生死輪迴之說呢?從現實一直說到了虛幻的絡遊戲。”
“按這個趨勢,你如果不打斷我們,我們就開始談論外星人的生命了。”我笑着接口道,向秋雨她們走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