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月初的時候,柳夢打過來電話,告訴我南洋的事情一切都已談妥當了,她很快就會坐飛機飛回深圳,親自將那個小島的資料交給我們,買不買就單等我的一句話和這裡衆女孩子們的意見了。
我高興的將這個重大的好消息告訴了所有的女孩兒們,她們異常的興奮雀躍着,與此同時,張月也如願以償的當上了胡志強的私人秘書,但我們都知道,這個秘書的身份只是遮人耳目,如果兩人有緣,恐怕便會很快的走在一起。
既然一個郎有心,一個妾有意,那自然便如干柴逢烈火般的很快燃燒起來,在這段時間內,一個名叫“春夏之韻”的大型時裝表演在深圳市中心的廣場裡舉行了,參加表演的模特大都是國內知名的名模,一個賽一個的臉蛋兒漂亮,身材婀娜。在她們舉行表演的晚會上,胡志強悄悄遞給我一個本子,讓我把喜歡的模特寫下來,並神秘的告訴我,富人的樂趣就在於獵奇,這些生活在明星光環兒下的模特們,也是可以用金錢來買到的。
“選上誰,便要邀請她去俱樂部表演吧?”我微笑着問道,寫下了田倩這個名字,舞臺上,這個美麗至極的模特正穿着一身大紅色深V領的晚裙在音樂中走上臺來,整齊的留海和飄飛的長髮顯得她很純情,可是那性感苗條的軀體,半遮半掩的雪白酥胸又使得她極爲嫵媚,在她向臺上俏皮的打個飛吻,輕盈的轉身離去的時候,面對着她後背狹長的一條白玉無暇的肌膚,所有的人都沸騰起來,我相信,在這一剎那,田倩絕對是許多在場男人的夢中情人了。
胡志強微笑着望了望我寫的這個名字,感慨地點點頭道:“老弟的眼光實在是高呀。這小妞兒的出場費是今晚最高的,不過,她的單子有我出。”
“爲什麼?此女一夜,恐怕是個天文數字。”我呵呵的笑笑望着他。
胡志強臉上顯出了一絲神秘自豪的樣子,湊到我耳邊悄悄的說道:“嘿嘿,你替我找到月兒我還沒有感謝你呢?知道嗎?當那天主考官們把她送到我辦公室地時候,我的眼珠子都要驚的一下子跳出來了,更美妙的是。前幾天一試,發現她竟還是個處兒,那感覺,簡直爽極了!”說到最後,胡志強兩眼放光的笑出聲來。
我無聲的笑笑點點頭,愛情總是能令人衝昏頭腦的,打死他都不會想道,張月其實是做過修補手術的,不過話說回來,要不是男人們的**情結。女人又如何會如此麻煩呢?我頗微尷尬的望望舞臺。叉開話題嘿嘿笑道:“名字已記下了,那什麼時候啊?”
“等這裡表演結束,我們俱樂部也會有一場表演。到時她會親自來找你的。”
“有名模親自來找,那種感覺也一定很爽。”我呵呵地一笑道。
三天後,是柳夢飛機起飛的日子,卻也是胡志強的莊園俱樂部模特表演地一天,看到胡志強帶着曖昧的表情親自開車來接我,秋雨望了我一眼輕聲的問道:“今天柳姐回來,你還要出去呀?”
“生意上的聚會,不能不去啊。”我躊躇了一下說道:“你們去機場上替我接她吧,事情一完,我就馬上趕回來。”
秋雨輕咬了一下嘴脣點點頭。看到我鑽進車裡,她再次俯到窗前大聲的說道:“記着早點回來,柳姐最想見到的人一定是你。”
聽到她的聲音,在看到她亮晶晶的眼睛,我的心神一顫,在那一瞬間,我甚至有了打消去俱樂部的念頭,柳夢漂亮端莊地可愛形象也不由得浮現在我腦海裡,單單論美貌。她又何嘗遜色於那個田倩呢?但這時,車已發動了,我的耳邊只聽到胡志強一聲爽朗的大笑,“弟妹放心吧,事情一完,我就立刻送他回來。”說完這話,車子便如箭一般的駛了出去。
我下意識的回頭望去,看到秋雨還在原地站着癡癡的望着車影一動不動,我不知道她此時心中會想些什麼,只是我自己的心中卻感到一陣莫名的心虛和慌亂,頗有點對不起她也對不起柳夢的感覺。
坐在副駕駛位置和胡志強一起來接我的張月回頭望了我一眼,眼神中流露出深深的謙意微笑着說道:“都是我們不好,小雨是不是不高興了呀。”
“沒事,你也太瞧不起我們王總了。”胡志強頭也不回的哈哈笑道:“男女之間的感情就是那麼一會兒事,有些女人顧然需要你終身呵護並願與她廝老一生,可這卻也並不代表這個男人就不出去偷腥了。”
“什麼時候你這個大情種也看開了?”我呵呵的一笑掃了他一眼問道。
“曾經滄海難爲水呀,不拿你這麼優秀的人來作證,又如何表達我現在的潔身自好和只愛月兒一個人呢?”胡志強哈哈的笑笑,一伸手就把她旁邊的張月摟進他的懷中,旁若無人的在她潔白的額頭上狠狠的親了一口。張月大窘,痛紅着臉掙扎着從他懷裡鑽出來,但那眉眼之中,卻在這羞赧中流露出了難以言傳的快樂和溫情,整個嘴角也都生動的微笑起來。
我輕笑着點點頭,他們兩人這樣的快樂讓我的心情也開始變得輕鬆,在張月溫柔的勸我是不是轉回去,別在偷偷的出去“吃腥”的時候,我淡淡的擺擺手笑道:“家花總不如野花香,這大概是我最後一次了,經過這次,我可能就要出國隱居了。”
“是嗎?”張月驚奇的瞪大了眼睛,“那你打算去哪兒呢?”
“去南洋的一處私人小島上。”我微微的笑道將目光轉向了胡志強,“胡兄聽說過吧,現在溫州的炒房團也不炒房了,聽說也都去國外炒小島賣了。”
“聽說過,到時說不定咱也去找一個世外桃源住去。”胡志強呵呵的笑起來,看得出,這一路上,有張月相陪,他是極爲幸福快樂的。
張月微笑着望他一眼,然後便將目光默默凝視到我的身上,沉思了一下後,她終於撲哧一笑道:“王大哥一生到底要征服多少女兒的心纔會滿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