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胡志強就要反臉,寒煙便將你和小刀哥的名字提了出來,這可是她保命的尚方寶劍呢。”說道這裡,彩珠撲哧的笑了,“哪個胡志強聽說我們是你的人,臉色立刻就變了,不僅表示只收這個夜總會老闆他兒子五百萬的本金,並且大大方方的將他輸了錢都算送給我們作爲重新開張的見面禮了。”
“看來這人還真是個人物,他不僅當機立斷的做了一個順水人情,而且還以他的行動迫使這個夜總會的老闆不得不按着承諾將夜總會全部轉讓給了你們。”我微微沉吟道。
“是啊,有他的,一切便變得極爲順利,我們現在才真正體會到了地頭蛇的利害,他在南方的實力真的是很大的。”寒煙接口說道:“不過經過我們後來的接觸,我發現他真的是極佩服你們的,還說,南方的黑道再厲害也不能真正的同北方相抗衡。”
“我們飛龍公司怎麼在他們眼裡已成了黑道了。”我嘿嘿的笑道搖了搖頭。
寒煙抿嘴笑了一下,“你們在荷蘭做的事情胡志強都知道了,前幾天他還在電話中告訴我,說他幸虧在夜總會這件事情上與我們合作了,要不然既使死了恐怕都不知道爲什麼?”
楊娜在一旁吐吐舌頭望望我,我安慰般的輕輕拍拍她的肩膀,呵呵一笑道:“當時我們放過胡志強,一方面是他南方的勢力大舉北侵,另一方面他是個情種,所作的一切皆可原諒。現在呢?他有了新的女人了嗎?”
“沒有,從天水市回來之後,他的性情就大變了,並且和一些富豪共同籌建了一所俱樂部性質的秘密莊園,養着一些漂亮的女孩子做他們的性奴,其中那個天水市焚屍工的女人也在那裡,她的名字叫作周潔。”說道這裡。寒煙若有所思的望向我,美麗的雙眸中閃出了顫慄的火花。
我知道她爲什麼而顫慄,但楊娜卻在一旁大驚小怪了,“我們國家怎麼會出現這種事情呢?沒有人告和沒有警察管嗎?”
“那都是一些有權有勢的人私密聚會,外面都有24小時的保安巡邏,根本沒有人會去查的。”寒煙笑了下說道。
“也是,不過你說的那個‘雕塑’是怎麼回事?”眼看着我們已不知不覺中走到了停車場,我望着寒煙頗微好奇地仔細問道。
“這是他們俱樂部的秘密。我也是聽手下偶爾打探到的,據說是一個日本的雕刻家想利用少女白皙的作爲材質留下一件活動的有生命的雕塑,現在出價已經到了兩百萬,不過人還沒有找到,但是沙特的一個富翁卻願意以高出數倍兩千萬的價格來買這個被雕刻過的少女地初夜,鉅額地利潤使得那個日本人和胡志強他們都更加決定來完成這項生意了。”
彩珠輕輕的嘆一聲,“雕刻,聽着都恐怖,這世界上,就屬那些阿拉伯人和日本人變態了。”
“有錢的人。總是再玩各種刺激。有多少地名模和環球小姐都被各國的政要和超級富豪暗暗包養了呀。”我輕輕的聳聳肩淡淡說道:“我們都是小人物,還是‘事不關已,高高掛起’吧。”
彩珠撲哧的笑一聲。“聽你的,上車吧,那個胡志強聽說你來非要來車站接你呢,好說歹說他才同意在夜總會等你。臨我們來時,他還再發牢騷,說你這麼大的一個老闆,爲什麼不做飛機過來呢?”
“你怎麼說啊?”我隨口問道。
彩珠還沒有說什麼,寒煙已經格格的笑起來,“彩珠當時對他說,‘飛機上能睡覺嗎?’一句話便讓那個胡志強恍然大悟的什麼都明白了。”
“好你個彩珠啊。”我大笑一聲揚起手。彩珠誇張的叫一聲,格格笑着向車的另一側跑去。
她俏皮地歡笑使開車的司機也微笑起來,那是一個瘦小精悍的典型的南方男人,帶着濃濃的疑問和恭敬他替我們打開了後面的車門,羨慕的眼神總是不停的在我和這三個漂亮的女孩子臉上打轉。我暗暗好笑地哼了一聲,幸好秋雨和紫玉她們都沒有來,要是一起來了,這個人的眼珠子還不給掉下來。
轎車無聲的駛入了繁華的市區,四海夜總會的白天本是不開張的。但今天爲了迎接我的到來,特意的張燈結綵起來,清一色靚麗的美女穿着粉紅色的制服短裙站滿了大門的兩側,最前面的是一個西裝革履的禿頭男人。遠遠的看到我們的車過來,他快步迎了上來。
“怎麼樣?歡迎儀式夠隆重吧。”彩珠俏皮的問道。
“真不錯,看看這美女叢中有沒有更漂亮的。”我微笑着說道望望向那兩排美女服用員們,用眼角的餘光我清晰的看到,三個女孩子同時噘起了紅嘟嘟的嘴脣,可愛的形象惹得我不懷好意的大笑起來。
感覺到了我是在開玩笑,楊娜瞟我一眼悠悠說道:“小心使壞了身子,你還真想夜夜當新郎啊。”
“不可以嗎?”我搖頭晃腦的微笑道:“久旱逢甘霖,他鄉遇故知,洞房花燭放,金榜題名時。古代將這人生四大快事真是總結的精妙啊。不如爲了慶祝,我們今晚就大被同眠吧。”
三個女孩兒對望了一眼,竟然一口同聲的說道:“好!今晚我們就吃了你!”
“天,那還是我自己睡吧。”我誇張的叫一聲,逗得幾個美女都得勝般的格格笑了起來。望着寒煙笑得最是爽快,我惡作劇般的打開提包,將那個皮製的女奴首輪拿了出來,彩珠和楊娜驚異的望着我手中的項圈兒,而寒煙的笑容立刻便凝固了,低低的垂下眉毛,她開始一動不動的靜靜坐在我的身邊。
我拿起它將她扣在了她白嫩長長的脖頸上,皮套的粗擴和閃閃發光的鉚釘使得寒煙立刻帶出了逼人的嬌豔和另類,默默的望我一眼,她的眼光充滿了順從和尊敬,竟再也沒有剛纔的活潑和開朗了。
因爲她知道,一旦女奴首輪被戴上,便預示着遊戲開始了,也就是說,現在的她,已經不是一個青春美麗的女孩兒,而瞬時變成了我的一個私人物品了。
楊娜張了張嘴想問什麼,可是猶豫了一下,她什麼也沒有問,而是悄悄的打開了車門,前面的彩珠揚揚頭溫柔的說道:“那個禿頭的男人,便是這家夜總會原來的老闆,他的名字叫王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