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泰國小姐很有技巧的用嘴替我戴上套的時候,在我進入了她滾燙的身體內部的時候,那令人消魂一刻的到來便似乎就是遲早的事情了。
但就在這時,外面的通道內卻驀得想起了噪雜的吵鬧聲,有男人的怒罵,女人的哭嚎和砸碎東西的暴鳴。
“來了!”我心裡大叫一聲,“那個男人終於出手了!”我猛的翻身而起,奔向了放衣服的壁櫃,那名光着身子的泰國小姐被我一下子掀倒在地上,半支着身體驚疑的望着我。
不過,我已懶得管她了,我的慾火已被另一件事情所取代,我以最快的速度穿好衣服,打開房門走了出去。
外面窄窄的通道里,已擠滿了面帶驚慌的小姐和服務員們,她們擁堵在一起,望着遠方的那個休息大廳,鮮紅的地毯上,樓道里的飲水機和紙杯傾倒着,一件被撕扯破裂的黃色小短裙散落的扔在地上,雪白的牆壁上如梅花朵朵,綻開着點點的血跡。
“畜牲們,放了我女兒。”休息大廳裡,傳來了一個母親哭喊着的憤怒的嘶鳴。
“罵得好!”男人冷酷的聲音傳出來,“我現在就是畜牲,你又能怎麼辦呢?難道我還能比得過你男人的員工嗎?”那個男人的聲音中充滿着異樣的暴力和恨意,隨着他的話音落下,屋內驀得響起了一個少女淒厲的慘叫聲,顯然是受到什麼暴力侵犯了。
“天啊——,你放了她,我願意代替她。”那個母親哭泣起來,痛苦的哀求着,與此相對應的,也傳來一個女孩子大哭的聲音。
休息大廳的門口,一個按摩小姐面色慘白的悄悄退出來,“天啊,動刀子了。”她邊說邊掏出手機。看樣子是要打電話來報警。
“幹什麼呀?你以爲你就合法啊?”她身邊的一個小姐急忙按住了她,不滿的責備道。
“可這樣下去會出大事的。”她猶豫着說道。
“你傻啊?”那個小姐哼了一聲說道:“出了事我們還可以去別處做,可一旦被抓了,就什麼都完了。只是一個通知家人,遣送回籍,咱這輩子就擡不起頭來了。”
那個按摩小姐聽了她地話,黯然的悄悄把手機又放了回去,權衡利弊之下。那顆原本就有的善良之心終於退縮了。
我心內嘆息一聲,身形一晃,後腳如蒿,撐地而起,前腳如船,貼地滑行,意念之中,後腳彈射之力穿透大地,前腳一邁之間已及天邊,身形更如高山雪崩。水庫泄洪。古太極的縮地成寸的近身搏擊之術被我盡情的施展出來,身形一晃間,我已到休息大廳的門口。
屋內。一片狼藉,巨大的按摩椅被掀翻了數個,留出了一片寬闊地空地,一箇中年男子身穿着浴衣側躺在地下,滿臉的鮮血,在他的臉上,被人狠狠的踩着一隻腳,令他的嘴裡只能發出嗚嗚的聲音,一對充血鼓起的眼睛正在恐懼的望着前上方。在他的身邊,一個身穿長連衣裙的中年女人被另一個男人拽着頭髮半仰着。她地雙臂被反擰到身後,這使得她地身子奇異的扭曲着,而她胸的鈕釦兒早已有數個裂開,粉色地乳罩被扯脫的掉下了一半,使得一隻豐滿但卻略微下垂的雪白露在了外面,她正在拼命的哭喊和掙扎着,但這兒除了能讓她裸露在空氣中的白生生的激烈的顫抖外,並沒有什麼實質性的改變。
整個大廳的交點便是站在他們面前的那個男人了,本來很英俊地男人此時面貌扭曲的象個惡魔。一個十五,六歲的瘦弱的少女被他夾持在腰間,頭下腳上臀部朝天的趴臥空中,少女的下體裸露着,小小的內褲掛在彎曲着的膝彎間,一枚小小的削鉛筆用地學生小刀橫放在小女潔白瘦小的屁股上,那裡已經有了一道深深裂開的刀口,外泛的紅色肌肉纖維顫慄着,嫣紅的血象蚯蚓一樣沿着女孩兒細長的大腿上往下流淌,已涸溼了掛在她腿彎處的小內褲的一角。
我終於明白了,明白了我爲什麼起初感覺到的那種不安了。原來這個被憤怒衝昏的頭的男人並沒有喪失理智,他果真是不屑於報復那些小姐妓女的,他要報復是那些正常的家庭,那些良家婦女和那些最清純漂亮的女孩子們,這,才能滿足他已經變態的私慾。
在這個男人獰笑着把刀尖再次的刺進女孩兒白嫩的臀肌的時候,我憤怒的衝了過去,心中對他那僅有的一點好感和對他女朋友死後命運的嘆息因他的暴力而消失殆盡了。
我不知道我的縮地成寸練到了什麼程度,我只知道當我這次全力施展的時候,在我還沒有反應過來的剎那,我的身體已經要和這個男人相撞了,倉促間,我的手掌最先探上了他握刀的手掌,纏繞之間,男人的身體已被迫的俯下身去。如此快的打擊,顯然是他沒有預料到的,我竟然沒有感覺到有一絲一毫的抵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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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錘心肘!”我哼了一聲,已飛揚起來的胳膊順勢彎曲下落,肘尖重重的砸落在他的後心,那是致命的地方,輕則暈厥,重則死亡。剎那間,這個男人便哼也不哼的撲通倒了下去。
我伸手接住從他半腰摔落下去的女孩兒,滿臉淚水的女孩兒望着我的身後,眼神中驀得露出驚恐哧怕的神色,就在這時,尖銳的撕裂空氣的聲音已從我的腦後響起,那是迅疾陰冷的刀氣!
我的身形驀得旋轉,一縷寒光從我的肩側劃下,直向在我懷裡側躺的女孩露在外面的雪白細長的大腿上劈去。
“啊!”女孩兒尖叫一聲,緊緊的閉上眼睛,我知道,自己已無力讓她躲開了,唯一的辦法就是行險,心意閃念間,我的身體往後猛得一*,整個身體倏得便貼進了後面男人的懷中,身形一長,一股大力透肩而出,在那鋒利的刀尖堪堪捱到女孩嬌嫩的皮膚上的時候,這個男人被我斜撞着飛了出去。
隨着一聲憤怒驚哧的慘叫,他被遠遠的拋起摔落倒地上,在他伸過手再去拿掉落在他身旁的砍刀的時候,一隻重重的大腳驀得踩在了他按在刀柄的手掌上,在男人撕心裂肺的慘嚎聲中,大庭內響起了一陣骨骼被生生碾碎的聲音,我擡頭望去,狠二已冷酷的把那個人的手掌踩到了腳下,在他後面,四個黑衣服的大漢冷冷的站立着。
我長舒了一口氣,狠二既然來了,就不用我再出手了。那一個擰着那位婦女雙臂的男人不可思議的驚恐的望了我們一眼。起身便向門外跑去。
我們冷冷的看着他,哎!小刀在慢,也應該出現了吧?
在這個男人眼看就要跑到門口的時候,小刀哈哈笑着閃了出來,“恰好,恰好,竟然還給我留了一個。”
“閃開!”那個男人大叫着,身體往前一撲,雙手握拳向正面對他的小刀兩個肩窩打開。連打帶推,他要掃清敢於阻擋自己逃跑的這一道最後障礙。
“來得好呀!”小刀的臉上掛着邪邪的笑意,在那兩個碗大的拳頭眼看就要擊中他的時候,他的身子忽然一側,變成了扁平,兩拳打空的男人沉重的身體撲向了小刀。
我閉上了眼,扭過頭去,下面已經不用再看了,“凌厲的慘叫按計劃響起,緊跟着的便是人體墜地的聲音。”
“把他們扔在門外去吧。”小刀冷冷的下着命令,他的手下很利索的挾起這三上男人來,以極快的速度撤了出去。
被那個逃跑的男人摔落在地上的婦女連胸前的衣襟也顧不得掩,就那樣袒胸露乳的向我撲了過來,淚流滿面的把自己的女兒抱入了懷中,“趕緊送醫院吧,傷口很深,小心得破傷風。”我勸着她。
婦女擡起頭來望望我,連聲的道着謝,我看着她胸前白嫩的就那樣顫抖着,不由得眼神變得異樣起來,大概婦女從我的眼中讀到了什麼,她有些羞澀尷尬的低下頭去,匆忙的整理起自己的衣服來。
我笑了笑,低頭端詳着手中的小刀,這是從那個男人手中奪過來的,緊硬雪亮的刀片上還有着女孩兒那未乾涸的血跡。
小刀很普通,普通到隨處可見,普通到二毛錢就可以買上一個,但它的殺傷力卻極爲驚人,我望了那女孩的臀部一眼,她的母親正在哭泣着給她穿着內褲,而那個女孩兒也痛苦的嗚咽着,看看那條刀口,我相信他多虧是割在了臀肌上,如果割在別處,恐怕後果就不堪設想了,它種深度是可以輕易的割斷一個人的動脈和喉管的。
既然能給女人做到這樣的傷害,那麼對於男人,不也是一樣的嗎?
我的心中忽然冒出一個想法,那就是女子防身術,女性優美而柔弱,無論是天生還是後天,她們都不會擁有和追求肌肉的力量,那麼一旦受到侵犯,該如何自救呢?
我望了望這柄小刀,女子的防身術應該是速成和極有功效的,應該是學幾分鐘就能立刻用得上的,日後的閒雲山莊應該開辦一個這樣的培訓,班,雖然她不能對付武林高手,可對付地痞流氓還是應該速見成效的。
蓬萊洗浴中心的老闆領着那個滿臉血污的男人充滿感激的走了過來,望着那個男人,我心裡不由得想到:“他會是誰呢?”
不過說實話,我的心中已隱隱猜到了他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