筱幕兒脣角上揚,突然閃身走進墨塵身邊,待墨塵還未反應過來就被筱幕兒“啪啪”打上兩個耳光。“你家主子還未說話,你倒是在這叫起來了。怎麼,平時也是這般仗勢欺人的?”在她看來這王府中的人沒有一個是好的,也不知道司徒夜晗當時在這裡受了多少委屈。
“你——”墨塵捱了兩巴掌,這面上雖然有些過意不去,可剛確實是他失禮了。一直之間指着筱幕兒這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了。
“墨塵,不得無禮。”
“幕兒!”東陽俊看着這情勢不對,忙上前喊着.他知道此刻筱幕兒心中是有火難發。可是這宇龍南澈畢竟是王爺,這尊卑秩序還是要的。
“澈王爺,幕兒一直都是口無遮攔,還請不要見怪。”
“幕兒姑娘是真性情,倒是本王的屬下不懂規矩讓姑娘看笑話了。”宇龍南澈說着看着身旁的墨塵。這小子往槍口上撞,被人打了都討不到好。
筱幕兒實在是懶聽他們說這些廢話,對着東陽俊說道:“不要忘記我們之間約定的事了。”這話剛是落音,人已經在屋檐之上了。
宇龍南澈看着這筱幕兒消失的背影,“你小子什麼認識這麼一位紅顏知己?”可惜了啊,這女人...
“呵呵,我倒是想成爲這紅顏知己,只可惜...”只可惜這幕兒根本是理都不理自己。
“聽你這口氣,是遇上釘子了。難不成你這眼睛也是…”這一早就看出東陽俊那烏青的眼睛,看那顏色也知道這捱打的時間不長。
東陽俊摸着眼睛,有些尷尬的低下頭。這宇龍南澈也真是的,非要戳着自己的痛楚說作甚?
“墨塵,你也不要感到委屈了。這東陽先生都捱打了,你那兩巴掌也不算太虧。不過我這倒是不明白了,我又沒有得罪她,爲何對着我冷嘲暗諷的?”打從這女人一進來那就是處處在挑釁自己。看着她的眼睛,雖然她隱瞞的很好,但是自己依然從那裡面看出了恨!
“你沒有的得罪幕兒,不過你得罪她妹妹了。”幕兒這分明是在爲着司徒夜晗出氣呢!這女人啊,是天生不能得罪的。
“她妹妹?不知道是哪家千金啊?”之前自己倒是戲弄過很多管家小姐,難不成就是其中一個?
“司徒夜晗!”
“什麼!”這宇龍南澈和墨塵同時說道。這墨塵更是在心中哀嚎,原來自己這兩巴掌是替主子捱得啊!
宇龍南澈聽着搖搖頭,“這不可能。司徒夜晗是孤兒,這哪兒冒出來一個什麼姐姐。”
“幕兒一直有個失散多年的妹妹,她現在也只是懷疑還不敢確定。”東陽俊說着一五一十的全部告知,當然他也並沒有說出這筱幕兒的身份。
“我倒是覺得這可能的可能性不大。這要是親姐妹這兩人之間的個性簡直就是南轅北轍。”墨塵拿着司徒夜晗和筱幕兒兩人做着比較,怎麼看都不像。
宇龍南澈聽着沒有做聲,轉身回到屋中。司徒夜晗,她走了啊!也不知道此刻的她在做些什麼?可有半曾想起過他來?呵呵,有些自嘲的笑笑,想着他做什麼?是他辜負了她?腦海中回憶着初次和司徒夜晗見面時候的情景。那時候的她天真無邪,甚至是不知天高地厚,曾幾時起這司徒夜晗的眼中竟然是多了幾分哀愁,那都是他給與的啊!
司徒夜晗,我很想你,從未有過一天不在想你。這爲何在失去你之後才發現失去你,我的心真的好痛!
千里之外的一座村莊裡。某一個人正鬼鬼祟祟的看着四周。確定這周圍是沒有什麼可疑目標之後是拔腿就往外跑去。一邊跑着一邊嘴巴咧的的老大。當看到這就要出了村莊門,更是奮力往前跑着。不過跑了半天發現這近在咫尺的門口自己就是過不了。怎麼一回事?
“看來你還是不死心啊!”
這一聲蒼老的聲音讓來人回頭,這才發現自己根本是在原地踏步。“陳伯,您就讓我走吧。我的志向是做天下第一惡人,不是繼承你的衣鉢。”這不說話倒是沒有發現,這一聲小廝裝扮,白淨的小臉變得灰頭土臉的,不是司徒夜晗又會是誰。只是有些不知道她這又是唱的哪出啊?
司徒夜晗說起自己爲何會出現在這村莊裡,那都是尖酸的淚啊!在那天從京城離開之後,這一時之間又不知道該去哪裡。順着小路就一直往南邊走着。故事還要從京城離開的第一天說起。
“站住——”
這司徒夜晗一邊吃着棗一邊吊兒郎當的走着。這猛的被這麼一聲還真是給嚇嗆着了,不停的蹲在那裡咳嗽着。
“大哥,這小丫頭不會嗆死吧?”
“咱們又沒有怎麼樣,這咳死了也怨不着咱們啊!你過去看看是怎麼一回事?”
男子走過去踢了踢蹲在地上的司徒夜晗,“喂,你有沒有事啊?”
“沒事。”司徒夜晗擺擺手,看着這兩人黝黑的男人,其貌不揚一副莊稼漢的打扮。“哎,你們兩個這是準備打劫?”
“是啊!是啊!”這男子說着不停的點頭。下一刻就被那領頭的男子一個巴掌拍過去。“點什麼點,你和這小娘們囉嗦什麼啊!趕緊辦正事”
“哦,好的。”
司徒夜晗看着這男人走過來,問道:“辦正事是吧?”
“是的,你趕緊的。”這男人現在是學聰明瞭,對着司徒夜晗是凶神惡煞的吼着。
“辦什麼正事啊?你看你們兩懶得。這打劫,術語都不說啊?”看着兩人給自己說的是一愣一愣的。司徒夜晗沒好氣的拍頭,“一看你們這樣也是知道你們好多天沒有收穫了吧?”
“是啊,你怎麼知道的啊?”這一下子兩個打劫的人都來了興趣,上前問着。
“你們也不打聽打聽我是誰?竟然都搶到我頭上來了。”
司徒夜晗的這一句話讓那男子有些害怕,有些不安的問道:“你,你是誰啊?”
“我?”司徒夜晗手指着自己,嘴巴一撇,“那說出來都能嚇死你們。站好了啊,我就是天下第一惡人——司徒夜晗。”
“天下第一惡人?”兩兄弟對視一眼,搖搖頭,“沒聽過。”這句話剛說完就被司徒夜晗一個巴掌狠狠的打上去。“連我都不知道還想出來打劫?竟然連術語都不說,實在是可恨。”
“您別生氣,是我們不懂得規矩,要不您給我們說說這打劫的術語究竟是什麼?”
“哎,好吧。既然相遇那就是福。今天我就好好教教你們這打劫的術語是怎麼說的。”司徒夜晗說着對着那男子招了招手,“過來。”
“惡人,您找我什麼事啊?”男子彎着腰諂媚的大笑着。
“現在你們兩個就演示一下,每次你們打劫的時候是怎麼開始的。”司徒夜晗說着靠在一旁的大樹上,悠哉的吃着棗子看着表演。
“打劫——”
“啊!饒命啊!”
看到這裡,司徒夜晗一聲大喊,“停——”走過去對着那喊着打劫的男子一巴掌,“雖然你們還不是惡人,但是這好歹也是強盜嘛。能不能有一點敬業精神?”
看着兩人都是莫不說話。司徒夜晗上前,“你第一聲說完打劫之後,那就應該說說術語了嘛。”
“可是惡人,我不知道術語是什麼。”男子抱着頭很是委屈的說着。
“哎呀,別打岔,我這不是正在教你的嘛。這你說完打劫之後,你總是要一個理由說是爲什麼要打劫啊?”
“這打劫還要說上一個理由?”
“當然了,這有的時候是需要腦力的嘛,不一定要全部的武力。如果你說出一個理由讓人乖乖拿錢出來不是更好嗎?”
“對啊!惡人,您真是厲害。那是啥理由?”
“看好了啊!我示範一次給你看看。打劫——此山是我開,此樹是我載,要想從此過,留下買路錢。”
兩兄弟聽着這話,齊聲喊道:“好啊!好啊!惡人,你真是太厲害了。”
“厲害啊?”看着兩人點頭,“那把身上的錢都給我吧。”
“啊?爲什麼啊?”
“笨!我把怎麼當惡人的絕學都告訴你了,不該收點學費啊?”司徒夜晗聽着那漢子疑問,一個巴掌又是打下去。
“這倒也是哦,交代學費也會應該的。”說着就從懷着掏着散碎的銀子,正準備交給司徒夜晗的時候,突然問道:“惡人,我們是強盜,這翻臉不認人也是可以的。”這說着就想把手中的銀子給收回去,只不過已經遲了一步。
“砰——”
“大哥,你這是怎麼了?”那漢子看着自家兄弟倒地忙是問道。
“呵呵,我乾的。”隨着司徒夜晗這句話的落音,這漢子也是昏到過去。司徒夜晗從男子手中把你碎銀子拿過來,撇了撇嘴巴,“讓你給銀子你偏不給,現在還不是在我手上。”
司徒夜晗不知道的是這剛剛有的一幕全部被人盡收眼底。“女娃娃這下毒的功夫不錯嘛!”
“誰?”這荒郊野嶺這突如其來的一句話嚇的司徒夜晗不輕。
“女娃不要害怕,我只是一個可憐的老頭。”這話說着就從大樹走過一個彎腰駝背的老人,就連走起路來那都是顫顫巍的。
“老人家,你怎麼會在這裡?”
“我家就在離這裡不遠的地方,剛看到這兩個劫匪,所以嚇得躲起來。我看女娃娃你也是有些累了,不如上我家喝口水小坐歇歇吧。”
“好啊。”司徒夜晗不知道的是就是因爲她這一句好啊,如今就被困在這裡再也出不去了。什麼可憐的老人家,這老頭以前也不知是什麼來歷,武功奇好不說,那下毒的功夫更是一等一的厲害。因爲看見這司徒夜晗聰明伶俐、又是使毒。就硬是要收她爲徒,繼承他的衣鉢。
“在想着什麼,跟我回去吧。”老頭的一句話打斷了司徒夜晗的回憶。
“老頭,你到底煩不煩啊?我沒有興趣做你的徒弟,我是有師傅的。”司徒夜晗被老頭像小雞一樣領着走,一邊很是不滿的說着。
“就你那七個師傅愣是把你教成這個樣子,我看也是不怎麼的。”這丫頭天資聰明,只不過缺少生活經驗。如此單純只怕會別人所欺騙。
“臭老頭,不許你說我師傅壞話。”竟然敢說我師傅壞話,簡直是豈有此理。司徒夜晗一邊拽着老頭是又踢又打的。只可惜這自己根本就進不了這老頭的身。這老頭一路走來,都有村民跟着打招呼。看着司徒夜晗這幅樣子也是習以爲常。
“女娃,老頭子我也是說過了,只要你能過得了這村口,你就可以走了。”
“你明知道我打不過你,你竟然還這樣說。”這不是明擺着欺負自己的嘛。
“女娃,我問你,你的志向是什麼?”
“做天下第一惡人啊!”這可是自己一直以來的目標。師傅都是惡人,從小的時候就把師傅們整的那麼慘,就覺得自己比他們五個惡人還要惡。可是這長大了,漸漸的就會發現這一輩子都沒出過梨花島實在是太沒有意思了。
“那你可知這天下第一惡人可不是憑着嘴巴一張就說出來的。就你現在這樣的身手,也想做天下第一惡人?這天下還未走遠估計就被人個吃了。”小丫頭這口氣倒是不小,只可惜這火候還未到家。
“胡說。”司徒夜晗氣的不得了,簡直是太小瞧她了。這自己在怎麼不濟,使毒的功夫那可不蓋的。
“我胡說?”老頭子指着自己,“好啊,那這樣我們就設一個賭約。”
“什麼賭約?”
“你最拿手的就是用毒。從現在開始不管你用什麼辦法只要你能贏我一招,我就放你走,怎麼樣?”
“此話當真?”哼!老頭,你這可是找死了,雖然你也用毒的高手,可是我就不相信我一次都不能贏過你。退一萬步說,只要不是整天看着我,等着你一放鬆警惕,我不跑留在這裡跟你比試,我傻啊我?
“大丈夫一言既出,駟馬難追。不過在這期間你要是不收承諾私自逃跑。我就做主把你嫁給阿牛。”老頭說着指着不遠處那蹲在地上活泥巴的傻子阿牛。阿牛看着有人指着自己,對着他們
是咧嘴一笑,口中的口水也隨之往下低落。
司徒夜晗身上的汗毛全部倒豎起來,用不着這麼惡毒吧?“不,我絕不會私自逃跑的。”
自從司徒夜晗和老頭定下這個規矩之後,到是真的老實了很多。整天就研究着毒物讓那個老頭中毒,只不過這司徒夜晗的毒術雖好卻不是老頭的對手。是屢戰屢敗。司徒夜晗倒是也不氣餒,她就不信這邪,非要打敗這個怪老頭才行。只不過司徒夜晗不知道的是,在不知不覺間她的毒術已經開始上升,甚至是武功也開始有長進。她更不知道的是此刻她已經被東陽俊設爲一級尋找的重要人物。
澈王府
墨塵剛一處書房的門就看見東陽俊走過來,“東陽先生,我家主子已經恭候多時了。”
“我知道了,你下去吧。”東陽俊這剛進屋,就看見宇龍南澈往抽屜中塞着什麼東西。
“好了,我都知道。你還塞什麼啊?”
宇龍南澈低下頭苦笑一聲,看着東陽俊,罷了!還是不要在問了。
看着宇龍南澈那糾結的樣子,自然是知道他的所想。“澈王爺,你在意的如今也是我在意的。不過現在我們還是有其他的事情需要處理。”這次雖然有了賬本但是這周宇畢竟是已經死了,太子那邊相比也是想好了解決的辦法,他們也是必須早做防備纔好。
宇龍南澈深嘆一口氣,現在還有一場硬仗需要打,不是兒女情長的時候。“你怎麼看?”
“這如今周宇已死,這對我們是個很不好的消息。不過就長遠的打算來說也並不是沒有一絲壞處。”
“繼續。”
“太子這背後有南宮家族撐腰要想連根拔起絕非是一朝一夕之事。既然現在周宇已經死了,我們也只有借用這賬本讓南宮昊失去幾個得力助手。”
“你是想換上我們的人,慢慢開始清洗這朝廷上的勢力。”
“不錯。這雖然現在人人都道您是皇帝最爲疼愛的兒子。但是這太子畢竟纔是名正言順的,再者這不管是後宮還是前朝那都是有南宮家族的勢力的。敵強我弱,我們現在最好的辦法就是在不知不覺間上我們的勢力取而代之。”
“你說的這個我倒是想起來了,這後宮有皇后和太后,父皇身邊一直都沒有一個能信任說話的人。"
“你是想送個女人進宮?”
“是,我是害怕有人對父皇會暗下殺手。”這也好讓自己父皇兩人比較方便聯繫。
“那這件事就交給我去辦吧。其實我們現在唯一要擔心的是兵力。”這麼多來之所以一直如此顧忌這南宮家不也正是因爲他們手中的比兵權嘛。
朝堂之上
“皇上駕到——”
這太監一聲高喊,衆大臣是齊聲下跪,“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衆愛卿平身吧。”皇帝一如往日的說着這話。按照慣例,這皇帝身邊的太監高聲喊問着:“有本啓奏,無本退朝。”
皇帝看着今日朝堂之上衆大臣都是如此安靜,站起身子高聲問道:“今日衆大臣都是沒有事說嗎?那既然是這樣,朕來給你們講一件事吧。”皇帝這話剛說完,這太子和右相兩人是對視一眼,這該來還是要來的。
“臣等洗耳恭聽。”
“你們也是知道前些日子這蘇州鼠疫一事那可是相當嚴重,直到前不久朕在中秋晚宴上說鼠疫的事情已經解決。可是你們可知道這蘇州鼠疫之事根本就是子虛烏有。”
皇帝這話剛結束,底下是炸成一片,各個都是低頭討論着什麼。
“衆愛卿這是怎麼了?震驚嗎?哈哈...”皇帝有些譏諷的嘲笑起來。“這還不算什麼,關鍵是這打着鼠疫的招牌像朝廷是索要官銀全部如數收進自己的口袋中。”
“皇上此等貪官朝廷絕不能容下。”
“朱愛卿說的極是,這蘇州縣令周宇已經死了是在這回京的路上被人殺害了。”
“皇上,這周宇既然能如此順利的騙取朝廷的銀子,這必然是有人從中周旋。”
“說的不錯,這不殺害周宇的人也不正是因爲害怕自己被暴露,才痛下殺手。可天網恢恢,這人雖然是死了這賬本確實留下了。至於這賬本上記錄的人自己站出來吧。”
皇帝說着看着站子大殿中的各位大臣那是各個都低着頭卻沒有一個人能站出來。皇帝倒是也不着急,拿着賬本是一頁一頁的翻看着。
“滴滴....滴滴....”安靜的大殿總髮出一聲聲水滴的聲音,衆人循聲看過去,只看見那左尚書大人官袍下面竟然是一灘水漬。慢慢的全部遠離些,卻無一人敢發出笑聲。
“砰——”只看見這大人一個腿軟竟然自己癱坐在地上,“皇上饒命,皇上饒命啊!”
“哦!這不是周大人嗎?饒命?豈敢啊!這個周宇貪贓枉法,朝廷的錢都騙。竟然還建造了這地下皇宮,四處收攬美女。周大人這如此忠心不該表示一下?”
皇帝的這話可是句句都要誅九族的,他死已經不重要的了,現在最要緊的應該是保住他的家人啊!“皇上饒命啊!罪臣只是收了周宇的好處根本就是不知道他如此大逆不道啊!請皇上明察啊!”這周大人說的是字字誠懇,再者這確實也是沒有證據證明他就是周宇大逆不道的幫兇。
“好了,那現在朕就在給你一次機會,若是你能說還有什麼人也是幫着周宇一起欺上瞞下,朕可以考慮保住你們的家人。如果有哪個人企圖矇混過關那朕重罰。”說着皇帝揚了揚手中的賬本。
皇帝這話是夠誘惑的,如今他們早就不奢求還能活着,可是自己的妻兒老小不能受自己拖累啊!這個周大人不過是一個轉轉身的動作,就有好幾個人站出來了。
“這人還真是不少。”皇帝笑點點頭,狠狠的一甩衣袍子坐在龍椅之上,“怎麼?這周宇就沒有封你們一官半職什麼的當當?”
“皇上息怒,罪臣等惶恐。”現在這幾個人都是態度一致,都是一口咬定是根本不知道這周宇做的的其他之事,只不過都是收了他的好處的。
(本章完)