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上上燈好嗎?”在我將秋雪輕盈的肢體橫抱起來的一顫那,我聽的是這一聲溫柔的請求。
“不知什麼時候,雪兒纔會變得和她姐姐一樣大膽。”我一邊不甘心的嘆息着,一邊遵照她的請求,將明亮的燈光捺滅。
屋內開始融一入片伸手不見五指的黑色,可能真的是黑夜給了秋雪放縱和的膽子,我清晰的感覺到,就在黑夜降臨的一剎那,她那一雙光滑纖細的手掌已極快的伸入了我的衣衫內,撫摸在我背部的皮膚上。
聞着她香甜而粗重的喘息,我略帶瘋狂的將她壓倒在牀上,在她顫慄的呻吟扭動中,我很快的扯脫光她的衣服,雖然現在看不清她皮膚的顏色,可是那極爲光滑細膩觸感照樣使我心動不已。而秋雪,一邊緊緊的依偎蜷縮在我懷裡,一邊調皮的將一條光滑的大腿搭在我的腰上,不知是不是她柔韌性太強的原因,她那骨感的膝蓋已經頂在了我的肩頭。
哎,這樣的姿勢,如果亮着燈,那該是何等的誘惑啊。
我順勢將她的身體緊緊摟住,讓她那滑嫩鼓挺的胸乳也緊貼在我的胸膛上,而手臂,已彎起來環抱住了她的大腿,“這才叫摟着女人的大腿睡覺呢?”我心裡暗笑着,想象着現在秋雪那美麗的身子大概已經變成了一個美麗雪白的圓球了吧。
沉迷在這誘人的遐想中,我的身子向下滑去,開始把頭埋在她胸脯裡,並順便將一粒小小的滑嫩的乳珠兒噙在口中。
秋雪被刺激的“啊!”的輕笑一聲,“太不老實了,快,好好睡覺吧。”她邊說邊調皮的輕輕拍着我的脊背。
我呵呵的笑笑,“做了老公,男人就沒有老實地權利了。”邊說邊更深的將頭埋進了她豐滿的兩乳間。感覺着那兩座雪峰出奇的滑嫩和彈性,我開始用嘴不停得去觸摸它們。”
“該刮鬍子了呀,扎死人家了。”秋雪嘴裡一邊嬌聲埋怨着我,一邊卻又把雙臂緊緊的摟緊
溫柔的一夜就這樣在纏綿中度過,當天明我們向受氣包告辭的時候,趙豔芳早已經將車停在了樓下,臨走時我再次叮囑受氣包,當蘇春花考上美院的時候一定要通知我。她地學費我是一定要資助的。因爲身處困境而又自強不息的女性,一直便是我比較欣賞的。受氣包一邊笑着點頭答應,一邊信誓旦旦的說我一定會夢想成真!
會心的微笑之後,坐在回去的車裡我思考更多的便是今後的打算,聯想到秋雨她們的服裝廠,我有了去荷蘭見一見小刀地意思,那裡既然是世界著名地紅燈區,那麼那些故女們的服裝也一定是最性感和最多樣的了,這對於她們服裝廠地內衣設計應該是很有幫助的,另外。開放的生活說不定會對兩女有着更深的影響。一直以來,在我內心中,能讓他們二姐妹同時和我睡在一張牀上。早已是我日日迫切的夢想了。
但這一切,又似乎都應該在飛龍公司步入一個穩定的軌道上來之後再進行纔會可以,我一邊古怪的望秋雪一眼,一邊想像着那美好的將來。
時間一天天在忙碌中過去,世界情趣用品博覽大會的籌備和同外國名模以及廠家的洽談用了很長地時間才基本搞定,直到第二年的陽春三月,桃花盛開的時候,閒雲山莊終於迎來了國際上的第一個盛會。
從新聞裡我見到了香港臺關於這次的報道,我知道,從現在開始。
閒雲山莊纔開始被外界所真正的認識了。
對於中國大陸內部的宣傳我例來不用擔心,一旦涉及到性,自然便會有人自動的將他們炒得火熱,而因爲其中請來了一些世界名模的走秀和世界知名地內衣廠家的參展,所以在世界上,也引起了不小的鬨動。
情趣用品在中國還是一直被秘密買賣,而沒有進行大規模公開展示的,爲了如期的開展活動,我除去在政府利用秋雨的父親張天行市長打理外。更起了一個響噹噹的口號,“性,健康,愛情!”在橫副的後面,是一行小字的註解:“據調查,所有離婚的家庭當中,有98%的原因是性關係不合諧造成的!”
我相信這樣的註釋會很好的引導一大批的觀衆前來觀看。
當那些金髮白膚的外國模特終於進入天水市的時候,整個天水市沸騰了,不是因爲一項好的利民政策,不是因爲一項大的便民工程,更不是因爲上級的大規模檢查,只是因爲一些,一些外國的漂亮女人。
我很滿意這種轟動的效應,下一步,便應該是搏擊大賽了,除去美色之外,暴力應該是大衆更喜歡的另一個字眼,當我將這個想法告訴秋雨和天兒她們的時候,天兒興奮的笑道:“這太好了,聽說散打世界上首推泰拳,而論野蠻和強悍,則是美國的地下拳臺,如果能請得他們這些高手來,那真是令中國的羣衆大飽眼福了。”
“不死不休生死牌嗎?”我微笑着沉吟着,美國的地下拳擊世界馳名,但往往由黑社會暗地操縱,賭的是鉅額的金銀,而泰拳之所以稱雄世界,更是由於他們那不怕死的兇猛的宗教精神。對於能不能打敗他們,我心裡還是在七上八下的。
“以我們飛龍公司的保安部來發出挑戰令,並許以勝者鉅額的金銀,承諾只是一個商業的比賽,不愁他們不來。”天兒以一副初生牛犢兒不怕虎的勢頭說道:“其實現在各國的黑社會,都不只是打打殺殺了,他們所做的一切,全都是爲了金錢,有的甚至已經操控着政府,象意大利的黑手黨那樣了。”
“天兒說的有道理,萬物都有弱點,就看我們如何來下手了。”我呵呵的一笑道:“這事交給寒煙和小刀來辦,他們都是黑道上的,聯繫起來比我們要方便的多。”
“你啊,心總是不閒着,這裡的展覽會還沒有開張,下一步的計劃,你就又開始準備了。”秋雨望我一眼,吃吃的笑道。
“沒辦法呀,智者千慮,我就是受苦的命。”我微笑着站起身來。
再扭頭望向天兒時,我鄭重的叮囑道:“真的開戰就非同小可了,決不是商業比賽那麼簡單,你告訴楞子他們,大練兵就從今天開始,重點是生死搏殺的技巧和英勇無畏的氣勢,我們的挑戰賽不會帶有任何護具,也一定會有政府和警察們前來參於,更有許多的中國人會關注這場中外技擊的對抗,只許勝不許敗是我們的原則啊。”
“用不用給外國參賽的選手們下點,軟骨散雨吐吐舌頭擔心的望了秋雪一眼,調皮的笑道。
“用我倒不反對,就怕人家不上這個當啊。”我感嘆一聲,和她們一起哈哈的大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