繩索的彈抖漸漸停止,我開始立在崖邊用力把倒立在空中的的天兒從深谷中拉上來,秋雨緊張的在我後面緊緊的扯住我的衣角,而我確實隱隱感覺到,那腳下的岩石似乎是在變軟晃動一般。當我終於抱住天兒的長腿和細腰放在崖頂的時候,她不顧自己上身只穿着小小的胸衣,緊緊的擁抱住了我,興奮的叫道,“終於又活過來了,見到你們,真好!”
“蹦極嗎?就是要體驗生與死的刺激。”我呵呵笑道,輕輕的拍了拍她冰涼滑滑的肩背。
“小雨要來一次嗎?”天兒興奮的望着秋雨說道。
雨悄悄的點了點頭,望望那白霧縈繞的深谷,她有些不好意思的笑道:“就是有些怕呀。”
“怕什麼?第一次玩蹦極,你的大腦就是空白的。”說到這裡,她的頭忽然歪了歪,急忙改口道:“不對,到最後會有一個想法,那就是要死了的感覺,不過當繩子把你回彈幾回後,就心情平穩了。”
“聽你這麼說,我怎麼感覺從高樓跳下自殺的人不是摔死的而是在半空中嚇死的呀。”我呵呵笑道,望向秋雨,“你放心吧,只有刺激,沒有危險!”
“唯一遺憾的就是這繩子的彈性有些差了些,如果是那種高彈的跳繩,就好多了。”天兒邊說,邊皺皺眉呻吟了一聲,急忙的一手扶着我一邊彎下腰去腳她雙足踝上的繩子。
我低頭看去,見她踝骨下露出來的皮膚已經因爲極度充血而變成紫紅了,還好我的強子夠緊,沒有造成移動,要不然還真會出一些問題呢?
“我來吧。”我心疼的說一聲,蹲下身去:“快樂總是要付出代價的,聽說人們最原始的蹦極是在高山上用山藤捆綁住腳踝向下跳躍,不知它們的彈力和登山繩比起來有些什麼差別。”我邊說邊解開了繩索,在她的呻吟聲中。慢慢地一圈圈的纏繞下來,現在,在她的潔白的小腿肚上,已留下了一道道緊密的紫色的綁痕。
天兒彎下腰,邊用手不停的撫摸着它們,邊哭笑道:“我可不知道山藤的彈力,不過我想現在,城市中地人玩刺激的。是決不敢用山藤捆腳往懸崖下跳的,他們講究的是舒服安全中的刺激。”
秋雨彎下腰看了看天兒的小腿,嘖嘖的嘆一聲,問道:“雲,你這樣一圈圈的繞這麼多捆她的腿,是爲是也是爲了安全呀。”
“當然了,如果只是一道繩索,那還不把骨頭扯斷了呀。”我呵呵笑道,向她眨眨眼睛,“看過日本片中的M懸吊嗎?女人地身體上捆了那麼多繩索才吊起來。並不只是爲了美麗。更重要地是爲了安全,要讓多道繩索把身體的重量分散承擔開來。”
“那麼變態的片子,誰看過呀。”秋雨臉一紅。說道。不好意思看我地眼神,她擡頭望向天兒,關心的問道:“你現在感覺怎麼樣啊,腿腳沒事吧。”
“沒事,就是感覺腳底好象有萬根細針在扎似的,又麻又刺疼刺疼的,不過那是充血的原因,休息一會兒就沒事了。”
“秋雨想跳,你想要那種方式啊?”我笑着問道,晃動着手中的繩子。
秋雨有些後怕的望望天兒的小腿。“我看我還是別用綁腳了,用個別的方法吧。”
“那就綁腰吧。”我笑笑:“第一次的蹦極,一般這個就是首選。”我說着,掀起她地上衣,開始將繩子的環套勒在她潔白纖細的的腰肢上,秋雨望着我,邊用手提着自己的衣襟下襬邊問道:“爲什麼不連同衣服也一起綁上呢?”
“山風這樣大,你又不是沒看到,這樣安全。”我笑着解釋道。看到基本纏好,我命令道,“吸氣!”在看到她雪白的肚臍周圍猛的下陷收縮回去,兩側的肋骨形成了兩道清晰的弧線時,我將繩索緊緊地又勒了一圈。同天兒一樣,她也嬌柔的呻吟了一聲,“真緊啊,現在呼吸都困難了。”
“好了,跳下去的時候,爲了放鬆身體,你可一定要用雙手抓住自己胸前的繩子,這樣會給你帶來安全感的,而且腰部也不會受到什麼拉力。”
“看來還不是一根救命的稻草呀!”秋雨吃吃笑道,難受的扭了扭腰肢,她的小蠻腰已經夠細了,本就沒有什麼多餘的贅肉,但由於被我勒得過於緊,繩索還是深深的陷入了肉中。
“忍一忍就過去了,也就是一兩分鐘的時間,登山繩可沒有那麼強的彈力讓你反覆的在空中享受。”我呵呵一笑,繼續道:“記住啊,蹦極有一句俗話,叫‘雙手抓緊登山繩,任爾東西南北風’抓緊胸前的那根稻草,你是自己跳還是讓我推你一把呢?”
秋雨望望我,想了下笑道:“還是自己跳吧,真有了意外,也沒有你的責任,如果是你推下去的,那你不就有麻煩了。”
“烏鴉嘴。”我笑道:“討打啊。”
“哪敢呀。”秋雨臉一紅,閉上眼睛吃吃笑道:“你把我抱到崖邊上,然後告訴我跳,我就跳了,自始至終我就不睜眼了。”
文心組祈禱,僅供試閱,轉載請註明,同時請正版訂閱,到起點投票作者。
“那倒是,無知即無懼!”我笑道,掃了眼天兒,見她正歪坐在地上,已脫掉了鞋子,正在按摩着她的腳掌,現在,她的雙足已基本上恢復了正常,變得白暫起來,不過這倒讓她小腿部的繩索捆綁的紅痕更明顯了。
感覺到我的目光,她擡頭望了我一眼笑道:“你去照顧小雨吧,我沒事,休息一會兒就好。”
“那你多坐一會兒。”我點點頭道,抱着秋雨走到了崖邊,感受着那凌厲的山風,我望望她那迎風飛舞的秀髮和緊閉着雙眼的有些蒼白的臉龐,再一次的不太相信的問道:“你真決定要自己往下跳嗎?”
“當然了,被人推下去,既使蹦極了說出來也丟人。”她輕顫的說道,有些害怕的微微躬着腰。
“那你可要抓緊繩索了,我可不想你那細細地小腰被繩子勒斷。”我再次的叮囑。
“我纔不怕呢?到時讓你照顧我一輩子,而且還沒時間出去找別的女人。”秋雨嬌笑一聲。但那雙手卻又舒展了一下,更緊的攥緊了胸前的繩子,潔白的手背上,淡藍色的靜脈清晰的顯露出來。
我呵呵一笑,大叫一聲:“跳!”
秋雨地身子一顫,但卻義無反顧的猛的向前躍出,可是計劃趕不是變化,倉促間。她的身子卻是有些前傾的倒下去了。
“啊——”隨着一聲淒厲的不由自主的大聲尖叫,秋雨的身子如流星般的急墜而下。
“控制好自己的身體!”我向下大聲地叫道,看到她地身體已基本上呈現了平行的樣子,如果再往下,就是倒立了,那樣她的腰部就會承受所有地重量了。
不知在空中的秋雨是不是聽到了我的喊聲,但我卻看到她的雙手正沿着繩索向上伸出,在那繩子將要到達盡頭的時候,她的身體終於豎直了起來,而且腰部的繩索竟然還帶着一點點的弧線。
我放鬆的舒了一口氣。在繩子的回彈中。雖然秋雨還在大叫,不過去已不象剛開始跳下時那樣地撕心裂肺了。
繩子在經過劇烈的強顫後終於慢慢的停止,空中的秋雨在繩索的懸掛下。緩緩的轉着圈,她已沒有了下落時不停大喊的尖叫聲,開始慢慢的張開眼睛欣賞起周圍的景色來了,擡頭望望山上地我們,她微微笑着,向我們揮揮手,雙手放在嘴邊輕拍了一下,分別給我和秋雪她們做了一個飛吻的動作。
我心內噗哧的笑一下,剛剛停止了尖叫,就又開始這樣的調皮了。秋雨的性格,真是小孩子的臉兒,說變就變啊。心裡笑歸笑,我開始往下扯動起繩索。
上來之後的秋雨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猛的抱住了我,絲毫不顧慮天兒就在我的身邊,她面色慘白慘白的,眼中閃着亮晶晶的淚花哭笑着對我呢喃道:“雲,雲,你即使以後身邊有一千萬。一萬萬個女人,我也不會離開你的。”
“你剛纔不是很瀟灑嗎?”我吃吃的笑道,摟緊着她。
“那總得象天兒那樣做個亮相呀。”秋雨羞澀的笑道,“凡正我心裡害怕,你們也看不到。”
我理解的笑笑,開始卻解她腰間的繩索,她深吸一口氣,好讓我能更方便的能解開,繩子解下來後,我看到大概因爲是系得更緊的關係,她腰間的那道深紫色的捆痕比天兒的更明顯,而且很清楚的看到,有許多的地方已出現了小小的鮮紅的血點,定是在受力下繩子的纖維扎出血來的。
“肉皮這麼嫩啊,都成這樣了。”我驚疑的叫一聲。
秋雨低頭看了下,邊撫摸着邊輕輕的抽着冷氣扭了扭腰肢,“沒關係,我不是疤痕體質,過兩天就一點也不顯了。就是現在——有點噁心和痛。”
“一半是繩子勒的,一半是心裡嚇的。”我呵呵笑道,手裡握着繩頭,向對面的柳夢她們揮揮手。
天兒吃吃的笑一聲,“這哪佔得下啊。”她邊說邊和秋雨手挽着走向了對面的秋雪那裡,把這裡騰出了位置,按正常的計劃那樣,紫玉和江茹一前一後的牽着手小心的走了過來。
我迎上去,在最窄的地方,拉住了紫玉伸過來的手掌,紫玉膽戰心驚的在我的助力下急走兩部,來到了我的身邊,可那一瞬間,卻忽略了身後的江茹。
被紫玉帶了一下,又被放開手的江茹立在懸崖的最窄處,她的身子本就有些晃動了,再加上被那猛烈的山風一吹,只聽見她發出一聲驚懼無助的尖叫聲,便猛的晃晃了一歪,輕飄飄的向那深谷落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