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計劃?”彩珠望着我問道。
“現在衆人的目光都已經鎖定在小刀這一股明着的力量上了,因此,我想秘密建立另一股暗黑而神秘的力量。”說道這裡,我站了起來,走到那寬大而明亮的陽臺前,望望大廈下那如螻蟻般熙熙攘攘的人羣,此時我的心中,驀的升騰起一股毀天滅地的豪氣,低吟一聲,我沉聲說道:“這個組織的名字,就叫‘女狼’吧!”
“女狼?都要召一些女殺手嗎?”彩珠充滿驚奇的望着我,雙眸中煥發出期特和興奮的目光。
“也不竟然,不過有條件的話,我還真想全部召收一批美女呢?因爲美色本身,就是你們女人獨特而威力強大的武器了。”我微微笑道,伸臂攬住她纖細的小蠻腰,指了指下面那奔走的人流,“這世界人太多,罪惡和不公也太多,能爲蒼生出力,是我們這樣有道德的人義不容辭的責任,當然,也爲你們在我身邊的存在留下一個合情合理的位置。”說道這裡,我呵呵的笑笑,輕輕的拍了拍她渾圓的臀部。
彩珠沒有躲閃,輕咬着嘴脣瞟了我一眼,微微厥起嘴巴說道:“我不喜歡一輩子偷偷摸摸的,如果你真想辦這樣的組織,我倒更希望小雨姐能做我們的頭領。”
“很好的提議,有獎勵。”我哈了一聲笑道,雙目色迷迷的瞅向她驕挺的胸脯,在那兒裸露的一片瑩白的酥胸上,誘人的乳溝從那藍色的浴巾下透出來,正散射着嬌豔迷人的誘惑。
感受到我不懷好意的目光,彩珠格的笑一聲,雙臂護住胸脯倏的扭過身子,快速地飛旋令她那僅到大腿上部的浴巾下襬飄揚起來,渾圓翹挺的雪臀春光綻放,這更令我的心中一跳。不由的哈哈笑一聲道:“真是東方不亮西方亮啊。”說話之間,我的手掌已伸了上去。
彩珠的身子一頓,女人往往這樣,當你侵犯她的時候她會盡量躲閃,可一但真正地得手,接觸到她們的肌膚,她們便會軟了下來。現在的彩珠就是這樣,嚶嚀一聲。她那柔柔的身子便在我的五指山攀上她雪臀雙峰的時候定定的不動了,任憑着我手掌的摩擦,她羞紅着臉笑道:
“我剛從報紙上見過一個報道,說美國在抓了一個瘋狂的專殺舞女的連環殺手後,那個殺手怔怔有詞地說他那是爲民出害,殺地都是些道德敗壞破壞別人家庭的人,一點犯罪懺悔的跡象也沒有呢。”
我呵呵笑笑,“冷血殺手地背後都有一個崇高的目標,要不怎麼能做到呢?知道兩伊戰爭嗎?四千多十三四歲的少年高喊着他們領袖霍梅尼的名字,赤手空拳的拉着手爭先恐後的衝進薩達姆布的雷區。在血肉橫飛中爲後面的數十萬伊朗正規軍開避出前進的道路。沒有神聖的理想和緊定地信念,是做不到這一點的。”
彩珠的嬌軀一顫,望望窗外。她那雙善良的眼睛中蒙上了層薄薄的淚花,“他們真勇敢呀!”那語氣和神態,顯然對那些誓死如歸的少年充滿了敬佩。我暗暗的嘆一聲,自故以來,美女愛英雄的情結,總是在多情少女們的心中縈繞。而又有多少地好男兒,爲了身後那些美麗的目光和嬌柔的期盼,去心甘情願的奔赴前線,上陣殺敵。“醉臥沙場君莫笑,古來爭戰幾人回”。悲壯的詩歌訴說了多少熱血男兒的豪情啊。
想到這些,我望望彩珠那發亮的眼神,知道她的內心已經被英雄主義的激情而感動,一些話現在提出來,那便是最恰當的時機了。“怎麼樣?願意加入我的女狼組織嗎?”我微笑着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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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珠默默的盯了我一眼,“我願意,爲了我心愛的男孩兒!”說道這裡,她輕輕的抿着嘴角笑了。
我哈哈一笑,手掌轉到她前面光滑的肚皮上。微微用力,便將她更緊的攬了過來,湊到她耳朵旁邊,我吻了吻她微微發燙的粉紅的耳出垂,“那麼,你就是第一位成員,就算是‘女狼一號’吧。”
“多難聽啊,跟犯人一樣。”彩珠羞紅着臉,低着頭吃吃笑道。
“假以時日,女狼的名字定會令壞人聞風喪膽,好人滿心敬仰,到那個時候,女狼便不會再是難聽的名字了。”我呵呵笑道:“狼羣的團結和狡猾,正應該是我們女狼組織的宗旨呢。”
彩珠的眼睛射出讚許的目光,“聽你這樣的解釋,我倒覺的女狼反而不那麼難聽了,相反,倒有一種威嚴和氣勢呢。”
“當然了,你也不看是誰起的。”我呵呵笑道:“正所謂兩個一對兒,三人一夥兒,四人一幫,五人一羣,看來我們至少要先召夠五個人,要不哪能對得起‘女狼’這麼神聖而偉大的名字呢。”
彩珠格的一聲笑出來,又急忙害羞的悟住嘴巴,調皮的瞟我一眼笑道:“說真的,我的心中早已有了一個合適的人選了,不知大當家的要不要接收她呢?”
我望了她一眼,微笑道:“你說的,是你的老鄉葉知秋吧?”
“什麼都瞞不過你。”彩珠深深的盯我一眼,點下頭認真的問我道:“說真的,你認爲她怎麼樣呢?”
“漂亮,聰明,心細,又懂武功,真的是個不錯的人選,這個任務,就交給你去做吧。”我讚許着點點頭。
“首戰用我!”彩珠挺挺胸脯,格格的笑道,“葉姐和我談起你的時候,對你很是欣賞呢,說你聰明幽默,整個人就如神秘的磁鐵一樣,不但能把人吸過去,還迫使着人總想往深的探究呢?我去找她來我們組織工作,她一定願意。”
“我有這麼大的魅力啊?”我開心的呵呵笑道:“記住,女狼組織的第一條律令,戰必勝!”
“是!”彩珠輕脆的應一聲,擰身便向樓上跑去,望着她那浴巾下婀娜的身體,我微微的笑了,看來彩珠是要易容換裝,立刻遠行了。這時,我才驀然的想到,那我今晚的晚飯,在哪兒着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