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溉然王掏了一千,那我怎麼也不敢超過,就掏八百好了。”這個瘦個子男了呵呵一樂笑着說道,打開了寬寬的褐色錢夾。
謝謝,謝謝,請讓我們代表那些貧困的學生們來感謝您這片愛心的付出吧。”寒煙向身後的三個女孩回首一笑,在衆目睽睽之下,一起掛着甜甜的笑容彎腰向他鄭重的行了個感謝的禮節。
面對着這四個美貌青春少女的鞠躬,這個男人意氣風發的笑着,只是當他一臉興奮得意的要將錢從錢包中拿出來的時候,他的面色忽然奇異的變了,不敢置信的偷偷再仔細的瞅瞅錢包裡面,他的面色已是一片不可置信的鉛灰。
“這位先生一捐就是八百,如果在加上別人的,不知會有多少呢?”在寒煙的身後,一個女學生興奮的笑着說道:“在我們學校,我想我們這一組一定是收到捐款最多的一組了。”
“那當然,我們碰到了一羣好心的商界精英嗎?”寒煙微笑着說着,擰身和另一個女學生一起將那個捐款箱雙手託着遞到了這個瘦個子男人面前,兩個女生的清雅潔白的面容上滿是崇拜之色,那嬌美的神情讓人看了,使人人都恨不得自己就是那個要掏八百元錢捐款的男人了。
在她們的微笑面前,那個男人的臉色由鉛灰逐漸轉變成了蒼白,豆大的汗珠開始從他額頭上滾下,他不自然的望望周圍,不死心的再次悄悄的分開錢夾的裡層再望裡瞅了瞅,這一瞅不打緊,他不知看到了什麼,悴然驚愕的悶哼一聲,面色難看得就更如死人一樣了,好象忽然發現了又一個天大的秘密似的。”
他的怪異樣子引起了衆人地驚愕和不解,“張翔大廠長,你不會連八百元錢都拿不出來吧。在這樣漂亮的女學生面前吹牛失信,這也太離譜了!。”一個高個子男人望着他,怪聲怪氣的不滿的說道。
“這是捐資助教的大事,利國利民,張廠長怎麼會開工玩笑呢,我想他大概是臨時改變主意,想要多捐一些吧。”我呵呵笑道打着圓場,落井下石的說道:“張廠長想多出就多出。可別考慮壓過我的面子,我是高興都還來不及呢。”
隨着我的話說完,張翔那蒼白色地面容更加得難看了,他尷尬的笑笑,蒼白的臉上漸漸騰起一絲難堪的潮紅,他不停的轉着頭向四周望望,複雜的眼神裡除去羞慚之外,更透露出一股莫名的驚懼和憤怒,而那隻伸在錢夾裡的手卻顫抖着,再也從裡面拿不出來了。
“您不是手頭上不方便吧。沒關係。您的好意……我們還是心領了。”寒煙微笑着善解人意的說着,可人們分明從她美麗純淨地臉龐上,看到了那一惋惜至極地神色。那神色使每個人心中都不勝感慨,並隨着她的話音落下更發出一片“噓噓”的聲音,圍觀地人們用充滿不屑的目光向張翔望過去,在這衆目睽睽之下,張翔滿臉開始脹得痛紅,那窘迫神態,簡直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我,這,這就去拿錢!”他尷尬的說着,滿臉脹紅的在衆人面帶譏笑和嘲諷的眼神中匆匆的向門外奔去。而他的那隻手,卻還在緊緊的捏着錢包的口子,好象生怕裡面的東西掉出來似地。
“哼,他這一出去,恐怕是沒臉再回來了。”那個被江茹敬過酒的胖子不屑的嘿嘿笑道:“來,小姑娘,我捐它八百。”他說着,抽出皮夾,點出幾張百元大鈔得意洋洋的遞了過去。”
“還是田廠長爽快!”我哈哈笑道。向身後擺了擺手。天兒低下頭打開由她拿着的公文包,從裡面拿出一疊錢來,隨手一拋,那錢便在空中劃過一道粉色美麗的弧線,準確的飛進了捐款箱那道窄窄的細縫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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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功夫!”人們驚奇的讚歎着,紛紛地拍起了巴掌。寒煙她們則快樂的笑着去接受着大庭裡其它人們的捐款,我偷偷瞅了一眼,有了我們的開頭,那些廠長經理們的出手便大方的很了,我心內不由得對寒煙佩服起來,“這真是個好局,不但制裁了那個張翔,就連我們公司的這次飯錢,看樣子都不用花自己的了。”而寒煙那白衫黑裙的清純女學生的打扮,與她平常的另類妖豔簡直是判若兩人,望着她那苗條婀娜的身子和黑色短裙下渾圓雪白的小腿肚兒,我的心竟蠢蠢欲動起來。
“這樣奇異的女孩子看樣兒也是不能放過的。”我不懷好意的想道,並一直帶着這種想法在午宴後回到了勝利大廈,一進家門,天兒和葉知秋便格格的笑了起來,“那個張翔的表情,簡直就笑死人了。”天兒彎着腰格格笑着對葉知秋說道。
“那是什麼表情呢?”葉知秋叉着小蠻腰歪着腦袋說道:“羞愧?
震驚?懼怕?意外不說了,要是誰能一下子把他的這種種表情能活靈活現的表現出來,那他就一定就是個表演大師了。”她調皮的揮了一下手格格笑道。
“看把你們美的,你們穿得這麼性感和暴露,是不是早已受了寒煙的指使啊。”我望了她們一眼恍然大悟的問道。
“你不是命令這事由寒煙全權負責嗎?我們怎麼敢不聽呢?”葉知秋望了我一眼,面色略帶羞紅的笑道。
“這算什麼呀,按原來的計劃,寒煙還讓我們裡面不穿胸衣呢?要不是葉知秋死活不敢,我們一定會還造出更大的聲勢來。”還是天兒膽大,臉不紅氣不喘的對我說道。
“女色呀!”我呵呵笑着搖搖頭。“差不多就行了,你們以爲只憑害羞,還真能羞死一個強姦犯啊?”
“我們可沒敢那麼想,要真那樣,最先感到害臊的一定是我們兩個了。”天兒和葉知秋不約而同的互相望一眼,一齊不好意思的抿抿嘴角無聲的笑起來。
“知道就好,下面,你們有什麼打算呢?”我微微搖搖頭笑問道。
“下面是寒煙自己一個人的事了,她負責用別人的身份證申請幾個銀行卡,然後就等着銀行轉帳了,我們纔不相信那個男人會不買他的這個日記本呢?”
“買是一定會買的,那可是他辛辛苦苦積攢下來的留待以後老年時的回憶呢?”我略一沉吟哈哈一笑道:“錢一到手,我們就將他那個盜車團伙的證據舉報給警方,那可是屬於刑事犯罪,以後就不歸我們管了,就讓刑罰來說話吧。”
“你不見我們家裡一下多了那麼多的舊報紙嗎?”彩珠得意的瞟我一眼。
“你不見彩珠和秋雨都在家,卻都沒出來迎接你嗎?”葉知秋吃吃的笑了。
聽着這兩個女孩兒俏皮的反問,我撲哧一樂:“我是什麼大人物呀,還用得着她們出來迎接?”
“她們是在做下一個工作了。“天兒神秘的笑笑:“聽小雨說,你不願意把那些受過傷害的女人牽扯進去,所以我們只好有選擇的選一些有價值的情報送給那些警察了。”
“拋磚引玉?明白了,爲了安全,所以你們要用報紙。”我指了指陽臺處放着的那一捆捆的舊報紙”比然一笑道:“古老的間諜手法總是那麼有效和實用,既然如此,那我們就趕緊上樓去看看她們倆人的工作完成的怎麼樣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