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兩姐妹去裡面洗澡的時候,我打開了電視,並點播了一個名字叫“ToroGila”的午夜電影,這果然是一個**影片,上演的竟還是裸的二女一男的遊戲。
小刀打過電話來,悄悄的問我要不要一些催情藥劑,“管用嗎?”
我帶着開玩笑般的口氣說道。
“貞女都能變成蕩婦,你說管用不管用。”小刀不懷好意的嘿嘿笑道:“在這個國家裡,只要是男女私人之間的,無論怎樣都是合法的,你可千萬別錯過這個二女共侍一夫的機會呀。”
“有道理,聽你的。”我不懷好意的笑笑,望一眼面前這個正在發着靡靡之音的電視節目,心理暗暗的想到,“乾柴還須烈火,催情藥劑,電視節目再加上我高超的手段,還何愁這兩個美女不乖乖就範呢?也許,幸福生活就要從今晚開始了。”
我立刻開始着手匆忙的準備着這一切,甚至將那個在蒼雲山賭場買來的情趣用品“火籠”也悄悄拿了出來,這可是我帶出國門的唯一的一件寶貝,甚至在我剛剛踏入國際機場的那一瞬間,我就想到要在國外找個機會用一用它了。
撫摸着它上面那粒粒碩大光滑的圓珠兒,想到那即將到來的奇異刺激,我的心都興奮的要顫抖起來。
在秋雪洗浴完畢裹着一件雪白的浴巾走出來的時候,我正打開紙包往牀頭櫃上的飲料瓶裡小心的倒着那些白色的催情粉末,秋雪驚疑的望望我,狐疑的問道:“做什麼呢?還給我們下藥啊。”
“是啊,毒藥,敢喝嗎?”我笑着望望她,不太自然的輕輕晃動瓶,子,讓那藥末很快的融化進去。
“有什麼不敢的,只要是你遞給我地。”秋雪走過來望着我輕哼一聲。一把拿過瓶子就大口大口的喝了下去。我有些目瞪口呆的望着她,不可思議的說道:“你怎麼也不問我給你放了些什麼藥啊。”
“因爲沒必要。”秋雪清脆的笑一聲,大概聽到電視裡發出來男女的呻吟,她好奇的向那裡望了那一眼,雪白的臉蛋兒立刻變得有些粉紅,“這裡,怎麼倒處都是這樣地節目啊。”她邊不好意思的搖頭邊下意識的逃避着將目光望向了洗手間,那裡的門半開着。秋雨白暫苗條的肢體就若隱若現的隱藏在門後。
“雪兒,把雲哥的那件浴巾遞給我!”洗手間裡的秋雨這時清脆的喊道。
“樂意之極。”不待秋雪反應,我便哈哈笑道,很利索的脫下了圍在腰上地浴巾,秋雪飛快地瞟了我下面一眼,臉色紅紅的紅撲哧笑道:
“不害臊,這時就等不急了?”
“當然,把飲料也給你姐姐送進去。”我嘿了一聲跳上牀。
“你到底放了些什麼啊,這麼神秘?”秋雪若有所思搖搖頭伸臂去拿牀頭前的另一瓶飲料,只是在她將手優雅地握住瓶子的時候。她忽然“啊!”的輕叫一聲。兩腿一夾,上身便猛的彎了下去。
“怎麼啦?”我急忙問道。
“沒,沒什麼啊。”秋雪慌亂的應一聲。臉上的紅潮更明顯了,低着頭不敢看我就匆匆的跑向了浴室。我心裡“咯噔”一聲,暗暗的討道:“莫非,是春藥發作了。”
接下來的事情自然就正常了,受着電視的刺激和內心地煎熬,秋雨和秋雪這對美麗的姐妹第一次上了同一張大牀,當我將她們的浴巾從她們的身體上褪下來的時候,兩個女孩兒俱都羞澀的緊緊閉上眼睛,粉白嬌豔的肌體因緊張和興奮而輕輕顫抖着。
從她們那緊閉的大腿和鼓脹的奶頭來看,我知道那之火已經在她們心底裡熾烈燃燒了。“看着電視。好好地學學,是有着許多的技巧的。”我笑着撫摸着她們柔滑的身體旬一個老師般的說道。
兩姐妹聽話般的點點頭,慢慢的睜開水汪汪的泛着朦朧的眼睛,跟着電視上的畫面,她們緩慢而笨拙的也開始了互相的撫摸和親吻,我興奮的躍起來打開了手機爲她們錄相,這可是一次難得的機會啊。漸漸的,秋雨終於最先支撐不住了,她呻吟着扭動着水蛇般纖細的腰肢。向我分開了修長的大腿,“雲哥,快,快點來呀!”
我笑一聲,關掉攝像的手機向她撲過去,就象白天在酒吧舞臺上看到的那樣,秋雪急促喘息着,大膽的跪爬着移動到秋雨的頭部,背對着我翹起了她那潔白渾圓的臀部。
一切都是那樣的順理成章式的自然,當秋雨仰起頭爲秋雪服務的時候,我也拿起那個在蒼雲山賭場買來的卻一次都沒用過的“火籠”,打開電極,伴隨着秋雪妖媚顫慄的呻吟,那粉色晶瑩剔透的飽滿的珠子開始帶着輕輕的嗡鳴聲左右扭擺起來。
在秋雨望着我手中的東西一閃而過的驚疑中,秋雪卻“啊”的一聲仰起頭,發出了一聲顫慄的悠長痛苦的聲音,隨着那粉色晶瑩的珠子一粒粒浸沒,她那裡可愛的皺褶被撐脹得平平的,而她在剛纔還在充滿的刺激中不停扭動的身軀現在驀然開始變得一動不動了,“痛!
痛!”她張開着嘴吧吸着冷氣輕輕的叫着。
“放鬆,一會就好了。”我輕輕拍拍她雪白的臀部,奇異的視覺刺激令我興奮無比,在那抽搐的“火籠”完全進入她的身體之後,我猛的站起來,離開了身下的姐姐開始向上面的妹妹進行了粗暴的插入,在秋雪的身體裡面,我能清晰的感受到她後腔內那一粒粒顫動的珠子的輪廓,它們似乎只是僅隔着一屋薄薄的薄膜,而在這強烈的刺激下,一向最溫柔堅強的秋雪也終於忍不住發出了大聲的尖叫,秋雨緊咬着嘴脣望着已經陷入瘋狂的我,大概感覺到了秋雪的痛苦,她向前仰起頭,開始愛憐般的親吻着秋雪那懸垂在半空中急促晃動的雪團般的**。
慢慢的,秋雪漸漸有些適應了,雖然她臉腮上還掛着晶瑩的淚珠,可是,那口中的呻吟已不象剛開始那樣尖利,而是似乎帶出了那種興奮般的蜿轉顫鳴,整個潔白的上也呈現出快感至極纔有的那種泛着汗珠的晶瑩粉色,她低下頭,開始向秋雨額頭吻去,此時的整個房間,似乎都浸泡在豔麗的淫糜和當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